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如此說的,不過司徒巴渝卻沒有立刻行動,而是故意拖慢節奏,看看段雲是真去找人理論還是故意如此說的。
段雲一點沒讓他失望,砰的一聲,房間的大門應聲而開,段雲抬腿就是一腳。
“誰?想死啊。”
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傳來,接著就是一個女人的尖叫聲發出。
二人正在床上討論人生呢,被段雲突然闖入,這小子嚇得不輕,還以為被同門發現什麼了呢。
那人一邊穿衣服,一邊吼道:“你是誰?敢闖入大爺房間?是不是不想活了?”
十秒鍾內,離開這個房間,不然我就親自動手,送二位離開。
說著段雲輕邁步伐,隨著他閑庭信步的走動,大理石鋪好的地麵上留下了一個深深地腳印。
若是皸裂的那種也沒什麼,一個武者不說人人可以做到,但絕不罕見,可段雲留的腳印不同,腳印不是很深,不過十分光滑,這不是震碎的,而是融化。
沒錯,這是以渾厚的真氣,直接把大理石上慢慢留下的痕跡,就如當初得到瓊漿露一般,每走一步都會留下一個腳印。
“看了一眼段雲,見他年紀不大,可內力想不到如此渾厚,可對方畢竟隻是一個年輕人,而自己這邊可是有兩個人,何況何必就是自己宗門的師兄弟,他自然不懼。”
“哼哼,你可真是作死,搶房間搶到老子頭上了,你也不打聽打聽,隻有我們金刀門搶別人的份,何時被搶過!”
“十秒鍾,已過。”
“什麼?”
這廝根本聽不懂十秒鍾為何意,你要說半柱香或許他知道。
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段雲出手了。
砰砰砰幾聲巨響,二人頓時發出一陣慘叫,不到幾十秒,二人被段雲丟出了房間,二人還衣衫不整,就被丟到了大廳。
那管事看了段雲一眼,輕輕搖頭,還是年輕啊,雖然有些本事,想必也是這個五品宗門的核心弟子,不過為了一個房間就得罪一個六
品宗門,顯然不值得啊。
有句話形容這個管事。
“竹雀焉知鴻鵠之誌。”
人們喜歡圓滑的人,覺得跟這類人打交道舒服,可圓滑的人之所以稱之為圓滑,是因為他們講的與他的行為不符,而這類人往往都是被世界打磨了棱角。
而段雲顯然不想做一個心口不一的人,更不想做一個所謂的圓滑之人。
見段雲真的動手了,而且幹淨利落,司徒巴渝自然也不閑著,同樣抬腿就是一腳,隻是他的運氣似乎,也許,不太好,他的房間住的是金刀門的副門主,按級別來,相當於外門宗主的級別。
唯一與段雲相同的事隻有一個,那就是金刀門副門主同樣在與一個女弟子探討自然與傳奇。
那麼毫無疑問,被丟出來的正是司徒巴渝。
司徒巴渝,出竅期,不過僅僅是初級階段,可金刀門副門主乃是巔峰級別,與外門宗主也不遑多讓,對付一個司徒巴渝,縱然你能越級而戰也要看看對方是誰。
那麼毫無疑問,司徒巴渝沒有討到什麼便宜,當然他也沒受傷,隻是略顯狼狽。
不過這已經足夠那個副門主驚訝了,一個初級之人,能與打的旗鼓相當,不遑多讓,說他是天才,他絕不會反對。
如果能殺死對方,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可以,司徒巴渝就是司徒巴渝,縱然不敵,保命還是沒有絲毫問題的。
“找死,砰的一掌,正衝司徒巴渝襲來,司徒巴渝剛被一掌擊退,這廝又來一掌,他打的有些忙不過來。”
砰砰,兩聲巨響,結結實實對了一掌,再抬頭看去,那裏著一個中年人,與他一樣,同樣後退了三步。
“出竅期巔峰戰力?”
金刀門副門主一愣,問道:“朋友何許人?為何插手我與這小子的戰鬥?”
“你打的是我們司徒師兄,我們副宗主接你一掌,怎麼了?搶我們房間,如今連打架也撿軟柿子捏嗎?”
說著幾個年輕人緩步而來,到
了外門宗主身側,在外他們統稱外門宗主為副宗主,其實這點是毫無疑問的,按級別來,童貞確實是副宗主。
“原來是一起的?原來是因為房間的事來找我麻煩的?”
“副門主,救我啊,我的房間被人搶了。”
說著一個中年人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跪倒在金刀門副門主麵前,他指的自然是段雲。
鬧出這麼大動靜,即便是晚上,來此看熱鬧的也不在少數。
人也是越聚越多,金刀門的人也是越聚越多,人數足足是靈武學院的兩倍有餘。
金刀門本就是六品宗門名額比他們多一個,參觀的人數也比靈武學院多,何況他們還故意多帶了。
不過多帶的全是女弟子,那麼帶來幹嘛用也就唿之欲出了,剛剛已經打擾了兩位探討人生奧秘了。
“哼,我們金刀門房間不夠,住你們幾個房間怎麼了?你們五品宗門去了也是湊熱鬧,讓你們去就不錯了,哪來那麼多廢話?怎麼不服氣?”
