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歐陽純白知道歐陽雪的養(yǎng)父這次來就是為了歐陽雪的婚約來的,本來還以為會很頭疼,但是現(xiàn)在看上去怎麼像是一邊倒的事態(tài),歐陽雪養(yǎng)父的那一邊的氣勢是那麼的羸弱,歐陽雪卻是越說越起勁。
“現(xiàn)在早就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時代了?你們到底在想什麼,況且我已經(jīng)見過那個人了,不喜歡!很不喜歡!”歐陽雪說的雲(yún)父都不好意思的抬頭了。
歐陽純白都覺得歐陽雪這樣實在是過分了。
“姐姐——”歐陽純白的聲音裏帶著責(zé)怪的語氣。
“你閉嘴!”歐陽雪連歐陽純白的話語權(quán)也直接的剝奪了。
歐陽純白露出一個吃了蒼蠅一樣的表情。不過歐陽雪才不打算管他。
“總之不管是訂婚也好,結(jié)婚也好,我都是不會和那個家夥有什麼關(guān)係的。”這是已經(jīng)下了逐客令了。
“歐陽雪……”大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十分悲傷的表情來,“事實上——”
話裏有話的樣子讓歐陽雪有些煩躁,但是她知道這是她大姐慣用的博取同情心的方式,歐陽雪從小就已經(jīng)不知道被大姐這樣的肺腑之言騙過多少次。
“林家已經(jīng)把訂婚的消息放了出去,你也知道林家在我們那邊也是一個大家族,人家的訂婚宴會都開始籌備了,林家祈還特意跑到龍城來——”
林家祈就是歐陽雪在學(xué)校門口見到的那位少爺。
“大姐……”歐陽雪搖了搖頭,“就算你這麼說,我也沒有非去不可的理由,所以我還是不會更改我的決定,再說,感情的事情能勉強麼?”歐陽雪注視著她的那些“親人”,“還是說你們想賣女兒一樣的把我賣掉再換迴點什麼?”
從始至終歐陽茉莉都靜靜的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而這個時候一直低著頭的雲(yún)父突然抬起頭來:“不,不不不,我沒有,我——我不是——”
有些滑稽可笑的表情,這樣的科學(xué)工作者果然還是適合在研究室裏度過生活,連女兒也無法反駁的父親還真是有些可憐。
“爸爸,告訴她吧,瞞不住的!”二姐突然冷靜的說道。
歐陽雪憤怒的表情聽到這句話才有些緩和下來:“怎麼說。”
“我來說吧……”看雲(yún)父不好意思開口,大姐這樣說道。
“你離家出走之後,我們花了所有的時間去尋找你的下落,其中父親的好友林叔叔出了大力,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爸爸以前的論文被判有假,而且將爸爸現(xiàn)在所有的頭銜都取消掉了——”
說道這裏的時候,歐陽純白發(fā)現(xiàn)雲(yún)父放在膝蓋上的拳頭緊握著。聽到這裏,歐陽雪也露出驚訝的表情。
“不過就算是這樣,林叔叔還是竭盡全力的幫助我們,最後爸爸的論文得到了**,因為看到林家那個孩子和你同齡,順口說了婚約的事情,沒想到對方提出,利用這次的訂婚儀式,既可以為剛?cè)∞挊s譽的父親再造生氣,對林家進軍科技領(lǐng)域鋪路,因為林家?guī)桶职珠_了一間比以前更加好的研究所。”
“所以呢——所以呢我還是一個棋子,給你們用來用去的?”這種聽上去平靜到嚇人的語氣,才是歐陽雪真正暴怒的前兆。
“不不不,你,你誤會了!”大姐慌忙的將雙手在身前直揮,“訂婚……訂婚儀式就是個樣子,你要是真的不喜歡對方,之後我們……我們再想辦法用別的借口拒絕掉,但是如果你不去的話,林家那邊的麵子保不住,爸爸的新工作肯定也丟了——”
“爸爸這輩子除了研究就沒什麼愛好了,媽媽也去世了,如
果爸爸——”
說的聲淚俱下,歐陽純白都快被感動的稀裏嘩啦了。大姐抓住的也正是歐陽雪那始終溫柔善良的心。
“我去!等我出院……”歐陽雪最受不了大姐聲淚俱下的“演講”,“但是我希望就如你所說的,隻是儀式!”
