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解決問題了,大家七手八腳的繼續組裝,最先完成了任務。這時候其他組也看到問題了,也找培訓師要零件。
整個任務結束後,培訓師發表總結,他是故意每個組都少給了一部分零件,其目的就是考察大家的溝通和解決問題能力,並籍此提高大家對溝通的重視。
遇到問題怎麼辦,是大家都坐在那裏埋怨,罵娘,還是積極想辦法通過各種途徑解決問題,是這個培訓想告訴大家的,這種觀念也是這種國際化大公司特別注重的。
葉奕凡自己也反思了一下,自己做的並不好,遇到問題沒有馬上想著怎麼溝通解決,開始也是在那裏迷惘,隻是碰巧培訓師走到旁邊了,才順嘴問了一句,如果是真正在工作中遇到類似問題,可能會耽誤不少時間。
快到春節時,pc機管理係統升級項目所有的審查流程都走完,最終成功上線,項目完全結束了。
佐原特意單獨發郵件跟葉奕凡說,文連夏走後他的壓力很大,以為項目會出麻煩。但沒想到葉奕凡完全的頂了上來,甚至發揮了更大的作用,項目出人意料的順利。
葉奕凡單兵能力還真不如文連夏,不過他擅長的是整合團隊的力量,有他在,華夏的團隊就是一個堅強的整體。
他以前更多的和寺野接觸,自從這一次的項目裏,頭一次主要佐原打交道。他這個人目光呆而有神的樣子,看似木訥,實則特別有內秀。
而且他年齡小,更活潑,和葉奕凡私下裏溝通特別多,在他麵前葉奕凡毫無壓力,配合愉快。
他有次還介紹和國人的性格,說他自己和寺野,屬於曖昧型的和國人,就是脾氣好,對人和善,而高穀是較標準型的和國人,有點嚴格。在和國人中,高穀這樣的占多數,他和寺野算少見的。
後來和餘信探討過高穀的性格,餘信表示也很喜歡他那樣的。他是有事該和你說的時候,就一定會說,項目結束了,或者沒什麼事了,一定不會騷擾你,屬於較純粹的工作關係,也挺好。
上次出差在和國時,有一個白天佐原沒上班,給大家發了個郵件,說最近工作遇到瓶頸,今天準備在家專門集中注意力突破一下。
高穀給他迴郵件就罵,說你應該事前說這個事請假,而不是先做了再通知。把事前兩個字放大字號,並標上紅色字體。
因為葉奕凡直接和佐原對應,所以高穀可能考慮到佐原突然不來會影響他的工作安排,發完那個郵件後,又專門到葉奕凡座位這邊來對他道歉,嘴裏還說:“佐原那個八嘎,說不來就不來。”
葉奕凡趕緊打圓場:“完全沒關係,我該做什麼昨天和佐原桑都已經商量好了,不影響我。”
其實從某種角度說,高穀的為人是最單純的,他一直單身,平時除了工作幾乎沒什麼其他可考慮的。而且人特別胖,成天騎自行車上下班,不過佐原說他那個自行可老貴了,大概有一百來萬和元。
大家都對他很尊重,因為他在項目管理方麵是專家,大家都在他的帶領下成長。
領導安排他的工作也是,看到哪個項目難,感覺可能會出問題,就會讓他去做哪個項目。
總之,葉奕凡非常喜歡這個團隊,也非常喜歡和大家一起工作。
到春節了,迴了一趟農村老家,看到了表哥,他現在越來越好。去了一家在當地有規模的正規建築公司工作,深受上層欣賞,慢慢升到工長的職務,整個集團,就隻有八個工長。
三叔則相反,年紀漸漸大了,有些幹不動了,來年開始就不準備出去幹了。不過家裏孩子都長大開始掙錢了,沒什麼負擔,也沒必要再出去了。
春節迴來後,繼續有一段時間不太忙,有一天餘信找葉奕凡,說要操辦給安景轉正,按流程上需要有正式麵試的結果,讓他給安景做第一輪麵試。
麵試分兩輪,第一輪偏重於技術,第二輪必須是公司的人事經理,綜合考量。葉奕凡也很為老友高興,一會兒安景就笑嘻嘻過來找他了。
葉奕凡一揮手說:“去給我打杯水來。”安景毫無二話,立即照辦,用紙杯在飲水機上兌了涼熱適中的水過來。葉奕凡接過水杯喝了一口,就判定了安景麵試通過。
一會兒餘信來找他了,問他是怎麼判定安景通過麵試的,估計安景和他說了麵試過程。
葉奕凡就開始解釋了。
“我讓他去打水,他馬上就去,說明他的溝通力,理解力,執行力,工作積極性都符合要求。
“讓他打水,他打迴來的確實是水,不是醬油,說明他的智力在線。
“水還涼熱適中,說明他擅於積極從客戶角度考慮問題,這樣的人,不正是我們想要的嗎。”
餘信瞪了瞪眼愣是沒挑出毛病來。
又過了沒多長時間,聽說張小軍在歐美組聽說也給轉正了,這樣的話,當年一起外派過來的員工,隻要沒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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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