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遠處走來一個麗影,林峰、柳葉宛如見到生死仇家一樣,心中升起一股殺意,眼神一厲,沒有半點掩飾表露出來,仿佛他們一點不在乎旁人知曉心中所想。
隻因這道麗影正是張小英。
張小英俏臉含煞,冷冰冰的,尤其見到林峰、柳葉後,更像吃火藥一樣,有一團怒火正熊熊燃燒起來,讓心肝脾肺腎冒出滾滾濃煙。
而她剛得到線報,林峰迴宗,直接目瞪口呆,周大福辦事非常可靠,怎會出紕漏?
現(xiàn)在她親眼所見,原本半信半疑瞬間點燃壓在心底的火焰,當真是暴跳如雷。
畢竟,她付出那麼高昂的代價,已經(jīng)算是埋下火種,結果還不盡如人意啊!
促使她看著林峰的眼神帶著不遮不掩的殺意。
柳葉見狀,心裏厭惡非常濃密,臉上露出譏諷,表情動作非常誇張,大唿小叫:“哎喲,這不是人見人愛車見車載棺材見了打開蓋的張小英師姐嗎?怎麼不見一群護花使者?難不成傳聞虛假?”
“傳聞未必是真的,你要知道這女人啊一定要有傾城傾國之容,還要有秒殺一切的兇、器,更要翹、臀,才能讓男人升起占有欲,你看看這女人竹竿身,蘿卜腿,滿大街的白菜臉,就算身份再如何顯赫,又怎能讓一大、波男人圍著打轉?”林峰一本正經(jīng)的講解。
其實張小英還算是有點姿色的,隻是兇、器小了點,其它地方都算標致,偏偏林峰非要可勁貶低。
女人最恨別人把自己貶得一無是處!
尤其像張小英這種喜歡攀比的女人,更容易受刺激,氣得火冒三丈,俏臉火紅到滴血,瞳子爆、射出濃濃烈火,尚不算豐、滿的胸口輕微的震蕩幾下。
至於波濤洶湧肯定是見不到的。
柳葉更絕,盯著兇、器瞄一眼,大失所望搖頭:“太小,就算如何抖動都沒有那種衝擊力,看得我都索然無味,太差勁了!”
聞言,張小英就像別人踩著她最為煩惱的缺陷,天靈蓋真有冒煙跡象,瞳子開始布上血絲,嬌軀顫抖厲害,仿佛受到天大的刺激一樣。
她玉手指著林峰、柳葉二人,隻是抖得厲害,像羊癲瘋差不多。
“我要親手將你們碎屍萬段!”許久,才從她緊咬的牙齒蹦出一句蘊含滔天怒火的聲音。
同時,她自身修為暴露無遺,入海境九品修為。
但效果很不如意,林峰、柳葉仿若感受不到,帶著嘲諷看著她,讓她像吃下一大口惡臭無比的貓屎,憋得她成豬肝臉,吞吐非常粗重。
誰叫林峰、柳葉不
是泥捏的,她要擊敗辦得到,但她想要碎屍萬段有點不切實際。
單單一句話,她的臉讓自己拍腫,有點打腫臉充胖子,又沒本事。
見到張小英自覺吃癟,林峰冷笑更濃,不理張小英吃人的眼神,轉頭對著身旁的人,帶著困惑,詢問道:“柳葉,這女人要親手將我們碎屍萬段?她辦得到?”
“肯定辦得到,你別忘記她雖然身材差了很多,但她身份擺在那裏,多少男人為坐上她這條船,甘願為她使勁渾身解術!”柳葉中肯道。
聽著眼前兩人一唱一和,張小英俏臉扭曲,她聽出暗藏的殺機,此乃玷汙她名譽的話,仿佛她是一個人人都可上船的隨意女人。
雖然她經(jīng)常賣弄點姿色,勾搭一些男人,可她是黃花大閨女,千真萬確的。
而外人大多不知道她是處子之身,誤以為她已經(jīng)是什麼殘花敗柳。
隻是不妨礙大家私底下議論,一般這些言論很少公開化,敢於四下傳播的人,無一例外都消失幹淨。
但,林峰、柳葉當著她的麵提及,對她簡直像驚天雷暴,十二級大地震。
俏臉猙獰,麵色呈現(xiàn)出暗紅色,瞳子猩紅,宛如已經(jīng)跨過暴怒極限,讓她女人形象盡毀。
“哎喲,好多人看著這裏,真是好事者多多!”怎料,不等她發(fā)狂,柳葉突然蹦出一句話,如一盆冷水潑在身上,一剎那間,她心中無法壓製的怒焰得到緩解。
她很在乎外人的評論,尤其自己醜惡一麵決不能傳揚出去,有損她的形象。
殊不知,她的七寸早已捏在柳葉手中,誰叫柳葉是八卦狂人,摸透她的命脈一點不出奇。
而她蒙在鼓裏,怕別人記在心裏麵,揮之不去,但她就這樣走開,顯得她認輸,瞳子閃爍陰險歹毒,怒哼一聲:“哼,你們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們知道得罪我是什麼樣的下場!”
