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起起落落,李樸獨自上路,並未過於著急趕路,反而放下一切安靜下來,一邊修行。
此時,陵城也發(fā)生了不少大事。
比如,淩家?guī)孜簧倌耆藬[下擂臺,結(jié)果遭遇莫名挑戰(zhàn),甚至連幾招都未能撐得住,便已經(jīng)大敗。
此事早在半個月前傳開了,令人側(cè)目。
“是誰?到底是誰?這麼拉風(fēng)?竟然搶了陳爺?shù)娘L(fēng)頭。”陳元元相當(dāng)不滿意,他老想去看看了,但被幾名師兄像盯著白老鼠一樣盯著,心中無奈。
“陳師弟,你不要妄想了,長老有命令,你不能妄動。”守在門外的年輕男子輕聲說道。
剛想要推開窗戶的陳元元一下子僵住了,心中詛咒個不停。
鐺鐺!
就在此時,街道上響起了一陣銅鑼的敲打聲。
“今日頭條,陵城大事件,神秘人在昨夜再次發(fā)起挑戰(zhàn),一連敗退淩家五位少年,已經(jīng)驚動了淩家年輕高層,據(jù)說淩家天才將會在這幾天親自前來守住擂臺。”敲打銅鑼的男子,口才十分了得,短短的幾句話一下子點燃了群眾的激情。
“什麼?淩家年輕的高層天才將會出戰(zhàn)嗎?”
“會是誰來?”
“那神秘人究竟又是誰?太彪悍了,都?xì)⒘舜蟀雮月了,竟然還在發(fā)起挑戰(zhàn),肯定跟淩家有仇。”
“廢話,人家從第一天開始就表明是來挑擂臺的了。”人們議論紛紛,激情澎湃。
神秘人在半個月前,發(fā)起第一場挑戰(zhàn)時,曾在擂臺上寫下幾個字。
趕緊滾蛋,否則統(tǒng)統(tǒng)吊
打。
起初,人們還以為是哪個王八蛋的惡作劇,結(jié)果一連大半個月過去,這句話一直被證實,著實震驚了不少人。
而這句話猶如一顆深水炸彈般,在淩家年輕一代中炸開了。
太氣憤了。
太欺負(fù)人了。
見過不要臉的人,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要知道,他們擺下的可是煉丹一脈的擂臺,結(jié)果那家夥倒是幹脆,一見麵施展各種強大的攻擊,而身為煉藥師的他們怎麼可能擋得住?
淩家年輕一代那是相當(dāng)?shù)奈贿B大半個月過去,他們心中憋屈,同時也氣氛,最終邀請了家族中年輕一代的榜上天才。
“聽說是淩誌雲(yún)。”有人低聲說道,神情凝重。
四個月前,無極山一戰(zhàn)中,淩誌雲(yún)因為高傲造成了大敗,被禁忌之體一壓到底,很多人都認(rèn)為他已經(jīng)喪失了爭霸之心。
“錯了,他並未喪失信心,反而更加精進了,幾個月前衝關(guān)血魄境,引動一些可怕的天象。”
“此人當(dāng)真了得,如果沒有那場大戰(zhàn),或許他不會有這樣的成就。”
“不錯,他的菱角並未被磨平,反而在那場大戰(zhàn)中激起了強大的鬥誌,據(jù)說他這一次出關(guān)隻為了禁忌之體而來。”
“可是,禁忌之體還在嗎?”對於這一點,不少人都在皺眉。
四個月的時間過去了,當(dāng)初的一些天才紛紛成長,早已邁入了更高的境界,一些消息傳出來,震懾當(dāng)代。
可唯獨沒有禁忌之體的消息,他的存在就好像在深海中沉
了下去,模糊下去,仿佛要消失在這一場無形中的爭霸賽中。
“即便還活著,他的成就也是有限的,如今,他昔日的敵人已經(jīng)成長,遠(yuǎn)比他的境界還要高,如果他出現(xiàn),輝煌就要被終止了,禁忌之體將會成為過去,也會成為這場爭霸賽中的一塊踏腳石。”有人歎道。
禁忌一脈早已沒落了,他們的輝煌隻限於凝氣境,若是不出現(xiàn),或許還能在人們的心中留個好印象。
“不過,說起這個神秘人,到底是誰?”談及到此,眾人皆很好奇。
這個人很另類,人家擺下煉丹一脈的擂臺,結(jié)果這家夥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上去就是一頓暴揍,完了還把人家掛起來,作風(fēng)太過不堪了。
此時,一間客棧中,一名藍(lán)衣少女咕噥,很是不滿。
“擂臺就是擂臺,上去不打架,幹啥用的?一群沒文化的北佬。”
眾人詫異,一下子看起來,一個個目瞪口呆。
北佬?
