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隻是半天時間,但卻能夠跟楚東的團隊裏很多人都有接觸的安森突然之間被斧給製服了,同時被製服的還有安森部落裏的所有人。
這個變故把很多人都弄糊塗了。
向來不擅長陰謀詭計的蠻人戰(zhàn)士們不知道為何酋巫楚東會突然之間做出將獵隼部落的人全部製服的決定。
安森單條腿都廢了,但還是很硬氣的看著楚東。
“楚東,你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
“要說啊,你們的詐降實在是破綻太多。我都懶得一一說了,就說幾個比較明顯的吧。”
楚東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第一,你們說是被迫的,身上的傷勢是是之前和兀鷲群落作戰(zhàn)時候留下來的。可是,如果你們是被迫,又怎麼敢和兀鷲群落作戰(zhàn)?很有疑點。”
楚東又伸出了第二根手指。
“第二,你們說要在傍晚前迴去兀鷲群落,否則會受罰,但你們卻很熱情的給我們當向?qū)В缓侠戆 !?br />
“第三,那隻飛起來去報信的應(yīng)該是你們獵隼部落豢養(yǎng)的獵隼吧?獵隼部落豢養(yǎng)獵隼出名才叫做獵隼部落,卻還要裝作不認識,為什麼呢?”
“還有,你在我們這個團隊裏走來走去的,看到那些好東西時候眼睛裏閃爍著的貪
婪的目光是掩飾不了的,隻要留心就會看出來你的貪心。”
“你一直都在勸說我們今夜就趕去老龍?zhí)哆@麼一個大沼澤地帶,是想要讓我們這些人都被困在沼澤嗎?是不是我可以理解為你們的埋伏還沒有設(shè)好?今天下午的時候,又有一隻獵隼飛了出去,應(yīng)該是在通風(fēng)報信呢吧?”
“安森,看在咱們半日以來相處的還是不錯,能不能跟我講一些實話?說一說你們兀鷲群落到底有多大的實力?”
“楚東,我聽說過你,說你是磐石部落的巫,是你帶領(lǐng)著磐石部落逐漸的強大起來。但是,你對上的是我們兀鷲群落,你們隻有死路一條。”
“還最硬啊。嘖嘖,蠻人當中有很多的硬漢,我一直都很好奇這些硬漢的極限是怎樣的。很好,今天你可以給我當一個非常好的試驗品。斧,帶著他,跟我到樹林裏來。”
斧押著安森跟著楚東進了樹林,在一株古樹之下,楚東停了下來,用隨身準備好的一盞油燈點燃作為照明。
此時已經(jīng)黃昏十分,樹林裏的光線已經(jīng)十分的黯淡,雖然有油燈作為照明,還是很昏暗。
燈光照射之下,楚東的身形被拉的很長。
“安森酋長,我還是叫你一聲酋長吧。
能告訴我你們兀鷲群落究竟有多少人?戰(zhàn)士有多少人嗎?”
“呸,想要讓我說出來,簡直是做夢。有本事,你直接一斧子砍了我。”
“果然夠硬氣啊。這樣就好玩多了。”
楚東微笑著,笑容裏滿是詭異。
“安森酋長,你可知道我是一個什麼人嗎?酋巫?酋長?戰(zhàn)巫?巫?都不對,其實呢,我是一個醫(yī)生,很優(yōu)秀的醫(yī)生。醫(yī)生你可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吧?跟巫醫(yī)差不多。”
“你應(yīng)該知道巫醫(yī)會一些奇門怪術(shù),甚至?xí)梦仔M之術(shù)讓人生不如死。但我呢,如今就有一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想不想試一試?”
雖然楚東說的話好像是疑問句,但實際上,楚東卻是已經(jīng)拿出了隨身的急救皮囊。
急救皮囊裏不隻有急救的藥品,也有各種精致的骨刀、骨針、小鐵錘等醫(yī)生手術(shù)用品。
“你要幹什麼?”
安森看著楚東的笑容詭異,沒來由的感覺到了一陣膽怯。
“我沒有想幹什麼,隻是想測試一下硬漢的忍痛級別究竟能多高。我呢,把人的痛覺分為十級,最輕的痛覺比如說被蚊子叮咬一下,最重的痛覺知道是什麼嗎?”
楚東本就不用安森來迴答自己的問題,他隻是在用言語一點點
的用心理暗示對安森施加壓力。
“最痛的痛覺是活生生的看著自己被切開肌膚,撥弄痛覺神經(jīng)的時候。”
楚東說著,挑了一把鋒利的骨刀,將安森的右腿側(cè)肌肉群切割開,直透脂肪層到了肌肉層。
安森臉色變了變,但還是很強硬的道:“就這種疼痛?老子不怕!”
“剛才這種切割痛不過是三級痛,接下來我會讓你感覺到什麼才是真正的痛。”
安森看到楚東用骨刀將自己腿部的肌肉挖掉,露出了裏麵慘白的骨頭。
“看到了自己的骨頭了嗎?在骨頭旁邊,就是最痛的痛覺神經(jīng)。神經(jīng)不知道是什麼吧?告訴你,人之所以能夠感覺到疼痛,完全是因為身體裏有痛覺神經(jīng)的存在。”
“我是一個醫(yī)生,我可以向你保證,這裏的痛覺神經(jīng)是整個身體裏最痛的一條,隻要我加點作料進去,你就會痛不欲生。”
“楚東,有本事來呀?!”
“夠硬漢。”
楚東又拿來了酒精,在安森眼前晃了晃。
“知道這是什麼吧?醫(yī)用酒精,可以消毒,但同時也可以對神經(jīng)造成最嚴重的刺激。”
說著,楚東滴了幾滴酒精進了安森的傷口裏。
“啊~我要殺了你~楚東~~啊啊啊啊~”
安森感
覺到了從未感受到過的劇痛,那種劇痛幾乎要讓他死去活來,偏偏還非常的清醒,想要昏過去都不可能。
“是不是感覺到痛的受不了?而且還頭腦特別的清醒?嘿嘿,這才是最可怕的疼痛。我有的是時間,咱們可以慢慢的來,等到這塊的神經(jīng)麻痹了一些,我還可以開辟出來一條新的神經(jīng)繼續(xù)。”
楚東不緊不慢的又滴了幾滴究竟進去。
安森痛苦的大叫,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自己硬漢的人設(shè)。
“夠硬,那我就繼續(xù)了開辟第二條神經(jīng)了。”
“不,不!住手,我說!”
“真的嗎?我還沒有測試出來你的極限呢,怎麼就說了呢?這麼不好玩。”
楚東越是說的輕描淡寫,安森就越是感覺到可怕。
安森此時感覺到楚東這個年輕人,簡直就是一個惡魔。
不,比惡魔還要可怕。
在樹林外等候的鐵翅、離火等人都聽到了安森慘絕人寰的叫聲,互相麵麵相覷,不知道楚東到底用了什麼樣的手段,竟然能夠讓一個鐵血戰(zhàn)士變得如此的脆弱不堪。
大概等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楚東從裏麵走了出來,身後斧拖著失魂落魄的安森。
“各位,大家都來商量一下,我們恐怕要必須和兀鷲打一場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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