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我媽媽嗎?”
秦念大眼晴裏充滿了憧憬,爺爺隻告訴他,他沒有父親,但從來沒說過他不會有媽媽。
江峋噎住,求助似的看向秦容。
他說這句話,更多的是為了掩護秦容,這些年秦容以alpha的身份做了太多讓alpha協會頭疼的事。
但那怕他在沈高麵前直言他是秦念的父親,沈高也是會懷疑秦念不是秦容的孩子,根本不會往秦容是omega的這個方向思考。
可隻要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江峋也不會去做。
江峋向來是個賭徒,可秦容是他的命,他賭不起。
秦容微微笑了下,卻不救場。
江峋看著秦念明亮且希翼的雙眼,實在說不出不是,他蹲下來,揉著秦念柔軟的發頂,“是。”
秦念眼晴睜得更圓了,他伸出小手,江峋以為他是想抱,卻沒成想,秦念貼上了他的胸膛,眼晴疑惑地眨了眨,“好平。”
江峋:“……”
秦容失笑。
秦念不信邪地拍了拍,“阿澤叔叔說,媽媽的這裏,會又大又軟,像大白饅頭。”
江峋被拍得臉色鐵青。
“唐澤,你踏馬教了念念什麼?”
那邊剛睡醒的阿澤,一臉懵地被罵得狗血淋頭。
秦念縮了縮脖子,抱住秦容的腿,遙遙看著江峋咬牙切齒地打電話,“爸爸,江叔媽媽是生氣了嗎?”
秦容被這一句江叔媽媽逗得樂不可支,彎腰將秦念抱進懷裏,噙著笑意問:“念念怕嗎?”
“一點點怕。”秦念順勢蹭著秦容的耳側,“但江叔媽媽好帥。”
秦念還不懂什麼叫靠山,但他被牽著走進來的一瞬間,他忽然再也不怕叫他小怪物的同學了。
因為他知道,江叔會替他報仇。
“那為了獎勵你江叔,等會他過來的時候,叫他一聲爸爸,好不好?”
秦念迷茫了,“可爸爸你才是爸爸,江叔媽媽是媽媽。”
秦容說:“江叔是騙他們的。”
“啊……”秦念失望地低下頭,“所以念念還是沒有媽媽。”
“嗯,但我們念念可以有兩個爸爸。”
秦念絞著手指,“那江叔是要嫁給爸爸了嗎?”
“嫁給爸爸?”
“對啊,小花的媽媽嫁了一個叔叔,小花就有了新爸爸。”
原來是這個意思。
秦容望著江峋,眼皮輕斂。
他似乎還沒和江峋戴過戒指。
秦容心裏有了想法,當天便想方設法拿到了江峋的尺寸,他打算在江峋生日前拿到,而訂製工期剛好能趕上。
日子臨的越近,江峋易感期的癥狀也越來越明顯。
易怒易嗔,愛收集沾滿了omega氣息的物品。
秦容提出跟江峋去老洋房,他本以為江峋會高興,江峋卻果斷拒絕了。
秦容有些錯愕,但很快恢複過來,他問:“還是你想留在這?”
江峋說:“我自己過。”
“不行!”
上一次江峋的慘狀仍曆曆在目,讓他如何狠心江峋一個人艱難渡過。
“我是你的omega。”這句話說出來還有些羞恥。
江峋僵了下,“我不同意。”
秦容輕輕擰了下眉,問:“理由呢?你總得給我一個你不同意的理由?”
“沒有理由,反正我不同意。”江峋揉著眉,他附身去吻秦容,秦容扭頭躲開,江峋無奈又像撒嬌地喚:“哥哥。”
秦容抬眼望向他,語氣強硬:“告訴我原因,不然就算綁,我也會把你綁在我身邊。”
江峋眼神閃爍,“我不習慣。”
“騙我。”
“你看,我說了原因,哥哥你又不信我。”
秦容落了重音,“江峋。”
易感期不是開玩笑,特別是江峋的還如此嚴重。
“哥哥,我說認真的。”江峋啞著嗓子,“不習慣。”
秦容扣住他躍躍欲試的手,“那從這次就開始習慣。”
江峋不說話了,狹長深邃的一雙眼裏,沉著深不見底的湖泊。
幽深的湖水幾乎要將秦容溺斃了。
他深深地吐了口氣,從冰涼的潮水裏脫身,“阿峋,你在怕什麼?”
江峋常問他怕什麼?
他怕身體裏的怪物,他怕滿身的骯髒,他怕噩夢驚醒江峋不在身邊。
可他最怕江峋太愛他。
秦容吻住江峋的眼,“我們要過一輩子的。”他輕輕地,帶著些溫柔色彩,“你總不能每一次都躲過去吧?”
