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當真是直接,讓在場其他人都隻能默認,沒法反駁林峰,誰叫林峰確實有傲視群雄的資本,這是用拳頭打出來的,板上釘釘?shù)氖聦崱?br />
“林峰出來!”這時,洞外傳入一個冷傲的聲音,讓蘇小芳嬌容大變開來,更第一時間提醒:“叫門的人就是譚力,隻是他為人孤傲,為何如此急切前來?!”
她沒想到才過去多久,譚力就親自登門,這有點不符合譚力的風格。
古浪眸子一瞇,問道:“倘若別人願意付出一些值得動心的東西,讓你同床共枕,你會不會馬上答應(yīng)?”
蘇小芳俏臉漲紅,氣得指著古浪的玉手都顫抖起來,更怒罵一聲:“畜生!”
是的,很混賬,這種關(guān)乎名節(jié)的事,怎能一兩件心動的東西就能賣出自己清白之身,這絕對是侮辱她,把她和那些見錢眼開的女人放在一塊。
不僅僅蘇小芳一人,唐麗、周冰盡皆投去冷冰冰的眼神,仿佛要生吞活剝古浪一樣。
“我隻是打個比方!”古浪脖子一縮,老臉尷尬,辯解一聲,可他心裏是委屈的,世人都知道女人大多願意用身體去攀附有權(quán)有勢的男人,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這很現(xiàn)實,沒什麼可恥的!
倘若有人肯給他一些動心的東西,他一樣會委身在某個女人身下,隻為能早點達到自己的目標。
可惜,這世上真正有能力保駕護航的女人少得可憐,就算真的有這樣的女人,人家看不看得上油嘴滑舌,自戀成狂的他都是個未知數(shù)。
而蘇小芳三女仍不罷休,盯著古浪,要古浪道歉,不能就此輕饒古浪,讓古浪很無奈,隻能求助於可以鎮(zhèn)壓三女的厲害人物。
這個人就是林峰,隻要林峰出聲,相信三女在林峰的淫威下,肯定有所收斂。
林峰剛聽到古浪的比喻,腦海中浮現(xiàn)出女人投懷送抱的場景,眼神很冷漠,當他迴神的時候,剛好看到古浪求助的眼神,促使他帶著幾縷冷漠的語氣,道:“雖然古浪所言對自強不息的男女不中聽,但,這確實是世間常態(tài)!”
其實不管男女都一樣,隻要能幫助到自己的人,攀附又如何?卑躬屈膝又如何?和自己得到的長足發(fā)展相比起來,簡直微不足道。
隻是當眼前的人失去作用,立馬拋棄,不帶半點猶豫的。
蘇小芳三女沉默,這是將男女都包括進去,哪怕她們都挑不出半點毛病,而她們不可能代表全部女人,總有一些女人甘願成為男人的玩物,這確實是常態(tài)。
“柳葉!”林峰見到眾人不再糾結(jié)此事,他轉(zhuǎn)向一直作壁上觀的人
,而柳葉點頭,直接關(guān)閉洞府防禦神符,讓洞口漸漸顯露出來。
林峰一馬當先,帶著眾人走出洞府,入眼見到周圍許多人頭湧動,顯然都是嗅到腥味的貓咪。
很快,林峰鎖定正在洞府外的年輕人,此人長相一般,沒什麼出彩的地方,但,在雙手負於身後,下巴微揚,用眼角餘光看人的神態(tài),將傲氣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此人就是譚力,他麵對同境界的人盡皆都是這樣的神情,有點欠抽,可真正能抽譚力的同境界之人又少之又少,以至於譚力越來越目空一切。
“你們哪個是林峰?”譚力冷傲詢問。
其實林峰在最前麵,就已經(jīng)很能說明問題,偏偏譚力非要林峰自報姓名,才肯罷休。
林峰眉頭一皺,這譚力的傲氣算是有幸見識,激起他的惱怒,既然對方非要傲氣到底,那他就不需要再留任何情麵,冷諷道:“這是哪來的狗東西,居然不長眼,連看個人都看不準,倒是真長了一雙狗眼看人低!”
柳葉他們都是見識過林峰的牙尖嘴利,兇狠到讓人吐血,同時,又無力反駁迴去,促使他們一個個饒有興致看著臉色陰冷的譚力,到底要如何應(yīng)付?
外麵的人心裏都大聲叫好,隻因譚力經(jīng)常狗眼看人低,所以沒有多少人會同情譚力遭到羞辱,更多期盼林峰狠狠羞辱踐踏譚力。
現(xiàn)在譚力生生吃下林峰喂的一口狗奶,心情不再美妙,眼睛依舊斜視林峰,可神色逐漸趨向冰冷刺骨,這林峰是找死的節(jié)奏。
可他壓製住心中的不痛快,冷冷問一聲:“你就是那個剛連勝兩場就自以為天下無敵的林峰吧?”
