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羽淡淡一笑:“李公子號稱蒼浮帝國皇宮第一聰明的人,居然也有失算的時候,奇跡。”
李成苦笑著搖頭:“楊少俠,你真的別挖苦我了。好吧,我知道我李成給你的印象,一直不好,從昆侖墟開始就很不好,我也承認(rèn)我是個陰險之輩,擁有醜陋的靈魂,但,我不是忘恩負(fù)義之輩,今日你救了我,我會記住你這份恩情。”
“不錯。”
楊羽摸了摸下巴,他要的,就是李成的這句話。
“但,我現(xiàn)在沒死,所以這場駙馬選拔,我依舊不會退出,我依舊會全力一爭,誰都看得出來,這次被選上的駙馬,將來既有可能繼承皇位,沒有人不會對此不動心的。”
李成搖了搖牙道:“不過,倘若最後鼇拜將軍與魏武那死胖子,聯(lián)手誣陷你,我會出來替你作證。”
“很好。”
楊羽淡笑道:“李公子,我希望你記住你這句話。”
從目前的局麵看來,這場駙馬選拔,他的贏麵已經(jīng)變得最大了,鼇拜與魏武,還真有可能最後聯(lián)手誣陷自己,說自己將另外四人都?xì)⒘恕?br />
“不過,李公子,你覺得魏公子是真瘋了麼?”
楊羽問道。
“沒有,他不可能真瘋的。”
李成搖頭:“他隻是因鼻子沒了,徹底失去了資格,因受刺激太大,而導(dǎo)致短暫的神經(jīng)錯亂。”
有道理。
楊羽與雅露莎皆是點(diǎn)頭。
“楊少俠,要不我們聯(lián)手吧。”
李成沉吟了片刻,說道:“隻要我們聯(lián)手,殺掉鼇拜綽綽有餘。”
在他看來,這場駙馬的爭奪,競爭者已經(jīng)隻剩下了三個人,他楊羽鼇拜。
魏武已經(jīng)沒了鼻子,可以排除了。
隻要將鼇拜幹掉,那麼這場競爭,就在他與楊羽之間展開了。
隻是,他顯然還不知道鼇拜一開始就與楊羽較量了一場,被雅露莎一劍擊退。
“聯(lián)手殺掉鼇拜?”
楊羽淡笑著搖頭:“沒必要。”
鼇拜隻是一個懦弱的將軍,有何資格爭奪?
相信含雪公主,也不可能看上一位懦弱的將軍。
“沒必要?”李成不禁愣住。
楊羽卻沒再理他,朝雅露莎揮了揮手:“鎮(zhèn)長,我們走吧。”
李成坐在原地,看著楊羽遠(yuǎn)去的聲音,隻能無奈的搖頭:“還真是一個,自負(fù)的人……”
……
時間如流水。
一天一天的過去。
一個月之後,楊羽魏武鼇拜李成四人相聚了。
是的,他們相距了,因?yàn)樗麄円呀?jīng)來到了西部
極地的邊緣,前麵是一座石山,擋住了他們的去路,這種情況,他們不想相聚都不行。
隻要翻過石山,就是西部極地。
此時,他們就聚在石山的前麵。
石山上,很明顯的透發(fā)出一股極其陰冷的氣息,隻要不是傻子,就知道這石山上,有著極其可怕的禁製。
當(dāng)初第一個到達(dá)這石山腳下的,是鼇拜,曾經(jīng)被雅露莎一劍擊退之後,這一路他並沒再惹事,帶著數(shù)十名隨從,直徑來到了這裏。
第二個到達(dá)的,是魏武。
魏武並沒真瘋,他已經(jīng)恢複了正常,當(dāng)鼇拜與他的數(shù)十名隨從,看到魏武的時候,都是大驚失色,鼇拜驚叫:“魏公子,你的鼻子呢?”
魏武那張肥胖的臉,顫抖了一下,目光陰冷,搖搖頭:“鼇拜將軍,此事我不想提起,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說我的鼻子的事。”
鼇拜一怔,急忙堆笑道:“明白,明白。”
心中卻困惑,被譽(yù)為蒼浮帝國皇宮第一劍者的魏公子,竟然也會被人一劍削去鼻子,是誰幹的?楊少俠身邊的那位美女鎮(zhèn)長?
……她好像,沒這麼厲害吧?
他雖然困惑,同時卻也歡喜,魏公子連鼻子都沒了,基本上,沒有爭奪駙馬
的希望了。
第三個到達(dá)石山腳下的,是楊羽,雅露莎自然也是緊隨左右。
隨著雅露莎的出現(xiàn),場上的氣氛,頓時變得微妙起來。
鼇拜被雅露莎一劍擊退。
魏武則是更慘,被雅露莎一劍削掉鼻子。
魏武那肥胖的身軀,在輕輕的顫抖著,他恨透了李成,又何嚐不恨透了楊羽與雅露莎。
鼇拜感受著魏武那肥胖的身軀,隱隱透發(fā)著滔天的恨意,頓時明白了什麼,忍不住暗吸了口涼氣,神色古怪的看了雅露莎一眼:果然,魏公子的鼻子,是這個美女鎮(zhèn)長削去的。
然後他又暗自慶幸,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幸虧當(dāng)初這位美女鎮(zhèn)長,沒有削去他的鼻子,不然就慘了。
雅露莎將鼇拜與魏武的神態(tài)看在眼裏,俏生生在那裏,好看的嘴角微微勾勒出迷人的弧度,噙著若有若無的淺笑。
楊羽則是一臉的風(fēng)輕雲(yún)淡,仿佛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
最後來到這石山腳下的,是李成,他當(dāng)日被魏武虐成狗,慘得不能再慘,如今過了這麼久,倒是徹底恢複了。
隻是,他心中對魏武的恨,隻怕再也刷洗不清了。
那是他人生的一大汙點(diǎn),他到死都不可能忘記。
“我
相信其他的競選者,已經(jīng)不會出現(xiàn)在這裏了,都到齊了,說實(shí)話,這情景,其實(shí)讓我有些尷尬。”
鼇拜坐在龐大異獸的背上,目光在楊羽魏武李成三人的身上一掃,淡笑道:“但是,尷尬歸尷尬,眼前的難題,必須解決……
他看向眼前的石山:“即便是木頭,都能夠感覺出這石山上的可怕禁製,我們必須想個辦法,翻越這座石山,否則,誰也別想進(jìn)入西部極地。李公子,你素來以足智多謀著稱,你認(rèn)為,我們眼下該怎麼做?”
場上諸人,皆都將目光望向李成。
“現(xiàn)在,我們不知道這座石山上,到底存在怎樣的禁製,這禁製又可怕到怎樣的程度。”
李成看著石山說道:“那麼,我們首先,必須知道這石山上禁製的可怕程度,倘若在我們的承受範(fàn)圍之內(nèi),直接翻越過去就可以了。”
“誰去試,你去嗎?”
李成話音剛落,魏武便是冷冷說道。
鼇拜愣了一下,這魏公子,完全不是以前蒼浮帝國皇宮中,那個整天笑嗬嗬的胖子了啊,好像對李公子充滿了仇恨,他的鼻子不是那個美女鎮(zhèn)長削掉的嗎,他仇恨李公子做什麼?
這幾人之間,到底發(fā)生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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