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雲和法醜兵分兩路,法醜混入了衝角團的大軍當中,去打探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而淩雲,則是拿著解藥,前去蒼月國搭救白元昊師兄他們,結果一路走來,卻白忙活了一場,看來蒼月國已經早有準備,將白元昊他們事先給轉移了,讓淩雲撲了空,在淩雲一籌莫展的時候,洪門的冷離月在這個時候也來到了蒼月國,並且找到了淩雲,她更是準備和淩雲一起前去搭救白元昊師兄他們,但也是一無所獲,但是淩雲可不會因此就這樣放棄掉,他便決定再繼續等待機會,再去一趟。但是淩雲沒有想到的是,冷離月竟然對他出手了,她給淩雲送來了一點酒水,結果淩雲喝下去之後,便感覺自己頭重腳輕,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變不省人事了。
看著倒在了自己麵前的淩雲,冷離月冷笑了一聲,隨後搖身一變,天哪,在淩雲麵前的哪裏是冷離月,分明就是蒼月國的神秘人物——小白。
小白輕哼了一聲說道:“沒有想到,那些毒藥可能對你沒有什麼作用,這小小的蒙汗藥,竟然在這個時候派上了巨大的用場!”小白一邊說著,一邊抬起玉指,猛地用力一點,竟然朝著淩雲丹田而去,丹田可以說是修道者的命脈,小白這麼做可是要毀區淩雲一身的道行。她真是一個歹毒的女人,可是就在她的玉指剛一發勁,點在了淩雲丹田上的時候,隻聽“轟!”的一聲,一股大力從淩雲的身上急衝而來,仿佛是遇強則強,小白忽然“。 钡囊宦,整個人倒飛了出去,這是被淩雲身上的力量給彈出去的。
沒有想到還在淩雲的手上吃癟,小白當然惱怒不已,她掙紮著從地上了起來,這點力道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但是……好在這家客棧裏也沒有什麼人,就在有人因為這裏的動靜,出來查看的時候,小白也早就已經離開了這裏。又一次迴到了淩雲的房間當中,看著因為被自己下了蒙汗藥,而如同睡得很死的淩雲一眼,然後就離開了,沒過多久,就有蒼月國的人,來到了這裏,並且將淩雲給帶走了。
“費了好大的力氣,總算是抓到這個正道小子了!”這些人當然是嶽太後派來的,他派人來把淩雲帶走了以後,就將淩雲關到了地牢當中,不過尋常的鐵鏈對修道者當然是沒有用的,但是嶽太後還是命人用不少的鐵鏈將淩雲牢牢
地捆綁了起來?粗蛔プ〉臏R雲,嶽太後輕哼了一聲,倘若不是不知道淩雲身上身懷絕技的話,她早就下令將淩雲處死了,但是因為小白的話,淩雲也必須要死,哪怕他身上的絕技再多。
“這個小子,目前還不能死!”嶽太後的寢宮內,小白和嶽太後在一起,似乎是在商量著什麼,仔細一聽,竟然是關乎淩雲生死的事情。
“難道小白大人,是打算將他收入我們麾下嗎?”將淩雲收入麾下,嶽太後曾經就動過這個心思,他更是想過倘若音樂孟婆湯不成,還會有其他的一些靈丹妙藥可以做到,但是小白卻搖了搖頭道:“這個人對我們來說,還有那麼一點的利用價值,不過到最後,他是非死不可的,這個人與曾經害死過我主人的人,有著莫大的關係,我可不容許這個小子能夠活著,哪怕為我所用,我也不願意看到他活著!”說到自己的主人,小白那美麗的臉龐上也慢慢地浮現出了怒容,看的出,她口中的這個主人,對她來說是那麼的重要。
小白都已經發話了,嶽太後還能夠在說什麼?隻能夠點了點頭同意小白的話,然後又問道:“那大人,您打算該怎麼做呢?這個人目前對我們來說,有什麼作用呢?”
