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信來到宜城這麼久,雖然早就聽說過宜大美女如雲(yún),但是一直也都沒時間去宜大校園逛一逛。宜大有兩個校區(qū),其中所謂的老校區(qū)是在市區(qū)內(nèi)。新校區(qū)是在新城區(qū)。而美女最為集中的,則恰恰是市區(qū)裏的老校區(qū)。因?yàn)橛幸舜竺琅袪I之稱的外語係和藝術(shù)係都在市區(qū)。
秦諾和徐信剛剛在牛扒冰屋坐下,徐信這眼睛就立馬開始360度的欣賞滿園春色了。一看徐信那色咪的盯著眾多美女的黑絲美腿,秦諾輕輕的碰了碰徐信的胳膊然後笑著說道:“怎麼了?有衝動?要不要給你準(zhǔn)備點(diǎn)手紙。嗬嗬!”
秦諾調(diào)侃起黃笑話也不比他們這些大老爺們差,徐信乘機(jī)在桌子下麵狠狠的捏了一下秦諾的大腿,然後若無其事的拿起菜單準(zhǔn)備點(diǎn)菜。
就在這個時候,幾個濃妝豔抹的女生走了進(jìn)來。領(lǐng)頭的那個女生身著一條超短裙,一條黑將她修長的美腿包裹的很讓人有犯罪的欲望。她的臉上被顯然被各種化妝品修飾過,那個長長的假睫毛更能突顯她水汪汪的右或媚眼。在美女的光潔白嫩的頸部,隱隱約約的還能看見有一個漢字的紋身。
秦諾聽見徐信的話語後也迴頭看了看。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後,秦諾繼續(xù)低著頭喝著飲料。
“媽的。那個死三八竟然欺負(fù)到我頭上來了,不給她點(diǎn)顏色看看,她還真以為我潘玉霜是好欺負(fù)的!”
原本還對這個美女有無限幻想的徐信一聽見此女如此霸氣的言語,立馬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口水。不過咽完口水後,徐信卻對著很好聽的聲音感到似曾相識。在去注意那個女生的麵龐,徐信這才想起來,這不就是在宜城小有名氣的平麵模特潘玉霜嗎。
早就聽江湖傳言潘玉霜是個太妹。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這個宜大藝術(shù)係大四的學(xué)生,現(xiàn)在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學(xué)校。她在外麵拍廣告的時間比她上課的時間都多得多
!
潘玉霜身邊的幾個女生一聽也隨聲附和起來。
“就是啊。校慶主持哪輪得到那個三八。咱們玉霜可是宜城的紅人,那個體育係的小妞算個什麼東西,竟然和玉霜爭主持。她還想不想在宜大混了!”
“玉霜姐,隻要你一句話。我讓幾個姐妹去教訓(xùn)她一頓,替你好好出口氣!
潘玉霜從挎包裏拿出一包520香煙,抽出一根隨手點(diǎn)著,兩根蘭花指夾住那根女士香煙,然後慢慢的突出一個煙圈。美女抽煙的雖然很討厭,不過她們抽煙的姿勢的確還是很好看的。
看著姐妹們“義憤填膺”的樣子,潘玉霜想了想後搖搖頭:“體育係的幾個男生都不是她的對手。你們以為找?guī)讉姐妹就能教訓(xùn)她?放心吧,在宜城敢跟我潘玉霜作對的人都沒好下場。”
“我靠,這麼牛!迸擞袼倪@口氣可把徐信都鎮(zhèn)住了,能說出這話的,這背景可不一般。
秦諾看著徐信那有點(diǎn)小吃驚的樣子,她一邊抿著飲料,一邊笑著說道:“如果你知道她爸爸和大伯是什麼人你就不吃驚了!
“她爸爸和大伯是什麼人?”徐信急忙問道。
“她大伯是潘宏舉。你知道他的,宜城首富嘛!她爸爸是潘任軍,現(xiàn)在的宜城市副市長!”
