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寧,你來我這裏幹嘛?你想利用我?guī)质颤N壞事?為了你的鬼話,我出賣了我的閨蜜,讓他的丈夫死在你的是手裏,你這個壞蛋!”林蘭嬌軀挺直,瞪著美眸看著曾寧。
曾寧一咕嚕坐在秋千上,雙腳蹬地,秋千高高蕩起,當(dāng)秋千來到林蘭的麵前之時,曾寧一把摟住林蘭的纖腰,順勢把林蘭拉入他身邊,一起坐在秋千上。
“你…你敢非禮郡主?不怕殺頭嗎?”林蘭羞怒道,全身繃緊,雙拳握緊,狠狠地看著曾寧。像一頭隨即都可能暴起傷人的小獵豹。
“切!你是小辣椒嗎?一點都不好玩!我記得我們是朋友了。你不應(yīng)該這麼生分的好嗎?我什麼時候坑過你,你知道你閨蜜現(xiàn)在多幸福嗎?這兩年多時間,你有沒有看嗚敏?你難道不想他成為未來北彌王朝的皇後?”曾寧很隨意地摟住林蘭的腰肢,目光憂鬱地看向遠處,顯得很是優(yōu)雅而從容,並不畏懼這個女人的齜牙咧嘴。
“你…你難道不知道男女有別嗎?何況…我的堂堂的郡主!不能像一些沒有身份的女人那樣隨便的!”林蘭任由曾寧摟住自己的腰肢,把自己攬入他的懷抱之中,她心中暖暖的,雖然不久之後,他就要選擇
父親給她三個備選其中一個男人了。這兩年多來,說實話,她想得最多的就在此刻這個摟住自己的男人。
那一段旅程不知不覺中成了她生命最閃亮瞬間,男人時而浮現(xiàn)而出的那種憂鬱而高貴的眼神,招牌似的壞笑,每每想起,她的心都會劇烈地狂跳起來。
如果不是她過去那段讓人悲痛欲絕的往事,她會大膽地告訴這個男人,自己喜歡他,願意跟著他浪跡天涯。無論他的多麼的貧賤,還是災(zāi)難纏身,他都願意跟著。陪伴著他。
為了這個男人,她悄悄地花費了百年壽命進入了聖山洗魂池,從身從心兩方麵洗去曾經(jīng)的恥辱和汙穢,如重生的聖嬰般純潔。
想著某一天,會在某一個時刻在某一個地方再次不期而遇碰到那個男人,她想告訴她,她既她,也不是她了。告訴他一切的真相。
他會接受自己嗎?
她在這兩年裏,沒有去打聽這個男人的背景,沒有去詢問他的身後的一切。她覺得她愛的這個男人,不是他的身份,不是他滔天的武力值。不是他那妖孽般的稟賦。他愛的隻是那個愛說俏皮話的男人。
“曾寧,你見到過嗚敏?她現(xiàn)在好嗎?範(fàn)文珍原諒了她?她如果不小心傷害了
範(fàn)文珍,也不會是出於她的本心。我想嗚敏真正愛的人還是範(fàn)文珍一人而已。你要讓範(fàn)文珍相信她!”林蘭的滾談的臉頰貼在曾寧寬厚的胸膛上,倍感溫馨和安心。
“林蘭,我聽說了你的事情,我想我能幫助你解決了所有的問題,隻要你願意!”曾寧嘴角一噘,又出現(xiàn)了那個招牌式的壞笑。
曾寧的聲音很好聽,林蘭幾乎聽得癡了。“曾寧…你知道什麼啦!你怎麼幫我?你願意娶我嗎?你知道…我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林蘭了!你明白嗎?我是最幹淨(jìng)的!”林蘭話音一落。臉紅得就像是血紅色的落霞。眼神迷離,身體微微地發(fā)顫,她奇怪自己為何會如此的大膽,說出這樣恬不知恥的話來?她是在對一個幾乎陌生的男人進行表白嗎?
“你願意嫁給我嗎?我當(dāng)然願意娶的啦!”曾寧斜睨著把頭深深埋入他懷抱中的林蘭,輕聲問道。
“我…我怎麼知道呢?你要去問我父親!”林蘭在曾寧的懷抱中呢喃道。然後,她頓了頓,繼續(xù)低聲道:“你真的不介意我的過去嗎?”
“什麼過去?一個女人心是幹淨(jìng),他就是幹淨(jìng)的,何況,進入聖山洗魂池的女人就是聖山上的雪蓮,沒有任何人比她們
更美更純潔了!我當(dāng)然願意娶你啦!”曾寧輕輕地摟住身體發(fā)軟的林蘭,輕聲說道。
“我…我說…你要去問我父親!”林蘭的螓首深深地埋入曾寧的懷裏。以蚊蠅般的聲音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馬上可以去向你父親提親?你父親可給了你三個選擇,這樣,豈不是我就成了你的第四個選擇,萬一我去提了親,你又不選我,俺的老臉往哪裏擱?哼!我才不上你的當(dāng)呢!哼!”曾寧把林蘭柔軟的身體摟得更緊。
“哼!曾寧,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次來找我的目的?難道不是讓我們西隴族與南毗族一起反了!你是來給你朋友範(fàn)文珍當(dāng)說客的!哼!就因為有人傳言我與南楚皇帝曾寧有一腿,天下居然有人會相信你就是那個惡魔曾寧?哼,那個曾寧給我提鞋我也不會看他一眼的。哼!誰叫你也姓曾寧呢?哼!害得我們西隴族才被中靈族人猜忌,我也成了全族的罪人!要不是那些流言,我父王才不會逼我急著嫁人呢!不管,這些事情都是你惹出來的,你要對我負責(zé)的!”林蘭從曾寧的懷抱掙紮出來,嬌憨而霸道地盯住曾寧。
“咳咳!那明天俺就去給你父王提親去!”曾寧試探著問道
。
“不!你得馬上去,我陪你去!”林蘭拉住曾寧的手,飛身躍下正處於波峰之上的秋千。兩人剛一落地。林蘭拽住曾寧飛速而去。
……
……
西隴故地,西王府邸。
密室內(nèi),曾寧緊緊地盯住西王萊斯的肅穆凝重的臉。繼續(xù)說道:“你也知道範(fàn)文珍與南楚帝國有很深的關(guān)係!南楚這幾年風(fēng)頭有多勁爆,你也知道的吧?何況,南楚武士的戰(zhàn)鬥力你們是見識過的,不要說還有南毗族的4300萬大軍,就是那南楚6000萬勁旅,也足以滅掉北彌其他三族。所以,你現(xiàn)在選擇還來得及!晚了,你們西隴族就裏外不是人了!”
萊斯咬住自己肥厚的下唇,盯住曾寧,輕聲問道:“那北蠻四族也有三億多名武士,一旦他們撲過來,我們怎能是他們的對手?”
曾寧輕輕地歎口氣低聲道:“西王大人,你應(yīng)該很了解範(fàn)文珍!他不但修煉天賦驚人,他的智略同樣驚世駭俗,你們不會是因為六年前僥幸陷害了他,就認為他不過爾爾吧?嘿嘿!你們真的這樣認為,那你們就大錯特錯了!正因為那一場災(zāi)難,讓他的智略突破了某一個桎梏,讓他上了一個新的臺階。其實,你想到的他早想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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