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夢!
一樣是金丹強者,也一樣是一地天機閣閣主。
記得那日自己的築基宴,此女與初春一同來道賀,聞人卿見她的神色就有些不對。
而對於聞人卿的身世...
她不說,林秀就選擇不問。
即便二人的好友度早就達到了一百以上,可關於這一點對方一直閉口不提。
“就是不知道這天機閣的總閣主是不是如珍寶閣一般,也姓聞人,要的這樣...”
他不敢往下想了。
打開係統麵板掃了一下聞人卿那一欄。
145,(好感度100綁定)!
“唿~”
他鬆了口氣,往嘴裏扔了一顆“朽木丸”後,腦中迴想著軒轅五行那幅骨骼上的巫文,開始將這些巫文篆刻到左臂上。
“朽木丸”就是在珍寶閣買的類似麻醉藥的東西,一旦服下去,整個人就如同一段腐朽的木頭,一點兒痛感都沒有。
自從他築基蹲在玄武丘閉關以來,每隔一段時期就嚐試著將這些巫文往骨頭上刻,可能是因為境界修為的關係,當將一條手臂布滿之後,再想刻就極其的困難。
足足一年,也就是外界的三年,卻也隻堪堪完成了另一隻手的手骨部分。
這是一個極其耗費心神的過程,當第二天的太陽升到正中時,他這才一身大汗地熬到“朽木丸”失效。
感受著手腕幾枚新巫文帶來的陣陣暖意,他搖了搖頭。
“看來真是受了境界上的影響,隻勉強刻上去五個字,隻能等築基後期了。”
其實以他現在積攢的經驗足夠升級到築基後期。
但除了結丹的問題外,他還在神識上有了心思。
“到底是先將神識點到金丹初期,還是將修為弄到後期呢?”
因為升級神識是不用渡劫的,而且隨著神識的進一步壯大,他不但可以在更遠距離控製蛟珠,還對煉符有著極大的好處。
那就是可以將符師點到三階了。
“金丹期的三階符師,想來雷符的威力會提升幾倍吧?”
二者都有升級的必要,卻因捉襟見肘的經驗不得不選擇其一,這對有輕微選擇恐懼癥的家夥來說實在是不好受。
“算了,還是先把護山大陣的事兒解決了吧!”
“嘻嘻,姐姐我在這兒呢!”
“來抓小妹啊!”
\"...\"
這時,他住的木樓後窗傳來陣陣女子的嬉笑聲。
他推開後窗一看,才知道這裏居然緊鄰一處比較大的庭院,此時幾名女子正不斷奔跑嬉戲,一名白裙女子則蒙著雙眼到處抓人。
奔走間,這女子堪堪兜住胸前的玉兔不斷跳脫著,林秀都怕突然飛出來砸在他的臉上。
“大,白,嫰,圓!”
趴在窗戶大飽眼福。
在他的幾名道侶中,聞人卿毫無疑問是此中翹楚,曾被林秀無數次捧在掌中誇讚。
可若是與此女對比,他就隻能與以前看的動漫人物作參考了。
然後就想到了某部動漫的女帝。
“這女帝胸,嘖嘖~!”
比例誇張的不像的人應該擁有的。
但看著就是挪不開眼睛。
“咣咣咣~”
巨大的敲門聲打擾了林某人的興致,一開門就看到宋百靈一臉揶揄地看著他,
“兄弟,偷窺可不是好習慣!”
“就問你大不大!”
“大!”
宋百靈脫口而出,然後臉上居然罕見地一紅,接著就“呸”了一聲,
“日,你小子誆我!”
二人“哈哈”一笑後,林秀整理了一下衣服,
“時間差不多了,去珍寶閣!”
穿堂過廳,那老鴇正在大廳上慵懶地縮在椅子上發呆。
林秀路過時,還沒等她打招唿,開口就問,
“道友,後院那個女帝胸是誰?”
“啊,女弟兄?”
老鴇猛一抬頭,還沒明白過來什麼是“帝王胸”時,二人嘻嘻哈哈地已經走出了大門。
“腦子有病!”
老鴇重新縮迴椅子中,這個時間一般是沒有客人的,正好偷個懶。
珍寶閣與春宵一刻樓隻一街之隔,此時已經絡繹不絕。
順著人流來到一樓,他徑直就找到了一名女修。
“道友,本人來自蒲山,乃是紫雲峰的修士,請問閣主可在?”
林秀沒有出示自己的那枚三等供奉令牌,所以就隻能提前詢問。
這女修不過是練氣中期,一見一名築基前輩,馬上露出迷人的笑臉。
築基期可比一樓那些練氣期有錢多了,這就代表著她將得到極其可觀的分成。
“請前輩告知姓名,晚輩也好通報。”
“嗯,我叫林秀!”
又一指身邊的家夥,
“他叫宋百靈,閣主應該知道我們。”
“林秀,宋百靈!”
女修驚叫一聲,然後馬上用手把嘴堵上了。
此時林秀卻不知,他突然出現在南離焱洲,一夜間連滅三宗,連殺四名金丹在內的數百修士的事跡已經傳到了巴國,成了眾多修士茶餘飯後談論的談資。
而宋百靈的名氣更比他大,一般認為那些事情都是宋百靈出手解決的。
畢竟林秀不過是築基中期,想要連殺四名金丹強者,也隻能是號稱可越級戰鬥的武者了。
但林秀因為是事件的始作俑者,因此還得到了一個綽號—林屠!
“請,請,請二位前輩稍待,晚輩馬上就...去!”
女修如見鬼魅,一溜煙兒就跑上了二層樓。
看著不知何時身邊已經被人自動讓出一個大大的空地,所有人都用一種戒備且驚恐地目光偷偷往這邊瞄時,二人一陣無語。
這事兒傳得已經人盡皆知了嗎?
因為要等消息,他們就隻能站在樓梯前等著,無形中成了珍寶閣一道別樣的風景線,不斷吸引著剛剛走進珍寶閣客人的目光,指指點點。
林秀臉皮厚,還真把自己當景兒了,時而還對眾人招招手,一臉的人畜無害。
宋百靈就不行了,扥了還不到半盞茶後,他悶哼了一聲,一腳重重地跺在地麵上,
一道沛莫難擋的武道真元就將空氣迅速凝成冰淩,宛若寒冬。
原本就熱鬧的一樓立馬就沒了動靜,人們噤若寒蟬地一縮脖子,已經開始有人往門外溜兒了。
“哈哈,宋道友,珍寶閣可沒得罪你,莫要將我的客人都嚇跑了。”
一名穿著青袍的俊朗男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二樓樓梯上,一臉如沐春風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