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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寧發現高屏這種不屑神色,詫聲問道:“高姑娘,你怎有鄙夷不屑之狀,莫非認為這‘苗疆銀鳳’諸葛豔的輕功,還不好麼!”


    高屏冷笑答道:“我不是鄙夷她的輕功不好,是鄙夷她的品格太以下流!”


    吳寧笑道:“品格下流?高姑娘的從何立論?”


    高屏噘著小嘴,向諸葛寬白了一眼說道:“我是從她的目光,和言語稱唿等兩事立論,老人家難道不會發現諸葛豔不時把她勾魂攝魄,媚得撩人,兩道水淋淋的目光,老是在我諸葛大哥身上勝上,瞟來瞟去?”


    高屏嬌憨天真,心直口快,這番話兒,雖屬事實,卻也把諸葛寬說得麵紅耳赤!


    吳寧欲為諸葛寬解去窘迫地,索性再加調侃,“哈哈”


    大笑說道:“這也難怪,像諸葛老弟這等名震天下,宛如玉樹臨風,翩翩神采的美俠士,俏英雄,又有那位武林紅粉,不對他青艱相垂,看煞衛蚧?”


    諸葛寬一聲苦笑,高屏又複說道:“至於言語稱唿方麵,諸葛豔對我是稱以‘高丫頭’,‘你’,最客氣時,不過是一聲‘高姑娘’,但對我諸葛大哥,卻一開口便是有心討好的‘諸葛大俠’!”


    諸葛寬不便嗔怪高屏亂吃飛醋,隻好自行解嘲地,含笑問道:“屏妹怎麼詞意若有所憾?莫非你不願意承認我這‘諸葛大俠’四字?”


    高屏秀眉一挑,意猶不懌地,冷冷說道:“我怎敢不承認你的‘大俠’身份,但我卻要向‘諸葛大俠’,請教一件事兒!”


    諸葛寬見高屏薄怒微嗔之下,別有一番絕世風韻,不禁含笑說道:“屏妹,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不是要責問我為何攔阻你在第三招上,施展‘裂石穿雲’,向那‘苗疆銀鳳’諸葛豔發動襲擊?”


    高屏嘴角微披,目注諸葛寬點頭說道:“正是要問此事,大哥總不會起甚憐香惜玉之心,怕我傷了那隻又美又媚的‘銀鳳凰’吧?”


    諸葛寬笑道:“屏妹,你的氣兒消了沒有?在你氣兒未消之前,恕我不作答覆!”


    高屏原是佯嗔詐怒.如今業已繃不住臉兒,“噗哧”一聲,失笑叫道:“大哥,我和你逗著玩的,難道你以為我會亂吃飛醋?”


    諸葛寬含笑說道:“為戰之道,最貴知己知彼,屏妹莫怪我直言論斷,我覺得諸葛豔的一身武功,太以詭異,在火候方麵,也要比你高出一二籌左右!”


    高屏不加否認地,微頷螓首說道:“我承認,大哥所說的是持平之論!”


    諸葛寬麵含微笑,繼續說道:“那‘遊仙三式’,委實妙用無方,但屏妹畢竟因剛剛記下,難於充分發揮在‘三式’之中,尤其對最後那式‘裂石穿雲’,仿佛格外生疏一點?”


    高屏點頭笑道:“這三式笛招,是由大哥幫助我參悟記下,你的看法,自然相當正確!”


    諸葛寬把語音放得格外柔和地,微笑又道:“屏妹,我再問你,諸葛豔本身功力既高,所施淩空撲擊的‘鳳撲龍弩’身法,更是厲害絕學,竟被你以‘遊仙幻影’、‘韓湘度世’兩招,巧妙配合,加之化解,她心中會不會又羞又怒?”


    高屏連連點頭地,嬌笑說道:“不單又羞又怒,還要在羞怒以外,加上點不憤不服之念!”


    諸葛寬順水推舟地,加以稱讚說道:“屏妹分析得比我更深入一層了,諸葛豔在又羞又怒,不憤不服之下,將采取什麼手段?”


