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小冰穿戴整齊,已經準備出發(fā)了,可那個顏卿還不知道在磨蹭個什麼勁兒!
在他抬手看了第四迴手表的時候,顏卿出來了。
“來了!來了!每迴都催!整個一催命的!”
齊小冰看了他一眼!露臍裝、緊身褲,典型的騷包樣!
“你用得著每迴都這樣嘛!就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出來賣的是怎麼著!”還是忍不住抱怨,齊小冰開門準備走人,一會兒得距離他至少十米以外!
“你這就不懂了吧,我這是在發(fā)掘潛在客戶!”
看他還忘情地扭了兩下屁股,齊小冰翻了記白眼。
沒想到,到了樓下,一輛白色寶馬車停到外頭,和這老式公房,很有些不搭調。
一看車裏,好嘛!昨天那倆人!
“喲!周少,莊少!這是特意來接我們的?”顏卿一眼就明白怎麼迴事了,探向車窗,不意外地見兩人都是一皺眉。
“咱們走!”齊小冰冷冷地,拉著他就要走。
“別介呀!有車不坐你有病是怎麼的。”拉開車門就把他先塞了進去,他才不傻,當然知道今天這陣勢是衝著誰的。
後視鏡裏殺來一道淩厲的目光,顏卿忙訕笑,“嗬嗬……也讓我蹭一迴得了,別小氣啊。”
到了地方,周瑾去停車了,莊潔和兩人先上去。
“華姐!瞧瞧,今天帶誰來了,趕緊給開個包廂吧。”
“莊少來啦!一個人?”華姐正納悶,怎麼這麼早就來了,不過還是飛快迎了上去。
“還有周瑾,在停車呢。”
“喔,那我給您開個vip,點人嗎?”經過昨天,她早打聽清楚了。
人都說在北京城裏別比官大!可他家老爹,哼!那才是真正上臺麵的主!這莊小少爺,打小是爹有權媽有錢的,活的倍兒滋潤,是個不好得罪的。
“就他……”想想,兩個人就點一個,好像寒酸了點,“就他倆吧。”
顏卿看著他一副噎著的表情,心想,嗬!你他媽倒不挑食!
其實這個臨時起意不是沒有道理的,就比如現在,有顏卿這麼個東西在,還真是熱鬧不少。
“光唱歌也太沒勁了,過來,猜拳吧!”
周瑾聽莊潔這麼一說,心想有樂子了,畢竟打小玩到大了,各自那些花花腸子,各自心裏有數。
“行啊,怎麼猜?”顏卿想你們還真純潔,都陪練半天歌了!
“就你們倆猜!誰輸了誰脫件衣服!”周瑾眼裏閃著狡詐的光。
“那不公平!我這可就一件!”顏卿裝著撒起嬌來。
“誰叫你穿這麼少的!”莊潔冷冷丟來一句。
“得!誰讓你們是爺呢!那要脫光了呢?”
“這小騷貨,心裏盼著輸呢吧!”周瑾鄙夷地笑罵了句。
“脫光了就喝酒,一氣兒得喝光。”莊潔湊近了齊小冰說道。
媽的!老子花錢尋開心,他從頭到尾一聲不吭是什麼意思?!
“那要喝不完呢?”顏卿還在一旁發(fā)浪呢。
喝酒好啊,他們有提成!
“喝不完就全灌屁眼裏!”莊潔還盯著齊小冰瞧,他就不信他還能坐得住!
果然,他站了起來……
卻走到顏卿麵前,“愣著幹嘛!動手吧!”
顏卿先是一愣,不過很快迴過神來。
就這麼一來而去的,沒玩兩下,顏卿就隻剩條褲頭了。
“誒喲!瞧瞧這騷貨!還真敢穿!丁字褲嘿!”周瑾就著音樂和莊潔一道坐在長沙發(fā)上,看著熱鬧。
“行了!這下我可得認真了!”顏卿汗有些下來了,這個齊小冰才脫了件外套!這樣下去,他後麵準得插酒瓶了!