大姐的頭使勁的點了點,二姐的目光則是一直看著歐陽純白。
“二姐就喜歡清秀的男孩子,你看上我弟弟了嗎?但是你比她大了四歲哦。”還不忘挖苦自己的二姐,不過二姐臉上並沒有露出什麼表情,倒是歐陽純白漲紅了。”
“我……我,那個……”歐陽純白感覺自己像個笨蛋。
二姐起身朝歐陽純白走來,歐陽雪跟在後麵說道:“忘了說了,清秀的男孩子都被二姐拿去做人體實驗吃掉了。”
還真是一個超不好笑的笑話呢,
“你就是歐陽純白啦”二姐看上去有些像三無少女的感覺,這是在二姐走近歐陽純白的時候歐陽純白才發(fā)現(xiàn)的,她說著將身體湊過去盯著歐陽純白。
唔——
心裏發(fā)出一聲小小的吶喊,歐陽純白不習(xí)慣這樣被人盯住。
“是……我就是……”
“小時候的你姐姐晚上睡覺還會喊著你的名字驚醒,弄的我都睡不著。”
“喂,你說什麼啊……”一直繃著臉的歐陽雪那種嚴(yán)肅一下子就“崩潰”了。
二姐其實是在調(diào)節(jié)緊張氣氛。
沒有焦點的眼神遊弋到歐陽雪身上,然後再迴到歐陽純白的身上:“不僅僅是小時候,就連長大之後也有哦,所以對雲(yún)溪特別好,原來她弟弟就是這樣啊,不錯,不錯,挺帥的啊。我也想要這樣的弟弟啊,比雲(yún)溪隻知道弄那些無聊的東西好多了。”
“誰做過那些事啊!而且?guī)致镆炎约旱挠H弟弟送給你啊!”歐陽雪喊道,“離——離他遠點。”
因為二姐很自然的就坐在歐陽純白的床邊坐下來。
揉一揉,揉一揉。
二姐揉了揉歐陽純白的頭發(fā),歐陽純白不好意思的臉紅起來,差點就舒服的瞇起眼睛了。
“好了好了,沒事了的話就快走吧!”歐陽雪不爽的說道。
達成目的,父女三人客套了幾句就離開了。又隻剩下三人的病房顯得冷清。氣氛又有些沉悶。
“真的要去嗎?”歐陽茉莉問道。
“嗯……”歐陽雪點了點頭,“隻是我能給他們做的最後一件事了,他們說的那些話,隻能信一半。”
“後麵那一半?”
“雖然說大姐善於圓滑事故,但是大姐對父親很好,不過沒關(guān)係。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下來,反正還要等批準(zhǔn)我可以自由活動,因為要到別的地方去,我想許可什麼的一定不是那麼好批的吧。”
歐陽純白覺得自己明顯在向白癡無限靠近,因為兩個人的對話自己慢了十幾秒才聽懂。
“小雪,那不是——”
“放心,不管怎麼樣我都會迴來的,再說訂婚儀式的話,一定要把你帶去的啊,我唯一的親弟弟啦。”
心裏滿是暖意但是嘴上卻說:“才不要去!”
“看著姐姐和別的男孩子手挽手而且還穿著婚紗,笨蛋不高興了?”歐陽雪嘿嘿的笑了兩聲。然後歐陽純白就隻留給歐陽雪一個背影。
2.
大姐有些緊張的在那裏,二姐雖然也有些緊張但是表麵上隻是撲克臉。
兩名女性麵對著的是一位正坐在那裏悠閑的喝著咖啡的男人,看上去隻有二十歲,一眼就能看出應(yīng)該是哪家的公子哥。
“龍城還算最繁華的城市?,這裏的咖啡真是難喝!”
有著可以稱得上絕對帥氣的臉龐,劍眉星目一定
有大把大把女生追隨,修長的四肢,有些女孩子也會自歎不如的皮膚,不過臉上卻沒有在見到歐陽雪時候那種迷人的微笑。
“想帶走歐陽雪不是那麼容易,你們的妹妹現(xiàn)在應(yīng)該算是被龍城三方麵‘保護’著,或者說是‘監(jiān)視’著。”
林家祈,林家的唯一兒子,歐陽雪在學(xué)校門口見到的那個公子哥。
“這——”大姐臉上有些難看,好不容易才說服了自己的妹妹。
“我們約定過的事情,沒忘記吧。”
二姐突然咬著嘴唇。
“涉嫌大量製造違禁品,甚至有涉嫌毒·品,雲(yún)叔叔的女兒還真是厲害。果然是這方麵的天才。”
諷刺,毫不掩飾的諷刺。
但是卻沒有辦法說出任何反駁的話。
“算了,我已經(jīng)有計劃了,隻要你們照做就行。”林家祈的聲音透露出一些不耐煩,“你們可以做到的吧——”
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一個比較奸詐的笑容。
歐陽雪答應(yīng)之後,大姐二姐都來看望過歐陽雪,歐陽雪為了顯示自己的腿還沒好盡量不下床。而且現(xiàn)在和歐陽純白的關(guān)係也好了許多,雖然會在有關(guān)唐亞當(dāng)?shù)氖虑樯献兊脑愀猓贿^歐陽雪已經(jīng)和歐陽純白解釋過了,自己和唐亞當(dāng)什麼關(guān)係都沒有。
叩叩——
敲門進來的是葉言,作為事件當(dāng)事人之一的葉言自然也就留在了這裏。葉言的身體也基本上康複的差不多了。
“去看看鈴吧,聽說去做康複訓(xùn)練了!”葉言說道。
“哦——好!”歐陽純白說著就下床來,在醫(yī)院打發(fā)時間的事項裏,去看鈴做康複訓(xùn)練也算是比較有意義的一件事了。
“姐你去嗎?”歐陽純白問道,“不去,我又不熟!”歐陽雪搖了搖頭。因為剛才二姐發(fā)來信息,一會她要來看自己,還給自己做了飯。
“一會迴來吃飯!”對著歐陽純白的背影說道,帶著命令的語氣,“你們兩個單獨相處可不要做什麼奇怪的事情!”
