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劍繼續(xù)說道:“據(jù)說,在這個世界上有強(qiáng)大的人在這裏監(jiān)督守護(hù),如果有人的實(shí)力達(dá)到一定的境界,就要離開這個世界,去往另外一個未知的地方,而如果有人仗著實(shí)力肆意妄為的話,就會被無情的抹殺,從未例外!”
“那些事的真假,我是不能確定,但我卻知道煉神返虛的人,是絕對不能插手普通人之間的事情,否則就會遭到懲罰!”
“不然的話,一個國家的煉神返虛之人,直接出手將敵國的領(lǐng)導(dǎo)人滅掉,一了百了,且很輕鬆,但從未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
“好了,我們走吧!”說完,東方劍就轉(zhuǎn)身離開。
火蠍幾人也無所謂的一笑,各自散去,雖然東方劍所說的事情對他們的觸動很大,可也太遙遠(yuǎn),他們現(xiàn)在還隻是先天境,連先天大圓滿都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達(dá)到,煉神返虛就不用想。
其他人同樣是很快散去,因?yàn)樗麄內(nèi)看_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麵前的一切是煉神返虛的人出手所致,至於為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也不可能探查到。
就在眾人完全散去之後,就在一片茂密的叢林中走出三個年輕人,兩個青年和一個美麗動人的女子,而且這三人的裝束根本不是現(xiàn)代人的裝扮,而是古裝,且每個人手中還拿著一把長劍,看上去就像是電視中的劍俠。
“師姐,讓他的元神逃走了,那東西也沒找到,我們該怎麼辦?”一個身著青色長衫的青年皺眉道。
那一襲白衣勝雪的女子也是秀眉緊蹙,沉思片刻才說道:“華默子的生死事小,但那東西卻不能有失,盡管我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我昆侖的東西,還不容別人指染,必須要找到!”
“可這裏是原界,我們想要在這裏找一個東西恐
怕很難!”
“有困難我們也要去找,不過,這裏既然是原界,那高手有限,隻要華默子露麵就一定能找到,我們先換個身份再說!”
聞言,那兩個青年均是苦笑,那青衣青年更是說道:“我們的實(shí)力在這裏絕對能橫著走,但卻隻能暗中行事,真是憋屈!”
“別抱怨了,這裏是原界,是我們修真界的發(fā)源地,盡管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適合修行,但從古至今都有一個規(guī)矩,不管是誰都不能在這裏亂來,否則就等著被抹殺吧!”
“數(shù)十年前,不就有個魔宗的少主,仗著自己背景雄厚,實(shí)力強(qiáng)大,來到原界之後,就暗中調(diào)動這裏的戰(zhàn)爭,從而導(dǎo)致無數(shù)人慘死,借此修煉魔功,連修真界駐守在這裏的監(jiān)督者都無能為力,但結(jié)果還不是被人出手抹殺,並將話都傳到了魔宗大殿,魔宗的宗主都不敢吭聲!”
之後,三人就快速離開,且悄無聲息。
半日之後,在秦木去過的那個山穀中就出現(xiàn)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這個青年一身現(xiàn)代的裝束,就像是一個遊客一般,隻是那雙眼神卻閃爍著邪異精光。
他在這個山穀中尋找片刻之後,就停在那個崖壁前,看著空無一物的地麵,他的臉色驟變。
“該死,被人捷足先登了!”
“難道是那三個昆侖弟子又迴來了!”這人思索片刻,目光突然一動,就看到地麵上的一雙腳印,再普通不過的腳印,可在他眼中卻完全不一樣了。
“不是他們,是原界的人!”
“哼……不管你是誰,我都要找到你!”
這人陰冷一笑,隨之就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低囔道:“這具奪舍而來的身體太弱,想要恢複原來的境界,恐怕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了,不過,按照原界的說法,我現(xiàn)在也是
先天大圓滿,勉強(qiáng)能用著!”
這人也沒有多做停留,不過在其離開之前,還狠狠的看了一眼這個地方,可見他對自己的東西被人取走是多麼的怨恨。
當(dāng)秦木迴到山河小區(qū),雲(yún)雅幾人還都在,且剛做好早餐,還沒有來得及吃。
當(dāng)他們看到秦木急急忙忙迴來,也均感到疑惑,尤其是當(dāng)他們看到秦木手中的蛋之後,疑惑之色更濃。
“這是什麼?”雲(yún)雅湊過來打量一遍,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
“我也不知道!”秦木無奈一笑,並將這顆蛋遞給雲(yún)雅幾人,讓他們也都看看。
足足片刻,雲(yún)雅三人也是毫無所獲。
“你們吃飯吧,我去研究研究!”秦木拿起這顆蛋,就返迴自己的房間。
當(dāng)秦木關(guān)上房門,就將文戈喚出,問道:“你能看出這是什麼嗎?”
“這是一顆蛋!”
聞言,秦木是大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這還用你說,我也知道它是一顆蛋!”
“那你還問?”
