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林非常明白,一但某一天,利益有了衝突,就是他的毒發作之時。
想到這可怕的後果,寒林高興不起來。
“就知道,這百年壽元,必有代價。”
但是寒林更加明白,路是他自己選擇,現在已經到此地步,隻能是把自己選擇的路,堅持著,也要走完他。
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可買。
此時,陳留部。
楚東聽聞莫天部,已經離開冰海,他知道,這一次不管結果如何,他都到前線,看一看雲信其人。
三番兩次,與此人失之交臂,這次可能將此人,收入麾下嗎。
現在的楚東,心中完全沒底。
“也罷,那麼此番前去,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放鬆了心態,到了子羽部正要打仗的前線。
前線戰士,聽完楚東到來,更是軍心大振,人人奮勇,子羽部現在完全獨立於新始國以外,就算寒林主政,他們子羽部也不可能效力新始國,更何況現在主事的人,隻是以前的國師唐風。
子羽論起來,本來就是無名洞府,第三代弟子。他的心,自然是向著楚東,而楚東被譽為坊間帝王,這名號也不是白來的,這些兵與子羽一樣,他們的心,都
是向著楚東的。
正因如此,現在聞得楚東就要到來,讓軍心如何不為之一振,同時援軍馬上就來,莫天部更是打出旗號,隨軍的人,有一戰成名,慣於帶兵布陣的雲信。
不管雲信是不是有真本事,但是前麵兩陣,先敗何進,後敗高武,此等戰功,足以讓敵人聽到雲信的名字,就聞風膽喪膽。
而莫天部,此番隨軍的除了雲信,還有左丘弘文,這個非常厲害的隨軍文官。
他故意打出旗號,讓所有人都知道,此番前來征戰的,還有名聲在外的雲信,雖然莫天和武明二人,無一人親自前來,卻也派出武將司徒戰,讓他前來增加戰鬥經驗。
現在的莫天和武明二人, 要守好成果,這也是左丘弘文聰明的地方,他已經想到了,聽聞莫天部前來此地,畢竟會讓**之下的南方殘部,認為有機可乘,所以這兩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親自帶兵過來的。
所以司徒戰,隻是打著莫天的旗號而來,同時對外號稱有兵五萬。
實際上,真正莫天部派來的兵,不過五千餘人。
但是以於慣用陣法的雲信來說,五千兵足矣。現在雲信又有了發揮的舞臺
。
“嗬嗬,兵不在多,而在於精,在於用兵,此方為用兵之道。”
文有左丘弘文,武有雲信,所以此時的莫天部,雖然兵馬很少,卻也可稱為一隻勁旅。
左丘弘文采取攻心為上的打法,其實也深得兵法之道,但是他是隨軍的文官,所以真正的前線殺敵,自然輪不到他,他隻一心地出謀劃策就好。
此時,打著莫天旗號的司徒戰,所部人馬,已經到達前線。
待兵馬到得前線,雲信馬上布下陣法。
這是一個防禦型的陣法,並不爭於進攻。就算真與敵人正麵交鋒,也是先行見過子羽才說。
如此,有了防禦陣法布下以後,雲信與大家一起來見子羽。
“子羽將軍,我們來晚了。”
對於此時才行軍這裏,左丘弘文表達了歉意,而此時,正逢楚東也到來這裏,這一次左丘弘文就算是有意,阻止楚東與雲信見麵,也沒有這個機會,不由暗道:“也罷,有時候真的是天意難違吧,到底他們還是見麵了。”
現在左丘弘文,唯一寄望的,就是雲信可以自己弄明白,想清楚,他想要的是什麼。
除此以外,現在的左丘弘文,非常明白,他已
經無力阻止這一切,既然這樣,那就順其自然好了。
一想到順其自然,靜觀其變,左丘弘文反而釋然了許多。
一但放下,有時候就會把問題看得通,看得透。
“好吧,我好像還是對雲信,不夠了解,這時候的他,應該會拒絕楚東的邀請,一切靜觀其變吧。”
看開的左丘弘文,已經想到了最壞的結果,後在在發生任何事情,他都可以雲淡風輕的去應對。
此時,何進軍。
何進正與洪威商量對策。
洪威這個人,以前是秋遠的手下,現在被啟用後,手中有一定權利,自然沒有理由在忠於秋遠,不得不說,未讓國師主持朝政前,寒林想要孤立秋遠,這個計劃,還是非常成功的。
每個人,心中都有對於權利的渴望。
而洪威這個,可以成為秋遠的智囊,而且還差點成事,自然是腦中不空。
他非常明白,雖然保命要緊,但是不戰而退。迴去以後,自是無法複命。
他與何進道:“何將軍,此番不戰是不可能的,如何把戰鬥的損失,降到最小,才是真的。”
“哦?這麼說,洪先生有好主意?’
“是,那雲信雖然布了陣法,但是
他把陣擺在那裏,等我們攻打,雖然我不懂陣法之道,也知事情,沒那麼那簡單。”
“嗯,洪先生言之有理。”
對於這布下的陣法,並不簡單,前麵他與雲信交過手,所以深信不疑,而且此事,也不必洪威特別的提醒,他已然想到這一層,隨著對此話,表示讚同後,他繼續道:“雖然先生言之有理,但是先生,一定會不會隻想與我說,本將軍已經想到的事情。畢竟我與雲信,打過交道。”
“是,所以我們肯定不能冒然,卻破他的陣法,而是要派奇兵迂迴,事情或有轉機。”
“哦?”
何進就知道,這個洪威必有他的行動方案,雖然不求取勝,但也不要輸得這麼難看。
可是聽完洪威的主意,他覺得這真是一餿主意,心中暗道:“這就是曾為秋遠智囊,他的謀略水平,太一般了吧。”
原來,洪威提出,雖然不必硬破陣法,但是可以不斷的假裝挑戰,後麵他自有辦法,在唐風麵前,陳說此事,但是如果打都沒打,他想與唐見陳明情況,都沒有機會。
“洪先生啊,這就是你的主意?”
“是,我說過,此戰隻求損失降到最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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