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山脈,有一個地方時刻受到東陵地界許多勢力緊盯著!
隻因它有著一個神符庇護,但,神符像昔日黃花一樣,逐漸趨於淡化。
“元嬰境神葬的守護神符要失效了!”
剎那間,眼線們麵露出狂喜,他們苦守於此多年,就是盼著守護神符失效。
為何?他們不闖一闖,甘等多費時費力,其實他們闖不了,沒那份實力,否則,硬闖隻會遭到守護神符毫不留情滅殺!
“快,迴去上報!”接著,眼線們如火燒屁股一樣,風一般往自家勢力趕,生怕比其他人慢一拍,連吃奶的勁都用上,真可謂不惜一切。
說白一點,他們隻是入海境巔峰修為,對元嬰境神葬有渴望,但,他們無福享受,倒不如獲得一筆豐厚的賞賜來得實際一點。
隨著眼線們跑斷腿,迴到自家勢力,又刮起一陣狂風暴雨,震得許多人心頭狂躁起來。
哪怕是一派掌舵人,麵對元嬰境神葬都無法抗拒,那可是相當於涅槃境啊!
這一帶最厲害的人,僅僅煉骨境金骨期修為,距離涅槃境隔著一個境界。
倘若他們能得到元嬰境神葬一部分陪葬品,很可能他們能一躍成為當地數一數二的勢力。
眼下,東陵宗剛得到消息,馬上敲響鍾聲,集結東陵宗弟子,有種急不可耐的躁動。
許多弟子紛紛出動,齊齊奔向集結地點,他們不知道真相,但,宗門號召肯定要前往。
其實有些弟子多少有所了解,主要是分配到那裏作為眼線,心中暗暗激動,總算可以闖一闖元嬰境神葬的寶庫,哪怕得到九牛一毛,也能讓他們富得流油!
“臥槽,我還沒掌握兩種煉筋級武學齊用啊!”隻是並非所有人都急切,其中就有一個人很不爽吐槽起來。
他就是柳葉!
林峰白眼一翻,這才過去多久,就想要掌控武學,齊奔而出,真以為武學是信手捏來?
“就算給你時間,你一樣不可能成功並用兩部武學!”他直接搖頭,道。
他知道柳葉為何沒能掌握兩種武學並用的原因,僅僅主脈得到提煉,從而突破煉筋境白玉期修為。
比他輕鬆許多倍,可有利就有弊,一條筋脈受到一部煉筋級中品追風步法占用,不可能騰出空間給第二部煉筋級下品碎山指。
非要兩者並用在一條筋脈上,隻會加重筋脈負擔,這還是次要的,主要還是互相影響下,率先施展出來的追風步法就會處於崩盤狀態。
“憑什麼你能成功,而我卻失敗,真是不公平,沒天理!”柳葉一聽,憤憤不平的道。
林峰一聽,很鬱悶,他能成功,這是
他應得的,又不是上天恩賜,幹嘛非得上綱上線?
況且,他在多番嚐試後,才掌握其中規避的竅門,他擁有精神力,更為細致梳理自身筋脈,不至於隻能憑借感應大致分辨出來。
可他能成功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支脈起到嫁接作用!
倘若沒有周身支脈頂替,就算林峰擁有巨大的野心,一樣受到限製。
促使林峰越發慶幸提煉全身筋脈的深謀遠慮,讓他無形中撿到一個大便宜。
而他認為僅僅主脈仍然可以承載起同時施展出兩種截然不同的武學,隻是所用時間要遠超於他這種投機取巧的方式。
畢竟,需要許多時間磨合,摸索出一條合理的路徑。
奈何,柳葉這家夥分外眼紅!見不得他的好!
雖然他知道柳葉迫於無奈,隻能走主脈一條突破之路,但柳葉非要他保持平行線,齊頭並進!
“柳葉,我可是提煉全身筋脈,所付出的辛勞,豈是你能攀比的?須知人比人氣死人,貨比貨得扔的道理,還是腳踏實地,一步步來!”當場,林峰毫不客氣的道。
他如同一個長輩,給柳葉一些指點,無形中拔高他的身份。
見狀,柳葉尷尬,又鬱悶著,他嚐試過,可靈力無法支撐,隻能放棄一口氣提煉全身筋脈的打算。
他看到林峰得到巨大的迴報,真的很羨慕啊!而他隻是吐吐槽,宣泄心中的不痛快!
怎料到林峰不關懷一下,還使勁教訓他,仿佛淩駕到他頭上一樣,單單想到這一點,他就有種吐血的衝動!
“我要提煉全身筋脈!”剎那間,他暗自做出一個決定,眼中無比堅決,更有種馬上開幹的架勢。
“嗬,我們該趕往集結地點,興許我們從中撈到一些財富!”林峰笑著提醒一下。
讓柳葉滿心的衝勁受到強有力的阻撓,可他不氣惱,還眼前一亮,追問道:“你知道宗門召集我們的事?”
