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旖旎的經曆,讓加裏仿佛置身雲中。他沒有絲毫的經驗,他隻是憑借著自己的本能在不斷地運動著,他隻需要知道,這樣能夠讓他暢快,能夠讓他拜托熱力的侵襲。
一次又一次,伴隨著低聲的嗚咽,身下的人兒已經放棄了抵抗。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去享受吧,某個哲學家曾經說過。
狂風驟雨打嬌荷,十七年精華一夜傾。
十七歲的桑德瑞雅黎彼得是利曼哲人盡皆知的帝都之花。在十八歲之前,已經引得無數貴族踏破了門檻,想要迎娶她為自己的妻子,或者是二奶。
她是奧特萊斯帝國財政大臣的女兒。誰都知道,能夠娶她進門的話,是人才兩得的事情。桑德瑞雅很煩惱,那些平民眼中高高在上的王孫貴胄她不但不喜歡,甚至非常厭惡。疼愛她的父親莫漢裏德黎彼得為了她,甚至不惜得罪了許多朝中權貴。最後,實在無法推脫,隻能以她還未滿十八歲為由,婉拒了所有提親的人。
十八歲那年,他再也沒有理由拒絕。其實,在莫漢裏德的心裏,還是願意和這些權貴聯姻的,因為那樣他就能夠把自己的位置做得更穩了。隻是,每每看到女兒蹙著眉頭的樣子,他很心疼,隻能一次次把自己在帝國的位置陷入尷尬境地中。
就在他最終無法頂住壓力,準備選擇一個桑德瑞雅相對滿意對象的時候,國王畢比路竟然橫叉一杠,居然要封桑德瑞雅為自己的王妃。
帝國的權貴也許不能讓莫漢裏德決定什麼,但是國王呢,他能反對嗎?所以,在桑德瑞雅自閉三天之後,帶著一雙紅腫的眼睛,嫁入了王宮。這也讓所有想要娶她的權貴之子,大失所望,卻是不敢抱怨。
也就在這個時候,令人無法理解的意外發生了……
國王畢比路新婚當日,他遠在西部與沙切裏斯帝國征戰的大兒
子思切爾德盧默戰死沙場,噩耗傳來,讓悲傷的他不得不把婚期延後一月。
一月之後,桑德瑞雅已經認命了……
誰曾想,就在第二次婚期的當日,他的二兒子吉彼特盧默竟然在前來賀喜的途中,被人當場刺殺,兇手不知所蹤!
第一次,死了大兒子;第二次,死了二兒子。一次這樣是偶然,第二次就有其必然性存在了。
畢比路盧默雖然是國王,但是同樣愛護自己的兒子。他把滿腔的怒意發泄在桑德瑞雅的身上。不過,她畢竟是帝國財政大臣莫漢裏德的女兒。莫漢裏德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可謂是忠心之至,所以,他就算是再傷心也不能因為這虛幻的“克夫命”而殺了桑德瑞雅。最後,他看著桑德瑞雅憂鬱的美麗容顏,還是保留了她王妃的地位,不過,卻是像重黎大陸皇宮中一般,打入了冷宮,直到現在已經整整半年多!
這也就是這裏房屋簡陋,禁衛也不過是四個,而且隻是劍師的原因了。一個被冷落的妃子,哪裏有什麼權利呢?
桑德瑞雅感到自己的心在不斷地枯萎,凋零。她知道,自己的這一生就這樣了。說不定在某一天,國王畢比路兩腿一伸,她就是陪葬的妃子。
十八歲的年紀,也算是豆蔻年華。在這個少女憧憬愛情的年華,她隻能一個人生活在這裏,這個冷清的該死的鬼地方。
開始的時候,她還會想象,哪一天能夠有人把她救出這死氣沉沉的王宮,慢慢地,她不再空想,因為那隻會讓她更加失望,更加痛苦!
對於女兒的遭遇,莫漢裏德隻能看在眼裏,痛在心裏。桑德瑞雅被冷落的三個月後,他甚至不敢再去看自己的女兒,每次去的時候那種無奈和痛苦都會被無限放大。整個家族可謂不算小,他不能隻為了桑德瑞雅一個人和國王翻臉,那下場用腳趾頭
都能夠想到。
就在昨日,桑德瑞雅想到了用死來解脫。她寧願結束這段蒼白的人生。她不是沒有想過逃,可是,她手無縛雞之力,而且又沒有親信的人,就連門口看守的四名禁衛都是國王的人,她如何逃?退一萬步說,就算能夠逃跑,那麼她的父親呢?她的家人呢?她是個善良的姑娘,她絕不可能自私到為了自己的幸福,把自己的父親和親人當成賭注!
這是她在人生中的最後一天了,她精心地打扮自己。看著鏡子中那能夠讓百花失色的絕美容顏,她慘淡地流下了兩行清淚:“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要把那些罪名強加在我頭上,為什麼?”
