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酬勞,辛詠才懶得跑來,自然不希望風鶴拍拍屁股走人,他連根毛都沒有撈到!
哪怕事後,風鶴惦記他報信,依舊會給他報酬!
但是,所給出的報酬必定比現在少得多,誰叫危急關頭,隻有滿心的感激,肯定大大犒賞一下!
他深深了解這一點,自然不可能放過風鶴,要風鶴狠狠出血一筆!
“這是給你通風報信的酬勞!”風鶴一聽,甚是有理,加上辛詠給他出謀劃策,自然不能讓人心寒,直接扔出一千塊中品靈石。
隨即,他急匆匆離去,一刻鍾都不願意在此逗留,隻有迴到西風穀,才能真正安心,不然,他的心仍然再瘋狂跳動,仿佛要跳出來!
他知道西風商行不安全,才會如此,等到他抵達安全的西風穀,這顆心不會再跳得如此厲害!
辛詠收起靈石,心滿意足後,剛巧看向床、上的較小娘子,正使勁給他投來媚眼,激起他的獸、性,眼中閃過一抹貪圖美色的淫芒,饑渴的道:“嘿嘿,美人師妹,我幫你排解排解好不好?”
“辛詠師兄,你應該知道我需要什麼吧?”較小娘子直接將之玉、體蓋住,不再露出任何春光,俏臉露出一抹你懂的,柔聲道。
單單聽著這個聲音,很多男人都要酥麻下來,尤其她有意無意擺弄被子,仿佛在告訴男人,趕緊上來!
辛詠一聽,嘴角一抽,眼中的貪圖美色消退下來,他怎會不知較小娘子需要什麼東西,無非就是修煉資源,不然,別想玩她,哪怕她再需要男人排洪。
“嗬嗬,我還有急事要辦,不然,戴長老怪罪下來,我得脫層皮!”少許,他自帶臺階,留下一句話後,轉身直接走人,要他付出剛剛弄來的靈石,門都沒有!
“平時,百來塊靈石就能讓她們欣喜若狂撲到身上,現在,沒千把塊靈石休想讓她們投懷送抱,都怪風鶴這慫包把這些女人喂得太飽!”而他心底埋怨風鶴一番。
西風穀的女弟子很多,貌美
如花不少,以前風氣很好,讓得他們少花錢,多辦事,可他們在非常富餘的時候,才開開葷,偏偏風鶴不懂行情,將大把大把靈石使勁砸在女人身上!
人家風鶴是大財主,有錢人,哪裏在乎那麼一點點靈石,可他們在乎,誰叫他們千辛萬苦賺迴來的,讓他們使勁砸進女人的無底洞,他們是不會幹的!
漸漸的,女人都盯著風鶴,希望得到風鶴的青睞,至於他們這些普通弟子,再沒有任何機會,隻能幹巴巴瞪眼,又拿風鶴無計可施,心生點怨言在所難免!
“想白玩老娘,門都沒有!”較小娘子俏臉盡顯鄙視之色,真當她是欲、火控製理智的女人,那樣,真的要大錯特錯一點。
她肯屈身於風鶴身下,無非就是衝著風鶴給予的財富,讓得她不用冒險外出賺取財富。
畢竟,像她們這些女流之輩,進入東陵山脈,有幾個女人不受到群狼惦記的?又有幾個女人能自保的?
除非,修為非常強悍,威懾一方,讓得色、狼們畏懼,方能真正立足於東陵山脈!
可惜,這類強勢的女人,少,少之又少!
倘若不自信,又想要不勞而獲,隻有出賣自身一途,換取到更豐厚的財富!
但是,並非人人都能走得上這條路,沒有貌美如花的容顏,根本勾不起男人的欲、望,又怎麼可能舍得掏出靈石?
很快,辛詠再次冒出頭來,許多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而他急匆匆跑到戴仁身旁,附耳小聲道:“戴長老,苗家南不在!”
“該死的,何人讓他私自外出的?”戴仁老臉冷下來,他非常惱火,心底咆吼一聲。
是的,苗家南本應留駐於西風商行,直至任務期限結束,才能自由進出西風商行,可苗家南並沒有達到任務期限,必須得到戴仁允許,才能外出!
現在,苗家南私自外出,等於活活打他的老臉!
隨即,他蘊含怒火的眼神一掃在場的內門弟子,他不相信這些家夥眼睛長在後腦勺上
,看不到一個人離開西風商行!
“戴長老,苗家南跟風三少一起,我們不敢攔,更不敢說!”尤其親眼目睹的內門弟子,嚇得急忙上前,一五一十解釋。
他們都很有分寸,沒有將聲音擴大,僅有他們自己聽得到,避免此事曝光出去。
戴仁嘴角抽搐,又是風鶴,每次怎麼都有風鶴,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慫包!
“鄭長老,可否移步?”可他再不爽風鶴,也拿風鶴沒辦法,隻能帶著商量的語氣,道。
眼下,他隻想暫時拖延此事爆發出來!
不然,此事鬧大,不僅僅他失職,連帶著風鶴受到連累,更會引起兩派紛爭!
鄭忠一樣不想鬧大,兩人幾乎不謀而合,當即,在許多人失望的目光注視下,兩個商行的掌權者退到一旁,開始協商此事。
“鄭長老,苗家南不在西風商行中,你應該知道我無權處理這種事,隻能等宗門商討才能給東陵宗一個交代!”戴仁苦笑一聲。
他直接坦誠,僅僅確認不在西風商行,並沒有承認苗家南行兇,同樣沒有否認行兇!