在他看來,林峰隻是跟中上遊的同境界差不多,和他比起來,仍有巨大的鴻溝,隻因他連戰(zhàn)連捷到數(shù)不清到底有多少人敗亡在自己手上,當然有資格這樣形容林峰。
“嗬,你要這樣認為,我沒法阻止你,但,我個人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不會愚蠢到像你想的那麼天真爛漫!”林峰搖頭,眸子閃爍,話鋒一轉(zhuǎn):“你就是那個孤傲拒絕**磊招募的譚力?”
譚力聞言,臉色陰沉如水,他不是三歲孩童,聽得出林峰話裏話外的貶低,殺機,他不得不恭維一句:“好一張牙尖嘴利的利嘴!”
其他人都不感到意外,譚力就是這樣一個直截了當?shù)娜耍豢赡懿卦谛难Y麵,真的會說出口,如他傲視同境界一樣,不需要藏著捏著。
“三天後,我們生死擂臺見!”接著,譚力丟下一句話後,轉(zhuǎn)身就要走人,他很清楚在鬥嘴方麵,真的不如林
峰,何必蹬鼻子看林峰一人表演。
林峰眸子一凝,其內(nèi)有思考跳動,很快,他明白譚力的用意,笑道:“嗬,擇日不如撞日,既然你興致而來,那我們結(jié)伴到生死擂臺即可,無需等上三天!”
譚力停下腳步,不迴頭,留一個孤傲的背影給林峰看,更堅持己見:“不,我們就三天後在生死擂臺見!”
“我為何要浪費三天時間等你?難不成你要訣別親朋好友?倘若真是這樣,我倒不介意等你三天!”林峰自問自答,聽得人繞圈圈。
隻有明眼人才看得出真相,林峰不是不肯等三天,而是不願意順譚力的意。
“不,倒在擂臺上的人隻有你,而我給出三天時間,就是要讓更多的人記住你這個敗倒在我腳下的失敗者!”譚力搖頭,他非常自信,不覺得自己會敗下陣來。
許多了解譚力的人都知道譚力有這麼一個癖好,就是要在萬眾矚目下,生生將對手擊斃於擂臺上。
這三天時間其實並不是要準備什麼,主要是希望這件事能持續(xù)發(fā)釀,越多人知道越好,非要讓譚力有點好處,就是想要獲得無數(shù)人的敬畏。
林峰對譚力如此在乎外在聲望,仿佛成為譚力不可或缺一部分,沒有這一部分,就無法生存一樣,非要較真到底,他當然樂意繼續(xù)耍嘴皮,冷笑道:“嗬,那何不約定一年半載,讓更多的人知道?”
其實他並不在意何時生死戰(zhàn),就是看譚力太過於霸道,目中無人,才不能順譚力的意。
“你。”譚力猛然轉(zhuǎn)身,凝視林峰,剛要出聲,讓林峰打斷:“你我無法統(tǒng)一,等你想清楚後,再來約戰(zhàn),現(xiàn)在我沒心情和你羅裏吧嗦!”
話畢,林峰轉(zhuǎn)身走向洞口,當真是說一不二,給人一種我的堅持,不是誰都能更改的,想要打一架,就必須按照我的要求來辦事。
這是許多人都感受到的,譚力沒有主動權(quán),誰叫林峰有權(quán)拒絕譚力發(fā)出的生死戰(zhàn)書。
眼下,譚力臉色陰冷如冰,手握成拳,青筋暴露,咯吱聲不斷傳出,他心中有一團烈火正熊熊燃燒,有種衝動,恨不得馬上一巴掌拍滅林峰。
雖然他能解恨,又能得到**磊的報酬,但,這不是他想要的。
隻因沒有那麼多觀眾,沒有那麼多仰慕,所以他出手太過於廉價,目前不值得。
迫不得已,他放棄自己堅持的原則,近乎咬牙切齒的喝出聲:“你我兩天後在生死擂臺見!”
外人一片驚訝,譚力放棄堅持的原則,退一步,這簡直不敢想象能親眼所見。
促使他們看向林峰,很不明
白林峰怎麼像變個人一樣,昨天那麼意氣風發(fā),容易衝動,一口答應(yīng)**磊的約戰(zhàn),為何現(xiàn)在始終堅持不讓步。
“我明白了!”突然,有人宛如撥開雲(yún)霧見青天一樣,惹來身旁的人詢問:“哪裏明白了?快跟我們說說!”
“譚力太過孤傲,目中無人,盡是用斜眼看人,任誰都不會舒服,又怎會聽從譚力的要求?”一句話點出要害,讓無數(shù)人不再迷茫,清楚局勢走向。
“更重要一點原因,林峰並不在乎顏麵,否則,不可能跟譚力扯皮!”又一句真相曝光出來,可有人覺得不可能,反駁道:“他和古浪稱兄道弟,肯定是臭味相投,怎麼可能不在乎顏麵?”
“嗬,你和你的兄弟都好色?”怎料,一個笑聲,一句詢問,直接讓反駁者啞口無言。
是的,兄弟有各自的喜好,有人愛麵子,有人好色,有人貪財,更有人安於享受,各有各的喜好,難不成真的要同一喜好才能成為兄弟?
