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冷酷的聲音,楚東緩緩的走了過來,一伸手將正瘋狂進攻沒有一招是防守的夜蘿拽了過來,攬入在自己的懷裏。
“有男人衝殺戰鬥的地方,就不會讓女人插手。躲在我的身後去。”
夜蘿乖巧如貓輕輕的吐了吐舌頭,倒背短刀躲在了楚東的身後。
楚東此時已經雙瞳睜開。
在本來就如同黑珍珠的眼眸之後又多了一顆幾乎相同但卻純淨的毫無雜質的眼眸,發出了一種攝人心魄的力量。
楚東冷然一笑。
“我原本以為你們這幾個人當中是以那個妖豔的女子為首,現在看來,是我想錯了,原來是你這麼個小家夥做頭兒啊。你也不應該是個八九歲的孩子,該是成年人了吧?侏儒!!”
楚東在侏儒兩個字上重重的加了重音。
盔甲男身後的那個侏儒此時還要用自己的瞳術影響楚東,卻發現楚東的重瞳威力無窮,別說是想要用瞳術暗算,就是看上楚東一眼都感覺到自己的眼睛就快要瞎掉了。
“楚東,我要讓你死!”
侏儒一聲尖叫,刺人的耳膜。
在楚東身後的夜蘿聽到了這一聲淒厲的尖叫聲,身子一晃,就要軟倒,被楚東反手一下攬住了腰身,順勢捂住了她的耳朵,
夜蘿才沒有被尖叫聲震懾得昏迷過去。
“沒想到你這個小矬子還挺有點邪門歪道……”
楚東再轉身的時候,卻看到那個盔甲男揮舞著青銅刀發瘋了似的向著自己攻擊過來,而在盔甲男的背後,侏儒男卻是已經不知去向了。
楚東冷臉對戰,沒有幾下,將那盔甲男一拳轟在了胸口,頓時將他的心髒震碎。
楚東盯著地麵,麵色陰晴不定。
竟然是土遁?!
楚東從墨師那裏知道很多自己聞所未聞的知識,其中就包括奇門遁甲之術,據說這個世界上有些特異的人群是能夠使用奇門遁甲之術,很是詭異。
而楚東通過剛才空氣當中殘留的原力軌跡,分明可以追蹤到那個侏儒竟然鑽入到了泥土當中,借助耳聞中的土遁之術已經不知道逃到了哪裏去了。
剛才一番激烈的搏鬥,一上來就是你死我活的白熱化,但最後勝利的卻是“茫茫然”走入到了圈套當中的楚東。
夜風掠過,將血腥氣息帶走擴散的同時,顯得此時的現場更加的陰森恐怖。
楚東抱起了夜蘿,緩步離開了一片死人地。
“哥,他們為什麼要殺你?”
“他們應該是職業殺手,而且不是荒原上的人。這些人配合的
很是默契,應該是有組織的。”
“什麼叫做職業殺手?什麼又是組織?”
“以後再跟你仔細聊吧。現在還有一個職業殺手逃走了。這個家夥的近戰能力可能很弱,但是他的邪門歪道不少。瞳術、音波功、土遁,還真的不好對付。這幾天,你最好不要離我太遠了,我怕未必能夠護住你。”
“嗯。好。”
夜蘿答應了一聲,如小貓一樣將身子蜷縮成團,緊緊的用雙手圈住了楚東的脖子。
楚東大踏步的走進了荒原的夜裏,向著夜色更深處前進,雖然隻是步行,但每一步之間的間隔至少有三米多遠,看似緩慢,實則速度很快,很快就消失在了夜幕當中。
當楚東已經走遠了之後,血腥陰森的死人堆裏突然動了,從死人身底下鑽出來了一個人頭,然後一個人從地底下鑽了出來。
這個人身形瘦小枯幹如同未成年人一般,正是之前偽裝成孩子暗算楚東的那個侏儒。
侏儒大口的喘著氣,臉上汗水與泥土混合在一起,說不出的狼狽。
侏儒剛剛確實是使用了土遁,但是他狡猾成性,知道自己的土遁之術不精通,遠遁不得,所以隻是一時之間躲藏在了地下,沒想到還真的騙過了楚
東。
侏儒看著楚東消失的方向,怨毒的詛咒道:“楚東,我定然讓你死在我的手上。”
然後,那侏儒過去,捧起了死不瞑目的宛如的頭顱,大聲的痛哭了起來。
“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是你的情人啊。癡情種子嗎?嘿嘿……”
一聲冷笑突然之間從侏儒的身後傳來。
侏儒全身的汗毛瞬間都了起來。
他當然聽得出來身後的人是誰,正是楚東。
沒想到楚東去而複返,而且還悄無聲息的來到了自己的身後,侏儒自信自己才是隱藏的高手,不想今天碰上了楚東,處處碰壁。
一股殺機籠罩住了侏儒,侏儒已經無路可逃。
近戰能力平平的侏儒幾乎絕望了,但他還想著最後掙紮一下。
他的手悄悄的探入在了他的懷裏,再掏出來的時候,卻是一個類似藥丸一樣的球狀物體。
侏儒猛然轉身,將手中裏的球狀物體摔了出去。
侏儒並沒有想著能夠依靠自己手掌中的球狀東西傷害到甚至是擊中楚東,他隻是要用暴起來煙霧作掩護好再次土遁逃跑。
這次侏儒已經打定了注意,一定要拚了老命也要嚐試遠距離的土遁。
然而侏儒都已經做好了鑽地的準備,意料當中的濃霧爆發
卻沒有出現,所以,當侏儒的腳已經陷入到地麵之下的時候,卻駭然的發現楚東和自己大眼瞪小眼的互相注視。
至於說用來逃命用的一顆濃霧丸卻是不知道怎麼的就到了楚東的手裏,被楚東把玩著。
“這東西有什麼用?用來掩護你逃跑嗎?”
侏儒害怕了,當下加速向著地下鑽去。
可是,侏儒的大半個身子都已經進到了地下,楚東卻是一個瞬移到了他的身邊,伸手輕輕的一掐,就將侏儒的脖子捏住,就好像是捏一隻小雞那麼的輕鬆。
楚東一言不發,抓住了侏儒的脖子用力一拉,硬生生的將侏儒從土裏拔了出來。至於說侏儒的脖子有沒有被拉斷,楚東根本就沒有考慮。
楚東拎著侏儒,隨手就頓在了地上。
侏儒被一股大力由上而下硬摜,屁股重重的撞擊在了土地上,差一點**骨都被頓裂。
而最讓侏儒害怕的還是楚東的手掌捏著自己的咽喉處,根本無法唿吸。
他拚命的掙紮,但無濟於事。
侏儒的全身本領幾乎都在他的眼睛和嗓子。在眼睛瞳術根本無法與楚東的重瞳同日而語的情況下,連最後的音波也都被死死的掐住了七寸,他已經無計可施,如同待宰的雞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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