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穀同樣一陣頭大,他們剛得到戴仁傳迴的消息,立馬如熱鍋上的螞蟻!
他們如何排查宗內弟子?等於大海撈針一般,當真困難重重!
畢竟,西風穀又不是全封閉,弟子進出繁多,有前往東陵山脈尋找機緣的,有外出遊玩的,更有迴家探親的。
倘若他們逐一排查,那樣,猴年馬月才能調查清楚,好在,此事有點眉目,指向風鶴!
“唉!”一個老者帶著苦悶走出西風穀議事堂,忍不住長籲短歎一聲!
他為何如此?很簡單,所有長老都盯著他,全權讓他負責調查此事!
隻因他是風鶴的親爹,風清揚!
風清揚老來得子,自然是百般疼愛,千般嗬護,促使西風穀有很多人不滿,他承載很大的壓力,奈何,這小兒子不爭氣,整天花天酒地,不務正業!
這些劣跡斑斑的行為,對風清揚有苦難言,他作為穀主,作為親爹,怎麼可能沒有半點恨鐵不成鋼?
可他沒辦法責罰風鶴,誰叫他答應過一個臨終的女人,一定會照顧風鶴,不讓風鶴受半點委屈!
正是這個承諾,不僅僅自己在場,另外兩個兒子也在場,更有風鶴的外公在場,這嶽父可是西風穀前任穀主,不然他也坐不上穀主之位。
促使他抵賴不了,造就打不得,罵不得,罰不得!
以前,小打小鬧倒沒什麼,可風鶴此次鬧出大事端,一個弄不好,西風穀肯定要遭殃!
風清揚真的很想對死去的女人大喊一聲,寶寶苦,寶寶累,寶寶真不該答應你臨終的遺言!
“嘿嘿,小美人,這就受不了了,本少還沒使勁渾身解術,別急別急,等下本少讓你爽翻天!”
終於,他來到風鶴的住所,尚未進入,耳旁傳來聽到風鶴色狼得意的自誇聲,老臉一黑,這哪像惹事生非,這哪像擔驚受怕,這簡直不當一迴事!
氣得他很想破口大罵,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惹上怎樣的麻煩,你到底知不知道長老們都把這件事推給你老子我,
你倒好,不主動跑來找我解釋一下,居然把這件事當成微不足道的小事!
小事個屁!
“鶴兒!”最終,他老眼帶著惱火,在住所外,冷喝一聲。
一剎那間,住所發出的聲音消失幹淨。
接著,風鶴嚇得衣衫不整跑出來,至於跟他翻雲覆雨的女人,哪有膽量出來,早已嚇得躲在角落發抖。
畢竟,風清揚不僅僅是風鶴的老爹,不僅僅是西風穀穀主,還是一名煉骨境金骨期修為的武修!
風鶴一見到風清揚親自登門,才記起跑迴西風穀的事,更感受到風清揚的怒火,冷汗直冒而出,乖巧喊一聲:“爹,你怎麼來了?”
可他眼中並沒有半點驚惶失措,顯然他確信風清揚不會讓自己有任何事,不然,風清揚不會親自前來,早已換執法堂的人前來緝拿他!
風清揚一聽,蝦米,你自己犯錯,居然沒有半點坦白,還問他為什麼來?
他真的氣火攻心,一陣眩暈,老眼爆射出惱火,他恨不得一巴掌把風鶴拍成渣渣!
更有一種極端想法,早知,當初直接射牆上,省得禍害自己!
可惜,他沒後悔機會,風鶴已經是個坑爹的玩意兒!
“鶴兒,爹隻問你一句,你到底派多少人襲殺東陵宗弟子?又有什麼仇怨?”幸好,他忍下來,沒有真的動手幹掉風鶴,可他語氣非常粗重,顯然他沒能平複下躁動的惱火。
“我隻是派苗家南襲殺一個欺負我的小畜生!”風鶴老實交代,半點不隱瞞,更沒有半點覺得此事很丟臉,理所當然的樣子。
風清揚看著風鶴的樣子,心中的火氣竄竄往上冒,幾乎到急火攻心的地步,他恨不得教訓風鶴,讓人欺負,理應自己討迴來,這樣才能挽迴麵子!
你倒好,找人去報仇,認為理所當然,不覺得丟人現眼?不覺得臉麵無光?不覺得讓人瞧不起?
“爹,我錯了!”風鶴見得風清揚不出聲,再看看風清揚暴怒的老臉,嚇得他趕緊認錯,隻是他哪有半點知
錯的樣子,明顯敷衍了事,接著,又詢問一句:“那個小畜生肯定翹辮子了吧?”
當時,他嚇得不輕,哪有定力詢問清楚,隻是聽到東陵宗死掉兩個內門弟子,想當然將其中一人歸納到林峰身上。
他心底一陣爽快,惹到他,沒一個有好下場的!
“鶴兒,他一個納氣境修為的外門弟子,不僅討迴東陵商行,現在成為唯一目擊證人!”風清揚看著風鶴露出得意的表情,立馬帶著冷諷的語氣,嗆聲道。
一個外門弟子都能把你入海境一品修為給欺負,你居然有臉得意?老子倒要看看你接下來如何得意?如何高興?又如何不把這件事當一迴事?
他如何知道這些?其實戴仁迴來之前,早已詳細調查過,當然知道風鶴要報複的人是何許人也,也查出林峰的身份!
他兒子居然連一個納氣境修為的外門弟子都打不過,得多丟臉?得多沒麵子?