倘若是那樣的話,恐怕世上再無兄弟二字,隻有誌同道合的豬朋狗友。
林峰停下腳步,並未轉(zhuǎn)身,甩譚力一個背影,堅決道:“不,一天後,我們生死擂臺見!”
“兩天,這是我的底線!”譚力已經(jīng)做出讓步,不願意再任由林峰牽著鼻子走。
而他心裏真的很窩火,已經(jīng)打定主意,等到生死擂臺上,一定要讓林峰知道什麼叫痛不欲生。
“嗬,那我們沒什麼可談的,請迴吧!”林峰冷笑一聲,邁步走向洞口。
譚力氣得哆嗦,牙齒咬得咯嘣脆,眼神無比幽冷,宛如一股寒風正肆虐開來,他無法再壓製住肝火衝上天靈蓋,放棄一切底線,咆哮道:“一天後,生死擂臺見!”
其他人看著譚力陷入抓狂,無不是在心裏拍手稱快,暗唿大快人心,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永遠別真的傲氣衝雲(yún)霄,真正厲害的人可不會買賬。
“唉,其實你再堅持堅持,我真的會答應(yīng)你的約戰(zhàn)日,可你這麼沒有原則,一時三天,一時兩天,一時一天,我真不知道你到底約戰(zhàn)到哪天?”林峰轉(zhuǎn)身,一臉迷茫,歎息道。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盡皆雷倒,你妹,不帶這樣玩人的,非要把人活活玩得七孔生煙啊!
當然,在場有露出譏笑的人,他們就是柳葉、古浪等人,譚力太過於孤傲,自信,就應(yīng)該好好折騰,讓譚力失去自我,進度癲狂狀態(tài)。
譚力眼睛噴吐出濃濃的怒焰,死死盯著林峰不放,已經(jīng)不再是斜眼看人,算得上比較正式,含煞厲喝一聲:“你敢耍我!”
“嗬
,我耍你又怎麼了?難不成你還能把我怎麼樣?”林峰冷笑一聲,不隱藏自己有意戲耍譚力的事實。
“好,很好,非常好,我保證不會讓你死得那麼輕鬆,一定會讓你飽受折磨而痛不欲生!”譚力怒極後,漸漸平靜下來,連聲叫好後,又咬著牙,道:“明天,生死擂臺,我會一直等到你來為止!”
接著,他轉(zhuǎn)身就走,沒有再停下腳步,更沒有聽任何聲音,而他很堅決,不管林峰耍怎樣的花樣,隻要他在擂臺上,林峰不來,外人自有評論。
林峰轉(zhuǎn)身而迴,沒有留下隻言片語,隻因他覺得沒有必要再廢話,該刺激的,已經(jīng)刺激到,再多說無益,跟撓癢癢一個鳥樣。
“水土不服,就服你!”林峰剛迴到古浪身邊,古浪豎起大拇指,由衷的讚歎,連柳葉都認同在言語方麵確實不如林峰,他要走的路仍然很漫長。
“佩服我就不必了,我不想多個長輩!”林峰擺手,不肯接納古浪的佩服到五體投地的熱情。
古浪一愣,很快,他兩眼瞪圓,跳起來,指著林峰破口大罵一句:“瑪?shù)拢隳憔尤徽嘉冶阋耍 ?br />
隻因他猛然想起林峰曾經(jīng)佩服自己那番話,舅服你!如一把利刃狠狠插入心窩裏麵。
“當初,你可是很得意啊,可沒有反對過,這怎麼能怪我占你便宜?!”林峰很自然,沒有半點慚愧,把古浪憋得麵紅耳赤,隻能狠甩自己一個耳光,自責道:“枉我聰明淩絕頂,居然連這種小兒科的把戲都沒能看出來!”
“嗬,多長點腦,別動不動就得意忘形,容易陰溝翻船!”林峰好心提醒,可他麵帶笑意,讓人一看就覺得很不懷好意,促使古浪麵如豬肝臉,眼神透著幽怨。
“沒想到你也著道了!”柳葉倒是很坦然,拍了拍古浪的肩膀,像同病相憐一樣,惺惺相惜。
周冰無語,蘇小芳瞪著眼,唐麗無奈,可她們心中都有同一個念頭,這三人能走到一塊,真的有點臭味相投,全部都是嘴上功夫了得之輩。
不過她們都知道這三人真正能主事的人僅有林峰,其他人想要越俎代庖,就得好好想一想林峰狂風暴雨的襲擊有多慘烈,很可能成為不堪迴首的血淚史。
隨即,他們六人盡皆走入洞府中,伴隨著洞府開啟防禦神符,外人們紛紛跑動起來,如風卷殘雲(yún)一樣,洶湧把消息傳響東靈院:“驚天大消息,譚力約戰(zhàn)林峰在生死擂臺見分曉,期間,譚力遭到林峰戲耍,顏麵掃地,憤怒離開,此戰(zhàn)乃是譚力不得不勝的大戰(zhàn),走過路過千萬別錯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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