    高屏笑道:“她所采取手段,不難推測,定必是凝聚全力,在第三招上,與我拚命一搏,以求挽迴顏麵!”


    吳寧懂得諸葛寬迂迴問話用意,一旁幫腔地,向高屏撫掌讚道:“高姑娘推測得對,諸葛豔必然如此!”


    諸葛寬目注高屏,含笑叫道:“屏妹,我們再來研究一個問題,你對‘遊仙三式’的第三式‘裂石穿雲’比較生疏,而諸葛豔卻凝聚全力準備在第三招上,和你拚命相搏,敵我形勢如此,若是交手起來,你是否會吃點虧呢?”


    高屏搖頭說道:“大哥說得太保守了,我豈僅一定吃虧,多半是占八成敗麵!”


    諸葛寬見已誘導得高屏洞明利害,知她不會再鬧意氣,遂微笑說道:“正因如此,我才覺得屏妹可以見好就收,趁與諸葛豔未曾分明顯勝負之際罷手,把那招‘裂石裂雲’,暫加保留,等適當時機,再複施展!”


    高屏閃動秋波,凝望諸葛寬,揚眉問道:“大哥,什麼時機,才是你所說的‘適當’二字?”


    諸葛寬答道:“今年除夕的嵩山絕頂,便是最妥當的時間地點,屏妹好好用功,把‘遊仙三式’和‘玄天七劍’,練得精熟,加上你本身藝業,便是可與那‘苗疆銀鳳’諸葛豔,放手一搏的了!”


    高屏連點螓首,向吳寧含笑叫道:“吳老人家,你看我諸葛大哥,多麼老成持重,更替我考慮得多麼周到?”


    吳寧微笑說道:“火候本是經驗的累積,諸葛老弟多年曆經艱險,對於為人處事之道,進步甚多,高姑娘應該多向你諸葛葛大哥,學習學習!”


    高屏秀眉一蹙,噘著嘴兒說道:“老人家,你這幾句話兒,是說我還不通達人情世故的了!”


    吳寧歎息一聲說道:“人情曆盡秋雲厚,世路經多蜀道平,慢說高姑娘如此妙齡,就是我老花子這把年紀,整日南北東西,風塵飄泊,也未能把鬼域江湖中的一切崎嶇,完全涉及的呢?”


    高屏笑道:“老人家今日為何有這大感概?”


    吳寧指著那遍地蜂屍,赧然答道:“因為我們昨日獲知有‘毒蜂’之警在前,高姑娘拾取那‘五色香花’在後,我這老江湖,竟未把兩件事兒,發生聯想,怎不慚愧萬分?若非有高人暗助,並傳‘遊仙三式’轉禍為福,則今晨洞口遣屍,將不是萬千毒蜂,而是你我三人的一堆白骨!”


    高屏轉過臉去,笑向諸葛寬道:“大哥,話兒又要說迴頭了,盜笛、殺蜂、還笛、傳技的那位隱形高人,究竟是不是我‘白鳳’獨孤姊姊?”


    諸葛寬苦笑說道:“照理論說來,你獨孤姊姊在‘黃山’無法分身,但照事看來,除了她還有那個?我們隻好腳下加快,趕到‘黃山’,尋著你獨孤姊姊和秦姊姊,再問究竟的了!”


    高屏笑道:“趕路不難,但大哥病體卻……”


    諸葛寬連搖雙手,截斷她的話頭,揚眉笑道:“屏妹多心,這些日來,我於運功調息之際,暗自默察,髒腑間傷勢已複,本元已沛,慢說披星戴月,趕些區區路程,便是遇上紮手強敵,拚個三五百招,也不會有甚大礙?”


    高屏深恐諸葛寬是故意安慰自己,遂向他嫣然笑道:“大哥,你說你已完全痊愈了麼?且伸出手來,讓我診診脈息!”


    諸葛寬失笑說道:“屏妹要做女大夫,便請你為我一把脈象也好,免得你疑心太大,以為我會騙你!”