隨即,她直接越過林峰、柳葉,打算直奔任務堂,興師問罪。
“嗬嗬!”林峰、柳葉齊齊笑出聲,不作答,讓張小英差點沒扳倒自己,一團火壓抑得非常厲害。
誰叫她屢次針對林峰,這下場?貌似都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效果。
等同於打她的臉!
更讓她無地自容,隻因林峰活生生的例子擺在麵前的時候,事實勝於雄辯!
促使她走得更快,不願意再聽到林峰他們的聲音。
“我們這樣刺激張小英,讓張小英帶著一團火見周扒皮,一定特別精彩!”柳葉眼中帶著濃濃的期待值,他如此賣力,不單單氣一氣張小英,其中暗藏陰謀
。
聞言,林峰黑瞳一瞪,他又怎會看不出柳葉想要借他的精神力,偷、窺任務堂內所發(fā)生的事情,而他自己興趣肯定是大大的。
畢竟,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
但他不可能這裏偷聽,免得引起懷疑,眼神示意柳葉,兩人慢悠悠離開。
任務堂中,張小英剛衝入進來,俏臉布滿怒容,瞳子帶著滔天怨怒,盯著同樣心氣不順暢的周大福,仿佛周大福在她眼中隻是廢物一枚,不再一言九鼎。
但張小英還不敢太放肆,深唿吸後,語氣帶著怒意,道:“周長老,你信誓旦旦向我保證那個畜生必死無疑,他不僅活得好好的,還提升到入海境七品修為,你如何解釋?!”
不管怎樣,周大福都是東陵宗的長老,她僅有一個宗主之孫女的身份顯然鎮(zhèn)不住周大福,很可能周大福還耍無賴,將她轟出去。
周大福老臉陰沉,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錢是拿了,可災沒幫忙滅掉。
現(xiàn)在財主登門,興師問罪。
他再如何巧舌如簧,老奸巨猾,顯然都無可挽迴丟失的信譽。
可他心裏很壓抑,苦著臉,道:“侄女,你有所不知,這小畜生運氣逆天,居然讓他撞上馬史來最為虛弱的時候,直接撿了一個大便宜!”
多有推脫之意,可張小英花那麼大的價錢,不是聽這種敷衍之詞,她要盡快幹掉林峰,不然她一想到林峰、柳葉譏諷的嘴臉,心肺轟隆隆炸響。
“現(xiàn)在你打算怎麼解決?!”促使她瞳子閃爍起怒意,生硬詢問。
受到張小英逼問,周大福悶得更難受,難不成要他馬上出手?倘若他要親自動手,何須放任林峰離去?一巴掌唿過去,萬事大吉。
他老眼忽閃,盡顯掙紮,才無奈道:“侄女,你應該知道宗門大、比再過幾天就要開始了,我不可能安排他任何任務!”
張小英瞳子瞪圓,又來這一套,又拖延時間,讓林峰在她麵前繼續(xù)蹦躂,心裏堵得慌。
她隻想林峰消失,不管怎樣都要消失,越快越好,最好馬上人間蒸發(fā)。
一秒鍾都不願意等!
“我等不了那麼久!”她冷硬拒絕。
周大福早已料到這一點,取出一個肉色手環(huán),老眼肉痛著,咬牙道:“此乃影針,隻要讓它擊中身體,就算煉骨境修為在稍不及防下,當場暴斃!”
聞言,張小英眼前一亮,她知道影針,乃是一種隨身攜帶的暗器,在他人稍不及防下,必定能取得偷襲之奇效。
尤其周大福肉痛就可知影針有多珍貴,專門用來對付煉骨境武修的
防身暗器。
現(xiàn)在周大福不得不拿出來,隻為盡快解決林峰,挽迴自己的聲譽。
“你要我親自去殺他?”很快,張小英俏臉凝固,想到周大福以此抵銷,多少有點不樂意。
如果她要親自動手,何須付出那麼多代價,直接親自上陣多好,多省事。
不經(jīng)大腦的話,讓周大福越加覺得張小英腦容量小,想事情太過於表麵,不懂得深入一點,非要他點出來:“宗門大、比即將開始,你不會找一個替罪羊?”
用意就是要借刀殺人,又能親眼見證,更能置身事外,當真是一舉多得。
張小英略顯尷尬,她一向自喻多麼精明能幹,卻犯起糊塗,而她遷怒於林峰、柳葉這兩個人,要不是刺激她,她何至於腦子轉不過彎來?