一般貨色,連他都瞧不上,更別提林峰,現在林峰都動起念頭,肯定是了不得的財富。
“應該跟那個元嬰境神葬有關!”林峰黑瞳凝實一瞬,道。
是的,唯有這樣才能解釋出東陵宗為何急切敲響鍾聲,至於所謂的敵襲是不存在的。
隻因東陵宗早已不複當年之勇,尤其柳葉身上所發生的事,讓他明白東陵宗如一條哈巴狗一樣,搖擺乞憐,渴求他人高抬貴手。
所以他才能那麼肯定!
柳葉心血澎湃,他早就知道林峰手中掌握元嬰境神葬的神葬鑰匙,隻要跟著林峰走,吃香喝辣的。
促使他比林峰更急切,更渴望一睹滿目的寶貝,拉著林峰飛步離開武學堂,
奔向集結地點。
林峰很無奈,可也沒有阻止,這是柳葉脫離東陵宗最好的時機,不至於受到東陵宗限製,擺布,成為一個死得冤屈的悲情人物。
隻是他黑瞳有著一抹凝重之色,那個神葬的主人可能並未死透,這不是一件好事。
而他沒有告知柳葉這些,不是他不想告知,乃是這太過於驚悚,很可能把柳葉嚇癱在地上。
神葬的主人堪比涅槃境武修,他們這些人在人家麵前就是一群螞蟻,揮手間就能拍成肉泥。
他帶著憂色,和柳葉來到集結地點,把東陵宗所有人都召集在一起,而他也看到白展堂在列,顯然白展堂這些長老早早得到消息,更統一口徑。
畢竟,這是一次很可能鹹魚翻身的契機,隻要東陵宗能得到元嬰境神葬一部分葬品,就能借此東山再起。
隨即,他沒有再多想,靜候宗門掌舵人、掌權人開啟勾引模式。
隻是林峰、柳葉來到,身穿金袍,顯得萬綠中一點紅,很耀眼!
許多東陵宗弟子見到他們,一個個羨慕嫉妒恨,仿佛他們奪走本屬於自己的地位一樣。
但,沒有一個人上前套近乎,主要是許多人都知道柳葉成為待宰的羔羊,隨時都有喪命之危,隻要跟柳葉湊到一起,很可能殃及魚池。
至於林峰,同樣麻煩纏身,當眾擊斃於海,哪怕於家莊不聲不響,可誰又能肯定於家莊不暗生惱火?
所以沒人上前套近乎,更多是憐憫這兩個本該獲得無數人仰慕的精英弟子。
張天佑同樣見到林峰、柳葉身掛金袍,老眼忽閃著,不知心裏到底在想什麼,但他多少有點怨怒,瞟一眼身旁的周大福,讓周大福一身肥肉抖動厲害。
本來林峰、柳葉都能成為東陵宗的驕傲,可周大福貪財,給影針傷害林峰,又收受袁小雄、鄧開偉等人的買路錢,從而造成現在的局麵。
這些,張天佑都是全力搜查獲得的消息。
畢竟,袁小雄的家世了得,真要惹怒袁家,別說周大福一人,東陵宗都會危險。
而周大福又是一個非常惜命的老家夥,可不想受到連累,寧可坦白一切,為自己謀劃出一條生路。
況且,主要是他可以推得一幹二淨,責任不在他身上。
其他長老暗自幸災樂禍,哼哼,周大福啊周大福,什麼人的錢財都敢要?就不怕把自己撐破肚皮?
“大家肯定很疑惑,我為何集結大家到此,就是要告訴你們,有一座元嬰境神葬開啟!”張天佑不再瞄著周大福,轉向東陵宗弟子,朗聲道。
話音落下,東陵宗弟子們如同嗅到美味佳肴一樣,眼中熾
熱無比,此乃他們獲得大量財富的契機。
但,並不是所有弟子都興奮,其中有很多納氣境弟子露出羨慕嫉妒之色。
為何?他們不能前去?能!
可他們就算闖入神葬,一樣是別人隨手可捏的螞蟻,經不起任何折騰。
眼下,隻能幹巴巴看著入海境弟子即將把神葬的財富收入囊中,那種羨慕嫉妒恨在心中湧動不息。
唯有林峰很冷靜,他看向在場亢奮起來的東陵宗弟子,暗自搖頭:“一場血腥大戰要拉開序幕了!”
連煉神境神葬都具有可怕的暗器布局,更別提元嬰境神葬,怎麼可能那麼好闖的?
到時,尚未見到諸多葬品,就有很多人死在路上,最終,能達到目的地的人很少很少!
