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互相之間都不太熟悉,有幾個甚至不知道名字,如果說誰知道的最多,那麼無疑就是胡一水了,他幾乎能叫出每個人的名字,沒辦法,他太能聊了。
幾個人無奈一歎,身邊有一個女人終究不太舒服,男人之間可以無話不談,身邊有個女人就要注意這個,注意那個了,何況此女一看就是皇家的,也就是她,大概還沾沾自喜,以為眾人不知她的身份吧。
不過衣袖上的這個圖案,是一個小紕漏,大概她自己都沒有發現。
有人歡喜,有人憂,有人討厭,就有人喜歡,老實說,這姑娘可以說相當相當漂亮了,容貌絲毫不輸千姬雪的嫵媚,又有天使容貌,可以說十分討喜,奈何她是皇家的,眾人隻能狗啃骨頭,幹咽沫。
行了,走吧。
幾人結伴而行,並肩而立,緩緩走向輝都城,這裏隨沒有中域那麼繁華,不過街道倒是很寬兩輛馬車同時行使都不會感覺到擁擠。
“胡兄,我們還是分開吧,免得遇到好東西我們都不好下手了。”
幾個人相互寒暄了幾句,互相告辭,顯然不太希望自己的所作所為都被皇家監視。
不過顯然他們想多了,這姑娘看什麼都好奇的樣子就知道,她絕不是奸細,奸細不會這麼沒見過世麵。
不遠處,幾個人吵吵嚷嚷,似是發生了爭執一般,走近一聽,正有幾個人在罵罵咧咧的討論著。
“幾個人躺在地上,已經死透了。”
是陸家的,這位是陸家家主,陸正明,旁邊是他結發妻子,哎……,死的太冤枉了。
“老哥,這是什麼情況?怎麼死的?”
這時候,胡一水學著段雲稱唿別人的方式,套起了近乎。
那人一看對方穿著就知道是外地人,低語道:“聽說是陸家千金被掠走了,他爹奮力反抗,一家四十八人,全部命喪黃泉了。”
要說陸
家死的也真是冤枉,陸正明好歹也是半步出竅期,奈何對方是出竅期高手,好像還有幾個人,哎,看服飾就可以知道,對方是北嶺帝國的人。
這北嶺帝國的欺人太甚了,跑到我們這裏強搶民女,簡直目無國法啊。
噓,你小點聲,對方一看就不是可以輕易招惹的,看服飾,似乎是北嶺帝國的貴族,沒錯,我看到他胸口繡有麒麟圖,定然是北嶺帝國的皇親國戚。
他們來我們輝都城,那麼就可以想象得到了,定然是因為那場比賽來的,這個時候,還不把閨女送出去,哎……這不是等死嗎。
“北嶺帝國?既然知道是他們的人胡作非為,為何不去城主府稟報?”
小夥子,你開什麼玩笑?城主府如今住的可是當今陛下,如今緊要關頭,你覺得陛下會因為一介民女而亂了部署嗎?
.哼哼,欺人太甚,陛下不管,我來管,你們可知道,他們把人帶到哪裏去了?
“知道知道,陸家一個管家抓緊出來,低語道:小人特意派人留意了,還派人去監視了,不過至今沒有迴音,估計兇多吉少。”
“你們陸家不是全部死了嗎?你怎麼沒事?”
小姐,我是出去辦事了,故而迴來晚了一步,躲過一劫,聽說了發生的事情,我就著手派人跟蹤了,我家小姐還在那些歹人手裏呢,老奴自然要知道他們的方向。
“好,你帶路。”
講話的,正是那個衣袖上有些鳳凰圖騰的女子,看她樣子不像作假,倒是真要為那陸家討迴公道。
看了一眼身後眾人,低語道:“你們誰願意隨我去?”
眾人一看,皇家參與,惹了禍也不能怪自己吧?有人背鍋,何況這群北嶺帝國的人渣著實氣人,當我淩霄大陸無人了嗎!
“姑娘既然有如此仁愛之心,我堂堂七尺男兒,自然也要有幾分血性,算我一個。”
還有我,加我一個。
眾人紛紛變態,管家也已經把記憶中的路線畫作了一個圖案,交給了眾人。
沒表態的隻有段雲與那胡一水了。
不過看胡一水的樣子就是不敢惹事的主,畏畏縮縮,眾人不抱希望,自然談不上失望。
紛紛望向段雲。
“你們去吧,我沒興趣。”
在場不過三五人,除去段雲與胡一水,就隻剩下二男一女了,而對方可是有五六個。
“哼哼,孬種,枉為我淩霄大陸的男兒,五域**第一名,你也配稱千年難得的天才?哼。”
這丫頭絲毫麵子不給,立刻甩臉子。
她背後二人雖然對她十分恭維,不過聽說段雲不去,三打五?還有一個女的,雖然實力可能也不錯,可終究顯得有些勢弱啊。
那個,姑娘,我們要不要迴去多叫幾個人?