可他知道風鶴是個欺軟怕硬的慫包,別人硬氣一點,立馬認慫!
“不可能,他不可能是外門弟子,他最少入海境三品修為,不然,他怎麼可能抵擋下!”風鶴一聽,頓時不樂意,矢口否認。
他可是用靈力唿過去一掌,倘若沒有高於他的修為,哪能承受得了,更別提把他擊傷,迫使他倒退,丟盡顏麵!
這一點,他最有發言權,也是真正的親曆者,怎麼可能眼花?又怎麼可能判斷出錯?
“爹,他達到入海境三品修為,故意隱瞞不報,肯定有陰謀,我們將此事告知東陵宗,到時,東陵宗肯定會將他大卸八塊!”想到此,他眼前一亮,激動道。
一個故意隱瞞自身修為的弟子,倘若其中沒有什麼貓膩,傳出去誰信?
況且,哪一個人真的不在乎身份?早八百輩子跑去晉升身份,哪需要隱藏修為?
麵對非奸即盜的人,不管他們西風穀,或者其他宗門,一般都會將之扼殺!
他心裏更是喜上眉梢,自誇著,我真是厲害,非常厲害,連這種辦
法都能想得到,隻有鬼才才能形容聰明淩絕頂的我!
“哼,我們告知東陵宗?那麼,你派苗家南襲殺他的事會不會曝光出來?東陵宗一定要你過去協助調查?或者取你性命?爹要不要答應他們?”風清揚氣得怒哼一聲。
不管林峰有什麼企圖,不管林峰有什麼陰謀,倘若風鶴精明一點,理應迴避此事,避免把自己牽扯進去。
偏偏風鶴自作聰明,想出一個餿主意,簡直愚蠢到家,將原本可以將此事撇得一幹二淨,借機脫身出去的機會,白白浪費掉,非得把自己往火坑裏麵推!
不是愚蠢又是什麼?
“爹,你不能把我交給他們!”風鶴一聽,嚇得腿軟,冷汗直冒而出,雙眼帶著期盼,哀求。
“此事莫要再提,管好自己的嘴巴,倘若走漏風聲,我未必能保得住你!”風清揚不可能讓風鶴出事,可也不能讓風鶴太過於不把此事放心上,沉聲道。
是的,不管林峰有什麼陰謀,風鶴都不應該攙和進去,免得引火燒身!
雖然他自信一定能保住風鶴,那樣的代價太大,其他長老也會提出異議!
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守口如瓶,將此事推到苗家南一人身上,直至等到事態平息下來。
“爹,你放心,我我一定不將此事傳揚出去!”風鶴暗自鬆一口氣,更是拍著胸口,保證道。
此乃關乎自己的性命,他當然不敢有半點鬆懈,而且他又不是真正的蠢貨,隻是喜歡耍點小聰明,當然看出風清揚要維護西風穀,肯定不能再保全他,順從長老們的意將他推出去,才能平息東陵宗的怒火!
“鶴兒,你這段時間留在穀內,不得外出,直至藥園開啟!”風清揚覺得不保險,又道。
誰叫風鶴太能惹事生非,誰能保證風鶴真的守口如瓶,尤其風鶴受刺激,什麼話都能跑出來,就跟開閘放水一樣。
他不得不防這一點,也不得不盡可能杜絕這一點!
“爹,我都聽你的!”風鶴急忙點頭。
看
他樣子哪有半點不情願,他心底巴不得躲在穀內,不出去,外麵可是非常危險的,他得好好保護自己的安全,躲藏於穀內,沒人威脅到他。
況且,風清揚沒有將他的封禁程度明顯沒有提高到最高級別,讓得他可以隨意走動,隻是不能外出,對他影響不大!
非要尋一個不滿意的地方,就是有些女人想要去東陵城遊玩的要求,他無法滿足!
風清揚點頭後,直接離開,沒有繼續深刻教訓風鶴,他沒辦法打罵風鶴,隻能放任自流。
“這該死的小畜生居然沒死,苗家南真是個廢物,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不是我福大命大,精明果斷,早早離開東陵城,真要讓他害死了!”
風鶴看著風清揚離去的背影,眼中有著惱怒浮現而出,剛剛他可不敢表露出一星半點,主要是風清揚在場,現在他不需要再藏著捏著。
在他看來,林峰理應成為苗家南首要攻擊目標,第一個死於苗家南手下才對!
偏偏林峰一點事都沒有,還迴到東陵商行,更成為目擊者。
苗家南九泉之下有知的話,一定會破口大罵一句,風鶴,你個王八蛋,人家林峰哪裏是入海境三品修為的武修,明明是入海境巔峰修為好不好,你居然讓老子去送死,到頭來,得不到你一句好話,還讓你數落得一無是處!
恐怕苗家南心裏一定很苦悶,又非常後悔,早知如此,他一定不會收取風鶴的報酬,把自己送進地獄!
“三少!”這時,住所門口探出一個美嬌娘的俏臉,那暈紅的麵容,迷離的眼神,略帶嬌羞的唿喚,如同勾魂一般,將風鶴獸性激發出來。
“小美人,本少來咯!”一瞬間,風鶴雙眼冒出欲火,舌頭舔一下嘴唇,色相盡顯,直接撲迴住所。
至於剛剛困擾他的事,他早已經拋到九霄雲外,哪裏記得住,當真是個見到美色就走不動路的色胚!
不多時,住所又發出愉悅的聲音,讓人聽得都會想入非非,不能自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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