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爸可是超有錢哦!成為他的女兒,那你可就是一步登天,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大小姐了。”在那個家夥的腦袋裏看來真的是隻有錢才會發(fā)光,所以他是根本不可能會理解我所想的這些事情的。
“可你別忘了,就像老陳所說的,我本來可能是個公主,如果我真得成了你爸的女兒,那不但沒有得到什麼,反而是降低了自己的身份。”我故意如此的迴敬了他幾句。像他這種人,單純、低俗兼無聊,可能在他心目中,是人都是見錢眼開的,誰有錢誰就是父母。
“可是你是嗎?你不是吧!既然不是為什麼白送給你的地位和金錢都不要呢?”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得承認,他的這句話說得很有道理,可是這些道理也許對一般人適用,但對我?
“可惜的是,這種**也許隻是對你和你眼中的人會起作用,對我,哼!”我冷冷的迴答道。
“是啊,我承認,地位和金錢對我的**很大,而且對我所見到的那些人也一樣,他(她)們?yōu)榱隋X可以出賣一切,不論是靈魂還是肉體。但是對**大的可不隻是這些,還有像你這樣的美女,也是一樣哦!”這下我又撞到了他的槍口上了,白白地被他占了一下便宜。
“小少爺,不是叫你不要這麼氣靜兒小姐的嗎?怎麼現(xiàn)在又來了。”小慧阻止他道。
“好了,好了,我舉雙手投降。看來你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還收買了不少人呢!”他嘻皮笑臉的舉著雙手說道。
“看來你真得很不相信sinmo的眼光。”我隨意的說了一句。
“誰說的,我可是什麼都相信著我爸的。他是一個的的確確的好人,而且?guī)装俚纳屗辛撕茕J利有眼光,看人看事都不會有錯。”他突然緊張了起來,看來他對sinmo的父子之情並不是僅僅建立在錢和地位上而矣。
“哦,真的?”我故意以懷疑的口吻問道。
“當然!”他迴答的本經(jīng)而爽快,好像根本不需要片刻的思考。
“那你為什麼如此看待被sinmo邀請迴來的我呢?”我很好奇的問。
“這……這不一樣,我爸已經(jīng)幾百年沒有和女孩子相處過了,所以……”他吞吞吐吐的說,根本就是在邊說,邊找理由。
“你知道sinmo的真正身份?”聽他這麼一說,我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當然,從來這的第一天就知道。”他很自然的迴答說。
“所以你認為他是被我騙了,為了……為了你所謂的那些金錢與地位?”那麼我現(xiàn)在不用再有所顧忌了,於是繼續(xù)問道。
“難道不是嗎?才認識沒幾天,你就住進了這個家,很難讓人相信你是那種清清白白的純潔女孩。”他還真敢說,看來沒有活上幾百年的他,眼光確實差的一塌胡塗。
“原來是這樣啊!首先你得搞明白,那就是並不是我自己住進這個家的,而是sinmo他在我完全推動意識的時候把我?guī)砹恕5诙m然我們認識才沒幾天,但在這幾天裏,sinmo在我的麵前很坦然的表現(xiàn)了自己,而且確實也對我很好。所以因為我相信他的人品,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就和他成了知心朋友。第三,這也是唯一你說對的一點,我並不是那種清清白白的女孩子,但不是指我的靈魂和肉體,而是指在我體內(nèi)流著那種黑色的血。現(xiàn)在,我想我已經(jīng)說得夠清楚了吧?如果你還認為我是那種人的話,那就算了,反正我們也不可能會在一起太長時間的。”我還是以我的那種冰冷傲氣十足的語氣說著。
“你……”他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我……我怎麼樣?”我冷冷的問。
“你真得和我爸一樣,是……”他現(xiàn)在才把剛才應(yīng)該就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有些方麵一樣,還有一些不一樣。”我似有若無的迴答道。
“哈,我真是太笨了,竟然一時被你的話給弄傻了。你少來騙我,你不可能是吸血鬼。從剛才我們的見麵就可以證明這一點。”他一臉的恍然大悟的說。
“你還不是太笨啊!不過,你也不可能太聰明。”我嘲笑他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他很不認可的問道。
“你如果真得聰明的話,就該知道我這話是什麼意思,相對的如果你覺得自己不太聰明的話,那就去問你爸吧!我是不可能會告訴你的。”我放下手中的筷子,用桌邊的毛巾擦了擦兩邊嘴角迴答道。
“我吃好了,謝謝你們的款待,這些天來多有打擾,真是不好意思。”見他不再有什麼言語,我就站起身來向小慧他們示意的說道。
“哪有打擾啊!靜兒小姐怎麼這麼見外啊!”小慧此時也站了起來寒暄道。除了她,其餘兩位還是自顧自坐著,老陳是在那繼續(xù)吃著,一副老實的有點木那的樣子,而那個小少爺隻是呆呆的坐在那想著些什麼,可能就是在想他是不是真得不太聰明,不過如果他真得在這麼想的話,那他不僅僅是不太聰明,而是夠笨得了。因為真正聰明的人,不會一個坐在那傻想,而是找更快更簡單的途徑來得到答案,正如那個名偵探一樣,他們會到處問人,找線索,然後再進行推理,如果他們一有案子,就坐下傻想的話,那就絕對成不了名偵探,最多就是一個笨蛋而矣。
“現(xiàn)在我還有一個請求,不知道會不會太過分。”我站著很禮貌的問。
“靜兒姑娘你說好了!隻要我們力所能及的話,一定會替你辦到。”老陳突然站起來拍了拍胸口保證道。
“可以請你送我迴家嗎?”我坦然的問。
“什麼,靜兒姑娘你剛才說什麼?”老陳呆呆的問,好像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想請你送我迴家。現(xiàn)在大白天的,我想我很難自己走迴去。”我連帶原因又仔細的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