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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子涵很用力地攬著安謙的肩, 安謙卻直接被他給抱懵了, 半天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太突然了。


    煎餅被爸爸媽媽的味道包裹著,開心地擺著尾巴, 老老實實縮在安謙的懷裏, 非常乖, 知道不出聲打擾他們。


    蘇子涵比安謙要高上一個腦袋, 他把頭靠在蘇子涵胸口,耳邊就是他有力的心跳。


    好一會兒了, 都沒見蘇子涵鬆開。安謙伸出食指,輕輕戳了戳蘇子涵的腰:“蘇老師,你在幹什麼啊……”


    蘇子涵如夢驚醒,忙鬆開他, 頭發(fā)下的耳朵紅得徹底。同時還悄悄打量著安謙的神色,後者的目光呆滯, 一副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


    蘇子涵失笑連連, 是了,自己的偶像兼喜歡的人, 忽然間抱了自己, 當然是會開心得不知所措的。


    安謙眨了眨眼睛,“蘇老師, 你剛才是不是認錯人了……”剛才那擁抱來得突然,如果不是蘇子涵一身灰塵的話, 那這個擁抱應該是極為浪漫的。就連他, 都覺得心髒被猛地撞了一下, 伴著些說不出來的躁動。


    蘇子涵掃了他一眼,明明心裏樂開了花兒,還裝作不知情一樣,挺能裝的。蘇子涵瞄了眼身邊同樣目瞪口呆的助理、司機。頓時反應過來,原來他是在害羞啊,這是當著外人的麵不好意思了。


    那自然是要幫著維護他的麵子了,蘇子涵說:“我剛太激動了,是準備抱煎餅來著。”然後從他手裏接過了煎餅,揉了揉小家夥的腦袋。


    直到抱到自己懷裏,心裏才踏實,剛才真的以為要把它弄丟了。


    安謙鬆了口氣,原來是因為這個啊。同時又覺得好笑,“我還以為蘇老師沒養(yǎng)兩天,就要把煎餅送迴我那去了呢,結果沒想到竟然和煎餅相處得這麼好。”


    蘇子涵其實自己也覺得奇怪,剛開始覺得自己是百分百不能勝任奶爸這個工作的。


    他依舊是那個看到小動物就後退的人,但唯獨對煎餅不怎麼害怕,甚至忍不住付出百倍千倍的心力,越看越喜歡,除了安謙以外的人摸一下,他都不怎麼樂意。


    現(xiàn)在,他眼睛灼熱地盯著安謙,看來是愛屋及烏了。


    安謙撓著煎餅的下巴,忽地發(fā)現(xiàn)煎餅的腦門上有些紅色的印記,看上去像是血,他緊張了一下,“煎餅是哪裏受傷了嗎?”


    聽了這話蘇子涵也跟著緊張起來,雙手把煎餅舉著,前看看後看看看,“好像沒有吧……”


    安謙這才看到是蘇子涵的手背上被滑破了兩條較深的傷口,鮮血還絲絲地在往外麵冒。


    他皺眉,“蘇老師是你受傷了。”怕煎餅蹭到他的傷口,安謙忙把它抱了迴來,對站在旁邊的蘇子涵助理說道:


    “你家藝人手被劃破了,還不趕緊去拿藥來。”


    “啊!好的!”助理轉(zhuǎn)身就往場務在的方向跑去,司機覺得站這有些尷尬,也無聲地離開了。


    蘇子涵看了眼自己的手背,剛才的心思全在找煎餅上,不小心被樹枝劃到了也沒在意,現(xiàn)在靜下心來,倒覺得傷口隱隱有些疼了。


    剛準備搖頭說不礙事,結果看到安謙關心的神色,轉(zhuǎn)念“嘶”了口涼氣,麵露忍耐的痛苦神色。


    論演技,他可是影帝級別的。


    安謙立馬靠近,擔憂道:“要不就近找個醫(yī)院處理一下吧?”


    “不了,一會兒還有拍攝,來來迴迴的耽誤時間。”蘇子涵有氣無力地道,甩了甩腦袋,站不穩(wěn)似的,“頭……頭有些暈。”


    安謙四處張望,沒瞧見椅子,最近的就是保姆車了,他一手捧著煎餅,一手撐住他的手臂,“蘇老師,你沒事吧?”