而他更清楚這隻是闖關付出的代價,當見到葬品,諸多原本相安無事的勢力馬上就能撕破臉皮,瘋狂搶奪葬品,那時,東陵宗弟子肯定要付出慘烈的代價。
幸存的東陵宗弟子可以享受宗門奪得的葬品?可以,隻是得到指甲縫擠出來的蠅頭小利,已經燒高香,感天動地,至於大頭盡數成為掌舵人、掌權人的私有品。
“入海境以上弟子聽令!”張天佑見狀,喝上一聲,接著,他遙指東陵宗山門,氣勢如虹,厲喝一聲:“出!”
隨即,張天佑率領長老們一馬當先,速度奇快無比,直撲山門,不再像前往藥園那樣磨磨唧唧的。
除林峰、柳葉是精英弟子外,其他清一色是內門弟子,齊齊緊隨張天佑等掌權人後麵,飛快消失在聚集地點。
現場留下一部分人,還是最弱的,僅有納氣境修為,眼下,東陵宗真的可用傾巢而出來形容。
麵對這樣的陣容,許多人都想要參與其中,奈何,跟不上大部隊。
“唉,我們還是加緊修煉,早日突破入海境,否則,任何好事都輪不到我們頭上!”最終,這些納氣境修為的東陵宗弟子長籲短歎著。
他們見到許多機會,有藥園、宗門大比,現在又有元嬰境神葬,哪一個不是擁有豐厚獎勵的機會?
可惜,他們修為無法觸及,幹巴巴錯過一次又一次機會。
“咦,張小英怎麼沒有參加此次行動?”突然,有人見到一個麗影,正陰冷盯著離去的大部隊,不,應該是那兩個身穿金袍的精英弟子。
“你們有所不知,張小英這女人心胸狹隘,小肚雞腸,同時,還是一個膽小鬼,她很怕自己出意外,不願意參加任何危及到性命的行動!”
“人家哪需要參加冒險的行動,有宗主栽培,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是啊,如果我有她這樣的好出
身,就算武道天賜再差勁,一樣能提升迅猛,一樣不會玩命跟別人搶奪財富!”
很多外門弟子、雜役弟子都私下裏品頭論足,大多是含著一顆羨慕嫉妒的心。
張小英並沒有聽到評論自己的聲音,瞳子閃爍冰冷殺意,嘴角漸漸揚起,暗道:“小雜種,你就等著於家莊的瘋狂報複吧!”
她相信於家莊隻要找到擊斃林峰的機會,肯定不會手軟,而她堅信那樣的機會絕對一籮筐。
那裏是元嬰境神葬,不可能讓所有人都呆在一塊,肯定會分散開來,全力收刮葬品。
那時,就算林峰哪吒鬧海,通天徹地,也無法抗衡一直尾隨而來的於家莊複仇人的怒火。
想到林峰必死無疑,她的心情好轉一點點,又譏諷一聲:“跟我作對,沒有一個能有好下場的!”
以前如此,現在如此,未來依舊如此!她的威嚴不容許任何人踐踏,隻允許人人敬畏她!
隨即,她轉身離開,對外門弟子、雜役弟子不肖多看一眼。
“真希望林峰能繼續氣死這小賤人!”而外門弟子、雜役弟子見狀,感覺自己受到羞辱,有些人很不爽快,巴不得張小英天天心裏發堵。
誰叫張小英眼高於頂,目中無人,早已經惹得東陵宗弟子非常大的怨氣。
與此同時,不管是天一門、西風穀、於家莊、魏家莊,盡皆是傾巢而出,齊奔元嬰境神葬而去。
但,也有一些類似於張小英的人,其中就有一個林峰的老熟人。
“嗬,這些蠢貨見到死人墓地就像打雞血一樣,真不知道刨人家的墳有什麼好?還要拚死拚活,可能小命永遠留在那裏,真是愚不可及,愚不可救藥!”風鶴看著離去的奪寶隊伍,嘴角揚起譏諷。
接著,他將色迷迷的目光看向許多西風穀女弟子,舔了舔嘴唇,道:“哪有我聰明,留在穀內逍遙快活,更能跟諸多美人翻雲覆雨!”
隨即,他真的行動起來,而這些沒有參與此次行動的女弟子們一個個像見到金山銀山一樣,舞姿弄騷,使勁勾上風鶴,讓風鶴可勁在自己身上砸出自己想要的東西。
西風穀同樣有許多外門弟子、雜役弟子在,見到這一幕,很渴望參與其中。
奈何,隻能羨慕嫉妒風鶴得到諸多女人投懷送抱,更敞開讓風鶴馳騁。
讓他們都無法自控!
倘若風清揚知道風鶴將西風穀弄成一片不堪入目的風流場所,一定會氣得火冒三丈。
可惜,風清揚不可能折返迴來。
而風鶴也不可能在風清揚麵前太過放肆,隻要風清揚迴來,馬上收斂,私底下幹著茍且之事就好。
(本章完)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