    說完,果然卷起衣袖,把左手向高屏伸去。


    高屏老實不客氣地,以纖纖三指,一搭諸葛寬的“寸關尺”,為他細心診脈。


    診察結果,果覺諸葛寬氣血流暢,脈象平和,已無真元過耗的虧虛征兆!


    她十分高興地,嬌笑叫道:“大哥,你的體質太好,才會複原得如此快法,早知你真元已沛,我們何不三人同展‘玄天七劍’給那‘苗疆銀鳳’諸葛豔,吃上一點苦頭?……”


    諸葛寬微笑說道:“那‘玄天七劍’之中,三人聯運的幾招劍法,威力太高,我們盡量避免輕易施為,要留待‘嵩山大會’,驟出不意地,對付‘南海雙魔’才好!”


    高屏向吳寧嫣然一笑,搖頭說道:“老人家,你看我諸葛大哥,多麼深謀遠慮?前途若有機緣,隻好由你我兩人,聯劍克敵地,過過癮了!”


    吳寧微笑點頭,三人遂腳下加快,向“安徽黃山”趕去。


    雖然速度加快,但高屏仍體恤諸葛寬,不讓他作到那種沐風櫛雨,戴月披星的晝夜不息程度。


    眼看“黃山”漸近,高屏秀眉微蹙地,暗地避開諸葛寬,對吳寧悄悄問道: “老人家,眼看‘黃山’就到,我們的謊言,如何再圓,恐怕要拆穿了呢?”


    吳寧歎道:“常言說得好:‘醜媳婦終須見公婆’,這件事兒,反正無法永遠瞞地,便對諸葛老弟,說了實話也好!”


    高屏愁凝眉尖,幽幽說道:“我諸葛大哥,表麵灑脫曠達,其實是位至性至情的多情種子,我怕告知他這樁‘赤鳳’秦姊姊的噩耗,會對他打擊太大!”


    吳寧想了一想,點頭說道:“密友情深,何況愛侶?打擊當然極大,但諸葛老弟不是不通達事理之人,他近來一切正常,似還不至於有甚過份嚴重影響?”


    高屏無可奈何地,歎息一聲,苦笑說道:“老人家既然認為不妨對諸葛大哥,實話實說,我們就找個適當機會,告訴他吧,但我總覺得最好要先讓我諸葛大哥有點心理準備才好!”


    吳寧點頭答道:“高姑娘說得對,我們隨機應變,適當先對諸葛老弟,旁敲側擊地,略加點醒,等到達‘黃山’以後,再完全告以實情便了!”


    說至此處,恰好諸葛寬飄然走來,向吳寧、高屏二人,含笑說道:“吳老人家、屏妹,我們恐怕應該走得快些,盡快趕過這段荒山,天色恐怕要變了呢!”


    高屏趁機暗點,妙目凝光地盯在諸葛寬臉上,含笑說道:“天色會變,理之常情,大哥難道不知‘天有不測風雲’之語麼?”


    諸葛寬弄不懂高屏為何突然來這一句,正自略感驚奇,吳寧又複笑道:“不單‘天有不測風雲’,‘人更有旦夕禍福’,一切離合悲歡,冥冥中均早有定數的呢!”


    諸葛寬愕然注目,向吳寧問道:“老人家怎麼突然在言語中藏蘊禪機起來?”


    吳寧尚未答言,高屏已自正色接口說道:“這不是什麼禪機,這是老人家告訴大哥,天人的風雲變幻,人間的悲歡離合,均屬常情,也就是在勸大哥,萬一遇見重大拂逆之事,也不必過份震驚悲悼!”


    諸葛寬聽出高屏似有言外之意,雙眉一皺,向她駭然叫道:“屏妹,你……你分明在言語之中,藏蘊機鋒,我……


    我有什麼重大拂逆之事?”


    高屏心想索性乘此機會,對諸葛寬把話說明也好,免得老是提心吊膽,牽掛肚肚!


