01
第三天約會,跟逐霧。
帶孩子的日子來了,帶孩子的日子真的來了。
一天的逛街掃貨,一天的安靜學習,終於到該強身健體的時候。
逐霧畢竟是個孩子,玩的東西都是野的。
上午,他帶我去打冰球。
我不擅長打冰球。
滑冰不擅長,打球也不擅長。
我認真一想,好像沒有我特別擅長的體育項目。
我跟他學打冰球,光是穿著冰刀鞋才在冰麵上行動,已叫我吃夠苦頭。
他便牽著我,一步一步地從教我滑幹冰開始學。
最後,我全程跟他學滑冰,也沒打到球。
中午,他帶我去玩漂流,才漂了兩裏路,我便掉進水裏三次,被他一手撈起來三次。
中途我冷得瑟瑟發抖,不願再漂下去,立刻讓他帶我跑路。
從漂流項目跑路,還剩大把時間,我們唯有臨時補充計劃,去商場裏打電玩。然而我統治電玩廳的時期年過已久,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更比一代強。
逐霧全程將我秒殺。
被孩子帶的日子來了,被孩子帶的日子真的來了。
02
我迴想我今天和逐霧“約會”的過程。
滑冰時,“啊”摔倒了,“啊”摔倒了。
漂流時,“啊啊啊啊啊啊啊”掉水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掉水裏了。
打電玩時,“啊啊啊啊啊”輸了,“啊啊啊啊啊啊”輸了。
這輩子說話都沒這麼省力過。
這輩子精神狀態都沒這麼密集地高度緊張過。
03
從電玩廳裏出來,我們路過抓娃娃機。
我又一次碰見抓娃娃機。
這次的娃娃機裏,並沒我想要的娃娃。不過,我迴想起我和祝昶抓娃娃時彼此的挫敗,忽想看看這個樣樣玩得精的毛孩子,是不是在抓娃娃方麵同樣一騎絕塵。
我拉過逐霧,隨便指著娃娃機裏的一個娃娃說:“要這個。”
逐霧沒多說話,專心幫我抓起娃娃。
現實足以證明,“抓娃娃”是一項連體育冠軍也能難倒的項目。逐霧玩了四五次也沒能將那隻娃娃抓起來。
就在我心滿意足地準備讓他放棄時,他直接扛起娃娃機的一側,要把那個娃娃倒出來。
我趕忙喝止:“不行!!”
04
晚飯我們選在商場樓頂的一家餐廳。
這家餐廳今日在舉行活動,據說隻要願意上臺跳舞的客人,便能獲得一頓豐盛的免費晚餐。
人是這樣的,再有錢,一聽到可以免費拿什麼東西,那都是參與得非常積極。
我和逐霧畢竟也是人。
再者,跳舞正好也撞上了我們的專業。就算不是我的專業,最起碼也是逐霧的專業。
我們同意參加這個遊戲,餐廳經理便來轉動舞臺上的旋轉板,為我們選擇曲目。
燈光昏暗,我並看不清楚旋轉板上都寫著一些什麼曲目。隻是認為,再奇怪左不過是跳扭秧歌。
直到旋轉板停止,那首歌的旋律響起來,曾經風靡無數舞臺、無數鄉村洗發店,無數剪刀手tony口口流傳的名曲——《trouble maker》。
我當場傻眼。
這首歌的舞,不是那個不管男男、男女、女女跳,都必定會色色的舞嗎?
讓我和逐霧大庭觀眾之下,跳這樣色色的舞,真的好嗎?
我寧願跳扭秧歌!
這首歌的旋律一響起來,餐廳裏的客人尖叫,餐廳經理捂嘴笑了。他們都特別期待我們兩個的表演。
我心想算了,既然同意要玩這個遊戲,不能臨時反悔掃人家的興。一切交給逐霧這位舞王就好。
逐霧卻呆呆地:“這是什麼舞?”他一個專攻歐美舞蹈的半洋人,沒見過這段名舞。
那不是完蛋了?因為我也不會跳啊!
餐廳經理說沒關係,他們會給玩家先看一段原版舞蹈,玩家隻要能跳對兩個動作就行。
當愛豆的,尤其是當唱跳愛豆的,看一遍舞蹈,就要記得大概動作是基本技能。盡管我渾身一股皇廢之氣,但這點連廢物豆都要會的基本技能,仍是有的。
看原版舞蹈時,我的目光禁不住被身材火辣的女藝人吸引過去,全程就盯著女位看。
我常感歎,我這麼愛看美女,為什麼不是個直男?命運弄人。
這時的我,並沒想到,我將為這個行為付出代價。
原版舞蹈播放結束,逐霧說他已經將舞步全部記住,拉著我上臺準備表演。
站位時,他理所當然地站在男位上。
我立馬抗議:“為什麼我要跳女位?”
他讓我一步:“那你跳男位?”
我猛地呆住。
shit!我剛剛顧著看美女了,壓根不記得男位是什麼動作!
“……”我說,“跳女位就跳女位。”
作者有話說:
沒了沒了,今天更了有六七千字了吧??所以明天休息!
另,沒看過那段舞的朋友,推薦去看一下,一定要看原版的舞【狗頭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