隨即,她在周大福肉痛的矚目下,將影針收入囊中。
周大福知道影針如肉包子打狗有去無迴,雖然不舍得,可他更不希望影針毫無用武之地。
“侄女,你可要找個靠譜點的替罪羊!”他非常鄭重要求。
張小英柳眉皺起,她來來去去都想不到一個合適的人選,誰叫她無法判斷這個人有沒有膽氣在大庭廣眾下,直接暗器傷人。
而周大福眼力肯定是超過她好幾條街,她肯定要征求意見:“周長老,那你認為什麼樣的人最合適?”
“與那小畜生有仇!”周大福提醒。
人隻要有仇恨,受到刺激,規(guī)矩算個屁,眼中隻剩下殺人,不會有第二個選擇。
張小英瞬間想到一個人,瞳子閃爍,仿佛發(fā)現(xiàn)真金白銀一般,讓她恨不得趕緊離開。
“去吧!”周大福已經(jīng)沒心情多管此事怎麼發(fā)展,大手一揮,讓張小英趕緊滾蛋。
他目送張小英離去,整張老臉都開始抽搐,乃是肉痛所致,仿佛他失去非常珍貴的寶貝。
“興許還能把影針弄迴來!”少許,他隻能帶著幾分幻想。
畢竟,宗門大、比使用暗器,肯定是沒收的,隻要他運作得當,必將失而複得。
隻是那麼多長老看到影針後,肯定都有各自的小九九,不過他相信自己財大氣粗下,一定能搞定這一切。
雖然他們私下謀劃,可他們沒有防範措施,早早泄露、陰謀詭計,讓當事人挺、進耳朵裏麵。
林峰黑瞳凝重,雖然周大福很不要臉,但他相信周大福不是個信口雌黃的人,既然能說的出口,又想要拿迴來,影針必定相當厲害。
他經(jīng)曆過神葬事件,非常清楚暗器有多可怕,足可讓無數(shù)人飲恨當場。
尤其最後那一種含有毒的暗器,
更是擁有輕易奪人性命的威能。
哪怕周大福沒有詳細點出來,可他已經(jīng)猜出暗影必定蘊含劇毒,不然又怎麼可能暴斃當場?
讓他感到壓抑!
柳葉見到林峰表情凝重,可他兩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張小英、周大福到底暗中醞釀什麼陰謀詭計,迫使他緊張詢問:“林峰,他們密謀什麼?”
林峰沒有隱瞞,一五一十告知柳葉,讓柳葉臉色凝重到化不開,那是連煉骨境修為都有可能會喪命的暗器,稍稍不留神很可能命歸西天。
話到後麵,林峰漸漸平靜下來,嘴角揚起,冷笑道:“看來周扒皮真的已經(jīng)恨不得我馬上死翹翹,隻是他的心願要落空了!”
是的,他可不是尋常人,乃是一名貨真價實的神修,隻要他全神貫注,任何風吹草動都難以躲得過他的感知。
想要偷襲他,簡直癡人說夢。
到時,周大福恐怕要賠上夫人又折兵!
“嗬,你藏得夠深,不然周扒皮未必舍得出血!”柳葉繃緊的神經(jīng)得到緩解,眼中盡是期待,露出笑容,接著,又道:“要不,我們繼續(xù)跟著張小英,看看她到底用誰當替罪羊?這樣我們更能掌握他們的要害!”
“不需要,我知道她除了一個人外,應該找不出哪一個人跟我結下仇恨的人!”林峰早已想到一個人,隻是他眉頭皺起,又有點不靠譜。
“於海?”柳葉瞬間猜到。
“對,除了他應該不會有人跟我結下那麼大的仇!”林峰點頭。
一開始對付他的人應該是於海,隻是柳葉攪局後,於海怕百川追查,隨便派一個人截殺他。
從柳葉口中了解到張小英不再跟於海來往,他造成於海、張小英的關係處於冰點,肯定成為於海記恨對象。
“於海那個軟腳蝦,無膽鼠輩,肯定不敢冒著廢掉修為的代價幫張小英,畢竟,於海再如何都是於家莊的大少,怎麼敢淪為一個廢人?”柳葉眼中盡是鄙視,不認為於海幹得出瘋狂之舉。
“除了他,我找不出第二個有仇的人!”林峰一愣,可又非常有理,讓他無法反駁。
柳葉露出得意之色,嘿嘿,平常都是林峰占有製高點,現(xiàn)在風水輪流轉,總算有他揚眉吐氣的機會。
“雖然大家都覺得吳瑞不可能死於你掌下,但你拋下吳瑞,獨自逃跑,吳瑞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知道你不義之舉,肯定不會放過你!”柳葉嚴肅起來,隨即,眼睛凝重幾分,補充道:“這些家夥經(jīng)常在東陵山脈混跡,不知沾染多少鮮血,每一個都是狠茬子!”
(本章完)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