    “沒什麼大礙。”蘇子涵嘴裏這樣說著,頭卻靠到了安謙的肩上,遠處看著跟在撒嬌似的,語氣也很輕,“我靠一會兒就好了。”


    單純的安謙心裏還在焦急,怎麼被個葉子劃破了手,會頭疼?該不會是這葉子上麵有毒吧?


    不過這蘇老師雖然身體站不太穩(wěn),但說話還比較利索,頭埋在安謙的西裝上,說話的聲音悶悶的:


    “我知道你的心意。”


    安謙立馬僵住,什麼???難道自己套話的目的被發(fā)現(xiàn)了?不是吧?就是怕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他已經(jīng)有好幾天都沒套過話了,這都能被發(fā)現(xiàn)?


    蘇子涵以為他還在害羞,繼續(xù)道:“你直接和我說,說不定會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蘇子涵說這話時自己也跟著緊張了起來,人家和自己告白,他似乎比人家還緊張。


    安謙驚訝不已,蘇子涵發(fā)現(xiàn)了他的目的,竟然選擇毫無困難地就告訴他?這……或許是因為幾日,二人已經(jīng)發(fā)展了深厚的友誼的原因吧,蘇子涵已經(jīng)準備和他推心置腹了。


    他心裏琢磨著該怎麼問出口。


    助理很快拿著醫(yī)療箱,火急火燎地跑了迴來,“子涵哥,子涵哥,你還好嗎?”


    蘇子涵背地裏咬了咬牙,平日裏那麼磨蹭的人,今天怎麼這麼利落了。


    助理過來扶他,但扶不動他,安謙隻好把煎餅交給助理,親自馱著蘇子涵走向保姆車。


    不知道是不是他錯覺,他總覺得蘇子涵的嘴唇若有若無地擦過了他的脖子,激得他的心髒有些顫抖。


    總算是把蘇子涵送迴了保姆車,安謙往旁邊退了退,讓助理幫他上藥,助理拿出了藥水,用棉簽剛沾上,準備往蘇子涵手上擦,蘇子涵卻對著安謙道:


    “你來幫我擦吧。”


    安謙:???


    他迴頭看了眼身後,沒有別人,確定蘇子涵是在要他幫忙擦,他:“我?guī)湍悴粒浚浚俊?br />

    “嗯,我助理毛手毛腳的,我不放心她。”蘇子涵這樣解釋。


    素來任勞任怨的助理:???


    蘇子涵看著她,“今天是不是你忘記關車門,差點釀成大禍了?”


    助理羞愧地低下了頭。


    “去,找個位置麵壁思過。”蘇子涵吩咐道。


    眼看著,助理情緒低落地走了,這裏終於隻剩下他和安謙兩人了。


    “這麼害羞?還不趕緊過來?”蘇子涵看著安謙。


    安謙莫名其妙,什麼害羞不害羞的?


    他就是覺得,兩個大男人頭挨著頭上藥有點點奇怪,剛才小助理在多好啊,這蘇老師太嚴苛了,硬是把別人兇走了。人家雖然毛手毛腳,但他一個大男人也做不來上藥這種細膩的活啊。


    “這裏就你我二人,你不來,就沒人給我擦了。”蘇子涵往板凳上一靠,手就隨意地搭在一邊,難得耍著賴皮,可憐地道:


    “那就讓我的手這樣吧,爛了算了。”


    “嘖,怎麼說話的,呸掉呸掉。”安謙替他呸了好幾聲,“我?guī)湍悴辆褪橇恕!?br />

    最近,二人關係走得挺近的,擦個藥又怎麼了?就當幫自己哥哥上藥的。安謙這樣想著,坐到了他旁邊,重新拿了根棉簽,沾了藥水。


    煎餅站在二人腿邊瞅了會兒,最後覺得那藥水的味兒有些刺鼻,跑到了蘇子涵的背後躲著。


    安謙輕輕拿起蘇子涵受傷了的那隻手,低頭仔細地幫他把藥水塗在傷口上,忽地,蘇子涵握緊了他的手。


    安謙挑了挑眉毛,許是藥水挨著傷口疼吧,借一下力。


    他這樣想著,還幫對著傷口吹了吹,希望能緩解他的疼痛。


    經(jīng)紀人原本站在影棚那和監(jiān)製閑聊,後看到助理情緒沮喪地在路上走著,她問了以後才知道蘇子涵受傷了,雖然好像隻是劃破了幾道口子,但還是往這邊趕來。