能讓江峋如此堅決的拒絕,說明這件事可能會傷害到他。
那怕風險隻有百分之一,千萬之一,甚至是萬分之一的機率。
江峋都不會允許。
“哥哥。”江峋捧住秦容的臉,指腹在他的下顎流連,他聲音壓得低,像是在警告秦容,“那時候我會像個沒有理智的瘋子,我會控製不住我自己,我不想傷害到你,讓我一個人過吧,這幾年我已經習慣了,不會有事的。”
老洋房裏有足夠多的手銬腳鏈,能禁錮著他,安全地度過易感期。
“我不是瓷娃娃,碰一下摔一下,就會死掉。”秦容搖了搖頭,而後堅定地望著江峋,“我要站在你的身邊,跟你一起向前走,而不是脆弱的菟絲子,需要你永遠的嗬護倍至,阿峋,我知道你害怕我受到傷害,可我就不怕嗎?你憑什麼私自就替我做了決定。”
“倘若你出了事,你以為我還能活得下去嗎?”
江峋跟他對望,秦容同樣無所畏懼地看進他眼底。
最後,江峋輕輕地扯了下嘴角。
他認輸。
——
在江峋信息素幾乎泛濫成蜜桃罐頭前,秦容和他已經住進了老洋房。
“這是手銬,止咬器,”江峋打開了另一邊的櫃子,滿滿當當的藥劑,“抑製劑對我沒有,但這裏有麻醉劑,劑量是控製好的,倘若手銬腳鏈都沒辦法製住我了,哥哥就用這個。”
江峋看著秦容點了頭,才鬆口氣的合上櫃門,鎖上。
沸騰的信息素快要將他折磨瘋了。
對於普通的alpha來說,易感期隻是讓他們對伴侶的yu望變得更加強烈。
可有誘發劑後遺癥的alpha,易感期會變得極其極端。
江峋查過相關資料,這些alpha們不僅會渴望自己的omega,而且會控製不住的產生幻覺,如果這時他的omega表現出一丁點的不情願,那麼極有可能對伴侶造成不可挽救的傷害。
曾經就有一例報道,那個失了控的alpha,將自己的妻子一口一口吃進了肚子,最後度過易感期的他,在被警察帶走前,死在了他與妻子的婚房裏。
所以,當江峋得知,老魏把秦容帶來老洋房後,江峋第一次和老魏動了手。
“老魏,魏遠之!”江峋紅著眼,像頭發了瘋的怪物,“我不管你是為了什麼,不準再動他!”
老魏啐了口血,斯文儒雅的表像盡數崩塌,他一拳揍在江峋的肚子上,“你在這當什麼情癡啊?你的好哥哥看得到嗎?啊?我看你寧願死熬這易感期也不肯把人綁過來,我這是在幫你!你對我發什麼瘋?”
江峋咬緊牙根,“我不需要。”
魏遠之冷冷地嗤了聲,“我之前的話說錯了,你不是瘋狗,你就是條徹頭徹尾的傻狗!”
“鑰匙呢?”
江峋從迴憶裏脫身,隨手將鑰匙遞給秦容,“哥哥要——”
他話音未落,隻見一道完美的拋物線,閃著銀光的物件不知掉在了何處。
“好了。”
江峋瞳孔一縮,身體更快地衝了出去,但秦容沒給他這個機會,他從背後抱住江峋,兩人一起跌在了地板上。
鋪著柔軟的地毯,兩人都沒傷著,江峋反過身,眼晴裏流露出驚惶,“你現在走!”
秦容抬手解開了一顆紐扣,“走去哪?”
江峋唿吸驟然粗重了起來,該死,他要控製不住了,他伸手推開秦容,“迴去!”
秦容卻攥住了江峋的手,帶領著伸入他單薄的衣服裏,他沒幹過這種事,動作青澀極了,“迴不去了。”
“哥哥!”
他真的要忍不住了,信息素沿著血液在身體裏沸騰。
秦容輕輕垂下眼,另隻手一顆接著一顆的解開紐扣,“我的身體可能不太好看。”
他與江峋上c時,江峋顧忌他,通常都會關燈,但眼下外麵天光正亮,他實在分身乏術,沒辦法去拉窗簾。
白皙如脂的皮膚上,是無數舊而深的傷痕,像一條條蜈蚣盤蜛著,可又給這具身體增添了破碎的美感。
江峋額前青筋四起,他閉了閉眼,他知道秦容是鐵了心不肯走了。
再睜開眼時,裏麵已是yu念翻騰,他沿著小腹,緩緩吻到秦容的胸膛,最後停留在伸長的脖頸,“沒後悔路了哥哥。”
秦容迴了一句江峋曾說過的話。
“求之不得。”
江峋嗓子一緊,不再強忍,側頭一口咬入秦容頸側的腺體,信息素盡數傾灌,一瞬間他沸騰的信息素找到了出口。
“很漂亮,哥哥的身體。”
秦容悶哼一聲,昳麗的麵容上泛起潮紅。
“想怎麼樣都可以,”他緩了下疼痛,帶著炙熱的愛意,捧起江峋的臉,替他舌忝卻了唇間血色,“盡情占有我。”
【作者有話說】:誰能忍得住大美人的***呢
嗚嗚嗚寫哥哥寫的幻肢比江狗子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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