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熱的夏季,一場持續了一整夜的大雨把天空洗刷的幹淨,太陽的光也稍微柔和了些許,卻依舊明亮但不論陽光有多耀眼都無法透過厚重的窗簾照進臥室內。
豪華的臥室中,有兩個身影交疊在一起,臥室內彌漫著甜膩的海棠香味兒,還有一些別的氣味兒,染的海棠香更為濃烈,讓人有些臉紅心跳。
夏涼之是被餓醒的,身上清清爽爽的,沒有昨天的灼熱感,整個人舒服了不少,雖然還是沒什麼力氣,但發情期到底也算緩解了一些,他動了動身體,沒能起身,腰肢還被人固在臂彎處。
嘖,粘人,換了個殼子都一點兒沒變。
夏涼之用還算自由的腳去踢覃深,他懶洋洋的沒什麼力氣,但覃深也睡得差不多了,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身體的反應比大腦快,低下頭用略微幹燥的唇親了親夏涼之的額頭,然後是鼻尖,最後來了柔軟的雙唇上,房間裏一片暗沉,他倒是找的對地方,沒親到下巴上。
不過就算沒找對,對覃深來說都差不多,昨天晚上他哪兒都親過了。
察覺到覃深想要去撬開他的唇,夏涼之的頭微微後仰,抽出一隻手,用食指抵住了覃深的唇,製止了他的動作。
“沒刷牙,不許親。”
……
夏涼之推開他起身開燈,剛起床沒開太刺眼的,隻開了小夜燈,暖黃色的,有些溫柔,覃深這才看清夏涼之的模樣,一瞬間騰的一下整個臉全紅了,有些心虛的拿被子蓋過頭頂,不敢說話。
夏涼之嗤笑一聲,從櫃子裏拿了套幹淨的睡衣換上,然後又拿了一套新的給扔在床上,“起來給我做飯,我餓了。”
剛起床的聲音有些沙啞,還有些軟軟的,像極了昨夜某些時刻的聲音,覃深聽的人都軟了,隻有一個地方與酥軟的身體背道而馳,他更不意思起床了,隻能在被子裏嗡聲開口,“前輩……你能不能先出去,我……我洗個澡。”
夏涼之挑眉,昨天睡前不是才洗的幹幹淨淨,這是新習慣?也沒多想,去了隔壁客房刷牙洗臉,浴室的鏡子照出他鎖骨和脖頸處斑駁的紅痕,腺體處的有一個清晰的咬痕,覃深現在沒有信息素,這隻能算個完整的牙印。
昨天晚上覃深對他的腺體格外關照,又親又舔,他被弄的飯了,就嗆他不是alpha亂咬什麼,發情期的omega腺體比平時還要敏感,覃深跟條狗一樣又親又舔的,弄的他難受的不行,本以為嗆了下他就老實了,結果狗崽子平時裝的溫順,結果竟然敢咬他。
果然,男人啊~
平時看起來多純情多正經都沒用,上了床就完全不一樣了。
夏涼之又打了針抑製劑,身體的清涼感來臨時,饑餓感就更重了些。
他有個毛病,沒睡好或者是特別餓的時候就想發脾氣,返迴臥室的時候覃深還在洗澡,他不會做飯,又不愛吃外賣,就想吃覃深的做得飯,隻能眼巴巴的等著,有些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