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話筒中傳來秦瑋棠笑聲:“魏兄弟!和氣才能生財,這些地痞畢竟是本地人,我們盡量不擴大影響麵,不隨意請市局出馬。”
“好吧!老欠下人情也不好。這樣吧,我們和亞鬆經(jīng)理見個麵,看看他有什麼具體方案。”
魏康知道自己有幾把刷子,從善如流的笑道,“秦兄弟!人家畢竟是專業(yè)人士,而我們隻能負責打打殺殺的……”
在公司臨時辦公地點,他見到職業(yè)經(jīng)理人周亞鬆,已經(jīng)早來一步的秦瑋棠。
然而,前方反饋來的消息並不詳細,無法確定這些地痞的目的,三人合計一會兒,無法統(tǒng)一意見。
“魏兄弟!不如我們?nèi)ガF(xiàn)場看看,再決定用那種方式?”秦瑋棠建議道。
魏康沉吟一下,說道:“好吧!也隻能如此,看看這些人是何方神聖,也好對癥下藥!亞鬆經(jīng)理,麻煩你帶我們?nèi)ィ ?br />
跟著魏康越久,周亞鬆越能感觸到魏康的深厚底蘊。讓這種事情驚動魏康、秦瑋棠,他何嚐沒有一勞永逸解決此類事情的想法。
聽到魏康如此說,周亞鬆趕緊應承下來。
喚來公司剛招聘的司機老於,三人乘車趕往事發(fā)地點。
魏康遠遠看著對峙現(xiàn)場,情況相當明了。
一方是九山珍公司的施工建設人員,另一方三十多人,是身穿黑背心、大褲衩的地痞混混,還有一些附近的群眾圍觀。
一輛鏟車停放在施工車輛的前麵,阻止九山珍公司運送建築物資。這就是地痞們的伎倆,施工建設項目的高經(jīng)理,正在和這些人交涉。
周亞鬆電話通知高經(jīng)理後。這位滿頭大汗的年輕項目經(jīng)理,趕緊來到越野車旁,給魏康、秦瑋棠匯報情況。
“魏董事長、秦總!他們這夥人是本市的建築材料經(jīng)銷商,在一位名叫建哥倡議之後,他們壟斷了本市的建材市場……”
聽了這番介紹,魏康神色保持淡然,笑著說道:“嘿!原來是壟斷市場,強買強賣啊!他們的價格比市場價高多少?”
高經(jīng)理不明白魏康的意思,神色一怔之後,苦笑著說道:“魏董事長!他們單獨對我們建設,價格上浮三成!本市的情況是上浮
一成!”
“嗬嗬!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拿我當軟柿子,隨意欺詐!”魏康眼中寒芒一閃,語氣變得冰冷起來。
最近一段時間,又是被襲擊,又是失去金手指,今天在遊戲中也不順利,魏康心中本來就憋著邪火。
這些人竟敢撞在他的槍口上,這些負麵情緒就朝這些人發(fā)作吧。
魏康神色肅穆,冰冷的眼神掃過整個現(xiàn)場,心中更是冷笑連連。哼!被東方教主教訓了一頓,依舊不知悔改!真是找打!
他發(fā)現(xiàn)這些地痞竟然是熟人。
上次和東方教主、尚秀芳在一家飯店中進餐之時,就是這夥人進去打砸,被東方教主教訓了一頓。
現(xiàn)在竟然被放了出來。
魏康雖不了解官方的運作,此時也能想到這些人在本市的勢力,肯定有保護網(wǎng)在上麵,不然他們也不敢這樣欺行霸市。
若是讓市局出動警力,公安局長徐文良為難不說,我還要搭上人情,的確是不妥的……嘿嘿!這種事情還是由我乾綱獨斷吧!
心中想到了絕妙辦法,魏康臉上浮出冷笑,說道:“秦兄弟!你和高經(jīng)理去一下,讓他們移開鏟車,統(tǒng)統(tǒng)滾蛋!”