沒錯,這裏的確是大陸最北方,但對於這個詞語。眾人覺得很鬱悶,很委屈,很受傷,說得好像你不是‘北佬’一樣。
而且那前麵的那些話,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可是,人家擺下的是煉丹一脈的擂臺,那個人這樣出手不太好吧?”有人不岔,忍不住反駁。
“擂臺就是擂臺,哪有區(qū)分這一脈,那一脈的?而且我聽說四個月前,四大家族的年輕一代還聯(lián)袂在無極山擺下擂臺,最後不敵,一些不要臉的家夥還不是出手了?”藍(lán)
妍妍不屑的說道。
“這。”眾人竟然無言以對,根本無從反駁。
四大家族屹立千年,在清河縣內(nèi)已經(jīng)強勢慣了,他們不講道理已經(jīng)成為常態(tài),而今想要在他們身上看到‘道理’兩個字,似乎有些另類。
“我覺得你很熟悉。”一名淩家少年人盯著藍(lán)妍妍。
“不是很熟悉,是非常熟悉。”另外一人緊盯著藍(lán)妍妍,目光有些冷。
“我想起了,你就是那名神秘人。”第三名少年人突然驚唿,臉色微變。
唰的一聲,但凡離得藍(lán)妍妍近一點的,全都踉蹌逃離,同時目瞪口呆的看著她,早已傻眼了。
“是她,媽的,我認(rèn)出來了,這聲音完全吻合。”
“臥槽,兄弟給我們上。”一名少年惡狠狠的瞪著她,殺氣騰騰。
不用他說話,但凡在場的淩家少年全都圍上來了,一個個咬牙切齒,氣憤不已,迴想起那一夜的畫麵,恍若昨日所發(fā)生的般,氣的他們肺都要炸開了。
而此時,客棧內(nèi),眾人已經(jīng)震撼不已。
那不要臉的神秘人,竟然會是一名看起來如此清新,亮麗的少女,這兩種氣質(zhì)完全不符合啊!
“群毆?淩家人還真不要臉。”藍(lán)妍妍冷哼一聲。
此言一出,四周人們也覺得有些發(fā)暈,人家擺下煉丹一脈的擂臺,結(jié)果你倒好上去就是一頓暴打,這種不要臉的程度堪稱禦神器的防禦了。
如今,一群淩家少年逮住真兇了,準(zhǔn)備群起而攻,結(jié)果被你說成不要臉了。
到底是誰不要
臉?
“就算你們?nèi)簹乙膊慌隆!彼{(lán)妍妍一臉傲然,同時也很不屑的看著他們,隨即拎出一桿鏽跡斑斑的長槍。
長槍足足有兩米長,通體生鏽,像是被什麼腐蝕了般,並無光華,也沒有力量波動,反而彌漫出一種古樸,蒼茫的氣息。
這是慕辰手中的武器,昔日在分別時,被藍(lán)妍妍坑來了。
而作為一名天行者手中的武器,這桿長槍會差嗎?雖然藍(lán)妍妍感受不到它的級別氣息,但可以判斷出這桿長槍覺得超越禦神器。
“禦神器!”一群淩家少年頓時傻眼了,他們感受到了若隱若現(xiàn)的靈氣波動。
“沒文化的北佬,姐的境界比你們高,現(xiàn)在還有強大的武器在手,在加上姐修行有強大的武技,術(shù)法,你們的確要群毆我?”藍(lán)妍妍惡狠狠的掃過一群人,頗有土豪炫富的模樣。
結(jié)果,一群淩家少年臉都綠了。
眾人也是目瞪口呆,心中無語。
到底是誰不要臉?現(xiàn)在一目了然。
“你等著,我淩家人才濟濟,就不相信壓不了你。”幾名少年臉色鐵青,最終放下惡言,想借籍挽迴一下麵子。
“去吧!姐就在這裏等著,找個厲害一點的,長得耐看一點的,不要看了就惡心的那種,吃不下飯。”藍(lán)妍妍傲然說道,以大眼斜瞟他們。
結(jié)果,他們的臉色更加綠了,這話太諷刺了,好像他們很弱似得,好像他們長得很難看似得。
而事實就是,他們根本無從反駁,因為這位主真的很強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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