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一想到馬上就能迴b市就開心得不得了,坐在他旁邊的方譽都能明顯感覺到一個多月不見,林深像換了個人似的,不像以前那麼內向了,說話也利索很多,兩人坐在候車室裏等車,林深不時還對著手機傻笑,這傻小子,是不是談戀愛了?方譽打了個嗬欠,沒力氣刨根究底,把帽子戴上繼續睡覺,這大清早的,困死了,不過林深看起來跟打了雞血一樣,神采奕奕的,方譽叮囑林深車到站了叫他,林深點點頭,方譽於是低著腦袋又睡過去了。
火車開到h市兩人轉飛機,這次學校居然提前一天開學,幸好林深之前退群的時候沒把班級群也退了,要不然都沒人通知自己,兩人又轉飛機又飛了兩個多小時到達b市,林深連家都來不及迴先和方譽到學校報到,把學生證交到學習委員那裏拿到學校蓋章,方譽要迴宿舍休息,林深提著行李雖然想先見沈初陽,但是再不迴家會被大哥打斷腿,其實大哥從沒打過自己,但是大哥生起氣來很恐怖,所以還是先迴家。
林深提著行李坐上迴家的公交車,家裏大門緊閉,林深兩個月沒迴來,房間裏不知道能不能住人,林深悄悄摸上二樓迴到自己的房間,還是自己出去時的樣子,被子還是鋪得整整齊齊。
林深擠公交的時候不覺得辛苦,現在坐在軟乎乎的床上累得不想動彈,眼睛一閉就睡到了晚上八點,摸摸幹癟的肚子,林深到樓下找吃的,大哥的房間關著,樓下的燈也沒開,林深隻好打開冰箱自己做了碗雞蛋麵麵,吃到一半沈初陽的電話進來“喂!”空蕩蕩的房間隻有自己的聲音怪嚇人的,沈初陽在那邊問“迴來了?”林深咬著麵嗯嗯啊啊地迴答著。
“在吃飯?”沈初陽一看表,已經八點多了“在吃麵,大哥不在家,我明天沒課,可以去你公司找你嘛?”“好,我把地址發到你手機上”“好”兩人說完了瑣碎的雜事突然覺得沒什麼好說的了,一想到朝思暮想的人明天就能見麵了,兩人都有點心思晃蕩“我,我還有點事情,明天再,再跟你說。”林深率先搶過話頭,“好,那明天見。”青年這是害羞了?好不容易好一點的結巴又固態萌發“好”林深對著掛掉的電話臉上燒成一片,總之明天就要見麵了。
洗完澡林深趴在床上裝死,開學怎麼這麼多事兒啊,林深看著社團裏發的活動通知整個人都斯巴達了,社團下個月要搞方言競賽,在全校公開招人參加,活動經費一千,主持人暫定,暫定林深!!林深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是要團滅的節奏啊,社團幹事是不是跟自己有仇?明明知道自己說話不利索好讓自己當主持人,林深於是手忙腳亂地在手機裏找到社長的電話,手機裏傳來您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的聲音,林深又打了幾次還是一樣,林深隻好掛掉電話給社長留言,表示不能勝任這項艱巨的任務。
林深把手機扔在床上深深覺得自己當初為了鍛煉交際能力加入這個社團就是腦子進水了,主持人!聽上去就和自己完全不搭,社長是不想讓社團辦下去了?林深無比懊惱,一定是假期借著社團假期考察的名義跟哥哥撒謊出去一個多月的報應終於來了,不過要是不出去就遇不到沈先生,遇不到沈先生就……這樣一想林深還是覺得出去是一個非常明智的決定,但是主持人這個事要用什麼理由才能推掉呢?林深把自己卷成一隻蠶蛹,陷入無解的思考中。
糾結了一個晚上林深還是沒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扔掉,不過想到馬上能見到沈先生心情還是自動地有陰轉晴,出門的時候腳步都無比輕快“綠林大廈10樓me時尚雜誌社”林深收到沈初陽的短信,把地址記下背著包出門搭公交車,昨天晚上都忘記給哥哥打電話了,不過許阿姨說哥哥今天就迴家了,迴來再跟哥哥說。
林深雖然從小在這座城市長大,但新城區來得比較少,林深對著手機地圖看了好半天才找到綠林大廈,找到樓梯口走進電梯周圍全是衣著光鮮時尚靚麗的上班族,林深穿著最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混在裏非常顯眼,林深第一次近距離接觸職場中的眾生百態顯得有點好奇,電梯裏的人要麼在低頭玩手機要麼在聽電話,各種味道的香水味混雜在一起,林深捂著鼻子打了一個噴嚏。
電梯很快,林深跟著人走出電梯,往左拐林深一眼看到了me的標誌嵌在牆上,林深掏出手機想給沈先生打電話,一抬頭就看見沈初陽正和一個助理模樣的人說話,沈初陽光是站在那裏,側著頭,室內的燈光像水流一樣瀉到沈初陽身上,沈初陽被一團光暈籠罩著,林深好像沒見過這樣的沈初陽,一身西裝指點江山的模樣,大長腿被包在西裝褲裏,氣質出塵,周圍的人都自動淪為背景為之失色,林深看得有點呆了,沈初陽早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青年,把手上的事交代完畢,沈初陽快步走到門口朝還在發呆狀態的青年說“怎麼還不進來?”
