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抬頭看了兩人一眼,不悅道:“你們是誰?”
“有禮了,平存劍。”
“錢東瑞。”
話音剛落,周圍就傳來幾個女人的尖叫。
“呀!快看,那是錢公子和平公子!”
“天吶,運氣真好,竟然能在這裏見到他們。”
周圍的女子們犯花癡一般癡癡看著二人,錢東瑞和平存劍在路中央,臉上不無得意之色。
葉雲瞥了對方兩眼,隨口道:“我不認識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聽聞葉公子在前幾天,於天香苑一擲千金,當真豪氣幹雲啊。”
“不過,和金公子比起來,卻是差遠了。雖然和金公子差距有些大,但金公子對你這樣的奇人,仍是十分在意,幾天後的花魁大賽,金公子想要見見你,相比葉公子一定會參加吧?”
聽到這裏,葉雲算是明白了,這些人是來挑釁的,自己在幾天前的那個舉動,讓那姓金的人十分不爽。
“抱歉,我沒興趣。”葉雲擺了擺手。
錢東瑞嗬嗬一笑,繼續嘲諷道:“葉公子不必自卑,的確,不是什麼人都能在金公子麵前抬起頭來的。不過可惜了你的一擲千金,你隻是花不如的朋友,而金公子,卻是花不如的密友。”
葉雲饒有興趣地看向對方,瞇
起眼問道:“你的意思是,我要為了花不如,和那金公子比個高下?”
“也不是,若要比,葉公子恐怕沒得比,不過認識認識,交往交往總歸有好處。”平存劍說道。
葉雲冷笑一聲:“是嗎?那個金博軒我不放在眼裏,花不如也不放在眼裏,這兩人,都沒資格見我。你們說我不願意見他,倒不如問問他有什麼資格見我?就憑他那幾個錢?”
錢東瑞和平存劍收斂笑意,他們本來打算先禮後兵,但這葉天卻不按常理出牌,竟然直接撕破臉,還誇下如此海口。
“這人知不知道金家啊?”
“金家家主可是大夏一品官員,在都城,金博軒算是橫行無阻,他怎麼敢這麼說?”
“我看他是瘋了。”
周圍人議論紛紛,對葉雲指手畫腳,平存劍微笑道:“那葉公子不給麵子,也就沒辦法了,你好自為之!”
“嗬嗬,這姓葉的要倒黴了。”
“招惹了金家,估計明天就能在小巷子裏的臭水溝裏見到他吧。”
“金博軒是出了名的要麵子,他忤逆了金博軒,吃不了兜著走。”
葉雲聞言,心裏有了一計:“倒也不是不行,隻不過我不喜歡下雨天出門,那一天若是天晴,我就來,若是下雨,我就不來。
”
錢東瑞哈哈一笑,拱手道:“那就恭候大駕,切不可失約。”
目送錢東瑞和平存劍離開,葉雲搖了搖頭,也消失在人群中……
咯吱~~
門被打開,平存劍和錢東瑞推門而入,此時金博軒正在和張鑫下棋。
“軒哥,一切已經辦妥了,那小子說隻要天不下雨就來!”
“入冬了,下雨一般是不會下的,最多也就下雪。”金博軒若無其事地從袖子裏拿出幾張銀票,“給我傳出去,我要讓這個消息傳遍整個都城,讓所有人都知道十日之後,我要和這個葉天在花魁大會碰麵。”
“是!”
……
“不如妹妹,你聽說了嗎?那個葉公子在十日之後,要和金公子在花魁大會上碰麵呢?這都是因為你啊。”一個美貌女子用發嗲的聲音說道。
花不如皺了皺眉,女子見狀,接著說道:“大家都在說,那個葉公子最後不敢來呢,能受到金公子的寵愛,不如妹妹你可真是福氣不淺。”
“晴姐姐,別說了,說到底,我們也隻不過是那幫人攀比的玩物而已。”花不如悲歎道。
晴雨聞言,眉眼低垂,也是歎息了一聲:“你現在這樣,已經不錯了,看看其他姐妹,大家難道想過這種生活嗎?”
花不如
沒迴話,她隻是很疑惑,為什麼葉天會選擇來花魁大會,以她看人的眼光,她根本不會看錯,葉天絕不是那種會摻和這種俗事的人,他有著自己的目的和目標,絕不會為了她這麼一個青*樓女子爭風吃醋。
“那個葉天也挺有意思的,說不下雨就會來,現在正值冬季,怎麼這麼容易下雨,前些日子出門都見白霜了,要下也是下雪啊。”晴雨說的同時,將自己的毛茸茸的白狐肩坎往脖子挪了挪,唿出一口白霧。
花不如起身來到窗戶邊,打開窗戶,一陣冰冷蕭瑟的風灌進屋子裏,讓她渾身打了個哆嗦。
天氣,的確變冷了。
要下,也是下雪。
……
留歡閣中,女子身居高臺,翹著腿,手中拿著一酒杯,瞇著眼看著窗外的景色。
她也聽說了金博軒和葉天的傳聞,對她來說,這件事倒是挺有意思的。
“喂,夜白,那個花不如的人氣倒是挺高啊,連金家的公子都喜歡她。”一個男子斜斜靠在門邊說道。
夜白看了對方一眼,佯裝惱怒,斥責道:“還不趕緊進來?讓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我偷漢子,身價就低了。”
“好好好。”男人撓著頭,無可奈何地走入房中,隨手關門。
男人的名字在很早
以前就已經丟掉了,他是都城最強的刺客組織中的一流刺客,隻有一個代號——夜蝠。
而夜白,則是他的妹妹,表麵雖然是留歡閣的花魁,但沒人知道,背地裏的夜白,也是一名一流殺手,用指甲就能瞬間劃破男人喉嚨的一流殺手。
“你知道的,對這些名聲我可是不在意,我隻要隨隨便便跳支舞唱支歌,那些人就滿意了。”夜白驕傲地笑道。
夜蝠無奈搖頭:“你就這樣用魅術騙那些男人?不大厚道吧?”
夜白聞言嗤的一聲笑出聲來,緩緩褪下肩膀上的衣服,露出白膩光滑的肩頭:“哥,那你是希望妹妹這樣被別人糟蹋?”
夜蝠移開眼,稍微嚴肅了些:“別開玩笑。對了,你說十日之後,會不會下雨?”
“當然會了。”
“現在可是冬天了,這個冬天冷得很。”
“你覺得有人會傻到用下雨做借口嗎?”
“哦?你的意思是?”
“這不明擺著的嗎?那個姓葉的有後手啊,那不是一般人呢。”
是嗎?
不是一般人,那是什麼人?夜蝠陷入了沉思。
五天後,天氣更冷了,大夏從來沒有這麼冷的寒冬,甚至到了滴水成冰的。
在這個不可思議的日子裏,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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