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還是按照青青的口味做好了。”瞿佑安點了點頭低聲的說了一句,把處理好的食材放到該放的位置,動了動自己的身子。一開始隻是切菜被這樣摟著實際上感覺不到什麼,但是真到了動手的時候反而是覺得礙手礙腳了,“你還是出去吧,廚房裏麵油煙大。”
“我想看著你。”江城歌擺著就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對於瞿佑安說的話形同充耳不聞,我行我素的架勢。
“那你先放開我,我不方便。”瞿佑安仿佛要證明自己所說的似得,抬了抬明顯不大方便的手臂,“這樣抱著,我都沒辦法抬胳膊了,別在這裏添亂。”
雖然幫不上忙,站在空間狹小的廚房裏麵明顯是阻礙,但是江城歌就跟毫無知覺似得,依舊在角落的地方站著,偶爾和瞿佑安說兩句話,但是大多數時間都是安安分分的站在邊上。
要不是原本就有點兒空間不足的廚房,變得更加的狹小,瞿佑安甚至都感覺不到邊上正站了一個人,在專心致誌的看著自己做飯。
以為女兒會因為下午走過了恐怖的鬼屋,而且還讓一頭血的人扮成的鬼嚇的不敢睡覺,結果實際上被嚇得不敢睡覺的其實是自己猜度。給女兒換上了睡衣,抱著放到了臥室的小床上,還是有點兒不放心的詢問道:“一個人睡覺真的沒有關係嗎?”
瞿青青小朋友瞥了瞥嘴,瞇著睡眼惺忪的雙眼看著自己的父親,然後從小被子裏麵探出了自己的小手:“青青現在的大姑娘了,才不害怕呢。爸爸也早點睡覺,哥哥也晚安。”伸出的手,還衝著站在門口的江城歌搖了搖,然後翻了個身。
一直待到女兒的唿吸漸漸沉穩了才起身,關掉了房間裏麵的大燈,開了一盞小壁燈,最後在江城歌的陪伴下離開了房間。
江城歌靠坐在床頭,看著隨手從床頭拿過來的書,是一本玄幻的小說,江城歌沒有想到的是瞿佑安居然還會看這方麵的書。
瞿佑安穿著有些老舊了的睡衣從衛生間裏麵出來,看著坐在床頭燈下的男人,低頭看書的模樣,棱角分明的麵龐在燈火之下化作溫柔的模樣,不覺得笑彎了眉眼,露出了歲月留下的痕跡。
“這樣看的話,管不好,對眼睛也不好的。”從江城歌手中抽走了那本書,“而且顯示時間也不早了,還是早點休息吧。”實際上是因為那本書上麵,亂七八糟的寫著一些不能讓別人看見的東西。
直接把還穿著拖鞋的人拖到了自己的身上,蹭著他的脖頸享受著溫存的時候帶來的溫暖,輕聲的說道:“那些話,我已經看到了。”
瞿佑安有一瞬間的僵硬,他不知道應該如何去迴應現在的江城歌,他甚至還記得被隨手畫在書上的那些話的一字一句,甚至還清楚的記得都在哪一頁。
瞿佑安不知道江城歌在看到那些話之後,現在的心裏麵想著的是什麼,是得意還是其他……
“我很慶幸,從始至終,不是我一個人在想入非非。”瞿佑安腳上的拖鞋原本就是穿的不牢的,這會兒因為江城歌突然的動作直接拖到了地上,也幸好是棉質的拖鞋,所以即使掉在了木質的地板上也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
瞿佑安發現,江城歌非常喜歡蹭自己的脖子,類似於小動物討好主人似得動作,實在話是瞿佑安對於這個動作一點抵抗力也沒有。不覺的伸出雙手,把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抱在懷中,輕聲的笑道:“我最近,是越來越愛撒嬌了啊。”
江城歌對於瞿佑安對自己的動作的理解略微表示了一下不滿,比如牙齒抵在了瞿佑安不算明顯的喉結上,輕柔的啃咬著上麵負著的皮肉。
因為江城歌的動作,瞿佑安不覺的縮了縮脖子,那種生命被人威脅在唇齒之間的感覺,果然是讓人萬分的驚恐。瞿佑安躲避開了江城歌的牙齒,卻將自己的肩膀落入郎口。
瞿佑安有一對非常漂亮是鎖骨,江城歌突然有些漣漪的想法,如果在這個鎖骨上烙印下自己的痕跡,應該是非常讓人為之興奮的事情吧。
那對鎖骨上麵被印上一個深刻的吻痕,瞿佑安不禁的哼哼了兩聲,敏感而又脆弱的地方被人深刻吮吸的感覺,是讓人又愛又怕的啊。
迷離了一雙眸子看著江城歌,最終被卸下身上的衣物的時候,瞿佑安甚至都沒有想到兩個人居然會發展的這麼快,等到身下傳來一陣刺痛的時候。瞿佑安才恍然迴神,自己既怕過也曾經期待過的事情,居然在自己恍然之間發生了。