秦木算是看出來這家夥也是不知道,於是就走到一邊,自己研究去了。
文戈眼珠卻突然一轉(zhuǎn),道:“你的血不是與眾不同嗎?試試有沒有效果,說不定你還能撿到一個寶貝呢!”
“你以為什麼都可以用血解決嗎?”
“誒呦喂,現(xiàn)在舍不得你的血了,你的天眼通是那來的,那幅畫又怎麼跑你丹田裏去了!”
看到秦木那有些尷尬的神情,文戈嘿嘿一笑:“小子,說不定你的血就是萬能的,遇到什麼不懂的地方,就用你的血試試,萬一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秦木神色微動,雖然他不相信自己的血是萬能的,但這的確是一個辦法,值得一試。
看到秦木意動,文戈就再次說道:“不就是弄幾滴血嗎,你又不損失什麼!
”
他也不知道這種方法是否有效,但他想看看秦木的血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當(dāng)初自己就曾對那張山水畫和古玉滴血卻沒有任何效果,秦木竟然成功,那他就非常想知道秦木的血還能解決什麼問題。
秦木最終還是被說服,將指尖劃出一道傷口,看著那一滴鮮血緩緩滴落。
文戈也是雙眼充滿了期待,隨著那滴鮮血緩緩下落。
在兩人的注視下,那滴鮮血落在蛋殼上之後,停頓了一下,還真的緩緩隱沒,並很快就完全消失不見。
“我去,還真的有效啊!”
文戈咒罵一聲,立刻對秦木說道:“小子,讓我喝一口,看看能不能讓我起死迴生!”
秦木卻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可還沒有說什麼,那個蛋就突然發(fā)生了變化,蛋殼上的金色符文竟然猛地亮了起來,且不再隱沒,就那樣浮現(xiàn)在蛋殼上,金光閃爍。
秦木和文戈就仔細(xì)的打量起來,可是整整持續(xù)了片刻,這顆蛋再也沒有其他的變化,而且那金色的符文竟然開始緩緩減弱。
“小子,再來一滴!”
秦木也沒有猶豫,就再次逼出一滴鮮血滴到蛋殼上,這一次要比上次順利的多,鮮血落上就瞬間隱沒,蛋殼上的金色符文也再次亮了起來。
“再滴……”
秦木無奈隻能再滴一滴鮮血,不然的話,那蛋殼上的金色符文就再次隱沒下去。
於是,秦木隻能一滴滴的鮮血不斷滴落,雖然蛋殼上除了金色符文越來越亮之外並沒有其他的變化,可既然有變化就不能放棄,否則就前功盡棄了。
整整數(shù)十滴鮮血滴出,那蛋殼上的金色符文歲哦散發(fā)的金光已經(jīng)完全將整顆蛋都掩蓋住,猶如一顆金色的太陽,可是除此之外依舊沒有其他的變化。
“奶奶的,
這到底是什麼玩意,難道要把我全身的血喝幹不成!”即使秦木是先天境的人,損失這麼多血也不好受,臉色都已經(jīng)微微發(fā)白。
“怕什麼,以你的身體再滴個幾百滴也死不了人!”
“你說的好聽,到那時的確是死不了,但也是元?dú)獯髠恍摒B(yǎng)個一兩月別想恢複!”
“那也不用擔(dān)心,反正你在這裏吃香的喝辣的,權(quán)當(dāng)休息了!”
“著說話不腰疼,誰也不知道這裏麵是什麼玩意,是好是壞還不知道呢!”
“是好是壞,不到最後又豈會知道,萬一是個天大的福緣呢,那你小子就發(fā)了!”
秦木翻了翻白眼,也懶得搭理這個家夥,他分明就是看熱鬧,如果是好事那還就算了,如果是壞事,那他一個鬼魂直接躲進(jìn)畫裏了,屁事沒有,麻煩還不是要自己收拾。
可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也不可能撒手不管,怎麼也要看一個結(jié)果才行。
秦木也不再多說,就看著自己的鮮血一滴滴的從指尖滑落,並消失在蛋殼上。
時間在一點(diǎn)一滴的過去,秦木個文戈的目光一刻都不曾離開過那個金色的蛋。
足足滴了近兩百滴鮮血,那顆蛋終於再次發(fā)生了變化,那刺目的金光瞬間消失,沒有一點(diǎn)征兆,瞬息間就完全消失,就連蛋殼上的那些金色符文也再也沒有出現(xiàn),這一刻,這顆蛋才像是一顆再普通不過的蛋。
“這樣就完了?”
文戈也有點(diǎn)傻眼,囔囔道:“也許是機(jī)會還不成熟!”
聞言,秦木頓時有種暴走的衝動,現(xiàn)在說時機(jī)不成熟,之前做什麼去了,白白浪費(fèi)自己兩百滴鮮血。
可就在這時,那顆蛋上就突然傳來‘哢嚓’一聲脆響,聲音很輕,卻讓秦木二人心中一震,目光齊刷刷的聚集在它身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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