他的這個話,可把高經(jīng)理給嚇壞了。
額滴神啊!我這個老板竟然是個愣頭青!
這些都是地痞無賴,還有官方領導在背後罩著!
這種事情不能蠻幹啊!
高經(jīng)理神色猶豫的說道:“魏董事長!這個,這個……他們說這鏟車壞了,需要臨時修車,我們真拿他們沒辦法!”
“嗬嗬!車壞了?沒辦法?有辦法滴!你們盡管去就行了……”魏康微微一笑,老神在在的說道。
自從聽出魏康要用強製手段後,秦瑋棠就處於興奮之中。嘿嘿!又能再次看到魏兄弟大發(fā)神威了。
此時此刻,他一拉高經(jīng)理,笑著說道:“高經(jīng)理!不用擔心,聽董事長的沒錯。我們一起去,給他們下最後通牒!”
啊!
高經(jīng)理頓時懵逼,心中亂麻一團。
怎麼會這樣?都唯恐天下不亂。
秦瑋棠二人上前後,周亞鬆心中也激動莫名。
天啊!終於能見到董事長發(fā)威了,古武人士到底有什麼力量啊!
在這位經(jīng)理人的崇敬眼神中,魏康撥通孟煙竹
的電話。
“老婆!在忙嗎?”魏康笑道。
孟煙竹嬌笑一聲,說道:“老公!啥子事?陪靜蘭在遊戲中練習馬戰(zhàn),我們剛下線休息!”
“有事勞駕小主,你騎著金幣來這一趟……”魏康笑道。
孟煙竹幹脆利索,笑道:“夫君相召,妾身馬上去!要靜蘭一起嗎?”
“煙竹!靜蘭沒有寵物,也不方便露麵。你來就行了,一定帶上金幣,我需要它大方神威……”魏康笑著說道,用眼神的餘光掃過現(xiàn)場。
聽了秦瑋棠淡定的隨後通牒。
地痞們的頭頭,手持鋼管的徐姓壯漢,一臉懵逼的樣子。
半晌之後,他才嘲諷的說道:“年輕人,你說什麼?讓我們滾蛋!你真是好大的口氣!你們不知道建哥的手段嗎?”
看了看身後一臉怪笑的魏康,秦瑋棠越發(fā)憧憬將要發(fā)生的大場麵。對於徐姓壯漢的嘲諷,秦瑋棠並不在意。
他淡定的笑著說道:“嗬嗬!你若是不想讓所謂的建哥死翹翹的話,你盡管將鏟車堵在這裏,繼續(xù)給建哥拉足仇恨值!”
啊!什麼死翹翹,什麼仇恨值?
這貨瘋了嗎?
“嗬嗬!口氣不小!有什麼招數(shù),你們盡管使出了吧,徐哥我接得住!”眼神中全是憐憫之色,徐姓壯漢無聲冷笑。
其餘小混混也接茬起哄。
“嗬嗬!快出招吧,哥哥我也接的住。”
“徐哥威武!這貨神經(jīng)了!”
“傻逼!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
圍觀的群眾也竊竊私語。
“這些外鄉(xiāng)人真是不知世道險惡!”
“哎!和這些混混對著幹,不妥啊!”
……
隨著時間的推移,地痞們越發(fā)的囂張。
“呦!你們的辦法呢?”
“快點來啊,我們接的住!”
“別吹牛b了,還是趕緊從了吧!”
……
雖然秦瑋棠詫異魏康為何沒有出手,但依舊是老神在在。在他想來,魏康要來一次深刻的裝逼打臉,用以震懾這些地痞們。
不過,周亞鬆的臉色開始變幻,心中不由的打起了退堂鼓。不是吧,董事長並沒有什麼底蘊,而是在虛張聲勢?
至於高經(jīng)理更是兩股戰(zhàn)戰(zhàn),臉色發(fā)白。我滴神啊!我的老板們,你們搞什麼啊,等著挨打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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