瞿佑安甚至都沒怎麼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激情過後的江城歌帶著舒心的滿足,摟著明顯被使用過度了的人輕輕的蹭著瞿佑安的脊背,小聲的說道:“我也沒有想到……所以並沒有準備那些東西,我現在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盡量放輕自己手上的動作,把人從床上抱起來,放在已經續好了溫水的浴缸裏麵。在接觸到溫水的時候,瞿佑安不覺的摟緊了江城歌的脖子,悶聲的說道:“疼。”
立刻馬上的把人安迴了自己的懷裏麵,最終選擇陪著他一起坐到了浴缸裏麵,瞿佑安縮在比自四歲的江城歌的懷裏麵,蜷縮著身體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肌膚上遊走。
“嗯……你幹嘛……”被接觸到剛才才使用過的地方,瞿佑安不覺悶聲的哼出聲來,“不行了。”
“如果不把裏麵的東西弄出來的話,明天你會不舒服的。”江城歌輕聲的誘哄著不願意配合的瞿佑安,然後不等他反抗直接把手指探入了剛才被擴張過的地方,“洗幹淨之後才能上藥,不然好的不快。”
昏昏沉沉的被將成功擺弄來擺弄去的,睡著的時候江城歌還沒有消停下來,迷迷糊糊轉醒的時候瞿佑安能明顯的感覺到身邊的人是醒著的,強迫自己睜開了雙眼,才發現已經是一世的光明。
“幾點了?”出聲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幹啞的厲害,“青青呢?”
看書的江城歌迴過頭,看著說話困難的人,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青青被她小姨接走了,說是她出去旅行正好可以帶上青青一起來著。”江城歌披上了外套,下了床,“你還有一點兒發燒,我去給你那退燒的藥。”
吃過藥,喝過熱水的人,明顯感覺到身體要舒服了很多,睜著一雙眼睛看著和自己一起躺在床上的人:“我睡了多長時間?”
“不長,昨天晚上淩晨兩點多了才睡覺呢,下午三點鍾醒過來還是可以被原諒的。”江城歌也放棄了繼續看書的意思,摟著人躺在被窩裏麵不願意起來,“如果累的話,再睡一會兒?”
“都睡了十三個小時了,哪裏還睡得著。”瞿佑安有些不大樂意的說道,“你吃飯了嗎?”
“中午的時候叫過了外賣,你餓不餓?”
如果江城歌不問,瞿佑安反倒是想不起來的,被這麼一問就覺得腹中空空,而且還不爭氣的叫了一聲。不禁的紅了一張俏臉,低著頭有些悶聲的說道:“我不喜歡吃外麵的東西,尤其是外賣的東西。”
這開始為難江城歌了,一直秉承著君子遠庖廚為己任的江城歌,怎麼可能會有進廚房做飯的這項技能。
“放心,我叫的外賣,絕對好吃也幹淨無汙染。”
在江城歌千般萬般的保證過後,瞿佑安才鬆了口,同意吃吃看。
江城歌的確沒有騙他,畢竟五星級酒店裏麵的東西,怎麼著都不會難吃到哪裏去的,更何況還是自家裏麵的這位二少爺要的東西,自然是盡心盡力的坐好。有的時候,江城歌也覺得這個身份還是能帶了一定好處的,比如吃這一方麵。
瞿佑安覺得自己不過是被一個晚上辛苦勞動了,卻享受了國慶七天長假裏麵三天吃了睡睡了吃豬一般的待遇的生活,這些天江城歌甚至連床都沒舍得讓他下,雖然覺得被江城歌這樣小心翼翼的養護著挺奇怪的,畢竟與他而言他還是一個男人,沒有脆弱到這種地步的。
但是,瞿佑安卻意外的非常享受被江城歌如此這般小心守護的感覺,被人捧在手心裏麵怕摔,含在嘴裏麵怕化的感覺,還這的是會讓人上癮的啊。
被容許下床是因為這天下午瞿青青小朋友會和她小姨旅行迴來,三天沒有見過女兒的瞿佑安,穿戴整齊的坐在床邊看著一臉沉重的江城歌。
“好吧,但是如果不舒服的還是和我說一聲,畢竟聽說那個地方……”
被江城歌露骨的話語說的有點兒對不住自己,瞿佑安紅了一張臉之後沒好氣的瞪了江城歌一眼,然後扶著床沿坐了起來,實際上傷口已經好了很多了,隻要不大動作的話也不會感覺到太多的不適,至於因為某些動作而導致的身體的酸痛,實際上在躺了兩天之後就已經基本上休息的夠了。
江城歌幾乎的寸步不離的跟在瞿佑安的身邊,生怕讓機場上的人潮給磕著碰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