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深剛拍完一段戲,從馬上下來就看到了一行人恭敬圍著幾個人。
那他是很熟悉的,很討厭的一群人。
“覃深,開得正好,這是《盛世》最大的投資商淩總,淩總,這是我們的男一號,見覃深,是個新人。”
淩霄從來沒有對外承認過覃深,除了他們圈子裏的一些人娛樂圈基本沒什麼人知道他們之前的關係。
張文也不例外。
淩霄現在才覺得自己之前真是小看了覃深了,連張導的戲他一個新人都能拿了男一號的角色,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小白花呢。
如果不是張文是個剛正不阿的性子,他真的要懷疑覃深的背後是不是還有別人呢。
覃深伸出手,表情乖巧,“淩總好。”
喬一帆和周揚的臉色都有些不屑,果然是戲子無情,這剛斷開,一轉頭覃深就能裝出一副不認識他們的樣子。
淩霄看著覃深伸出來的手,神色淡淡的嗯了聲,禮節性的握了下,沒有找任何麻煩。
馬上是午飯時間了,淩霄招了招手,一輛車緩緩的靠了進來,十幾個人陸陸續續的把雕花的食盒抬了下來。
是京都的高等食府標誌性的食盒,饒是張文都覺得有些破費了,這麼多份,見龍套都有了。
“真有錢呀。”
夏涼之叼著個剛才從門口買的棒棒糖,手裏還端著兩杯奶昔,這樣一看他還真的挺寒酸的。
今天天氣太熱了,他穿了件透氣的白色t恤,配了條天藍色的及膝的短褲,踩著運動鞋,看起來青春的不得了。
腳踝手腕都露在外麵,又細又白。
“覃深,快過來,這個奶昔凍得我手疼。”
語氣驕縱的很,覃深一下就笑開了,對著淩霄略顯抱歉的開口,“失陪了,淩總。”
淩霄嘴角的笑意僵了下,很快就恢複了過來。
夏涼之把兩杯奶昔都遞給了覃深,然後把自己冰涼得手放在覃深得脖子上暖熱。
覃深被冰的瞇了下眼睛,“謝謝前輩還顧及著我化了妝。”
夏涼之看他的樣子被逗的咯咯笑,兩個太過熟稔,周遭的人好像都習慣了般,沒有人覺得有什麼異常。
等手暖和了,夏涼之低下頭就著覃深的手喝了口奶昔,甜甜的冰涼感襲來,擊退了燥熱的天氣,“這杯是我的,香草的,那杯抹茶是你的。”
覃深點了點頭。
陳安看夏涼之半天都沒過來,站的有些累了,臉上也有些不好,“涼之沒看到我們嗎?”
怎麼可能沒看到,他叫覃深的時候他們和覃深站在一起呢,隻是不想看到罷了。
“小麵包沒吃飽,我們去吃外麵那家餛飩,我想吃了。”
覃深看了下淩霄一群人,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淩霄他們站在左側,要去吃餛飩就得路過他們,夏涼之臉上帶著笑和覃深說些什麼。
看夏涼之朝著這邊走來,陳安這才露了點笑出來,喬一帆和張揚也準備和夏涼之打招唿。
“涼……”
喬一帆的快隨著夏涼之從他們身邊擦身而過半點未聽的腳步戛然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