“你應該知道魔教那邊吧!”小白想了想問道。
“魔教,他們和正道一向都是水火不容,兩邊相間就如同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一樣!”嶽太後點了點頭正道和魔教之間的關係,可以說是盡人皆知。
“是的!我們正好就可以從這裏麵下手!”小白點了點頭又道。
“難不成,您是要?”聽到小白的話,嶽太後微微地吃了一驚,然後問道。小白不可否認的點了點頭說道:“沒有錯,這也是我們的一個機會,如今我蒼月國在魔教的眼中,就如同一隻跳梁小醜一樣,根本不可能會引起他們的注意,他們現在主要的心思當然也是為了他們的霸業上,他們的霸業當中最大的阻礙,當然就是那些正道中人了,他們為了能夠一統天下,可以說是不擇手段,這當然為正道所不容,所以他們才會如此敵視正道,並且想方設法的對付正道,比如煉製更為厲害的邪魔法寶,或者在正道裏麵,安插進他們的內奸。這種事情,不光他們能做,正道同樣也會做,當然我們當然也不會落後!
“大人!難道你是想……”想起
了被他們抓住的淩雲,又聽到小白的話,難不成小白是打算利用淩雲做這樣的事情嗎?
“沒有錯!雖然魔教這邊,想要對付正道,但是他們內部之間,同樣也不是萬眾一心的,他們相互利用,相互算計,甚至相互猜疑,因為這一統天下的交椅,他們誰都想做,那種將全天下掌控在自己手中的那種感覺,他們誰都想得到,而且還不希望別人和他們一起平分天下,所以他們才會如此。據我所知,鬼門的戾無神,正在尋找至寶地靈,一旦得到了地靈,就也為他能夠煉製好的法寶又成功了一步,不過,地靈如今並沒有落在戾無神的手裏,而是在玄冥門的手中,這地靈戾無神當然是勢在必得,他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得到地靈,甚至他肯定也會想到,滅掉玄冥門,正好除了他之外,萬毒堂和幻魔宮兩派,也都蠢蠢欲動,他們得到了這個消息,肯定也會出手,他們可不希望,這樣的寶物落在玄冥門的手中,他們一定會聯手對玄冥門下手。這三大派係之中的幻魔宮,你應該也知道!”
“我知道!這是一個全部都是女子的門派,她們各個都擅長媚術,利用媚術來迷惑對方,然後在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這也是一個讓人防不勝防的門派!”嶽太後點了點頭說道。
“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這幻魔宮的媚術無與倫比,特別是她們的掌門月清寒,一旦用起媚術來,就算是正道的高手也抵擋不住,但是她們有一個弊端就是,她們不能夠經曆戀愛,她們所修煉的道法當中,最為厲害的就是苦情道了,苦情道,就是斬斷一切的情絲,然後盡心地投入修煉,別看她們施展媚術的時候,豔麗無雙,實際上她們的心裏可是沒有任何的感情的,有的隻是冷漠無情,而且這苦情道也必須是處子之身才能夠修煉,一旦處子之身被迫,就會受到苦情道強烈地反噬,修為也會大打折扣,而且苦情道的人一旦陷入了戀愛之中,就對那個人死心塌地,並且甘願為他付出一切。”小白又解說道。
“想不到這天下,竟然還有這樣的道法!”聽到小白的解釋之後,嶽太後這才覺得自己似乎是有些孤陋寡聞了。小白繼續道:“一旦幻魔宮宮主的苦情道被破,那麼幻魔宮的實力就會大打折扣,這樣一來,鬼門以及萬毒堂,就會把矛頭對準她們,這個戾無神
,他和別的門派之間,從來都是隻有利益的關係,一旦一方對自己沒有了任何的利用價值,他就會過河拆橋,反噬一口。這樣一來,一統魔教也就更近了一步,而戾無神的勢力一旦強大起來,當然也會引起正道的注意,他們肯定不會放任戾無神這麼做,到頭來,他們就會再一次上演狗咬狗的戲碼了。而我們隻要以逸待勞,坐等雙方兩敗俱傷,我們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小白說道。
聽到小白的話,嶽太後也微微有些驚訝,這樣的驚天布局,就是她自己都沒有想過,但是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那麼,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坐等戾無神他們其他派係一起,前去討伐玄冥門,在這之後,我們在想辦法對付幻魔宮。另外,你應該知道,那個叫月天風的王爺吧!”
