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整整一夜，改變體質，延續壽命，終究不是長遠之計，你最終有一天還是離開，消散在塵土中。”


    “什麼都不剩，到時候，我和醉棠又該怎麼辦？”欒漓閉上眼睛，似想起了什麼，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那個時候，我便想到了龍族的龍珠，王族龍珠的效果驚人，可以改變體質，升華靈魂，隻要有了王族龍珠，那麼你便可以和我們一樣，永生。”永生，就可以永遠在一起，從原本的百年光陰跨越道永生，多好多動聽的話！


    秦可可聽到永生這個字十分的不可置信，她現在居然是永生的！


    “所以我便將龍涎香抹在你身上，龍涎香一旦沾身，沒有三天洗不去味道，隻要將風淩軒引來，在加上風淩軒想要醉棠手上的一樣的東西，所以一切進行的很成功。”


    “我那個時候也想過，若你在龍族遇到不測怎麼辦？但是若是不能長長久久，那麼不如一開始便從未真正在一起過。”


    秦可可看著欒漓張張合合的瑰紅是唇瓣，忽然笑了，他這樣想無可厚非。


    “但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你在龍族，會愛上海神，這件事情，讓我始料不及，懊悔不已，但是你最終還是融合了龍珠，這個是發現讓我高興了好久，終於，可以永永遠遠在一起。”


    欒漓清雋的眉眼染上憂傷，還有幾絲怒意：“可是，你卻拒絕了我和醉棠。”


    秦可可站起來：“欒漓，你後悔嗎？”


    欒漓搖頭：“不後悔。”


    “欒漓，你為什麼不跟我說清楚呢！”


    欒漓站了起來，潔白的衣袍傾瀉而下：“說清楚了，有些事情就變得有目的性，反而會適得其反。”


    太陽已經落山了，星星出來了，欒漓說完之後，變沒有再打擾秦可可，一步一步離開，風華絕代的背影從容不迫。


    直到欒漓不見了，秦可可才開口：“欒漓，你怎麼不問問我願不願意，就替我做了決定。”


    “你有沒有站在我的角度想過這件事，你有沒有問過我到底想不想要永生。”


    三天的時間轉瞬即至，夜九來到秦可可身邊，對著秦可可笑的肆意邪魅，銀色瞳孔閃著光輝：“小東西。”


    秦可可看著夜九，忽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夜九。”


    夜九輕輕應了一聲，秦可可看著夜九看了許久，夜九不動，站在秦可可麵前，任由她的視線打量自己。


    秦可可忽然抓著夜九暗紅色精致繁複的衣襟，將他拉低。


    夜九順著秦可可的力道，緩緩低頭，秦可可吻了一口夜九完美的下巴：“夜九，你感受到了嗎？我一點都不嫌棄你，也從未有過嫌棄你。”


    夜九摸著下巴，忽然笑了，這一笑，邪氣散盡，帶著純真，仿佛春暖花開一般，還有一抹醉人魅惑的笑意，銀色的瞳孔帶著釋懷。


    “夜九，從前的拒絕，隻是我沒有找到合適的借口，讓自己接受你，接受如此完美的夜九，夜九，你在眼裏，一點都不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