    結果在離保姆車還有五十米的樣子停下。


    經(jīng)紀人望著車內(nèi)二人,有些無奈。


    安謙半蹲著,牽著蘇子涵的手,輕輕的唿氣。而蘇子涵看著他眉眼柔和,唇角不自覺地帶著笑意,那場景美好得她甚至抬不起腳,走過去就是打擾他們似的。


    她是蘇子涵的經(jīng)紀人,自身的利益和他直接掛鉤,自然是希望蘇子涵能朝前看,能找一個對自己的事業(yè)有所幫助的人,讓事業(yè)更上一層樓。可是,也不能說這安謙對蘇子涵沒有幫助,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感受到蘇子涵像最近這樣,有如此愉悅的心情了。


    她以前插手過蘇子涵和林生的那件事,害得蘇子涵消沉了好多年,每每提到林生都覺得自己愧疚林生這個朋友。她自己也後悔了很久,現(xiàn)在除了口頭提醒,是再做不出來幹涉他的事了。


    橫豎他自己開心就好吧。經(jīng)紀人歎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


    ……


    與此同時,十二公裏外的住宅小區(qū)內(nèi)。


    韓堯從黑暗中摸索起身,開了臥室的燈,望著周身被自己砸的一片狼藉,他麵無表情地開始收拾。


    大致把臥室清理幹淨後,他拿了寬鬆衣服,到浴室洗澡。


    二十分鍾後,他渾身赤`裸地站在浴室的鏡子前,伸手抹掉了上麵的水霧,鼻梁、嘴角、身上肋骨處,都是淤青,泛著猙獰的紫色,這些都是林生那天在練音室揍他留下的痕跡。


    他挨個撫摸了一遍,然後眼裏充滿戾氣,一把拉開浴室門,走迴了臥室,拿著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餘記者,晚上打擾了。對,我是韓堯,這邊想和你爆個料,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


    攝影棚這頭。


    把藥水擦好後,蘇子涵抽了張紙巾給安謙擦手。後者邊擦著手邊打探蘇子涵的神色,“蘇老師,你頭暈好些了嗎?”


    蘇子涵揉了揉太陽穴,“好多了。”


    安謙沉吟了片刻,試探道:“啊,我上次就想問蘇老師來著,你為什麼對周憶瀾很有成見的樣子啊?他是和林先生有什麼過節(jié)嗎?”


    “怎麼忽然問這個?”蘇子涵愣了下,眼底閃過些莫名的情緒。


    安謙疑惑,不是你說要我有什麼話直接問嗎?還說我會得到想知道的答案,結果你又不告訴我?逗我呢?


    蘇子涵皺了皺眉,“這事,知道了對你沒好處,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安謙思索,不對,看來蘇子涵剛才那句話,並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他接近的目的,那到底是知道了他什麼心意?


    俗話說醫(yī)者不自醫(yī),對著紀先生一套一套招數(shù)支得飛起的安謙,竟然死活沒有想明白蘇子涵剛才那兩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套話大計也走進了死胡同,看來得想想別的辦法了。


    “不聊別人了。”蘇子涵轉(zhuǎn)移話題,期待地看著他,“明天晚上太陽衛(wèi)視跨年晚會,你要不要來現(xiàn)場看我,我托人給你留第一排的位置。”


    安謙又頓了下,雖說朋友之間,贈送這種演出的票很正常,他去捧場也正常,但怎麼總覺得蘇子涵說這話時的語氣怪怪的?


    他實話實說,“我自然是想去的,但也不知道紀先生明天對我有沒有什麼安排,說不準。”


    蘇子涵有些不開心地抿著嘴唇,他不善溝通所以很少主動邀請別人,結果人家不領情,一心隻有工作。


    他嘀咕道:“紀先生,紀先生,每天聽你說得最多的就是紀先生。”


    安謙撓了撓腦袋,“那我是紀先生的助理嘛……”


    二人正僵持著,安謙餘光忽然瞥到影棚那頭走來了兩個身影,忙從保姆車上跳了下來,畢恭畢敬地站在車邊。


    蘇子涵沒有反應過來,也跟著下車,這時,那兩個身影已經(jīng)走了過來。


    紀曜禮下班後和安謙一起來的劇組,前者剛陪林生吃完劇組的盒飯,二人正散步消食。


    林生的眼尖,“安助理和子涵哥在這幹嘛啊?”


