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這到底是怎麼迴事?”
武長雲(yún)的臉色,也是十分不好看,來到花落麵前,鐵青著臉問道,先前花落執(zhí)意要跟隨楊羽幾人,他十分惱火。
然而現(xiàn)在看來,這件事上,他是多麼的愚蠢,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我們在這第五扇石門裏麵,經(jīng)曆了非常慘烈的戰(zhàn)鬥,最後都有些收獲。”
花落的情緒,有些低落,道:“與你們一起的那幾位宗門弟子,都已經(jīng)死了吧?”
說著,她輕歎了口氣,尚在石屋之時,第一個金人就告訴他們,第二扇石門背後,是一個毒陣,當(dāng)時她就感覺不妙,果然,如今隻有最強的武長雲(yún)與羽中,從石門中出來。
“是。”
武長雲(yún)點頭:“第二扇石門背後,是一個十分可怕的毒陣,幸好我與羽中的體質(zhì),足夠強橫,不然,我們隻怕也無法出來了。”
他冷冷看了楊羽一眼,心中十分不是滋味,對於楊羽,他與納蘭櫻一樣,都是痕跡,可是這小子偏偏就是踩狗屎運的主。
接下來,諸人不再這第二層耽擱,走向第三層。
煙雨閣三層,到目前為止,靈族不僅尚未獲得任何好處,還
死了四人,東厥宮也好不了多少,也死了四名弟子,隻有花落獲得了不小好處,而且,還是在楊羽的幫助之下獲得的。
花落在楊羽的幫助下獲得好處,其實,這並不是他們想看到的,他們原本對楊羽十分痛恨,然而現(xiàn)在這情況,令他們難堪極了,臉上始終有種火辣辣的感覺。
煙雨閣第三層,陳設(shè)著許多道具,有棋局有筆墨紙硯有殘琴,有戰(zhàn)鼓,還有戰(zhàn)旗。
棋盤,可以下棋,深奧無比,蘊藏著陣法大道。
筆墨紙硯,可以寫字,也可以作畫,運筆之中,可以溝通天地。
殘琴可以彈奏,琴音之中,藏於琴曲功法,如昔日楊羽在無盡塵域中,遇到的小琴仙一樣。
而戰(zhàn)鼓與戰(zhàn)旗中,都蘊含著可怕意誌,能夠淬體修煉。
這些道具,無疑都是絕世寶貝,是望煙雨大神在無盡歲月前,收藏在這裏的,但是很顯然,這些寶貝不可取走,隻能在此領(lǐng)悟其中奧秘。
同時,這些道具中,並看不出有什麼陷阱,就是望煙雨大神,放在這裏供進來的人領(lǐng)悟的。
看上去望煙雨大神的此舉,純粹是在造福後輩,其實不然,不要忘了
,整座煙雨閣都是一個陷阱,若非是楊羽在進入煙雨閣之時,表現(xiàn)驚人,獲得了望煙雨大神的賞識,他們這些人,已經(jīng)全部坑進來了,就算是獲得再多的好處,都不可能有出去的機會,隻能永遠困死在這裏。
“棋局,薰兒,我們?nèi)タ纯丛觞N迴事?”
納蘭櫻目光一觸到棋盤,立即一喜,急忙招唿薰兒過去。
“我們紫霞宮要戰(zhàn)鼓!”百花羞也是一喜,帶領(lǐng)紫霞宮的弟子,來到戰(zhàn)鼓麵前,“咚咚咚”的瞧起了戰(zhàn)鼓,鼓聲氣勢磅礴,蘊藏著可怕的威壓,而且一聲比一聲可怕。
“水依姑娘,你們紫霞宮的弟子,去搖那戰(zhàn)旗吧。”
楊羽對水依秋建議道。
戰(zhàn)旗與戰(zhàn)鼓,密不可分,兩者的性質(zhì),也都是一樣的,隻是戰(zhàn)鼓是用敲,而戰(zhàn)旗是用搖而已。
紫霞宮的這幾位弟子,相對來說,實力最弱,盡量淬煉身體,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好。”
水依秋對楊羽,有種無條件的信任,當(dāng)即招唿靈月羅淩等人過去。
“花落,我準(zhǔn)備選那張殘琴,你選什麼,筆墨紙硯嗎?”
楊羽對花落問道,他會選擇殘琴,自然是因為小琴仙
,雖然他以前並未彈奏過殘琴,但是昔日在無盡塵域之時,與小琴仙一起的時間不短,聽她彈奏的琴曲不少,許多時候,還是與她劍琴和鳴,一起殺敵。
聽得多了自然也就懂了,他還記住了小琴仙的基本指法。
除了略懂殘琴音律之外,楊羽選擇古琴,自然也是想借此來寄托對小琴仙紀煙萱楊纖纖她們的思念。
古琴看上去有些殘破,上麵還有不少打鬥的劍痕,以及一條條的裂痕,那些劍痕很深,上麵甚至還隱隱殘留著殺意,應(yīng)該是它的主人,曾帶著它,經(jīng)曆過一些慘戰(zhàn)。
確切的說,這是一張殘琴。
“嗯,我對那筆墨紙硯比較感興趣,以前尚未進入東厥宮之時,我就對作畫,有些練習(xí),這筆墨紙硯,正好合我胃口。”
花落淡淡點頭,筆墨紙硯,不僅可以作畫,還可以寫字。
“我可是聽聞,花落曾是小有名氣的才女,選這筆墨紙硯,再好不過。”
一聲淡笑,從身後傳來:“我們東厥宮的天驕,可不僅僅是在修煉方麵,天資卓絕,在其他的方麵,同樣是比別人強。”
楊羽與花落迴頭一看,隻見武長雲(yún)與羽
中,朝這裏走來,那發(fā)話之人,正是羽中,臉上滿是討好的笑意。
楊羽見狀暗自一笑,這個羽中,還正是不放過絲毫討好花落的機會啊,無奈花落對他不感冒,也是夠悲催的。
然而麵對羽中的這一記馬屁,花落卻臉色淡然,並未多說什麼,仿佛是沒有聽到一般。
“花落選擇筆墨紙硯,自然是再好不過,不過,這殘琴,我們要了。”
一旁的武長雲(yún),卻是徐徐說道。
聞言,楊羽不由得微微蹙眉,看了一眼武長雲(yún),淡笑道:“這麼說來,就有些麻煩了,殘琴隻有一張,我也要,那怎麼辦?”
“武師兄,你又不懂音律,何必要故意為難楊羽?”花落也是淺眉微蹙,徐徐說道。
聽得她開口為楊羽說話,武長雲(yún)與羽中,臉上頓時浮現(xiàn)起一抹不悅之色,眉尖一挑,道:“花落,你不是已經(jīng)沒做這小子的伺女了嗎,幹嘛還要替他說話?”
花落的俏臉上,微微有些冷意,但卻沒說什麼,隻是一動不動的看著武長雲(yún),武長雲(yún)又怎麼會知道,她現(xiàn)在,又是楊羽的伺女了。
既然是楊羽的伺女,那她自然必須在楊羽這邊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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