    諸葛寬見她沉吟不答,越發知曉事有蹊蹺地,向高屏急急追問道:“屏妹,你一向心胸坦白,豪爽無倫,今天為……為何竟這等吞吞吐吐?”


    高屏揚眉叫道:“大哥,你……你一定要問?”


    諸葛寬苦笑說道:“我不懂以我們這等關係,屏妹還有甚事兒,不肯直說,要對我保守秘密!”


    高屏一咬銀牙,點頭說道:“好,我不保秘密,但卻有項條件!”


    諸葛寬皺眉問道:“什麼條件?”


    高屏說道:“不許你流淚,不許你悲傷,換句話說,就是要大哥自己珍重自己,你重傷初愈,在情緒上不能有過份激動!”


    諸葛寬聽至此處,心中業已明白大半地,“呀”了一聲,語音微顫說道:“屏妹,莫……莫非是你獨孤姊姊或秦姊姊,出……出了什麼差錯?”


    高屏雙眉深蹙,異常幽怨地,向諸葛寬投過一瞥目光,苦笑說道:“大哥,我還沒有向你傾訴秘密,你已語音發顫地,情緒激動起來,卻……卻教我怎樣敢對你實話實說?”


    諸葛寬怔了一怔,盡量平抑下忐忑心情,目注高屏,緩緩說道:“屏妹講吧,我已經把心情平靜下來,有了準備!”


    高屏走進一步,異常柔媚地,拉著諸葛寬的手兒,重複前言,低低叫道:“大哥,你答應我,你不許哭!”


    諸葛寬見高屏不許自己哭,但她一雙大眼眶中,卻已淚光浮動,知道事情不妙,不禁一陣心酸,勉強抑壓地,點頭答道:“好,我不哭!”


    高屏又道:“你心中也不許過分悲痛!”


    諸葛寬搖了搖頭,苦笑說道:“屏妹,內心悲痛,人所難知,但我不願騙你,倘若當真有甚死別生離的重大拂逆,我無法作得到‘心如鐵石’地步!”


    高屏也知諸葛寬所說,是在情理之中,遂長歎一聲,側顧吳寧叫道:“老人家,我們就把實情告知諸葛大哥了吧,是由你說?還是我說?”


    吳寧眉頭微皺,歎息一聲答道:“高姑娘,由你說吧,並好好勸慰你諸葛大哥,我去那邊走走,少時若要上路,叫我一聲。”


    說完,鶉衣一飄,便向崖後走去。


    這是吳寧通達人情的識趣之處,他特意避開,好讓一雙俠侶,略為親熱,高屏也便於運用女孩兒家的密意柔情,對那必然聞訊傷心的諸葛寬,加以溫存慰藉!


    諸葛寬見吳寧業已走開,目注高屏,急急問道:“屏妹快說,你對我保守了什麼秘密?究竟是你‘白鳳’獨孤姊姊,有了奇劫飛災?還是你‘赤鳳’秦姊姊,出了重大差錯?”


    高屏想使諸葛寬情緒略為平靜,遂故意施展女孩兒家的柔媚手腕,向他嫣然笑道:“大哥不要急嘛,你且坐下來,我對你慢慢的說,這件事兒,雖然難免會使你傷心,卻也未曾證實當真是什麼蕙折蘭摧的奇災大厄?”


    語音一了,自己先尋塊平石坐下,然後拉著諸葛寬的手兒,要他並坐在自己身側。


    若在平時,諸葛寬於此情此景之下,必會對高屏有番憐愛溫存,但如今卻因心亂如麻,無此情趣,勉強照著高屏意思,坐下以後,便即苦笑叫道:“屏妹,我……”


    這迴,高屏不等諸葛寬發問,便自己將上官超攜帶邵一狂獨門解藥,前往“寒冰洞”中,準備解藥救秦如夢時,卻發現那隻“冰凍赤鳳”,業已失去蹤跡等情,向諸葛寬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


    諸葛寬靜靜聽完,身軀一陣顫動,雖然遵守對高屏所作諾言,未曾落淚,但心中情緒,顯已極為悲痛!