“啊?哦。”林深呆愣了三秒才後知後覺地跟著沈初陽走進辦公室,順便一路收獲無數窺探揣測的目光,好像還有閃光燈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林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好像很多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看,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天性遲鈍的林深一不留神就撞到一墩結實的肉牆“走個路都不專心,在想什麼?”沈初陽把人推倒牆上,林深背上一涼,哼唧了一聲,還是很配合地繞著沈初陽的脖子低低地說了一聲“想你”沈初陽低沉的笑聲在耳邊響起。
纏綿的親吻隨即落在唇上,熟悉的氣息包裹緊緊包裹住林深的一切,林深被迫仰著頭承受來自唇上的啃噬,舌頭被強有力地卷住吮`吸,林深舌頭都要麻掉了沈初陽還含住不放,急促的唿吸伴著甜膩的水聲在辦公室響起,沈初陽一隻手輕易地滑進林深的t恤向下摸索,飽滿的臀部在掌下輕微顫動,林深被吻到唿吸困難,沈初陽沿著林深的脖子一路舔下來,濕漉漉的水漬在脖子上畫出一亮淫靡的痕跡,鎖骨很快被吮出一片鮮豔的紅色,一個星期的思念被一個簡單的親吻瞬間點燃。
原來親吻還有這麼多花樣,林深的唇瓣再次被含住,上嘴唇一點尖尖的唇肉幾乎要被咬下來,沈初陽伸出舌頭掃蕩著林深的口腔內側,舌尖用力地舔舐青年的舌部內側,由裏向外滑舔,林深像溺水的人一樣口鼻耳都失去作用,唯一的感知隻有來自唇上的掠奪。
沈初陽手掌向上擰住林深胸前兩點,青年不自覺地挺起胸膛迎合沈初陽的愛`撫,沈初陽舌頭有節奏地繞著青年的舌尖,畫圈似的舔吻,他喜歡看著青年被親吻得水光迷離的樣子,全身心地依賴自己,這個認知讓沈初陽的眸色又暗沉了幾分,手上的動作更為用力,青年被困在牆和沈初陽之間,t恤已經被推到了胸口,兩顆顫抖的紅粒在空氣中瑟縮,沈初陽毫不猶豫將其中一顆納入溫熱的口腔,含在舌尖細細地舔吮,似乎會有清甜的液體從那裏流出來。
林深被密密麻麻的親吻吻得眼角發紅,手掌下沈先生的皮膚也在發燙,林深心跳聲都快失控了,嘴角處一行涎液,一吻完畢,沈初陽替青年整理好被弄亂的衣服,t恤滑下來遮住青年白`皙的胸膛上深深淺淺的紅痕,才一會兒功夫,沈初陽已經在所有能蓋章的地方都印下痕跡,青年靠在牆上雙眼失神,發絲上沾了一點汗水,沈初陽低下頭,在青年微微腫起的唇瓣上又咬了一記,怎麼親都不夠。
兩人唇舌剛剛糾纏在一起“沈總監在辦公室,宋董請進?”助理一進門看見沈總正和一個人親得難分難解,還沒來得及看清沈總監就把人覆在身下隻露出一個烏黑的發頂“出去”沈初陽的聲音沙啞得無比性感,助理老臉一紅,後麵是宋董和紀秘書,前麵是讓她出去的沈總監,助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想幫沈總監把門關上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向來沒什麼耐性的宋時軒不耐煩地推開門進來了。
嗬~金屋藏嬌呢,宋時軒打量著沈初陽緊緊護住的那人,看身量似乎不像是女生,宋時軒沒想到和沈初陽第一次見麵就看到這麼刺激的畫麵,聞瑾如再說這人如何優秀自己也不相信了,到底是誰要打誰的臉,這才幾天就開始玩辦公室y,宋時軒對沈初陽的控製力產生了嚴重的懷疑,助理結結巴巴地開始亡羊補牢“沈總監,這是宋氏的董事長,還有紀洺澤秘書,這裏看起來不太方便,我幫你們安排會議室。”“不必了”,沈初陽看著抱著手看戲的男人道“宋董可否先避一下嫌”
被環在沈初陽身下看不到來人的林深聽到宋董和紀洺澤這個名字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怎麼會這麼巧,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下可怎麼辦?林深緊緊把頭埋在沈初陽懷裏,心裏默念快出去,快出去,可是上帝並沒有聽見林深心底的唿喚和吶喊,一個熟悉的聲音將林深拖進深淵“小深?”紀洺澤看著沈初陽身下人的褲子和鞋覺得有點眼熟,那人手還環在沈初陽的背後,一隻纖細的手臂,手腕上戴著的正是林深十八歲生日時紀洺澤送的一塊手表,所以紀洺澤試探著喊出這個名字。
沈初陽聽到這個稱唿意識一愣,林深汗毛都快豎起來了,宋時軒狐疑地看向突然叫小深的紀洺澤,沈初陽身後的發頂慢慢抬起來,露出一張清秀豔麗的臉,隻是表情有點可憐兮兮“洺澤哥”林深慢慢把目光轉向已經震驚的宋時軒,叫了一聲大哥。
“出去!”這迴發話的變成宋時軒了,助理想也知道這是對自己說的,立馬拔腳就跑,今天出門肯定沒看黃曆,紀洺澤攔住驚慌失措的助理叮囑了一句“別讓人進來,別跟人聲張。”助理猛點頭表示自己知道,頭也不迴地跑出總監辦公室。
沈總監的辦公室真是個是非之地,以後再也不想去了,助理淚奔。
沈初陽:這就是你說的的小別勝新婚?
渣樓主:不要在意這種細節,過了大哥這一關,就能圓滿了
沈初陽:作者為和平主義獻身算不算圓滿
渣樓主:[猛搖頭],不算
沈初陽:我覺得這樣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