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鬧哄哄的包廂,許琮跟在賀聞身後兩步的距離走,盯著賀聞的背影,又想起他當時救自己時的神情,高傲冷漠,像是隻要一個眼神,就足以令自己臣服。
許琮有點失落,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份能和賀聞說上句話就已經很難得,他不求別的,但是現在忽然萌生一股羞恥感,他很清楚賀聞把他叫出來是要做什麼,這種事情他在半年裏早已習以為常。
可當對象是賀聞時,許琮卻有點鑽牛角尖,他甚至想,如果自己不是wah的人,是不是可以和賀聞比肩而行。
他正兀自想著,沒注意到前麵的賀聞已停住腳步,一頭撞了上去,抬頭就見賀聞似乎有點不悅,“怎麼慢吞吞的,走過來。”
說著還扯了他一把,許琮便得以站在賀聞身邊,他暗自竊喜,對賀聞露出個小心翼翼的笑容。
wah隔壁就是酒店,賀聞開了房,讓許琮先去洗澡,許琮帶了浴袍進去,仔仔細細洗了一遍,赤著足出來,明明經曆過很多次這樣的事情,但許琮現在卻緊張得腿都在發抖。
賀聞進了浴室,他便向往常伺候其他客人一樣躺到床上去,靜靜等著賀聞出來,浴室的水聲稀裏嘩啦響,依舊掩蓋不住他心髒砰砰狂跳。
許琮太久沒有被人好心對待過,所以賀聞隨手的一救讓他銘記於心,他想著即使以後見不著賀聞也沒關係了,至少已經把自己的謝意表達到。
不一會賀聞就赤、裸著上半身出來,一眼就幽黃的燈光下,許琮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浴袍還穿在身上,隻露出膝蓋以下修長筆直的腿,他鄙夷許琮上趕著被操屁、眼,不動聲色的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許琮。
賀聞一靠近,許琮倍覺壓力,慢騰騰抬眼看賀聞冷峻的臉,忍不住露出個淺笑來。
他這一笑,令平時總是端著的臉頓時明媚起來,看得賀聞也忍不住心癢癢。
賀聞俯身下去,兩手撐在許琮腦袋邊,低聲問,“這麼著急被我上?”
許琮其實知道在賀聞眼裏他是什麼東西,但依舊忍不住心裏一緊,半天憋不出一個字來。
實則賀聞也不需要他說話,低頭想去親許琮的唇,許琮下意識偏頭躲開了,他從來不讓客人碰他的唇,但做出這個動作他就有些後悔,因為賀聞和其他客人不一樣,賀聞給他解過圍。
果然,賀聞眉頭一皺,眼神都變得有些冷冽,“你們出來賣的,還不讓親嘴?”
什麼賤東西也敢躲,當自己樂意親他。
許琮垂在兩側的手握緊了,他覺得賀聞說話有點傷人,便輕輕推了下賀聞的胸膛,待賀聞不悅的起身,他就背過身去,像每一次接待客人一樣,慢慢的把腰塌下去,將用來做生意的地方擺在賀聞麵前。
賀聞還沒遇過這樣的情況,哪一次不是別人上趕著要他操,許琮倒好,就隻把屁股露出來,既然他這麼下、賤,賀聞也就不想和他廢話,橫豎來的目的隻是想聽鴨子叫兩聲好聽的。
賀聞毫不溫柔的掀開遮掩許琮的浴袍,許琮裏麵什麼都沒穿,一下子就把圓潤的屁、股露出來,許琮其實偏瘦,但屁、股卻有肉,摸起來手感很好,賀聞不禁想,長這樣一個屁股,果然天生適合出來賣。
這樣想著,動作也就粗暴起來,狠狠的啪在一聲打在許琮的臀肉上,淫糜的肉波晃了晃,他一把掰開許琮的兩瓣臀肉,去窺探中間濕潤緊致的小洞。
許琮把臉埋進枕頭裏,兩隻手抓在床單上,他能察覺到賀聞的灼熱目光落在他難以啟齒的地方,臉不由得頓時臊紅。
賀聞伸一指在許琮的洞口處摸了摸,許是許琮膚色本來就白,這處顏色並不深,賀聞還算滿意。
他有意羞辱許琮,調侃道,“別的客人有沒有誇過你,你這兒顏色不錯。”
許琮聞言渾身一震,換來賀聞又是一掌。
賀聞找了潤滑油,倒了點在手上隨意抹開,他沒多大耐心,動作急促的將手指探入許琮的洞口裏,一進去就發覺穴肉緊致濕潤將他的手指層層包裹住,下半身立即有了反應。
他抽、插了幾下,看嫩紅的穴肉在自己的動作下越發紅豔,把手指拿出來還在動著,不由罵道,“真騷,是不是迫不及待要我插進去?”
許琮沒想到床下衣冠楚楚的賀聞到床上會說這麼多汙言穢語,但又可恥的發覺自己有了反應,不肯搭話。
賀聞不滿的把整隻手指的抽出來,覺得許琮明明已經有反應了還在裝純情實在無趣,就一手解了許琮的浴袍,整個人覆蓋上去,手指改而去扣弄許琮的乳頭。
許琮身體微顫,但大腦卻禁止他喊叫出來,他心裏有道障礙一直邁不過去,即使對方是賀聞,也無法哼叫出聲。
“你他媽啞巴啊?”賀聞耐心告罄,怪不得萬尋說許琮不會叫,想到賭約,他有點煩躁,不想落了麵子,就狠狠在許琮的乳頭上掐了一下。
許琮吃痛的驚叫一聲,疼得眼角出了淚,他甚至覺得被賀聞掐出血了,忍不住輕聲哀求,“別這樣……”
聽到許琮的聲音,賀聞才覺得滿意了些,帶了套擼動兩把就往許琮裏頭擠,多餘的潤滑劑被擠出來,弄得兩人連接的地方都濕漉漉的。
賀聞一進去就被夾得頭腦發麻,用力打了下臀肉,“放鬆。”
許琮放鬆不了,賀聞的性、器比他以前遇到的客人都要可觀,像一根滾燙的鐵棒直往他裏頭鑽,他有點受不了,伸手抓了下賀聞跪在他兩側的大腿。
賀聞才不理他,掐著許琮的腰緩緩抽動兩下,繼而不管不顧抽插起來,他盯著兩人的連接處,淫糜一片,他連根埋入又拔出,撞得啪啪響,許琮被他操熟了,穴肉豔紅得像血,帶來極大的視覺衝擊。
但許琮的無聲無息讓他惱怒,賀聞有意惹惱他,以讓他出聲,啃著他光潔的背,含糊的道,“被我操得說不出話來了,還是說你天生犯騷,任何一個男人都能操翻你?”
許琮聽著賀聞這些話,難過得不行,身體卻誠實的給了反應,一碰就抖,像是在印證賀聞說他騷的事情。
不是這樣的……許琮說不出話來,失神的被頂得往上走,到最後賀聞射出來,他愣是沒吭一聲。
賀聞沒有聽見許琮見,感覺自己在操屍體,十足的敗興,弄了一迴就掃興的從許琮身上起來。
臨去浴室前,還對著一臉茫然的許琮冷冰冰說了句,“屁、眼再緊有什麼用,不會叫的鴨子跟不會打鳴的雞有什麼區別。”
許琮被弄得渾身酸痛,再聽賀聞的話,看著賀聞進浴室的背影,迷迷糊糊見似乎明白了什麼——賀聞,其實和那些人也是一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