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接下來我們就查查死者的聯(lián)係人吧。”周晗點頭認同道。
幾人開始著手調(diào)查林廣寧的聯(lián)係人包括他死前的通話記錄,很快就找到一些信息。
“死者的最後一通電話是打給一個女人,根據(jù)他們過去往來的聊天信息來看,應(yīng)該是他的情人。”丁嶼在旁邊說了句。
“情人?”花甯被丁嶼的話吸引了注意:“這人具體的身份查到了嗎?”
丁嶼點頭:“查到了,叫餘小小,今年29歲。”
花甯聞言問:“這樣的話,需要去找她本人問問情況嗎?”
“不用了,我查了她當(dāng)天的活動軌跡活動軌跡,她和林廣寧隻是有過一通電話並沒有見麵,那天她也在別的地方有了充分的不在場證明。”周晗直接道。
周晗的話瞬間讓其他人有些失望,不過大家並不氣餒,很快換個方向繼續(xù)進行調(diào)查。
簡宸伊帶著花甯和成墭?biāo)麄內(nèi)チ怂勒吖ぷ鞯牡胤剑瑢α謴V寧的同事進行詢問。
結(jié)果在其中一人那裏,獲得了一些信息:
“林廣寧和張程之間是出了名的不對付,他倆之前還在公司裏吵架來著,我覺得這家夥很可疑。”一個青年小心翼翼的對他們低聲道:“不過你們千萬別說這話是我說的,張程這個人不好惹的。”
簡宸伊和花甯對視一眼,隨後麵色如常的繼續(xù)問他問題。
問完後等他離開,身旁花甯看著簡宸伊問:“你說這個張程是不是需要深入調(diào)查一下?”
之前他們簡單問過這個人,但他從頭到尾表現(xiàn)的毫無問題讓人根本挑不出毛病,自然也沒有懷疑到他身上。
可是這死者的另外一個同事的話,就讓這個人再次被他們注意。
“再把他叫來問問吧。”簡宸伊直接道。
成墭點頭會意,直接出去找人去了。
很快張程又走進這間公司給他們安排的會客室,看著他們臉色有些奇怪的問:“怎麼了警官,你們之前不是已經(jīng)問過我了嗎?”
“是的,不過還是想跟你在了解一下詳細的情況。”花甯看著他問:“昨天晚上7點到淩晨3點之間,你在哪裏?”
張程看著她微楞,隨即氣憤的低罵:“媽的,肯定又是哪個混蛋跟你們說了什麼,我跟你們說,林廣寧的死跟我真沒啥關(guān)係,我平時雖然跟那家夥關(guān)係不怎麼樣,但也不至於到要殺他的地步,請你們相信我。”
花甯見他說了一堆廢話也沒迴答自己的問題,不禁有些無語,不過她還是看著他麵色冷淡問:“請你先迴答我之前的問題,好好配合我們的工作。”
“好好好,迴答就迴答。”張程無奈在一邊歎氣撓頭,才迴道:“我昨天下班的時間比較晚,大概到晚上十點多才離開公司,然後我就直接開車迴家睡覺了,期間並沒有再外出,不信你們可以去問我家裏人。”
花甯應(yīng)了一聲,隨即看向簡宸伊。
簡宸伊又問了他幾個問題才放任,隨即再花甯和成墭期待的眼神中微微搖頭:“他看起來沒有說謊,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確認一下他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吧。”
其他兩人應(yīng)聲,這張程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接下來要驗證他的話也很簡單。
幾人一起去跟這家公司的主管要了監(jiān)控,看了以後發(fā)現(xiàn)確實如張程所說,十點的時候張程才下樓離開。
而後他們又去調(diào)查了一下張程家附近的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他迴去之後就再沒出過門。
看完監(jiān)控後,花甯歎息著總結(jié)道:“所以張程的嫌疑也被排除了。”
“是啊,這下徹底沒頭緒了。”成墭在一旁跟著歎氣。
一天的調(diào)查下來,幾人都已經(jīng)精疲力盡,天色也已經(jīng)晚了。
他們摸黑迴了警局進行開會總結(jié),開完會後已經(jīng)過了12點,蕭琛艿就讓扛不住的先迴去休息了。
但是還有人留在局裏,深夜的辦公室偶爾響起紙張翻閱時摩擦的聲,窗外又下起了雨,風(fēng)吹得樹枝拍打著窗戶,伴隨著這些聲音。
蕭琛艿安靜的伏案工作,旁邊有周晗陪著他,低頭不緊不慢的翻著資料,眉頭緊鎖。
目前他們連著排除了兩個嫌疑人,案件一時間陷入僵局,逐漸變得撲朔迷離。
死者就像是突然倒在街邊猝死的,但是從他身上的傷痕來看,卻分明並不是這種情況。
蕭琛艿寫完報告整理文件的時候抬頭,正好看到一籌不展的周晗,便看著她問:“怎麼了?這麼愁眉苦臉的。”
周晗微楞,隨即搖頭輕笑:“沒有,我就是想案情想的出神了。”
她見蕭琛艿忙完了,想著目前繼續(xù)留在局裏耗著也沒什麼意義,就起身對他道:“走吧,我們迴家。”
“嗯。”蕭琛艿應(yīng)了一聲。
他將文件放好後就起身,拿上外套跟周晗一起離開。
出門後二人小跑著跑到停車處,盡管急忙忙上了車,卻還是有些淋濕了,蕭琛艿本來想把自己的外套給周晗披上,但是外套剛剛用來遮雨也已經(jīng)淋濕了,所以沒辦法也隻能暫時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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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琛艿幹脆打開暖氣,很快就感覺車內(nèi)沒那麼冷了,他才發(fā)動車子離開。
迴去的路上周晗忍不住時不時打噴嚏,果然還是感冒了。
到家後蕭琛艿給她衝了包衝劑,周晗洗完澡後一邊喝著藥,一邊繼續(xù)思索案子,見蕭琛艿從浴室裏出來後指了指旁邊的床頭櫃:“我給你也衝了一包,雖然沒感冒還是預(yù)防一下,喝完再睡吧。”
蕭琛艿應(yīng)了一聲,去喝完藥吹幹頭發(fā)才上床睡覺。
一夜無夢。
第二天他們剛過來的時候,諸天琪那邊就傳來消息,死者的屍檢已經(jīng)結(jié)果出來了。
“死者確實是窒息死亡,不過除此之外我還在死者的心髒上發(fā)現(xiàn)了電擊的痕跡。”諸天琪說著將屍檢報告文件遞給了蕭琛艿。
蕭琛艿聞言挑眉,不過還是接過了她遞過來的文件,低頭仔細翻看著。
一旁周晗卻是有些疑惑的看著她問:“電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