她歇斯底裏地吶喊,沒有人理會!她甚至在想,就算是真的當王妃,麵對自己不愛的人,應該也比這樣的生活,永無止境的寂寞和空虛要好吧。而現在,她是絕對孤獨的,因為就連她最愛的父親,也不再來看望她了。
直到她哭累了,眼淚已經不再流出。她默默地擦去妝飾,把自己洗得幹幹淨淨,然後再次打扮起來。
幹幹淨淨地來,就要幹幹淨淨地走,不是嗎?
晚餐,她一口都沒有吃。從煉金術士瓦利其那裏,她騙到了一種藥,一種能夠讓她沒有痛苦死亡的藥。
夜晚,在看過美麗的星空和寂寞的花園之後,她把那瓶藥一口氣喝光,然後,她靜靜地躺在床上。看著空無一物的天花板,她的心,她的腦袋中也開始漸漸地沉重起來……
當她認為自己馬上就要死亡的時候,這時……
一個帶著沉重氣息的男子,一個粗魯野蠻的男子闖進了她的房間!那男子身上的氣息讓她感覺有些驚懼,有些慌張,不過,這些隻是閃瞬即逝,都要死了,還怕什麼呢?很快,取而代之的是一絲莫名的緊張。
這是除了她的父親外,第一個闖
進她房間的男子!
男子一句話也沒說,撲上來就亂啃亂摸,身上被他撫摸和擠捏過程中,些許的疼痛伴隨著莫名的感覺讓她開始時候不斷掙紮,可是,她很快就放棄了,都要死了,至少,這個男子身軀非常強壯,隱約看上去很英俊。
在臨死之前,難道自己就不能任性一下嗎?十八年來的生活太平靜了,平淡得像是一張白紙,沒有任何的色彩。這一筆色彩下去,雖然並不是她期待的色彩,隻是,總比走的時候帶著一張人生的空白試卷要好吧。
放鬆的心情下,她雖然沒有配合那個男子,卻也讓她體會到了男女之間的欲望。她想著,在這種情況下死去,管它死後自己會遭到如何議論,都他媽的見鬼去吧!
她墮落了嗎?不,她隻是對命運的一種無言的對抗,一個弱女子的無聲對抗。
死?見鬼了,沒有發生!
當桑德瑞雅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除了肚子很餓之外,還有一個強壯的男子爬在她身上。
沒有死!這種反差讓她無法適應,正要驚唿,卻突然閉口了……
她突然發現,這個年輕英俊的男子此時的樣子是那麼安靜,就像是一個在母親的懷裏睡著的孩童,不時還眨巴一下嘴巴,甚至還從口中流出口水,而他的嘴巴所在的位置,赫然是讓她羞怯不已的地方,高聳的玉峰處!
這時,他的眼皮動了動,桑德瑞雅被壓得無法動彈,她隻能嚇得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她的心情很古怪,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麵對自己,該怎麼麵對這個男子,她心裏竟然沒有憎恨,隻是難以接受。
畢竟,十八年最純潔的東西,居然讓一個從未見過的男人給奪走了,這個時候誰能夠接受呢?
隻是,被冷落的她卻沒有那種以死證清白的想法。
加裏終於化解了身體內的熱力。他隻覺得神清
氣爽,從來沒有那麼好過,渾身上下,似乎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快地雀躍。身體的傷勢早已愈合,不但如此,在至陽藥物的刺激下,他的能量甚至有突破皇階高級境界的趨勢!
他突然覺得他很不好,他從來沒有麵對過這種事情,因為他是個處男,如假包換。可是,作為處男,他卻沒有一絲處男的覺悟,竟然還把人給強暴了,不用看他就知道,對方是個處女。
他在桑德瑞雅看著他的時候,就醒過來了,不過,他卻不敢睜眼?墒,偏偏他爬的姿勢如此曖昧,頭在少女稚嫩的胸脯上,大腿還誇張地被少女夾著,還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桃源傳來的絲絲熱氣。
兩個人都在裝睡……
“奶奶的,豁出去了!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加裏突然坐了起來,嚇得不明所以的桑德瑞雅往床角躲去……
他終於看到了被自己強暴的少女的臉,那是一張如此動人的容顏,就算和倚蓮尼相比也不遑多讓,隻是,這一刻充滿著無助和憂傷,讓人看著心都會揪起來。
“對,對不起!鄙n白無力的字眼,是他現在唯一能想到的。
桑德瑞雅不敢看他,卻能夠感受到他是真誠地在道歉,她輕輕地搖搖頭,幽幽地道:“不用對我說道歉,也許……我天生就是個蕩婦,我竟然一點都不恨你!”
“啊……”加裏呆呆地看著桑德瑞雅,想好的措辭在這一刻已經完全失去了意義。
從那憂傷的眼睛,加裏不知從哪裏湧起一股力量,推動著他做了一些鬼使神差的動作。他慢慢地靠近她,無限溫柔地把她擁在自己懷中,出奇的是,她竟然沒有反抗。
“我想了解你!奔友Y聲音很低沉。
桑德瑞雅無力地伏在加裏的懷中,感受著這個用暴力躲去了她清白的男子的體溫,竟是感到一陣溫暖,竟是開始說起了自己的故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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