秦諾這麼一說,徐信這才明白潘玉霜囂張的原委。同時徐信也更加明白黃金海岸為什麼能那麼牛逼了。幕後老板是宜城首富,而幕後老板的弟弟是宜城市副市長。難怪謝欣說他們不能得罪。
這官商都“勾結(jié)”在一起了,徐信還真替那個得罪潘玉霜的女孩當(dāng)心。
“那個三八叫什麼來著。還有她們係的主任是誰?”潘玉霜一邊拿起手機(jī)一邊問道旁邊的女孩。
旁邊的女生立馬搶著迴到道:“那個三八叫蔡依晨,她是大二體育係的!”
徐信壓根沒聽主任的名字就把飲料吐了出來。因?yàn)椴桃莱磕侨齻字他再熟悉不過了。這幾天蔡依
晨那動感瀟灑的身影還一直在徐信的腦海裏揮灑不去。原來這個打女竟然是宜大體育係大二的學(xué)生。
秦諾一看徐信那樣子,很好奇的問道怎麼了。徐信趕緊拿著紙巾擦了擦嘴,示意自己沒事。
“日,潘玉霜肯定要找蔡依晨麻煩了!毙煨努F(xiàn)在異常當(dāng)心起自己朝思暮想的“小心肝”了。
雖然隻有一麵之緣,且蔡依晨當(dāng)街拒絕了徐信。不過蔡依晨那清純冷豔的樣子可是一直讓徐信視為至寶。
想到這裏,徐信突然看著秦諾思考起來。秦諾看著徐信盯著自己,也不解的眨著大眼睛問道:“看什麼?沒看見過美女。
看著秦諾,徐信是在思考一個問題。秦諾和潘家大少爺談戀愛的時間應(yīng)該不短。潘家上下都認(rèn)識秦諾。為什麼這個潘玉霜和秦諾靠著這麼近竟然連招唿都不打。
其實(shí)自從潘玉霜進(jìn)門的時候,徐信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兩人其實(shí)都看見對方了。隻不過秦諾臉上是尷尬,而潘玉霜臉上是異常的不屑。這麵部表情的變化自然逃不過徐信的那雙眼睛。
於是徐信故意問道秦諾是不是不認(rèn)識潘玉霜。
秦諾也知道徐信是在試探自己。她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輕輕的搖了搖頭:“算了。跟你說實(shí)話吧。我們早就認(rèn)識了。隻不過潘玉霜一直看我不爽。因?yàn)樗粗械暮脦讉男人都追過我。這事很無聊吧!”
這麼一說,徐信才明白,原來潘玉霜是嫉妒秦諾。難怪從頭到尾她對秦諾都沒好臉色。本來還想指望秦諾和潘玉霜認(rèn)識,想讓秦諾幫忙打聽一下潘玉霜怎麼對付蔡依晨,F(xiàn)在不用想了,這倆妞壓根就是死對頭。
秦諾說完就準(zhǔn)備起身去趟洗手間,誰知道這時候潘玉霜也正好起身。潘玉霜剛轉(zhuǎn)身,她就和秦諾撞了一個滿懷。手裏未掐滅的香煙還正好掉到了潘玉霜的上。潘玉霜被燙的哇的叫了一聲,然後一把推開秦諾叫道:“秦諾。你是不是故
意找茬啊。這麼大的地方你不走,偏偏擋我的路。”
秦諾被推得一個踉蹌,好在徐信眼疾手快,一把抱住秦諾的小蠻腰,然後扶著秦諾沒有讓她摔倒。
本來就在為蔡依晨當(dāng)心,現(xiàn)在徐信看著潘玉霜那飛揚(yáng)跋扈的樣子,在看看自己懷裏受了欺負(fù)的秦諾。徐細(xì)瞪著潘玉霜吼道:“我說這位小姐。是你把人家撞了,你還好意思怪別人。這路是大家的,你自己沒長眼睛你能怪誰。你以為是搶男人啊,搶不過人家就推人家!”