可這事兒得看運氣的,繞是他喊地再響,該脫的還是得脫!顏卿是個放得開的,不就是光屁股嘛!老子本行!幹的就是這個!
豪氣幹雲地連幹了兩瓶,第三瓶是怎麼也喝不下去了。
抬頭一看……完了!還整整大半瓶子呢!
雖然是小瓶裝的,可全灌下去準得出醜!
關鍵是,他沒試過這樣的!
“磨嘰什麼呢!願賭服輸吧!”周瑾笑著說,莊潔也在邊上勾起了唇角。
“哥……幫幫我唄!”
“少來!本少爺就是要看你自己來!看你能騷成什麼樣!愣著幹啥,動手吧!”周瑾心想,可算找著出氣的了。
顏卿到底也是個豁得出去的。
人都這麼說了,該怎麼辦怎麼辦吧。
一個翻身爬上了桌子,就這麼張著腿,屁股衝著他們倆,往瓶口坐去。
“嗯……啊……”不時還哼哼兩聲,一副享受的賤樣!
坐進去了個口,後麵就簡單多了,就這麼撅著屁股,一手扒拉著屁股瓣兒,一手就著瓶嘴插弄起來,好讓裏麵液體倒灌。
周瑾和莊潔都沒料到他敢這樣!
一時間倒有反被耍了去的感覺!再看看對方。
得!兩人都支起帳篷了!
“哥!實在喝不下了,再喝真得吐了!”顏卿故意搖著屁股,好笑地看著有些尷尬的兩人。
“操!”周瑾爆了句粗口,先起身,拽上顏卿就往裏間走。
“那小子先便宜你了!”
“哼!”莊潔也不含糊,可畢竟是官家孩子,又權當喝過幾年洋墨水,在外頭裝的優(yōu)雅得多。
等關門聲響起,他才站了起來,衝著齊小冰說,“走吧,咱們上那屋去。”
顏卿屋子裏……
“叫你發(fā)浪!叫你發(fā)浪!老子幹死你!”
“嗯……啊……輕點……啊……”輪番叫喚,顏卿大聲叫著床。
齊小冰那屋……
“唔……”隱忍著,不願發(fā)出聲音,反倒更激發(fā)了莊潔骨子裏的野性,幾個用力的挺身,身下的人幾乎顫抖著倒下去,被環(huán)住了腰,又是幾個衝刺,齊小冰終於忍不住低聲啜泣。
莊潔於是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憐香惜玉的念頭,隻造了一迴,就放過了他。
顏卿是等周瑾睡熟了才出來找水喝的。
媽的,害他叫了一整晚,口幹死了!
沒想到外麵居然有個人影,著實嚇了他一大跳。
“叫個屁!是我!”莊潔頂不待見這麼個大俗貨,還在為剛才自己叫這麼個東西挑起欲望而氣惱。
顏卿忙把剩下半個“啊”字咽了迴去。
“我當是誰呢,合著是咱莊大少爺,我說您半夜睡不著覺,不在屋裏頭造去,跑外頭當聖人來啦!”
“媽的!你找抽是吧!”敢拿話刺他,膽兒不小啊。
“嗬嗬,我是來找插的,不找抽。”
莊潔叫他氣樂了,按熄了手裏的煙。
“怎麼著?都插一晚上了,剛才你嚎得二裏地都能聽著,這會兒又癢癢了?你這屁眼都他媽的什麼構造!”
“……可不是嘛!”
夜裏看不到,真可惜,不然,他就能見著顏卿此刻冷到骨子裏的笑了。
“靠!”叫他這麼勾還不上手的,那是太監(jiān)!
莊潔本就沒夠,這下還能放過丫的!
顏卿第二天就後悔了。
這王八蛋,做就做吧,把他累到睡著了,就這麼讓他光著屁股睡了一晚上沙發(fā)!
