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鬆的話一出口,周圍的人頓時吃了一驚。
韓在石聽了以後,心中不免詫異。
“哦?收你為徒?為何?”
韓在石挑了挑眉,然後對著武鬆問道。
武鬆聞言,頓時迴應道:“因為大師很是輕鬆地就將灑家的攻擊化解了。”
他這個時候倒是沒有先前那個蠻橫的樣子。
隻見武鬆摸著自己的腦袋,有些憨厚的說道。
韓在石聽言,頓時饒有興致地說道:“憑什麼?”
看著韓在石一臉微笑的對著自己如此問道,武鬆一時間竟是不知道如何迴答。
“額……”武鬆頓時陷入了思索之色。
他此時有些焦急,似乎是害怕想不到理由,韓在石就不收自己為徒了。
就這樣痛苦地思索著好久後,武鬆終於是靈光一閃。
隻聽武鬆說道:“如果大師肯收我為徒,那麼我一定給大師做牛做馬。”
武鬆的語氣很是堅定,沒有一絲猶豫的樣子。
韓在石聽了以後,頓時笑了。
武鬆看到韓在石笑了,不由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他此時大大的眼睛裏,滿滿都是困惑。
而韓在石在笑過之後,便是開始重新審視武鬆。
武鬆除了有些霸道之外,這個心眼倒是
不壞的。
這一點可以從剛才他硬要付錢的時候可以看出來。
雖然,他那個付的錢並不是他自己的。
此時離東土火山還有五千公裏,路途還算遙遠。
若是沒有一個伴的話,途中難免過於寂寥。
如果說能有武鬆一起前去的話,倒也算不錯的選擇。
隻是,自己可不能就這麼輕易的答應了武鬆。
韓在石心中暗道。
隻見他眼睛一轉,心中有了主意。
“拜我為師可以,不過你需要通過我的考驗才行。”
韓在石故作認真的說道。
聽到韓在石的話以後,武鬆雙眼頓時一亮。
先前的時候,看到韓在石的那個反應,他還以為沒戲了。
所以在他的心裏是不抱什麼希望的。
眼下聽到韓在石的話以後,頓時很是激動地對著韓在石說道:“大師,那到底是什麼考驗呢?”
武鬆聲音有些迫切,甚至是上手抓住了韓在石的袖子。
韓在石倒是沒有在意武鬆這樣無禮的舉動。
隻聽韓在石說道:“你隻需陪我前往東土火山一趟,到了之後,便能拜我為師。”
武鬆聞言,頓時一愣,說道:“就這麼簡單?”
他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似乎是
不太相信韓在石說的話一樣。
“就這麼簡單。”
韓在石迴道。
得到確認以後,武鬆頓時大喜過望,於是便是宏聲說道:“多謝大師,那大師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呢?”
“不急,先等我把酒菜吃完,然後休整一番,明日再出發。”
武鬆聞言,很是恭敬地迴了個是。
而一旁的眾人見到這個戲劇性的走向後,皆是有些不敢相信。
不過片刻後,他們便是不再注意韓在石二人。
隻是在他們的眼中,隱隱多了幾分對韓在石的忌憚。
顯然,眾人是將韓在石認為是與武鬆一般的一丘之貉了。
若是讓韓在石知曉眾人心中的想法後,恐怕隻會一笑而過。
畢竟以他如今的心境,這點小事還是無法影響到他的。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韓在石便是醒來了。
看到在地上像一隻熊一樣趴著的武鬆,韓在石搖了搖頭。
昨晚的時候,武鬆非要和韓在石睡一個房間。
但是房間裏隻有一張床,作為一個不搞基的男人,韓在石總不能夠和一個剛認識的男人睡在一張床上吧?
於是,武鬆順理成章地睡在了地上。
不過,這武鬆倒是沒有任何怨言。
他的這個表現倒是令韓在石另眼相看了幾分。
“武鬆,起床了。”
韓在石輕聲叫道。
武鬆仿佛還在睡夢中,口中**道:“別吵,灑家還未一親芳澤呢。”
韓在石聞言,頓時白眼一翻。
隻見韓在石用腳大力一踢,目標準準的落在了武鬆的屁股上。
他的力道極大,饒是武鬆這等皮糙肉厚的主兒,此時也不免吃痛地大叫一聲。
“是哪個潑皮膽敢踢灑家的屁股?”
武鬆一下子就從夢中驚醒,然後破口大罵道。
但是當他看到韓在石帶著莫名笑意的雙眼盯著自己的時候,他不由頓時泄了氣。
“原來是大師啊,灑家還以為是誰呢?”
武鬆此時就像是一個乖寶寶一樣,沒有半點脾氣。
“不是我還有誰?好了好了,別睡了,準備出發了。”
韓在石沒好氣地說道。
武鬆聞言,頓時來了精神。
此時的季節已然是從冬日轉到了春日。
冰雪消融,萬物複蘇。
天地自是一派新生。
韓在石聽著四周鳥獸的鳴叫,隻覺一陣心曠神怡。
自從悟道漸深後,對於天地的感悟,韓在石又是精進了幾分。
若是韓在石願意,他可以隨時進入了一
種與天地交融的狀態。
但反觀武鬆,聽到周遭不斷傳來的噪音,武鬆的臉上滿是煩躁之色。
“真是煩人,灑家最討厭聽這些叫聲了。”
武鬆的語氣很是煩躁,聽起來有一種特別不爽的感覺。
聽到武鬆的話以後,韓在石搖了搖頭。
“這天地萬物,各有其生存之道,你當好好參透才是。”
不知為何,每當論及道的時候,韓在石便是一副高人的口吻。
他對此也是十分無奈,但是卻總是下意識如此。
那武鬆聽到韓在石的話以後,隻覺大師說的話十分有理。
但是以他的境界,自然是無法領悟的。
於是,便是聽到武鬆說道:“大師所言極是,不過灑家暫時還不能理會其中意境。”
武鬆如此說道,韓在石自然也不會強求。
他也不再多說什麼,而是專心趕路了。
隨著離東土火山越來越近,周遭空氣的溫度也是不斷的攀升。
不過由於韓在石本身是火屬性的存在,所以對於火焰有著一種天生的親和力。
所以這種程度的溫度對於韓在石來說,隻是小菜一碟罷了。
不過武鬆倒是遭罪了。
隻見武鬆此時已是汗流浹背,渾身的衣衫都濕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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