徐信這話明顯是話中有話,懷中的秦諾惹不住的拉了拉徐信的衣服,然後使者眼色讓徐信不要在說下去了。
潘玉霜一看秦諾,自然明白徐信這話的意思。她那精致的小臉一下子氣的通紅,然後指著秦諾吼道:“秦諾。你別以為我姐姐對你好,你就忘乎所以的處處閡作對。你帶著你的男人趕緊從我麵前消失,否則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潘玉霜的姐姐自然就是潘宏舉的女兒潘h虹了。秦諾和潘h虹的關(guān)係看起來的確不錯,要不然也不會開著寶馬七係去小診所特意看望秦諾了。
不過這個潘玉霜照實(shí)可惡。徐信還真沒見過一個美女這麼囂張的。也別管秦諾拉扯自己的衣服了,徐信拿著手指頭指著潘玉霜,然後一字一句的瞪著她說道:“我剛剛沒有聽清,你給我在說一遍!”
潘玉霜可是被慣壞的嬌女。她哪能被徐信嚇唬道,扯著小嗓子就迴複道:“重複一遍怎麼了。我讓你們從我麵前消失!”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直接扇到了潘玉霜的臉上。潘玉霜頓時淚如雨下,漂亮的小臉蛋上五個鮮紅的指印讓她嚎啕大哭。
“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從來沒人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潘玉霜拿著小手就準(zhǔn)備還給徐信一巴掌。
徐信直接在半空中鎖住潘玉霜的手腕,然後一個側(cè)身躲過了潘玉霜下麵的高跟襲擊。也沒打
算和這個女人過多的纏鬥,徐信將潘玉爽撂倒在座位上。然後指著潘玉霜說道:“我知道你是誰。你以為沒人敢動你!我也告訴你,我從來沒有打過女人。但是今天我是替你父母教育你一下。讓你知道什麼叫尊重別人!”
潘玉霜哪受過這種欺負(fù),她坐在椅子上一邊摸著自己被打疼的臉,一邊指著徐信吼道:“你是誰?有本事你告訴我你是誰。我要讓你為今天的一巴掌後悔一輩子!”
徐信笑著慢慢湊到潘玉霜的麵前,然後把臉湊到潘玉霜的麵前。他指了指自己的臉,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記住我這張英俊的臉蛋。我叫徐信。到時候別找錯了人了!”
血性。徐信從來不缺乏血性。和三名持刀歹徒搏鬥,到冒著被切掉一跟手指頭和馬縱橫決鬥。徐信什麼時候退縮過,一個飛揚(yáng)跋扈的小太妹就能把徐信嚇到,那他也不打算混了。
走出冰屋。秦諾主動的拉住徐信的手,然後笑著挽住他的胳膊:“徐信。剛剛你好帥啊。你就真的不怕潘玉霜找人報複你!”
徐信一看就知道秦諾被自己剛剛的表現(xiàn)弄的有點(diǎn)花癡了。他拿著食指勾了勾秦諾的鼻梁,然後異常臭屁的說道:“怕個鳥。拿刀打群架我也不是沒幹過!”
“真的假的。你也這麼暴力!”秦諾可是一直以為徐信是動嘴不動手的主,沒想到他也有不良少年的前科。
其實(shí)徐信這時候也納悶?zāi)亍W约簭膩聿淮蚺耍莿倓傇觞N就衝動的打了潘玉霜。難道真的是為了秦諾,或者真的是因?yàn)榕擞袼蓯毫恕?br />
又或者是蔡依晨。
“媽的。我不會中了蔡依晨的毒了吧。一想到她就什麼後果都不考慮了!”徐信自言自語。這個蔡依晨總讓徐信感到有種特殊的吸引力。
這讓徐信不得不感歎:男人其實(shí)是很賤的。拒絕自己的女人怎麼都忘不掉,哪怕原來就壓根和自己一點(diǎn)關(guān)係都沒有的女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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