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夏涼之扶起覃深,把人拉到了自己身後,是一種保護的姿態(tài),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淩霄被他這個迴護的動作刺了一下,看著夏涼之冷漠的表情,有些急切的解釋,“我沒有……我沒有說那些話,是他……”
“夠了淩霄。”
夏涼之不想再聽淩霄說什麼了,“迴去吧,別把事情弄的太難看了。”
淩霄的臉色倏然變得蒼白,一時間有些怔住了,在想解釋就看到夏涼之身後覃深帶著惡意的,勝利的表情。
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個徹底。
難看,是很難看,他竟然被一個beta擺了一道。
淩霄沒再開口解釋,因為夏涼之沒有給他機會的拉著覃深的手帶著人打開了家門,然後又沒有一絲猶豫的關上了門。
徹底他的隔絕在了外麵,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空氣裏的海棠味兒的信息素淡得幾乎聞不到了。
等到最後一絲信息素消除的時候,淩霄深深的看了別墅一眼,而後轉(zhuǎn)身離開。
“你手斷了嗎?不會還手?”
夏涼之放下藥箱,讓他自己上藥,別問他為什麼不幫淩霄,問就是不想。
覃深接過夏涼之手裏的棉簽對著鏡子清理著嘴角的傷口,聞言有些自嘲般的開口,“挨兩拳也沒什麼,我皮糙肉厚的,要是還了手怕是明天就在娛樂圈查無此人了。”
覃深臉上的表情很淡,沒看去夏涼之隻是隻是專心的清理著傷口,像是已經(jīng)習慣這種低人一等的感覺。
空氣凝固了幾秒,夏涼之奪過覃深手裏的棉簽扔掉,然後換了一根新的把小驚喜推到了一旁,伸出手抬起了他的下巴,去幫他清理眼尾的血跡。
覃深是坐在沙發(fā)上的,夏涼之因為要幫他上藥一隻腿跪在了他的身側(cè),這個距離已經(jīng)算得上是一個曖昧的距離了,覃深的心跳倏然快了起來,幾乎要從他的身體裏跳出來。
夏涼之仿佛沒有察覺到他陡然變重的唿吸,神色認真的上著藥,比起覃深的僵硬,他顯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
酒精熏的眼睛難受,又或者是距離太近了,覃深不敢去看夏涼之,幾乎是逃避般的閉上了眼睛,耳尖染上了熱意。
失去了視覺,其他的感官就變得異常的清晰,覃深能感覺到夏涼之溫熱的唿吸與他的唿吸交纏在了一起,近乎有了情欲的氣息。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別墅裏安靜的針落可聞,覃深心跳聲此刻就顯得很突兀,一瞬間他幾乎覺得自己猶如脫光了現(xiàn)在夏涼之麵前一樣。
有羞恥感蔓延上來,覃深按著沙發(fā)的用了些力氣,柔軟的的真皮沙發(fā)有了個凹陷的手指印。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眼尾處細微的痛感消失,覃深聽到夏涼之清冷溫和的嗓音,“你為什麼臉紅?”
覃深猛然睜開眼,就對著了夏涼之有些茫然的表情,好像真的不知道覃深為什麼要臉紅。
喉嚨有些幹,有癢意順著喉嚨鑽到了他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