“賤貨!”迷迷糊糊好像被人甩了一巴掌,然後就是這麼一句劈頭蓋腦的下來。
等他醒了醒,一看竟然是周瑾!
心想,敢情我一出來賣的還得為你守身如玉不成?!
“……可不是嘛!”啞著嗓子頂了一句,顏卿便開始收拾起自己來。
屁股和腰疼得都不像是自己的,那個家夥,昨晚是自己把他惹毛了吧。
可有一點他真想不透了,怎麼說這倆人都是衝著齊小冰來的,怎麼一個晚上,反倒是把他累了個夠嗆,小齊?嘛事兒沒有!
往後見著他們得躲遠點兒,顏卿告誡自己,都是能折騰的主……
2
可惜他顏卿向來運氣背,自是不用說的了。
這倆人打從這天起,幾乎隔天兒就上他們這兒來。
倒了血黴的,迴迴必點上齊小冰和自己。
可那晚上要是小齊跟了周瑾也就罷了,要是跟了莊潔……哼哼!瞧好吧,到了晚上準得再給那人抒個火!
到後來,不用明說,給個眼神,顏卿就能明白了。
開始顏卿不明白他怎麼個意思,可後來有一次,他這麼說道,“我好像真喜歡上他了,他剛才說有些疼,我就沒敢硬要……”
顏卿火騰一下就起了!
“莊少爺!你玩得起就玩,玩不起就甭玩!敢情拿我當二傻子呢!你嫖他的妓,插我的屁眼,當有趣是怎麼著?!”
其實也不該發(fā)那麼大火的,這幫少爺自己還能不知道,什麼喜歡不喜歡的,全是瞎扯淡!
莊潔皺起了眉,“不就為倆錢嘛!本少爺不白嫖你!難怪都說‘金碧輝煌’裏就數你最俗!”
顏卿被氣樂了,“合著我還能占個‘最’字,可是不容易!”
“哼!既然本少爺花了錢的,可不能這麼便宜放過了!”
顏卿心裏一驚,轉眼已經叫人壓在了身下,又是好一通造!
莊潔說到做到,第二天,華姐就把他叫了過去,給了他些錢,說是莊少的意思。
顏卿先是一愣,沒想到他不是說著玩的。
不過隨即美滋滋地收下了,不拿白不拿!好歹自己是出了力氣的!
“顏卿,你沒事被摻合在他們仨裏頭,”沒想到給了錢,老板娘還有後話,“小齊挺不容易的,沒準這迴真找著幫他的人了,要是他們裏頭有人能帶他脫離苦海那也算是功德一件。要是因為你扯裏頭壞了事,我第一個不饒你!聽見沒有!”
顏卿聽了,也不迴答,隻是笑笑。
“嘖!問你聽見沒有?!誰跟你嬉皮笑臉的!”
“誒喲!”胳膊上叫她用力擰了一把,別說,還真疼!“姐姐您下手也忒狠了!合著小齊是您親生的,到我這兒就成後媽啦!”
“死小子皮癢是吧!連我的便宜都敢占?!”作勢要打,顏卿連忙抱頭逃竄。
自上迴拿了莊潔的錢,倒真是有陣子不見那倆人了。
倒不是他們倆不來了,隻不過不再一塊兒來了,所以獨自來玩的莊潔和周瑾都不再一起點他和小齊了。
顏卿有時候見著他們還是客客氣氣地寒暄兩句,但也都不算認真。
本來嘛,他顏卿也是有老主顧要伺候的,那些個才是他的衣食父母,他實在犯不著為了兩個被齊小冰迷上的客人去爭搶什麼,即便他們很出色,自己很嫉妒。
其實顏卿也明白,華姐給他的那些老主顧,大多是難啃的骨頭,暴力些、變態(tài)些、難伺候些,他都無所謂。
他知道金碧輝煌的客人已經算是高素質的了,金碧輝煌的男孩大多也是家裏有困難的大學生什麼的。
像他這樣的,要真到了外頭,那水才叫深呢!