“你有毛病!”羞紅了臉的歐陽純白怒吼一聲拉著同樣紅著臉的葉言跑掉了。
“切,居然敢手拉手!”歐陽雪不高興的哼哼。
唔——
心裏撕裂般的疼痛,完全沒有預(yù)兆的,歐陽雪緊緊的抓著胸口的衣服,大口的喘著氣,過了一會疼痛感又突然消失了。歐陽雪覺得在自己身上有什麼變化,但是卻感覺不出來到底是哪裏不對,剛才的那種心絞痛的感覺猶如是一場夢境。現(xiàn)在身上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不過這個時候傳來的敲門聲正好也把歐陽雪的思緒中止了。
“優(yōu)姐……”歐陽雪看著走進來的二姐喊道,之前雲(yún)父帶著幾人來的時候,歐陽雪連她們的名字都沒有喊過,事後想想確實不應(yīng)該。
“嗯,好點了嗎?”二姐雖然看上去像是三無少女,也喜歡擺著一張撲克臉,但是在兩個姐姐裏,雲(yún)優(yōu)還是很老實,做事也是一是一,二是二,和喜歡圓滑處事的大姐比較來看,歐陽雪更喜歡二姐一點。
“嗯。疼已經(jīng)好多了。”歐陽雪說道。
大姐二姐和父親還有已經(jīng)不在的養(yǎng)母都是知道歐陽雪的身份的。不過歐陽雪既然說還沒好,二姐也就做出了相信的模樣。
“這個是剛榨汁機剛榨好的橙汁。你最喜歡喝的。還有一份是給歐陽純白的。”這時候二姐才發(fā)現(xiàn)歐陽純白不在這裏。
“嗯?他不在嗎?”
“嗯,去康複中心看他的一個朋友去了。優(yōu)姐坐吧……“
雲(yún)優(yōu)將果汁從袋子裏拿出來放在桌子上,拿果汁的手有些顫抖,不過歐陽雪倒是沒注意。將另一杯放在歐陽純白
那裏。
“叫他喝哦。他一會迴來的話,果然還是坐在這裏等他迴來喂他喝比較好。上次他不是說胳膊還沒有好嘛。”雲(yún)優(yōu)在歐陽雪的麵前卸下了自己的撲克臉。
“你該不會是真的看上那個笨蛋了吧,你比他大多了,還有不要拿他隨便做奇怪的實驗啊!”
“說別人是笨蛋,你這個樣子就和真正的笨蛋沒什麼區(qū)別了!“雲(yún)優(yōu)看著歐陽雪說道,“原來是害怕我將你弟弟搶走了是嗎?嗬嗬嗬,我說的沒錯吧。”
“哪哪有!別說的自以為是的樣子。很讓人討厭哎!”歐陽雪嘟著嘴,對自己被耍了表示不滿。
“這樣就好——”雲(yún)優(yōu)看著歐陽雪,“還以為你找到了親生弟弟,就真的連我們都不認了呢,擺**冒三丈的樣子把我嚇了一跳,就算——”
“別說了。優(yōu)姐!”歐陽雪唐突的打斷了雲(yún)優(yōu)的話,“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你們的做法。隻不過現(xiàn)在都不重要了。”
歐陽雪看了看歐陽純白的空床鋪:“現(xiàn)在這樣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如果一個訂婚儀式真的就能讓爸爸能再次找迴工作的感覺,也不枉費他和媽媽堅決收留了我。”
聲音有些哽咽,因為這就是歐陽雪心裏最為柔軟和善良的地方,就算說出那樣的狠話,但是歐陽雪最後還是說不出拒絕的話語來。
“我知道了!”雲(yún)優(yōu)點了點頭。
“不過優(yōu)姐,現(xiàn)在這裏沒人,你可以告訴我,到底要我去和那個人訂婚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麼?”