畢竟,他隻是西風商行的大掌櫃,權勢不可能跟坐鎮於宗門的長老相比,倘若他私下跟鄭忠達成協議,宗門長老們直接將他推出去,那時,隻有他哭鼻子的份。
他不會那麼愚蠢,將之大包大攬在自己身上!
“你們西風商行還有其他人失去聯係?”鄭忠皺著老眉,低聲詢問。
這他一點不意外,不管是他,或者是戴仁,其實都沒有滔天的權力。
他來此的主要原因,就是要戴仁承認,借機詢問有沒有其他人參與進來。
誰叫現場不僅僅四個人,還有兩個人需要確認!
“除了苗家南不在,其他人都在場!”戴仁一聽,覺得此事有蹊蹺,又道:“此事是不是另有蹊蹺?”
從鄭忠詢問就可知藏著貓膩,雖然風鶴有嫌疑,可風鶴是個慫包,隻會找人撐場麵,讓慫包去殺人,還不如自己動手快一點!
但是,慫包有錢,
興許不僅僅雇傭苗家南一人!
“我特意勘察現場,最少,有六個人,現在有兩個人無法確認!”鄭忠沒有任何隱瞞。
畢竟,戴仁是一個突破口,隻有戴仁肯下大力氣,真相才能浮出水麵。
不然,此事很可能成為無頭懸案!
“這件事,我需要排查,到時,我們再交涉吧!”戴仁老眼忽閃,慫包難道雇傭三人出擊?促使他不敢妄下定論,隻因慫包很可能跑迴西風穀搬人馬出來。
“這老家夥到底瞞著什麼?”鄭忠眉頭皺起,奈何,對方不願意提及,就算他迫使對方交底,顯然不現實,可也是鄭重點頭:“好,到時,給個交代!”
這蘊含一個信息,不管怎麼樣,東陵宗有內門弟子死亡,必須要有一個交代,哪怕扔出替死鬼!
畢竟,這是宗門的顏麵問題!
“真想一巴掌拍死風鶴這慫包!”戴仁一想到此事很可能是風鶴推波助瀾,老眼中閃過一抹惱火。
他真的不願意再看到風鶴,太慫包一點,又太能惹事,動不動搬出內門弟子複仇!
自己屁大點本事沒有,脾氣倒挺大,別人欺負到頭上,又非得找迴場子,複仇!
他真的很想破口大罵,複仇個屁啊複仇!
可惜,他隻能憋著這口氣,沒辦法發泄出來,誰叫風鶴再慫包,人家有個厲害的老爹罩著!
鄭忠不理戴仁如何想,大步走迴去,吩咐人收起屍體,直接離去,沒有再糾纏一秒鍾。
“啥米,就這樣結束了?”
“不是吧,來時氣勢洶洶,跟撲到娘們身上一樣,剛要踏上征程,你妹,直接陽痿!”
周圍的觀眾們見得鄭忠他們離去,顯然他們好戲沒看成,倒是憋出滿肚子的疑惑,讓得他們牢騷大大的,不免一些難聽的話從他們口中蹦出來。
“散了!”戴仁老臉陰沉,厲喝一聲。
別人拿男女形容兩大勢力,有意貶低東陵宗,西風穀,作為其中一方勢力的長老,他豈能任由這些人胡編亂造下去。
不僅戴仁
臉色難看,連西風穀內門弟子一樣難看無比,雙眼帶著怒意,橫掃向發出牢騷聲的人群。
仿佛隻要戴仁一聲令下,西風穀內門弟子立馬撲殺過去,好好教訓這些嚼舌根的王八蛋,誰叫把他們西風穀形容為娘們,太他娘晦氣!
那些嚼舌根的家夥,感受到冷厲的目光,才意識到此地乃是西風穀的地盤,他們如此口無遮攔,跟老虎嘴上拔虎須有何區別,嚇得他們脖子一縮,冷汗冒出,急忙轉身開溜,哪敢有半點逗留。
其實,戴仁哪有時間懲治這些口無遮攔的家夥,他現在一臉愁容,正不知要如何處理!
隻因風鶴動不了!
此時此刻,鄭忠如同戴仁一樣,老臉掛著愁容,此事變得非常詭異,又有跡可循,就是抓不到,摸不到,讓得人心生出焦躁。
“林峰那小子可能早早開溜,沒能看到後麵發生的事,不然,我何至於絞盡腦汁!”尤其想到林峰,讓得他無比鬱悶,接著,又暗自搖頭:“唉,等他看到的時候,小命肯定不保了!”
明麵上,這顯然是一場螳螂捕蟬,黃雀跟上,老鷹絕殺的連環擊!
林峰一個外門弟子,怎麼可能避得過去!
雖然他很不喜林峰臨陣脫逃的行為,可又暗自覺得林峰是個幸運兒,從絕境中脫身出來!
“雖然林峰的嫌疑可以排除,可宗門那裏追究起來,肯定要盤問林峰,倘若他供出我私下扣留骨藤怎麼辦?”鄭忠又陷入另外一件事,讓得他非常不舒坦,老眼閃過一抹殺意,接著,又暗自搖頭:“算了,殺他隻會讓我進入那些家夥的視線裏麵,不僅保不住骨藤,還會惹得一身騷,現在唯一辦法,隻能盡全力保他了!”
眼下,他要返迴東陵宗,免不了要匯報所知的情況,屆時,宗門盤查起來,尤其林峰捏著他的把柄,他肯定惶惶不安,更對他非常不利!
死人才能守得住秘密!
但是,現在林峰作為證人的身份,不能動,一動很可能引火上身。
(本章完)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