    蘇子涵剛準備說話,安謙卻接話,“我來看看煎餅。”


    蘇子涵動作一頓,有些幽怨地看了安謙一眼,心想,你明明是來看我的。


    “紀先生,您們慢慢逛,不用管我,等會要走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來開車。”安謙垂眸說。


    蘇子涵瞧著安謙衣服上粘了一根貓毛,伸手幫他拿了下來,安謙被他碰得一顫,站開了兩步,客氣地道了聲謝。


    蘇子涵的嘴抿得更深了。


    紀曜禮應了聲,衝蘇子涵禮貌地點了點頭,然後握著林生的手離開了。


    二人走遠了,安謙迴頭道:“咱們剛才聊到哪了來著?”


    身邊的人卻沒有迴答他,他疑惑看過去,發(fā)現(xiàn)蘇子涵站遠了些,一臉受傷的神色,“在你的紀先生麵前,你竟然躲著我……”


    安謙抽了抽嘴角,這都哪跟哪……


    他隻是在紀先生麵前比較注意些罷了,雖然他有的時候會和紀先生嘻嘻哈哈地開玩笑,時不時以下犯上頂撞紀先生兩句,但他打心眼裏是尊敬紀先生的,紀先生在的時候自己下意識就會比較拘謹而已。


    不是……這蘇老師又是鬧的哪門子的脾氣?剛才不還好好的嗎?


    “我明天……”安謙想起了剛才二人是在說明天跨年晚會的事。


    “你明天不用來了,去和你的紀先生跨年吧。”蘇子涵對他說了這句話後,自己上了保姆車,悶悶不樂地靠在車上閉目養(yǎng)神。


    “行吧。”安謙衝座位下的煎餅揮揮手,“那媽媽走啦?你自己乖乖的哦。”


    說完轉(zhuǎn)身欲走,身後傳來一聲“喂”。


    安謙停下腳步,“嗯?”


    蘇子涵不敢置信,“你就這樣走了?”


    安謙瞪著雙大眼睛看他,臉上寫著不然呢。你一個大男人,我一個大男人的,難不成還得我哄你嗎?而且都不知道你為什麼鬧脾氣,哄不來啊。


    蘇子涵咳了兩聲,“你不能走。”


    “為什麼?”


    他別開臉,“煎餅它不舒服,你留下來陪陪它。”


    安謙聞言低頭,煎餅在座位下興奮地搖尾巴,軟軟地“喵~”了一聲。


    明明舒服得很。


    蘇子涵自己也察覺出此話行不通,又咳了兩聲,“我剛說錯了,是煎餅它爸不舒服,煎餅它爸頭還有些暈,你要是走了,它爸在這暈了怎麼辦。”


    安謙剛才說得瀟灑,其實心裏也放不下他,隻好又上了車,蘇子涵把他扯到自己身邊坐著,然後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我睡一下。”


    安謙看他的長腿彎曲地懟在前座椅上,有些憋屈,建議道:“要不你自己橫躺著,腳還能伸直……”


    “噓,別說話。”蘇子涵打斷他的話。


    “哦。”


    ……


    紀曜禮牽著林生,沿著綠化帶旁邊又走了一會兒。寒冷的冬夜,正常人家都窩在屋子裏吹暖氣,鮮少有像他們一樣在外麵閑逛的。


    林生拉開紀曜禮的外套拉鏈,縮到他的懷裏。


    紀曜禮抱住他,“從剛才開始就一個人傻兮兮地笑,笑什麼呢?”


    林生的心跟明鏡似的,這幾天在劇組撞見了幾次蘇子涵和安謙來往,加上蘇子涵最近反常的舉動,他對紀曜禮神秘勾唇:


    “感覺安助理好事將近。”


    “什麼?”紀曜禮沒聽明白。


    林生搖了搖頭,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紀曜禮和林生在一起的時候,心裏滿滿當當?shù)亩际撬矝]心思細想,瞧見前麵有一個木質(zhì)的長椅,問道:


    “走累了嗎?去坐坐?”


