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方麵也想著應該想方設法把楚東解決了,但是另外一方麵要看在力長老的份上,他此時還不好動手。
“兄弟冷靜一下吧,雖然我平日裏在展會當中也沒有什麼發(fā)言,我也算是一個憨厚老實之人,你能不能聽我一句勸放過他們,畢竟他們也把我從眼前的這一片土地當中解救出來,按道理而言,他也算是我們長老會的恩人了。”
力長老此時看起來似乎也十分的有耐心,他一邊不停地勸阻著木長老,一邊也開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跟木長老解釋不過無論是力長老還是楚東。
他們心裏都明白一個點,那就是他們這樣如此簡單的勸說,恐怕很難讓木長老徹底打消這個念頭,而力長老心裏也明白,木長老的腦子就像一棵樹一樣。
要是認定了一個事情之後,恐怕他也很難再矯正過來,可是如今沒有辦法,力長老本身就是一個知恩圖報之人,他也相信通過自己所謂的手段,可以盡量的控製眼前這片土地的平衡和安寧。
但是有時候他也會發(fā)現自己神聖力量是完全不夠的,他明白這片土地之所以會如此混亂的原因,
有很大一部分都得歸咎於長老會,他自己也明白展覽會內部其實腐朽不堪,有許多十分強大的部落,在長老會的暗示之下也開始不停的進行掠奪和戰(zhàn)爭,這導致了無數小部落負麵無數的人民流離失所,但是眼前的一切完全不是他想看到的。
可惜的是到頭來在展覽會的集體決定麵前,他自己一個長老根本算不了什麼,也完全不會有人會在意他的想法,他當然可以通過自己的力量改變這片土地,但是他卻很難通過自己的力量去殲滅那些野蠻的部落,因為隻要這些部落有跟展覽會的成員送過禮物的話,那麼,這些部落就相當於是動了那些長老的利益。
這樣一來,就連他自己到頭來也會十分的難堪,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一直以來在長老會內部都沉默寡言。
他隻是默默的執(zhí)行著他的命令,但也僅限於此了。
但是今天他能做的東西就是維護這一個拯救過他性命的人,因為他心裏也明白是一個邪惡的楚東他們做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他也明白自己來了這個地方還能夠在這裏說話的原因,到底是因為誰?
“兄弟聽
我一句勸吧,放過他們吧,不知者無罪,我們沒有必要將他們逼得這麼死。”
木長老一開始雖然心裏想著的是,好好的報複他們,但是沒有辦法,如今自己的一個兄弟在他們的麵前,所以他也沒有辦法,因為他也絕對不可能會對自己的兄弟出手,這並不是因為他有多麼尊敬力長老,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這是長老會內部的規(guī)定。
“行,既然是如此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但是兄弟請記住,凡事並不是一切都能按照你的想法而來,也不是任何事情都能夠有一個好的結果,事事就是如此反複無常,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記住這一句話,那麼我們後會有期兄弟。”
木長老在簡單地說完這句話之後,帶著一臉複雜的表情,迅速地遠離了這個地方,隨著夢張羅的離開楚東身邊的一些植物也逐漸的消失了。
“你到底做了什麼?”
楚東雖然並不明白長老會內部的這些規(guī)定和製度,但是從他們兩個人剛才的對話當中,楚東能夠明顯的看出來,那就是現在他們兩個人算是結下梁子了,這一個就是楚東,作為一個現代人的
觀察力,他知道之後恐怕力長老也會遇到一些麻煩。
“接下來的事情就與你無關了,但是無論如何我還想知道你的名字,你屬於哪一個部落?”
“我叫做楚東,是蠻骨部落的酋長。”
聽到這裏,力長老也十分沉重的點了點頭,他笑了笑,一邊說道。
“好的,我記住你的名字了,我也記住你部落的名字了,今天的恩賜,我改日一定會湧泉相報。”
但是聽到這裏楚東愣了一下,他搖了搖頭。
“你沒必要這樣的,今天的這個恩情你已經報答我了,剛才的維護你背負著風險把我救了下來,你已經報答了我的救命之恩了,因為剛才你也救了我一命。”
但是長老這個時候卻還是有了搖頭,很明顯他心裏也明白。剛才他所做的不過是講述了一個道理罷了,這根本算不上是報恩。
“我會記住你的,那麼如今我身上還有許多事情要做,鏟除了這一個祭祀之後,我得告訴你這個教會內部恐怖,還有更多像這樣的祭祀,我們幹掉的不過是其中一個。”
聽到他這麼說完,楚東也點了點頭。緊接著力長老也將自己
的力量灌注在地底下,然後用力往上一跳,迅速的飛向了空中。
楚東看著他遠去的身影,瞇著眼睛,此時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情況到底是怎麼迴事,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也歎了一口氣,他知道接下來肯定還有更多大事發(fā)生,所以現在他能做的也不多,隻能夠盡可能地讓自己手底下這幫戰(zhàn)士做好準備了,他一邊想著一邊迴頭看著周圍這一片狼藉,此時他內心當中隻剩下了空洞。
走吧我們該迴去了他們說的沒錯,基本土地很快就將麵臨浩劫,所以我們也沒有辦法了,我們必須得小心一點才行啊。
夏所以還是不太明白到底發(fā)生了怎樣的事情,但是現在他能做的也不多了,聽從楚東的建議就是他最好的辦法。
情況這個樣子之後,夏自然是沒有別的辦法了,他一邊想著一邊繼續(xù)點了點頭,緊接著他跟著同學一起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這一片土地的遠方。
他知道眼前這個世界對他而言早日已經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了,而他自己自然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他的心裏明白這片土地有一天也終要在他手底下再一次發(fā)生更大的變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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