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王大貴是黑暗騎士,那除非他在一出生,就被黑暗騎士調(diào)包了。
可是這個小鎮(zhèn),才剛剛出現(xiàn)黑暗騎士,怎麼可能在王大貴一出生,就將他調(diào)包?
這個時候,卻見第五輕柔突然大驚失色,叫了一聲:“壞了!”
“輕柔,想到什麼了?”
楊羽心裏咯噔一聲,看向第五輕柔。
其他的人,也是吃驚的看著第五輕柔。
第五輕柔一向鎮(zhèn)定從容,此刻她卻突然如此失態(tài),肯定意識到了某種非常不妙的情況。
“有黑暗騎騎士,此刻正在前往襲殺真正的王大貴的路上,隻有將真正的王大貴殺死,那名黑暗騎士,才能偽裝成王大貴。”
第五輕柔急忙叫道:“鎮(zhèn)長大人,快點告訴我們,王大貴住哪?”
這一下,楊羽他們,真是急了。
這個小鎮(zhèn)的居民,隻要死一個,他們也將會被相對應的抹殺一個。
換言之,一旦真正的王大貴死了,他們這裏,也會死一個人。
死上九個居民,他們就團滅了。
這一刻,鎮(zhèn)長也意識到了失態(tài)的嚴重性,急忙說道:“從這出門,往左邊走,會出現(xiàn)一座石拱橋,橋頭這邊的那戶人家的戶主,就是王大貴。
王大貴的左邊臉頰上,有一塊黑色的胎記,很好辨認……”
他話音未落,第五輕柔
已經(jīng)在原地消失了。
然後,她的話語,從屋外飄了進來:“將鎮(zhèn)長大人帶在身邊,我先去斬殺那名黑暗騎士。”
“你們是神仙嗎?”
鎮(zhèn)長見第五輕柔,突然在原地憑空消失不見,吃了一驚問道。
“我們不是什麼神仙,隻是修煉者。”
楊羽搖頭道,接著又道:“鎮(zhèn)長大人,接下來,這裏肯定會不斷有黑暗騎士,偽裝成這裏的居民,但我們是從外地來的,根本不認識他們。
為了救這個小鎮(zhèn)的居民,所以,請您接下來,一直待在我們身邊,幫我們認識那些被黑暗騎士偽裝的居民。”
“好。”
鎮(zhèn)長哪裏敢不答應,急忙點頭。
……
一座看上去有一定年月的石拱橋,架在一條河的兩邊河岸,河床裏河水不大,很清澈,緩緩流淌著,甚至聽不到河水流淌的聲音。
有兩個放牛娃,正在河水邊長滿了野草的幹河床上戲耍著,五頭大水牛,在一旁低頭靜靜吃草。
這本來是一個寧靜祥和的小鎮(zhèn)。
但,因為混進了黑暗騎士,這個小鎮(zhèn),已經(jīng)不太平。
誰也不知道,小鎮(zhèn)接下來,將會遭遇怎樣的厄運。
那兩個放牛娃,以及那正在吃草的五頭大水牛,完全沒有察覺到,一張惡魔的大嘴,已經(jīng)悄然對這個小鎮(zhèn),緩緩張了開
來,隨時都可能將這個小鎮(zhèn)吞噬。
石拱橋這端,單獨坐落著一戶人家。
此時,那個在屋外,正在輪起斧頭劈柴的中年男子,同樣沒有意識到,厄運,已經(jīng)悄然降臨到了他的身上。
中年男子滿頭大汗,左邊臉頰上,一塊指節(jié)大小的胎記。
中年男子劈了一陣柴,取下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了一把汗珠,將斧頭往地上一丟,一屁股坐在柴堆上,便吆喝了起來:“死婆娘,熱個酒要這麼久嗎?熱好了就快點那出來,老子累死了,喝口酒緩緩勁。”
“老酒鬼,看你喝口酒都猴急成什麼樣子,跟床上一個德性,老娘當初真是瞎眼了,會跟了你這麼一個死沒出息的老酒鬼!”
屋子裏一個女人應道。
中年男子一聽不樂意了,怒道:“死婆娘,讓你熱個酒還這麼多廢話,熱好了就快點拿出來,還給老子提當初,當初我將我娘傳給我的那兩隻手鐲,都偷偷給你了,老子待你還不夠好?”
“那兩隻手鐲,本來就是你娘讓你給她的兒媳的,你給我,還不應當?還什麼偷偷給我,你就應該光明正大的給我。”
屋裏的女人,絲毫不示弱,又道:“別囔囔,搞得你做酒鬼,好像還是一件很光宗耀祖的事一樣。”
說著,就見一個穿著
碎花短衫的瘦高女人,從屋子裏出來,手裏拿著一壺酒,那酒壺顯然是剛從熱水裏提起來的,濕漉漉的,還冒著熱氣。
“咣當!”
女人剛踏出屋子,手裏的酒壺,就掉在了地上,酒灑了一地,酒氣一下子彌漫開來。
女人怔怔的在那裏,仿佛大白天見鬼了一樣,張著嘴巴,一臉的驚恐。
“你這死婆娘,一壺酒都拿不穩(wěn),我看你這是在找打藥吃!”
中年男子見狀,頓時火冒三丈,就要衝上去對女人一番拳打腳踢,卻見女人指了指中年男子的身後,萬分驚恐的說道:“死鬼,你看橋頭。”
“老子現(xiàn)在沒心情看橋頭,隻想揍你!”
中年男子惱怒不堪,嘴裏懟了一句,卻忍不住迴頭看了一眼橋頭,直接大叫一聲:“哎呦媽呀,見鬼了!”
橋頭,一個中年男子,正朝這裏走來,那中年男子的左邊臉頰上,一塊指節(jié)大小的胎記。
那中年男子目光陰冷,臉上卻帶著一抹詭異的淡笑,直徑朝中年夫妻走來,經(jīng)過那地上的斧頭手,彎腰順手將它抄了起來。
“王大貴?”
中年男子來到中年夫婦的前麵,笑了笑道。
中年夫妻早已經(jīng)嚇得臉如土色,女人躲在男人的身後,睜大眼睛死死盯著中年男子:“你你你,到底是誰
,怎麼會,會和我家老酒鬼長得一模一樣?”
“我?我也不知道是誰,不過,等我將王大貴殺死了,那我就是王大貴了。”
中年男子笑了笑,突然舉起斧頭,就朝王大貴的腦袋砍去。
隻是下一刻,他突然怔住了,高舉的斧頭,停在了空中。
再然後,他整個人突然坍塌了下去,成了一堆肉塊。
一名身穿白衣的絕美女子,不知何時,已經(jīng)在那裏,手上緊握著一柄長劍。
“啊!”
王大貴的女人,這會兒方才尖叫一聲,方才被已經(jīng)切成了肉塊的中年男子,舉起斧頭看向王大貴的時候,她都沒尖叫,這會兒她尖叫了。
方才發(fā)生得太突然,她根本來不及尖叫。
王大貴則是嚇得雙腿打顫:“這這這……”
“好險!”
絕美女子暗鬆了口氣,這才看了王大貴一眼,淡淡說道:“打罵女人,可不像個男人。你們沒事吧?”
王大貴使勁咽了咽口水,臉色慘白:“你,你是誰?他又是誰?”
“你們的鎮(zhèn)長,很快就會過來了,待會他會跟你解釋清楚。”
絕美女子低頭,一動不動地看著地上,被她用劍切成的一堆肉塊。
隻見那堆肉塊上,不斷冒出死亡黑煙。
一眨眼的功夫,肉塊不見了,隻留下幾片破衣衫在地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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