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千謙笑了：“神是怎麼樣的，你有和資格議論，神……從來不欠世人分毫，神也是一個生命，他們也會自私，難道能力大者，就隻能貢獻，不能享受了了嗎？真惡心。”


    鍛魂師低頭看了一眼地底，哪裏開始產(chǎn)生裂縫。


    “既然神和人一樣，那麼憑什麼得到那種通天徹底的力量，憑什麼？”


    鍛魂師的話，幾乎都在毀壞秦千謙的心智，但是秦千謙是阿羽的繼承者，阿羽是什麼樣的，阿羽經(jīng)過兩次死亡的沉澱，擁有阿羽傳承記憶的秦千謙，又豈是心智弱小之輩。


    “嗬……你說這些，不如問，為什麼天道一誕生就是天道，命運……從來都是不可逆轉(zhuǎn)的，你不甘現(xiàn)在的狀況與我有何何關(guān)，誰說神就是你們羨慕的模樣，神……也會死，神隻是比你們強大，比你們辛苦，付出和得到從來都是正比，你憑什麼不甘，你有什麼資格不甘。”


    “神骯髒，那麼你就幹淨(jìng)了嗎？你靈魂裏的業(yè)火焚燒了多少年，凡人看不見，我會看不見，罪孽深重的你，有什麼資格評判我的事情，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無上天道，可以管轄神，你以為你製住了我們，你就是神了嗎？我告訴你，就算我們隕落，也不會將神源給你，我就算毀了，也絕不給你。”


    秦千謙笑著說著這些話，論摧毀心智，誰比得過擁有阿羽傳承的秦千謙。


    鍛魂師開始陷入自我摧毀的意識，漸漸站在那裏不動。


    秦千謙懷中的齡瀧小殿下忽然捧住秦千謙的臉，對著他的唇吻了一口：“千謙，我們不會死，永遠不會。”


    秦千謙抱著被迴魂香折磨的齡瀧小殿下不說話，心情很糟糕。


    齡瀧小殿下臉色蒼白，一雙和秦可可分外相似的眼睛裏帶著星星點點的光芒：“千謙，本殿說過會保護好你，就絕對不會說話不算話。”


    秦千謙抱緊齡瀧小殿下，忽然就哭了：“齡瀧，我好怕，我隻是沒有成長起來的神，我就算站在巔峰，我也隻是一個隨時可以被推下去的弱者，為什麼媽媽要這樣對我，柒琊大人就那麼重要嗎？為什麼？”


    齡瀧小殿下伸手擦著秦千謙的眼淚：“因為母妃愛柒琊大人，就像我愛你一樣，如果有一天，我麵臨這樣的選擇，我也會那樣做，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比深愛的另一邊更加重要，更何況，母妃當(dāng)時被控製了。”


    秦千謙依舊是哭，這個地方有禁製，秦千謙雖然說的好聽，但是隻不過是嘴硬扒了，神如果沒有能力，和凡人有什麼區(qū)別？


    他們出不去，等鍛魂師醒過來，他們還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齡瀧小殿下原本隻是一半的覺醒，可以動用神力，但是現(xiàn)在中了迴魂香，隻是累贅而已。


    “齡瀧，我們真的要死在一起了嗎？大爹的預(yù)言真的要成真了嗎？”秦千謙幾乎的緊緊抱著齡瀧小殿下。


    齡瀧小殿下也有些緊張，現(xiàn)在的局麵真的沒有生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