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情人淚,就是水之心,在眾目睽睽之下,葉天墨打開另一個裝著水之心的箱子,然後把古戰旗插入箱子。
水之心被古戰旗吞噬了,古戰旗上的鏽蝕再次消失了一點點。隻是想要讓古戰旗完全煥發原有的神采,沒有幾百顆水之心就不用癡心妄想了。
葉天墨說道:“戰旗更靈動了一些,至少不用擔心腐朽崩塌了。”
戰皇希冀問道:“還有別的辦法沒有?”
葉天墨手中出現雷霆,古戰旗沒有任何變化,葉天墨手中的雷霆化作了霹靂火,這一次戰旗主動吞噬青蓮色的烈火。
葉天墨的臉色驟然變了,然後人們聽到葉天墨體內傳來一個低沉的男子聲音說道:“蒼生苦,地生五穀惻隱出;蒼生悲,生老病死緊相隨;蒼生難,不思進取怨蒼天;蒼生怒,匹夫提刀血五步……蒼生劫,步步荊棘莫停歇;蒼生血,九天驚雷孕絕學……蒼生為念,如契;若忘初心,如棄;趨炎附勢,如欺。”
戰皇遲疑著單膝跪下說道:“蒼生苦,大帝出,英雄持戈踏征途。染戰旗,心不欺,鐵血男兒披戰衣;鐵號角,催人潮,我輩寧願魂骨消。
鐵血戰旗的傳人,今日以祖先榮耀許下不變的誓言;蒼生為念,如契;莫忘初心,如棄;趨炎附勢,如欺。”
大殿無風,當戰皇許下誓言,戰旗獵獵作響。淩百戰想起了那日打退銘皇的進攻,葉天墨說出的那句話,原來那是蒼生誓言的後半部分。
淩百戰單膝跪下說道:“追隨我皇,捍衛我皇,百死不悔……”
葉天墨左手抓住旗桿用力頓在大殿的巖石上說道:“蒼生誓言。”
蒼生鼎出現在葉天墨右手,淩百戰的額頭貼在膝蓋上說道:“淩百戰在雷霆見證下許下不變的誓言。蒼生為念,如契;莫忘初心,如棄;趨炎附勢,如欺。”
古戰旗無風自動,金色的蒼生鼎迸發出如霧的金色氤氳飄向戰旗。古
戰旗上的鏽蝕在緩緩消失,****如同永夜。
在邪淵的深處,寒氣逼人的寒水潭邊,蜂皇感到儲物指環劇烈抖動,她神色驟變打開儲物指環,取出了一個黝黑的號角。
號角上麵篆刻的古老圖騰閃耀著漣漪一樣的波紋,蜂皇的手在劇烈顫抖,世代傳承的寶物此刻出現了征兆,這是相應遠方的召喚嗎?
鬼麵荒女跪下,帝奴跪下,冷傾城跪下,大殿之中唯有葉天墨拄著戰旗、托著蒼生鼎屹立在那裏。
大殿之外的狂歌十八騎向裏麵掌握,葉天墨的眼眸投過去,然後葉天墨的目光落在了蒼生鼎上。
趙寧兒深吸一口吸跪在了大殿之外說道:“不夜天趙寧兒,現率領狂歌十八騎,向我……皇許下不變的誓言:蒼生為念,如契……”
繼續奔跑的聲音響起,蜂皇收起號角,銘皇出現在通道口,蜂皇靜默看著銘皇,銘皇說道:“小蜜蜂,我迴來了。”
蜂皇低頭看著腳下,銘皇說道:“我見到了那個總是神秘唿喚我的存在,那是位麵意誌的化身,他讓我獲得了強大的力量。”
蜂皇抬頭,那雙美眸充滿了警惕。銘皇得到了位麵意誌的認可,之後他總是能夠聽到神秘的唿喚。
蜂皇認為那種唿喚有些邪門,她勸阻了銘皇,沒想到銘皇葉天墨攆得落荒而逃後,他竟然去了那裏。
銘皇被蜂皇看得有些不自在,他目光投向在寒水潭邊的幾個皇者說道:“我歸來了,你們為何不覲見?”
那幾個皇者避開目光,蜂皇說道:“在戰鬥中你拋棄了他們,在雷皇城,你拋棄了他們一次,那個時候我相信你有難言之隱,我選擇相信你。
在寒水洞,你再次拋棄了他們,足夠了,他們已經無法繼續追隨你,他們的忠誠不應該受到這種羞辱。”
銘皇漲紅了臉,他厲聲說道:“當初他們看到我將會踏上帝路,主動前來投靠,現在我沒有允許他們離開,他們就不能背叛我。”
蜂皇說道:“一而再的拋棄,我為他們感到寒心。寒水潭雖然冷,卻不會冷了人心和心中的熱血,唯有你的做法達到了。”
銘皇說道:“小蜜蜂,你在怨我?”
蜂皇說道:“家父欣賞你,我遵從了他老人家的意願,我放棄了成為位麵之子的機會,我想這種報答足夠了。”
銘皇身體劇震,他向前邁步說道:“嶽父大人把你許配給了我,我們是未婚夫妻。”
蜂皇雙手抱著肩膀說道:“成親還有合離的說法,更何況我們隻是訂婚。如果家父知道了你一再拋棄自己的部下,甚至拋下了未婚妻獨自去逃亡,他也會感到羞愧。”
銘皇漲紅了臉,他厲聲說道:“逃走是為了更好的反抗,我不是茍且偷生,我是為了尋找打敗雷皇的方法而卑躬屈膝祈求援助。”
蜂皇搖頭說道:“夠了,當你說出卑躬屈膝這樣的話語,我感到巨大的恥辱。打敗敵人,需要靠自己去努力,而不是祈求外來的幫助。”
銘皇警惕問道:“雷皇對你說了什麼?”
蜂皇說道:“什麼也沒說,他打敗了戰皇,在我付出代價之後就離開了。雷皇不是蠻不講理的人,更不是得理不饒人。我冷靜之後思索,他提出的是斬斷你的位麵意誌,而不是殺了你,這裏麵有很大的不同。”
銘皇咆哮道:“那是我憑能力得到的位麵意誌認可,憑什麼讓他斬斷?如果是你,你願意嗎?”
蜂皇無語看著銘皇,當初蜂皇舍棄了這個機會,那是動用祖傳的秘寶才擋住了位麵意誌的垂青。否則就沒有銘皇什麼事兒了,位麵之子也輪不到他。
銘皇一陣陣心虛,他深深唿吸看著蜂皇說道:“你想和我徹底斷絕關係可以,你幫我做最後一件事情,我們就徹底兩清了。”
蜂皇眉頭微微皺起,誰也不欠誰,銘皇竟然提出最後幫忙一次才能兩清,這是何等的厚顏無恥?以前隻覺得這個男人虛榮,現在看來他有些不要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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