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渦已經算是毀壞了兩家家具了。
“嗯,這個。”渦現在轉頭去看,這個小房間也沒有其他能毀壞的物件了。
除非他不睡覺,不然還能用床試試神器的威力。
“不知道如果我在牆上劃拉兩道子,是牆粉碎呢,還是整棟房子粉碎。”
突然渦的腦子裏環繞著這邪惡念頭,即便他的理智告訴他,毀壞兩個家具不算問題,但毀了房子可就麻煩大了。
但那邪惡念頭一誕生,渦便越發難以壓製那念頭。
而就在這時,拯救他的不是自身的求生欲。
是那門外突然響起的敲門聲。
“dengdengdeng。”
“起來沒,該吃午飯了。”是三點水的聲音。
“哦哦哦。我馬上出去。”渦急忙迴道。
這三點水的聲音驚嚇到了渦,同時也打消他那邪惡念頭。
“先把東西收起來吧。”
事到臨頭時,他才發覺到自己後悔了。
雖然這裏已經沒了那凳子、桌子一點兒痕跡,但那兩物件也不是多渺小的。
被人發覺消失了,那也是遲早的事情。
雖然這問題不算大,但說不定就有能人就會懷疑到他。
不,這一點兒肯定會懷疑到他頭上。
隻是渦覺得麻煩的事情是那清零匕滅。
“嗯,要不要說出去呢?”渦在思索這個問題。
同時他也想把手中的清零匕滅收迴龍紋空間。
隻是試了一下後,他便感到額頭又開始難受起來。
這一瞬間,他明白了。
原來龍紋空間不能同時收取一套清零匕滅,無奈之下,他隻得把零匕取了出來。
那之後,果然額頭的不適消失了。
“奇怪,之前收進去的時候可沒反應,現在怎麼?”渦原本還以為是不能把兩把匕首放在龍紋空間太久。
但現在看來這兩把普通的匕首放在一起,便就不再普通,而是真神器。
不知道的是龍紋空間無法收納真神器,還是說不能收納的是這套雙匕。
而且最開始他明明收納了兩把,那時候可沒有任何不適。
而不適也是他起來之後的事情,但此時他再次想要收迴那不適感又出現了。
這讓渦百思不得其解。
“是我睡著的時候發生了什麼?”渦迴憶著,但睡著之後的時候他怎麼可能記得。
所以這事情便成了一個謎團,一個此時的渦怎麼也解不開的謎團。
“dengdengdeng。你墨跡啥?”
門開的三點水又一次叫道,這次她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而渦則是應了一聲:“馬上。”
然後他又迴頭看了一眼犯罪現場,沒有問題,沒有痕跡。
之後便把那零匕插在腰間。
“好不舒服。”他無奈了,沒有專門的匕鞘,就這樣插在腰間,果然既不美觀,同時也不舒服而且感覺也很容易丟掉。
不過此時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因為門外三點水又一次叫喊了。
這次她的敲門可不再那麼溫柔,渦覺得再浪費時間,怕不是門都不會被三點水踹爛。
“好了,好了。”渦快步走到門口開門。
“你?真墨跡?”三點水嫌棄道。
然後就見她死死盯著渦。
“怎麼?”渦問。
這時他敏銳感到這位母上大人,可能是發現了什麼。
“你幹嘛把零插在腰間?又沒綁的東西,那樣子好難看,而且不怕丟?”
三點水發現了這點,向渦問道。
而渦卻覺得三點水這是在審問,他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那三點水好像又發現了什麼。
直接把堵在門口的渦推開,然後便直接進入渦的房間。
這小房間也沒多大,進門便能一覽無遺。
隻見那三點水環視了一周,然後目光定在了原本放凳子和桌子的地方。
那裏現在空無一物,顯得很是突凹。
然後那三點水便兩步踏出,直接走到那地方蹲下,她用手撫摸了地板。
“嗯?啥也沒有?”她疑惑道。
是的,那裏啥也沒有。
按理說即便桌子、凳子被拖走或毀掉,那裏也應該有留下痕跡。
但此時那裏卻連一絲痕跡都沒有。
詭異!這一點很詭異。
地板上的沒有任何痕跡,就連曾經在那裏擺過桌子、凳子的痕跡也沒有。
“咋了?”渦問道。
但他也是個藏不住心思的,臉上的尷尬很是明顯。
渦已經放棄了,如果三點水繼續追問,他便會直接把清零匕滅的事情說開。
反正這事情他本來就準備說的,隻是不知怎麼開口罷了。
說給這位母上,那肯定沒有問題。
不過,不需要了。
“厲害,這是抹殺。”三點水瞇著眼睛讚歎,然後便轉頭看向渦道:“清匕呢?”
“唉?這你也能猜到?”渦是真的佩服。
“廢話,不然給你清匕幹嘛?”
原來三點水早就知道渦有零匕了。
“是那時候?”渦想到了,以前他的確拿出過幾次清匕,但那時候可從未見過三點水過問啊?
但此時這母上發話了,他自然就把那清匕從龍紋中取出。
三點水起後,便直接從渦手中拿過清匕,然後她又瞥了渦一眼。
“還真是不自覺!”
聽到這話,渦才反應過來,立馬把腰間的零匕卸了下來遞給三點水,同時抱怨道:“直接說啊。”
“切。”
三點水發出一聲後,便不再搭理渦。
而是把視線轉向那一整套的清零匕滅。
“這還真是清匕。”她主要看的是渦自己的那把匕首。
“啊,你以前不知道嗎?”渦問道。
他還以為三點水是早就知道了,但此時看她那樣子,明顯是現在才確定的。
“廢話,清匕有個特別,那就比零匕還普通。此時要不是兩把匕首在一起會有共鳴,我怎麼能知道這是清匕。”她從嘴縫憋出了一句話,這是她鄙視人的一種極端方式。
渦也就見過她才會這種鄙視人的方式,還真是氣人啊。
別人鄙視人,用的是語氣、眼神以及言辭。
而三點水鄙視人的方式更多,這不,語氣正常、眼神正常,但她那吐詞的嘴法卻是特別。
非要秀這種鄙視人的方式,這位母上果然無良。
三點水拿著那套清零匕滅把玩了一會兒,隻是一會兒。
渦覺得肯定連一分鍾都沒有。
之後那三點水便把那兩把匕首擲給了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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