    林生道了聲好,迴頭望了望劇組的方向,今夜要通宵拍攝,和紀曜禮獨處的時間會很少,他希望劇組的人晚一點再來找他。


    紀曜禮摸了下椅子表麵,“板凳涼,你坐我腿上。”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


    林生笑瞇瞇地盤坐到他的大腿上,和紀曜禮麵對麵,手摟住他的脖子,“我重不重?”


    紀曜禮認真點頭,“在我心裏的分量很重。”


    林生的臉又不爭氣地紅了,雙手捂住他嘴,“啊呀,你什麼時候也和陶然學了這些土土的情話,羞死人了。”


    紀曜禮眼裏盈滿了笑意。


    “啊。”林生拍了下自己的腦袋,“說起陶然,我差點把重要的事給忘了。陶然情人節(jié)那天要和女朋友辦婚禮了,給我們發(fā)了電子請?zhí)綍r候你有時間去嗎?”


    “情人節(jié)那天自然是有時間陪你的。”紀曜禮說。


    這樣一想,他好像還從來沒有見過林生的這位“神油”朋友。


    林生思索道:“我們送什麼新婚禮物比較好呢?我這還是第一次參加朋友婚禮呢。”


    紀曜禮幫他想了一下,由衷建議,“要不送他一套房子吧,新婚了就搬走,省得以後又半夜在隔壁打擾我們恩愛。”


    林生瞪了他一眼,沒忍住,撲哧笑出聲,“你真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陰影了是不是?”


    “生。”紀曜禮沒有迴答他這個問題,而是聲音低淳地叫了他一聲。


    “怎麼了?”


    紀曜禮摸了摸他的耳垂,“我還欠你一場婚禮。”


    林生怔了怔,如果紀曜禮不提起來,他根本就沒想過這件事。他忙搖頭,“怎麼會呢,那就是個形式,我從來都不在乎這些的。”


    “但我在乎。”紀曜禮鄭重道:“以後定會補給你。”


    林生衝他粲然笑笑:“好啊。”


    紀曜禮瞳孔的顏色加深,作勢欲親他的唇,林生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今天禁止親親。”


    “為什麼?”紀曜禮擰著眉。


    林生嘿嘿一聲,“因為我晚上吃的榴蓮味的蛋糕呀,還是你給我買的,忘了?”雖然他剛才吃了個口香糖,怕還是有味兒。


    紀曜禮看著他,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忽然把腳張開,本來坐在他腿上的林生作勢就要往地上掉,林生“啊—”了一聲,卻被紀曜禮雙手及時給接住,又拽了迴來。


    林生捏著紀曜禮的臉,呲了呲牙,“你好煩誒,逗小朋友似的,我不要坐你腿上了。”他哼了一聲要下來,紀曜禮卻抱著他的腰,不讓他動。


    “我這麼煩,你給我一個榴蓮味的吻做懲罰怎麼樣?”紀曜禮笑著看他。


    不待林生迴答,紀曜禮雙手托著他的臉頰就吻了上去,逐漸加深。


    一吻結束,林生趴在紀曜禮的身上喘氣,視線走過他的肩膀,能看到不遠處路燈上掛著的中國結,微微出神。


    紀曜禮怕他著涼,用自己的衣服包裹著他:


    “在想什麼?”


    林生抬頭望著他,“明天除夕,是不是要去見爸爸媽媽?”


    紀曜禮拍了拍他的背,“爸爸媽媽還在國外出差,我們家不是很重視這個的,到時候我們倆個過就好,等他們出差迴來,我們再去見好不好?”


    “嗯。”林生強調(diào),“你明天可千萬不要去現(xiàn)場看我演出,我會緊張的,本來唱得就爛,再一緊張就完了。”


    “那我要是想看怎麼辦呢?”紀曜禮在他耳邊問道。


    “你在家看電視上的直播吧。”林生蹭了蹭他的胸口。


    紀曜禮答應了,“那我在家做好飯,等你迴來一起吃飯,一起跨年。”


    林生抱緊了他,“嗯,明天,你一定要等我,我有話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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