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驢快看,那小子,竟然能在你的念力陣下,暢行無阻的來迴跑動!”
“難不成,他就是那孤夜?”白衣老者馮生,指著黑子,心有激動的說道。
反觀旁邊的黑衣老者崔元,直接白了這貨一眼:“你才是禿驢呢。”崔元頭頂微禿,所以才有了這個外號,但是呢,一般人可不敢這麼喊,畢竟是一位二星銀等的符陣大師。
“老東西,我眼睛又不瞎,再有了,那大陣,還是我所布置,裏麵的情況,我可一清二楚,用得著你說麼!”崔元很不高興,因為他最討厭別人叫他禿驢了。
“我這不是激動麼,你看你,竟然還急眼了。”要是撫州學(xué)院的學(xué)員們知道,這兩大人物,竟然會在這裏跟個孩子似的拌嘴的話,估計都會看傻眼掉。
“算了,這次不跟你計較了,我現(xiàn)在就去查查,那小子的底細(xì)。”說著,黑衣老者崔元,縱身躍下了山峰。
“我也去,你等等我啊。”隨後,白衣老者馮生,也跟著一躍而下,若是旁人看到這一幕的話,估計都會驚呆,因為這矮山峰,即使再矮,那也有著一百多米之高啊,現(xiàn)在一言不合就跳下去,這……,多少有點那啥啥。
目光迴轉(zhuǎn),撫州學(xué)院的山門階梯口之上。
“竟然還敢往上走?就說你們呢小子,就是你們,一白一黑的那兩個!”突然間,霍天賜跟黑子,被一幫人給叫住了。
霍天賜止住步伐,皺眉轉(zhuǎn)過了身去,他心想,自己好像,根本沒惹到這幫人吧。但是看那人氣哄哄的模樣,就好像是霍天賜,剛剛搶了他銀子似的。
“我說這位兄臺,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走的左邊,你走的右邊,這好像,也礙不著你們吧。”霍天賜實在是搞不懂,這些人,為什麼會叫住他。
“我讓你停你就停,還費什麼話,md,真是賤骨頭。”一尖嘴利眼,衣著敞亮的紈絝子弟,破口大罵道。
一旁,有
好心人,提醒霍天賜說。
“兄弟,別跟他們鬥,他們是撫州城的***,若是頂撞了他們,後果,絕對是不堪設(shè)想。”也正是因為如此,這些***的前麵,一個考生都沒有,因為沒人敢走在他們的麵前,不然的話,就算考進了撫州學(xué)院,那也是被這些***們,玩死的多,這就是現(xiàn)實,跟權(quán)勢。
“***?哼哼。”然而霍天賜,可根本不怕什麼***,不僅如此,他還要踩上一踩。
當(dāng)然了,霍天賜也不是什麼小霸王,他隻收拾,剛才出口辱罵他的人。
最後霍天賜走到了,那臉上有點肥肉的紈絝子弟麵前,因為就是這貨,剛才罵他是賤骨頭的。
“你以為你過來跟我賠罪,我就會放過你麼!想得倒美,除非,你把我這鞋子,給我舔幹淨(jìng)了,不然的話,哼哼,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那紈絝子弟還以為,霍天賜是怕了,然後想走過來,跟他道歉的呢。
但是結(jié)果,霍天賜一記掃蕩腿,直接將這貨,給撂翻了在地。
當(dāng)然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現(xiàn)在這地兒,可是八百多節(jié)的臺階上麵啊,這一被撂倒,然後從這八百多節(jié)的臺階上麵滾下去,這……,想想都覺得渾身“酸爽”。
最後隻見那滾下去的紈絝子弟,一邊滾,嘴中一邊慘叫著。
啊~啊!哎呦喂~,救我~……
“md,竟然使陰招!”他的同行夥伴見此,立馬欲要上前報仇,但是霍天賜一動腿,他們便全都被嚇住了。
“小子,你有種,有本事我們上麵見。”這地兒,可不是打架鬥毆的地兒,最主要的是,那紈絝子弟,還在臺階上麵往下滾著,聽著那鬼哭狼嚎般的慘叫聲,其他人的心中,都有點膽怯了。
“上麵見?要是我,不想讓你們上去呢。”說到這裏時,霍天賜露出了一嘴壞笑,而後隻見他把斬首大刀,從乾坤袋裏掏了出來。
緊接著,最最厲害的一式刀法使出。
創(chuàng)天
辟地!
下一秒,這七八名所謂的***,盡數(shù)被這兇悍的一擊刀法,給完完全全的轟飛了出去。
這一幕出現(xiàn)後,周圍人,全都驚呆了。
“兄弟,你闖大禍了。”剛才那好心路人,立馬大叫了一聲不好。
因為這些***的利害,完全超乎霍天賜的想象。
而霍天賜則是很淡定的迴了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全接著就是。”
不遠(yuǎn)處,正在觀望這邊一切的秦風(fēng)跟夜秋寒。
“這小子,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啊。”秦風(fēng)樂得不行。
“現(xiàn)在的話,估計用不著我們出手,那小子,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了。”夜秋寒也是笑得不行。
“撫州城正副將軍的兩個小兒子,禦史之子,巡邏軍總司長之子,撫州城天河商會,林副主事的親外甥,撫州城武殿,江大長老的私生子,這一下,他要是不死,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秦風(fēng)都快要樂瘋過去了,因為霍天賜的那一腿,那一刀,簡直就是把撫州城內(nèi)的一切權(quán)勢,全都給徹徹底底的得罪了一番。
旁邊,夜秋寒也是樂此不疲,因為這樣的話,就用不著他們出手了。
“到時候,我再踩上他幾腳,哼哼哼,我看他,還敢再囂張!”秦風(fēng),可不會讓霍天賜死得那麼痛快。
撫州學(xué)院山門頂端。
“那小子,竟然敢……。”看到霍天賜對那些***出手,鎮(zhèn)守著第一關(guān)的學(xué)院導(dǎo)師們,那都快看傻眼了。
“還愣著幹什麼,去看看那些小少爺們的傷勢啊。”領(lǐng)頭的錦袍導(dǎo)師,苦著臉,心有焦急的不行。
旁邊身穿素衣的長老聽到後,立馬紛紛疾步跑下了山,去查看那些小少爺們的傷勢去了。
說實話,這些***少爺過來參加外門考試,其實就隻是來走走過場的而已,現(xiàn)在出了這等大問題,那些大人物要是責(zé)怪下來的話。
後果絕對是,不堪設(shè)想!
心想到這裏時,那錦袍導(dǎo)師,把所有的憤怒,都撒在了霍天賜的身上。
(本章完)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