“你……,你這人怎麼不講理啊?你看,你把我們司徒師兄打的?堂堂一個六品大門大派的副門主,竟然欺負我們一個晚輩,占了我們的房間還如此理直氣壯,你就不覺得羞愧嗎?”
“哼,那是他自找的,怪我額?”
再看司徒巴渝,眼眶高高鼓起,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縫了。
顯然剛剛被揍了。
“如此說來,你們金刀門是打算不講理了?”
一語落下,一個金色麵具青年推門而出。
青衣,黑披風,倒是蠻有範。
金刀門副門主好事被撞破,正在惱怒,想都未想,開口道:“哼哼,就憑你們,也配跟我講理?不講理,你們又能拿我們怎樣?”
金刀門副門主看了一圈自己人,人數絕對占優,何況大多數等級都比靈武學院的人等級高,畢竟是六品宗門,雖然人不咋地,可底蘊還在。
“那我看,你們也別急著去參加五域**了,能活著離開這裏再說吧。”
“把人給
我圍起來,今日,不死不休。”
不知是段雲故意虛張聲勢還是故意這麼大聲引起更多人注意。
可這次無論內門還是外門弟子,倒是沒有反駁段雲,瞬間形成了半圓的包圍之勢。
“段雲嘴角上揚,低語道:“我承認,你們人比我們多,高手也比我們多,不過我敢說,經此一戰,你即便把我們全部殺了,去了五域**,恐怕也再難取得什麼成績了。”
尤其是跟其他六品宗門想必,我敢說,你們絕對是墊底的存在,正如你所說,我們去了也是湊熱鬧,既如此,在哪裏湊也是湊,如果能拖垮一個六品宗門,我很樂意為此一戰到底,雖死無憾。
“一戰到底,雖死無憾。”
段雲就是如此,往往平平無奇的一段話,就能讓人熱血沸騰,因為他總能把利弊分析的很透徹,讓自己人明白,即便死他們也不虧好過。
有句話叫,即生江湖之中,便是薄命人,出來混的,那個不是不成功,便成仁的?
不存在怕不怕,隻存在有沒有價值。
段雲這段話正中要害,靈武學院信心十足,一同吶喊,一戰到底,雖死無憾。
氣勢如虹,贏,金刀門或許是最後的贏家,可正如段雲說的那樣,憑借靈武學院這種不怕死的氣勢,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還是不難做到的,到時候他們金刀門還就真的不需要再去了,因為去了也是白搭。
帶著一群殘兵去,還不如不去丟人。
五域**泡湯了,他迴去如何與門主交代?難道說因為搶了一個五品宗門的房間,人家來要房間打起來了,我們贏了,不過五域**輸了嗎?
金刀門副門主也知道事態有些不受控製了,靈武學院的人已經拔出了武器,一步一步向他們靠近了。
“殺人亦有限,擒賊先擒王。”
看了一眼童貞,他搖了搖頭,完全沒把握,瞬間他鎖定了段雲。
就是這小子,一出現,情況就發生的逆轉,讓他們有了顧
慮,讓靈武學院的人沒有了顧慮,隻言片語,就把強勢的一方信心瞬間擊垮,而原本弱勢的一方卻信心大增。
“就拿你先開刀,想讓我讓出房間,還要看你有沒有那個實力睡。”
一個眼神,幾個長老瞬間攔住了靈武學院副宗主的去路,他則一個閃身衝向了段雲。
所謂槍打出頭鳥,段雲身為現代人,安能不知這個道理,他既然出頭了,豈能毫無防備?
“哼哼,臭不要臉的,等的就是你。”
嗖的一聲,一聲爆破聲響起。
段雲丟出去幾個靈石,說明形成一個臨時法陣,瞬間籠罩了對方。
“這是……?法陣?不好,他們之中有個陣法師。”
一語落下,四周人議論紛紛,陣法師的出現讓那個管事就是打了一個哆嗦。
陣法師不比一個小宗門,淩霄大陸是可以考取陣法師徽章的,一道是一名陣法師,那麼必然受到陣法師協會的保護甚至特權。
這已經不是一個不起眼的五品宗門那麼簡單了,保不齊這個陣法師能牽出一串陣法師。
瞬間被陣法籠罩,金刀門副門主不慌不忙,運足了真氣就要一掌震碎這個臨時陣法。
就在此時,壓力突然襲來,一股沉重高如同山嶽。
“這是……五十倍重壓?”
沒錯,就是五十倍重壓,聽著似乎很簡單,可隻有陣法師明白,重壓類的陣法師最難的陣法之一。
尤其是能做到五十倍,起碼也是四品到五品才能做到吧?
這小子如此年輕,老天,別告訴我他是一個四品陣法師?哪樣不用問,他的重要程度,在陣法師協會定然不低。
顯然他想多了,這個陣法還是三品,不過卻加了銘文,而且維持的時間奇短無比。
就在他被重壓弄得愣神之時,段雲展開身法已經到了他跟前,眼神陡然一亮,猶如發現了黃金的盜匪。
“就是現在。”
說著一把冰冷武器,以極快的速度形成一股線一般,自那人脖子上劃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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