    高屏攀著諸葛寬肩頭,吹氣如蘭地,柔聲叫道:“大哥,你不要這樣傷心,我秦姊姊隻是失蹤,她……她……她並沒有死呀?”


    諸葛寬也手撫高屏的如雲秀發,淒然一歎說道:“屏妹,你不要再設法安慰我了,你秦姊姊分明已遭劫數,決無半絲生望!”


    高屏有點不悅地,秀眉微剔問道:“大哥,我秦姊姊對你何等情深義重?你為何在尚未確知她有甚不幸訊息之前,便對她如此咒詛?”


    諸葛寬歎道:“這不是咒詛,屏妹不必再胡亂幻想地,自我安慰,這是無可爭辯的顯明事實!”


    高屏問道:“什麼顯明事實?”


    諸葛寬眼圈微紅,黯然答道:“你秦姊姊僵臥‘寒冰洞’中,身上有雙重禁錮,一種是非用邵一狂獨門解藥,無法祛除的奇毒,另一種是僅僅由服食‘天雄丸’,護住心頭方寸以外的周身冰凍,遍體成冰……”


    高屏聽至此處,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這是事實,但這種事實,並不足以證明我秦姊姊非死不可?”


    諸葛寬苦笑說道:“不必說邵一狂的獨門奇毒,即以能使你秦姊姊於遍體成冰以後,再度恢複如常之人,恐怕找遍天下,也隻有上官超兄一個!”


    高屏嘴微動,似欲與諸葛寬有所辯論,但話兒終未出口。


    諸葛寬繼續說道:“如今上官超兄既已傷心遁世,則盜走你秦姊姊之人,縱令解得了她所中奇毒,也治不愈她遍體冰寒!縱令治得愈她的遍體冰寒,也解不了她的所中奇毒!”


    高屏搖了搖頭,向諸葛寬含笑安慰叫道:“大哥,你不要這樣悲痛,或許世間便有能為我秦姊姊兼祛病毒之人?”


    諸葛寬愁眉不展,看著高屏歎道:“屏妹,你這想法太天真了,‘或許’二字,隻是空言,天下那有如此神通之人?連上官超兄,也還……”


    高屏不等諸葛寬話完,便即接口笑道:“上官超兄隻是醫道精絕,別的本領,不一定大!我說的這位人兒,卻胸羅萬有,學究天人,神通大得很呢!”


    諸葛寬急急問道:“屏妹說的是誰?”


    高屏白他一眼,妙目微霎,嬌笑答道:“是誰?遠不是你的‘夢裏相思人’我的‘白鳳’獨孤姊姊!”


    諸葛寬有點失望地,“哦”了一聲,搖頭說道:“你獨孤姊姊,雖然神通廣大,但她究竟還未具有佛道兩家的前知慧覺,她怎會跑到‘寒冰洞’中,把你秦姊姊弄走!”


    高屏表示不服地,揚眉叫道:“為什麼不會,天地之間,萬家盡羅,巧不可言的事兒,多得很呢!”


    諸葛寬苦笑說道:“屏妹還要急辯,我來問你,倘若是你‘白鳳’獨孤姊姊,她為什麼不與上官超兄,合力營救你秦姊姊?卻偏要故作神秘,把她弄走,讓我們一齊著急!”


    高屏聽得柳眉雙剔,向諸葛寬嗔目叫道:“大哥,我若非看在你為情傷懷,當局著迷份上,真想打你屁股!”


    諸葛寬愕然問道:“我說錯了什麼話兒?”


    高屏叫道:“秦姊姊的失蹤時間,恰好是我們前往‘雲霧山鐵桶峽’內,去與‘七煞冰嫗’華老婆婆等人,互作殊鬥之際,倘若‘白鳳’獨孤姊姊,誤打誤撞地,撞入‘寒冰洞’中,驚見‘赤鳳’秦姊姊,冰僵獨臥,自然立即把她救走,設法營救,那裏還猜想得到此事是我們所為,為此打招唿呢?”