指不定遇到些更暴力、更變態(tài)、更難伺候的,所以就算那些客人都是這裏的男孩們挑剩下的,他也覺得不錯。當然,這也歸功於自己比他們更有職業(yè)道德。
還給挑客人呢,真當自己是盤兒菜了!
於是,平日裏華姐碰到些棘手又不好得罪的客人,大多就丟給顏卿來處理。
到今天為止,顏卿已經連續(xù)三天見著莊潔來找小齊了,還真別說,那三人,如今還真有些說不出的別扭。
不過那都不關他的事,顏卿現在就是覺得,自己今天既然這麼背,還不如一會兒迴家且睡著去!
“顏卿!傻坐著幹嘛呢!叫你呢!林曉今天也不知道怎麼的,居然吃壞肚子,杜老板在裏頭都不高興了,你趕緊的!去救個場吧!”華姐的聲音和他的高跟鞋一塊兒響,把呈呆傻狀的顏卿叫迴了魂。
“華姐……那是林曉的客人……”明明剛才還盼著來生意的顏卿,現在卻是提不起一點勁。再說那個林曉平日裏就沒事拿話蜇他兩下,煩他著呢,這下還不得說是搶他客人了!
“哪兒那麼多廢話!有讓客人等的理兒嗎?!還不快跟我走!”
顏卿隻有跟著去了,一推開門,杜大老板果然一副惱怒的樣子。
“華姐,你這尋我開心呢吧!才剛提起點興致,全給敗了!有你們這麼招唿客人的嘛!”
“哎呀!杜老板,我這不是給您賠罪來了嘛,快別生氣了,小顏!陪杜老板開心開心!”一個眼神示意,顏卿就膩了過去。
“杜老板……”
姓杜的抬了一眼,賣相還成,“這誰啊!”就是比林曉差點兒。
“我是顏卿啊,杜老板,今天小曉吧身體欠佳,我代他給您賠不是成嗎?”顏卿笑得那叫一個甜,拿起酒杯就是一飲而盡。
還算爽快,姓杜的想想,既然是來尋開心的,權當換個口味,也沒什麼不合適的,“哦?那你倒說說看,怎麼個賠不是法?要說得不好,我可不答應!”
“討厭!”顏卿撒嬌似的在伸向自己腿間的肥手上扇了一把,輕輕的,意思意思。
“那……今天咱玩點不一樣的?”顏卿示意地看了看旁邊的櫃子,那裏麵放的東西,是為滿足一些特殊癖好的客人準備的。
顏卿了解他們,不少人想試試,可又抹不開麵子。
“小騷貨!還真敢玩!行了,華姐,人我留下了。”
“好!!小顏,別怠慢咱杜老板啊!”這事兒算是完了,華姐功成身退。
……顏卿還真是小看這個姓杜的了!
小樣的,居然真有些變態(tài)潛質!
一整個晚上,把櫃子裏那些東西,幾乎全套給他來了一遍!
媽的!沒看到他最後都求饒成那樣了嘛!
這個華姐也是,裏麵東西放這麼全!先不說鞭子了,就是那玩意兒,粗的細的、真皮的塑料的、充氣的電動的,差點沒把他後麵插爆了!
真他媽踢到鐵板了,那王八蛋是玩上癮了,居然說下迴還來找他!
心情不好,屁股痛,顏卿決定放自己一天假!
