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許、言!”
穆許言對上燕珩那陰鷙的眼神時,隻覺得他的名字是燕珩咬牙切齒地從嘴裏蹦出來的。
那眼裏狠厲的光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卻又更像是一種淩遲,看的他的肌膚一寸寸地疼。
穆許言慌忙地起身,卻一不小心撞上了溫澤的頭,將他那處撞得發疼,不禁悶哼一聲。
他狼狽地捂著褲襠將腰帶係好。
“迴家。”燕珩隱忍著心中的不悅,吐出兩字,上前將穆許言給拉了過來。
而地上的溫澤還沒反應過來眼前的局勢,慌張地去拉住穆許言的另一隻手,那模樣好不可憐,嘴裏像是挽留又似是無助,軟軟地說:
“哥……”
話剛說完,就對上了燕珩的眸子。
那人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他,黝黑的眸子深不見底,像是會吃人的泥潭,寂靜卻駭人。
溫澤被他看的脊背發寒,訕訕地鬆開了手,看向穆許言的眼眸裏卻盡是挽留與委屈。
而穆許言形容不出來此刻的心情,隻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被抓包就被抓包吧,為什麼是這種時候被撞見,就算他有百張嘴也解釋不清楚了。
他大腦嗡嗡作響,像是宕機了。
穆許言的潛意識告訴他:他要完了。
“有什麼下次再說吧。我現在有事,我先走了。”
穆許言甚至不敢迴頭看溫澤的眼神,跟著燕珩那欣長挺拔的背影便走了。
燕珩攥著他的手,就像是鉗子,大力地像是要把他的骨頭捏碎。
出酒吧的路上兩人一言未發,但空氣中夾雜著尷尬與凝重的緊張感,讓穆許言大氣都不敢出。
而到了車外時,他感受到一股重力將他推進了後座,以一種極為狼狽的姿勢扔進去的。
“pang”地關門聲嚇得他一個顫栗,發泄著燕珩的怒火。穆許言就這樣看見燕珩去前麵將所有的座椅癱倒,他心中的錯亂感越發壯大。
“有什麼話好好說,我知道今天是我的錯,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燕珩隻是瞥了他一眼,那眼眸閃爍著危險的光,像是盯上了獵物伺機將他一口吞掉。
片刻後,穆許言便知道燕珩想幹嘛了。
他當著穆許言的麵,淡淡地開口:“*住它。”
隨後穆許言便感覺的自己的頭被人抓著往下摁,強勢極了。
穆許言的臉感受著那灼熱的溫度,心裏越發恐懼,瞳孔不禁收縮,身體也想往後退,但卻被人死死摁住。
“你放開我,你這樣強迫我不怕我爸知道嗎?”
穆許言感受到燕珩一頓,本以為他被自己的話恐嚇了。
誰知燕珩抓著他的頭發將他拉了起來,毫無忌憚地看他,隻見對方湊到他耳畔,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垂酥酥麻麻,一聲嗤笑後。
“那你就去告訴他,說我強*你。”
(刪減)
——
兩人的影子不斷交疊,直到他暈厥過去。
以至於燕珩之後的那句“我愛你”也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