“要迴去,你們迴去,一個一個全是孬種,等你把人叫齊了,那群畜生早就把人禍害了,拍拍屁股走人了。”
這女俠一躍誇上妖馬背上,揚長而去,那二人一看,無可奈何,隻好跟著追了上去。
“段兄,你為何不去?”
段雲一愣,看了一眼胡一水,低語道:“胡兄為何不去,我就為何不去。”
胡一水一樂,低語道:“我膽子小,惹不起北嶺帝國的人,所以不敢去,難道段兄也怕了!”
“段雲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語道:你不覺得,你剛剛聽說了此事過後話就變得少了嗎?”
胡一水突然一愣,嗬嗬一樂,什麼意思?難道段雲喜歡聽我嘮叨!
“別裝了,胡兄弟,你我目的相同,目標一致,何必跟我還如此不坦誠呢!無非就是一個字,殺。”
“你怎麼看出來的?”
你是說,我是怎麼看出你的目的,還是看出你嘮叨是裝的?
“都說說唄。”
段雲一把抓過他的胳膊,手臂之上有一個刺青,刺青這
東西在現在還不流行,甚至無人知道怎麼弄,不過有極少數的人已經知道了。
你的刺青有顏色,是粉色,而顯然不會是染料,那樣你的傷口會發炎,這是花瓣的顏色,刺青就很痛了,可如果把花瓣得顏色放進傷口裏,絕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需要不斷割開傷口塗抹,顏色沉澱與血液凝結,形成這種狀態,一個對自己都這麼狠的人,會是膽小鬼嗎?
,胡一水微微一笑,低語道:“有點牽強,不過我勉強相信,那你說說,你又是如何看得出我的目的是殺人的?”
“這點很重要嗎?再晚了,我怕就不是陸家哪位姑娘會遭殃,剛剛趕去的那位恐怕也會送羊入虎口了。”
“哈哈,有道理,這點並不重要,看來我還是低估你了,不過不要緊,我們不是敵人,我需要化個妝,準備一下,你不一起來嘛!”
“不必,我有這個。”
說著段雲拿出一個麵具戴了上去,這個麵具並非之前陳若的,乃是一個飛鷹麵具,鼻子如鷹,是秦瀟璐送的,說他那個麵具太古板,沒意思。
“好,那你換身衣服吧,我去去就迴。”
二人弄好了一切,展開身法已經消失不見。
妖馬的速度很快,是如同修士的十倍。
不過普通修士指的是金丹期修士,而不是出竅期,更不是段雲這種擁有飛行武技的變態。
他們把人帶迴了蘭牧城,大概連他們也覺得還是在屬於自己的國度裏才是最安全的,起碼不會擔心那個所謂的餘測天追來。
這裏是另一個國度,身為淩霄大陸的城主是沒有權利帶兵來到淩霄大陸的,隻要不帶兵,幾個城主也不會是他們幾個人的對手,因為他們即便打不過,還可以叫人啊。
可以說任你公正不阿,也別想從他們的國度裏把人帶迴去。
一個女人被丟進了房間裏,房間裏頓時傳
出一陣一陣的慘叫,顯然他在打人。
我就說多抓幾個了,你不聽,這會好了,餘少在裏麵逍遙快活,我們成刷鍋的了。
行了行了,你又不是沒看到,我們離開時,城防兵已經趕來了,明知我們是北嶺帝國的人還敢趕來,說明他們城主確實很硬氣,要是餘測天知道啦,一定不讓我們離開,抓一個玩玩得了,意思意思,忍一忍,看看這次比試裏有沒有女的,如果漂亮,小爺非要事後抓來上了。
“罵的,晦氣。”
房間門被推開,一個衣衫不整的男子走了出來,房間裏女子已經衣服被撕扯的衣不遮體了,全身彎曲,身上多處淤青,顯然是被打的。
怎麼了?餘剛,我們都把第一次讓給你了,怎麼晦氣了?
“哼哼,怎麼晦氣?老子褲子都沒脫,這才發現,這特碼是一個瞎子。”
“瞎子?是啊,瞎子,我什麼身份,讓我玩一個瞎子,傳出去豈不被人笑死。”
臥槽,隻聽說這陸家姑娘美貌,沒聽說是一個瞎子啊。
哼哼,你們怎麼打探的,廢物。
被罵了,幾個人氣的臉色漲紅,奈何招惹不起,他們雖然身份同樣顯赫,不過分跟誰比,即便是九品世家宗門,與這位餘剛一比也會遜色不少,誰叫人家有一個可以隨時吹床邊風的姑姑呢。
“哼,既如此,那你不玩便是,你嫌棄,我可不嫌棄,你不來,我先來。”
一人氣不過,就要推門而入。
突然一聲怒吼傳來。
“北嶺帝國的兔崽子,給老娘滾出來受死。”
何人在外叫囂?知乎北嶺帝國的兔崽子,那麼顯然對方不是北嶺帝國的人,那麼又來到這裏叫陣,結合他們剛剛做的好事,答案也就唿之欲出了。
“淩霄大陸的人,追來了?餘測天不是一個男的嘛?怎麼變成女人了?”
出去看看,如果漂亮,順手抓了,一起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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