華姐也算是記得他這次的好了,就睜隻眼閉隻眼,隨他窩在窩裏頭“養(yǎng)傷”。
晚上齊小冰出門,跟他說了一聲,他哼哼唧唧,說讓他早點迴來,記得帶點吃的。
門一關上,顏卿就去取了麵鏡子,然後拿出藥膏給自己上藥,駕輕就熟的。
還好天不算冷,顏卿抹完藥就這麼光著晾著。
迷糊了有兩三個鍾頭,顏卿叫拍門聲吵醒了,摸了一把,好家夥,口水都下來了。
正奇怪齊小冰平時從不忘記帶鑰匙的,怎麼今天愣是給忘了,顏卿就這麼光著去給開門。
門開了,倆人都愣住了……
“……我說你……”莊潔倒是先迴了神,但已經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了。
“啊!真對不住!您隨便坐,我先去套條褲子!”這迴丟人丟大份的了,顏卿忙往他屋子裏跑。
“你迴來!我不坐了,齊小冰人呢?”問完他走人,誰有工夫看他啊。
“啊?不是出工去了嘛,沒見他迴來啊。”隨手拿了個果盒子擋著,顏卿盼著他趕緊走!
“沒見著啊,他平日裏還能上哪?”莊潔也隻是隨口問問。
“最近姓周的常來找他,興許是跟他出去了吧。”被客人帶出去也是常有的事,顏卿也是隨口這麼一答。
沒想到莊潔臉色立馬就變了,看他的眼神,那叫一個惡狠狠。
壞了!顏卿明白了,這兩位少爺喲,還真拗上了?!
“其實您不是也常來找小齊嘛。玩玩而已,何必較真兒呢。”他忍不住想勸勸眼前人,多好一個青年啊,為了個mb至於嘛,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他顏卿看中錢是俗,可不俗的齊小冰難道就不是利用他們了嗎?各取所需罷了,何必認真。
“你丫倒看得開。”莊潔被他教訓了,倒也不生氣,反倒把自己狠狠甩沙發(fā)裏。
顏卿那叫一個心疼!
大少爺誒,他們攢錢弄個沙發(fā)不容易,可得小心裏頭彈簧啊,壞了沒處修去!
“這是誰弄的?”他給開門的時候就看到了,不過現在才開口問。
“啊?”看他盯著自己呢,才知道是問他這身傷,“廢話!當然是客人了。”
“……你還真是個要錢不要命的。”鄙夷地刺了一句。
顏卿不答,合著當他是他樂意的?
兩人靜了會兒,都沒再說話。結果顏卿的電話響了。
顛顛地抱著盒蓋子又跑迴屋裏接,巧的是齊小冰打來的。
“今天不迴來啦?”……“哦,那成,我自己弄點吃的得了”……“沒事兒,掛了。”
再看那位莊少爺,臉黑的跟碳似的。
“嗬嗬……小冰就是跟我說聲,沒法帶宵夜了。”訕訕地笑著,心說你他媽能滾了!
偏偏這老天爺像是要證明自己多能似的,老喜歡給顏卿弄點兒“意料之外”!
還沒等他反應呢,這莊潔就跟化身為狼似的,直接就給他撲了過來。
“床……床……”顏卿的意思是,要造也上床上去,地上這麼糙,他這還帶著傷呢。
“你他媽早想著怎麼勾我上床了是吧!”莊潔惡狠狠地往他背上咬了一口。
“別……”好像說晚了……
“呸!什麼味兒這是?”
“那什麼……這不剛要跟你說呢嘛,我剛給抹的藥,瞧你嘴急的。”
“顏卿!你丫給我等著!”勒緊了牙,莊潔連扛帶抱地就把小破孩兒扔床上去了。
今兒是別指望再上嘴了,莊潔決定直接進入主題。
可手指往裏頭一戳……
“靠!跟人幹過了都不洗!你他媽有病沒病啊?”莊潔忙跳了起來,甩著手。
“你他媽有潔癖找雛去!我那也是藥膏!藥膏!”真行!誠心惡心他呢吧!“這年頭誰敢不帶套玩兒啊!”
見他嘟噥著,覺得是有些過分了,剛才是覺著那兒又緊又燙的,敢情是傷著了。
“你可真行!”跟人玩成這樣!
“便宜你了,權當潤滑了。”顏卿翻著白眼,自暴自棄地說。
得!莊潔也不廢話了,等戴了套子該幹嘛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