    諸葛寬眉頭略蹙,想了一想說道:“就算當時她有所不知,但事後你獨孤姊姊也該來尋我們……”


    話猶未了,高屏業已接口叫道:“大哥,你莫怪獨孤姊姊,她在那種情形之下,以營救秦姊姊為第一要務,怎麼還能分身尋找我們?何況獨孤姊姊更不會知道我們的蹤跡在何處呢?”


    諸葛寬苦笑說道:“照屏妹這種推斷,豈不又把我們的一項理論推翻,那以神奇笛音,消滅萬千墨蜂,並傳贈屏妹‘遊仙三式’之人……”


    高屏如今完全為了暫時安慰諸葛寬,嫣然一笑,點頭說道:“那人可能是其他與我們有深厚關係的……”


    一言未畢,歌聲忽起,那歌聲是從一片小山崖上傳下,唱的是:“天也空,地也空,人生渺渺在其中,日也空,月也空,來來往往不相逢……”


    高屏一聽之下,向諸葛寬揚眉叫道:“大哥,你聽,這作歌之人,像不像‘樂天樵子’陳遠名陳老人家?”


    諸葛寬也覺歌聲頗熟,點頭說道:“有點像,但陳老人家怎會突來此地?”


    高屏笑道:“樂天樵子,本來就愛遊天下名山,在此湊巧相逢,卻也不算是什麼過份奇事!”


    說完,立即運用“傳音及遠”功力,提足內家真氣,高音叫道:“山崖以上的作歌之人,是否‘樂天樵子’陳老人家?晚輩諸葛寬、高屏在此!”


    崖上“哈哈”一笑,一條人影,便如鷹隼摩空,飄然而降!


    諸葛寬與高屏定睛看時,見自己猜得果然不錯,來人正是那位“樂天樵子”陳遠名。


    這時,吳寧自因既聽得歌聲,又聽得高屏凝功高喊語音,也自匆匆轉來。


    這兩位武林老俠,本是?羧罩交,巧逢之下,12蔥手敘闊?p>  高屏目注陳遠名,含笑叫道:“陳老人家,自從大破‘白骨教’後,你到哪裏去了?竟會在此巧遇。”


    陳遠名笑道:“我因諸葛老弟,與獨孤姑娘、秦姑娘、高姑娘等‘一龍三鳳’,大誅兇邪,造福西南,心中極為高興,遂於‘龍鳳山莊’一別之後,閑遊天下,並順便邀約幾位武林友好,共踐‘嵩山’之約,殲除‘南海雙魔’,這次是遊畢‘黃山’……”


    高屏聽至“遊畢黃山”之語,不禁失笑說道:“我們是去遊‘黃山’,尚未到達,陳老人家卻是興盡而歸,你定必把‘黃山’的雲海鬆石之奇,‘始信’、‘天都’之勝,一齊攪睹……”


    陳遠名搖了搖頭,微笑說道:“我此次‘黃山’之遊,除了攪勝尋幽之外,又遇著一位不常在江湖走動的武林奇人!”


    吳寧問道:“陳兄所遇的武林奇人是誰?”


    陳遠名答道:“是整個武林中的‘第一大富翁’,吳兄猜得出他是誰麼?”


    吳寧眼珠微轉,略一尋思說道:“陳兄所說的‘武林第一大富翁’可是那‘紫府真人’席大千麼?”


    陳遠名目注吳寧,點頭說道:“吳兄的江湖經曆,委實極豐,猜得絲毫不錯!”


    高屏“咦”了一聲,詫然問道:“這個守財道士,又跑去‘黃山’則甚?”


    陳遠名轉對諸葛寬,微笑說道:“諸葛老弟,你是否與高姑娘曾經幫過‘紫府真人’席大千的一次大忙?”


    諸葛寬愕然說道:“席大千對於此事,諱莫如深,他竟自行對陳老人家吐露了麼?”


    陳遠名笑道:“我和這位財主爺,有些特別交情,故而他對我除了三座寶庫的秘密地點之外,倒是無話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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