“是的!這個人還跑得還真快啊!我總覺得這個月天風有些不那麼對勁,他就好像是故意被別人安插在我蒼月國的一個眼線而已,窺探著我蒼月國的一舉一動,而且這個人也相當的縝密,竟然已經察覺到了,我要對他下手!睅[太後點了點頭,從她的語氣上來看,嶽太後對這個月天風十分的不喜。
“當然,如果魔教這麼輕易就被給發現,那麼他們怎麼可能會和正道對峙這麼多年呢?”聞言,小白不屑地說道。此話一出,讓嶽太後大吃一驚,雖然她隱約想到了什麼,可是她還是不敢相信,這個月天風竟然會是魔教妖人,她開口說道:“沒有想到,我還是有些低估了這些修道者,我本來還以為,這修道者的嚴厲,就隻有所謂的修煉,修煉,沒有想到,他們竟然也會涉足這些事情!
“哼!”小白輕哼了一聲又道:“我猜測,月天風這個身份都不一定是真的。這極有可能是他的一個假身份而已,他先是取得你的信任,騙你封他為王爺,然後他就可以利用這個身份,來掩飾他來這裏真正目的了!
“那他真正的身份是難道就是幻魔宮的?”聽了小白的話,嶽太後也慢慢地琢磨出了其中的關係來。小白點了點頭:“沒有錯!就算是幻魔宮的弟子,同樣也能夠女扮男裝,易容術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是旁門左道中最為基本的秘法了,為了能夠混入正道,幾乎每一個魔教妖人都會學習這樣的秘術,倘若不是經常相處的人,就不容易看出來,所以她會使
用易容術,這也不奇怪!
“據我所知,這個月天風,似乎很待見這個修煉者!我能夠斷定,他一定在暗中,幫助他,不然的話,他怎麼可能每一次都會化險為夷!”小白又道。
“原來是這樣,利用王爺的身份作為掩護,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他為什麼要這麼盡力地幫助這個修道者!”嶽太後也對月天風幫助淩雲,產生了好奇。
“正好,我們就可以利用這個修道者……”
“難道你是想利用他破了幻魔宮主的苦情道嗎?”看到小白那慢慢地變得陰險的笑容,嶽太後又問道,小白不可否認地搖了搖頭,這讓嶽太後自己都驚訝不已,因為這是她自己都沒有想到,這個修道者,竟然還有這樣的用途。
此時的月清寒,並不知道嶽太後和小白兩個人,已經想到了別的什麼詭計,她忽然在半路上遇到了戾無神。
“原來是幻魔宮主!別來無恙!”看著一個身材高大,但是卻極為美麗的女子,在看到這個女子的時候,戾無神微微一愣,不得不承認,月清寒的美麗,就連戾無神都微微有些難以抵擋,她神態間總是那麼嬌媚,但戾無神知道月清寒的身份,便問道:“不知月清寒攔住我的去路有何貴幹?”
月清寒此行依然帶著她的兩個隨身女子——靈音和妙音,她們雖然也長得美麗,但是在月清寒的麵前,就顯得有些黯然失色了,可能是同為女子吧,跟隨在戾無神身後的戾霞,在看到月清寒的時候,臉上都閃過了一抹嫉妒之色,至於在她身邊的魔風,也忍不住多看了月清寒一眼,這一幕讓戾霞看到,戾霞不由冷哼了一聲。
聞言,月清寒輕輕地說道:“我隻是聽說,玄冥門門主,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件密保,所以本宮主很好奇,他到底得到了什麼!而且門主,您不也是這樣嗎?”
“哦!原來宮主你也知道了!边@番話,及在戾無神的預料之中,也在戾無神的預料之外,但他還是問道:“不知宮主您是怎麼知道的?”
“門主,你還真是會裝糊塗!我聖教為了能夠打探到正道的消息,不知道用了多少的方法和手段,所以這種小事情,恐怕不光是我,就算是門主你也知道怎麼做呢?而且小女子手段拙劣,又怎麼能夠和你門主相比呢?”她冷削的麵容,突地現出了微笑,當真是有如荒涼的大地,突地開放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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