看著歐陽雪那堅定無比的眼神,雲(yún)優(yōu)同樣的也以堅定的眼神看著她。
“歐陽雪,我們說的都是實話,沒有騙你。”
“那如果對方非要拿這個說事,你們怎麼辦,你們真的有辦法將這一次的婚約作廢嗎?以爸爸的能力。“
“林叔叔是爸爸以前的好友,多年前突然開始下海經(jīng)商,所以這一點,應(yīng)該沒有問題。”雲(yún)優(yōu)這樣說道。
歐陽雪也不想太為難雲(yún)優(yōu),就點了點頭。
3.
歐陽純白在第一次看見上官玲的時候,上官玲就是正在做康複訓(xùn)練,因為外部並沒有受傷之類的,隻不過有些精神衰弱和四肢的肌肉萎縮,可見那計劃對於上官玲的精神造成了多大的創(chuàng)傷。如果真的將世界上所有的“諭神者”全部抹殺,那麼玲肯定也會死掉。
另一位被監(jiān)視著的上官峰恢複的真是驚人的快,和歐陽純白不同的是,上官峰進到醫(yī)院的時候,身上什麼骨頭錯位,軟組織挫傷,但是沒幾天的功夫就和沒事人一樣可以下地走動了。而且比歐陽純白他們都要先醒過來。而且歐陽純白第一次看到玲的時候就是上官峰在幫助上官玲做康複訓(xùn)練。
“上官峰!“在康複訓(xùn)練室門口,歐陽純白衝那個初中模樣的男生喚道,並不在意會幹擾到其他正在做康複訓(xùn)練的人,因為這個訓(xùn)練室是為了他們這些少年們專門空置出來的,也就是和一般的康複訓(xùn)練室不在一起。雖然說有種被隔離的感覺,但是考慮到和普通人畢竟不同,那些知道內(nèi)幕的人也不敢將他們和普通人的訓(xùn)練場所放在一起。
“你們來了!”上官峰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歐陽,葉言!”上官玲今天好像做的是做腿部的康複練習(xí)。看見歐陽純白和葉言一起來了,臉上高興的神情裏也帶著一絲的嫉妒。
因為喜歡的男生和別的女生走在一起的緣故吧。
上官峰扶著姐姐,將她的腰攬住,然後上官玲一隻手搭在上官峰的背上雙腿慢慢的向前移動著。不喜歡冰涼的器具,上官玲還是覺得依靠著上官峰
比較有安全感,
已經(jīng)比第一次訓(xùn)練的時候要好多了,現(xiàn)在慢慢走動已經(jīng)完全沒有問題了,不能快速走動就是了。
值得一提的是,上官玲被救了下來,她身上帶著那專克諭神者的屬**消失不見了。現(xiàn)在上官玲是真正的普通的女孩子,和什麼計劃都牽扯不上任何關(guān)係了。不過上官峰身上的那種力量還是存在的。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比自己的父親還要厲害了。
對於道的理解,上官峰有著他自己最獨特的見解。
因為沒有目標(biāo),所以無法達到上善若水的境界。
因為迷茫,所以自己才找不到突然自我的關(guān)鍵。
因為高傲,導(dǎo)致自己像隻井底之蛙滿足於自我的狀態(tài)。
現(xiàn)在總算是找到了自己必須要守護下去的東西。
歐陽純白和葉言也開始幫助上官玲做起康複訓(xùn)練,在醫(yī)院的這些日子,上官玲的笑容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是增加了更多。
“嗯?”突然陌生人的疑問聲,歐陽純白記得這裏隻有他們“這些人”才會來,因為這裏比較偏僻,又是改造出來的訓(xùn)練室,應(yīng)該不會有想要做康複訓(xùn)練的人走錯才對。
歐陽純白迴頭看去,是一個大概約莫十一二歲的孩子在訓(xùn)練室的門口向你窺望。
“那個——你好!”葉言走了過去,因為葉言是個漂亮的大姐姐,這樣不會把孩子嚇到才對。
“唔——”孩子有些怕的看著葉言,沒敢說話。
“怎麼了?”歐陽純白也走了過來,十一二歲的孩子臉上帶著些稚氣,雖然有些害怕但是並沒有立刻跑開,好像是在觀察著他們一樣。
“你好?”歐陽純白也不怎麼擅長對付小孩子,況且也不知道對方到這裏來做什麼。
“你們是——超人嗎?”孩子問出這樣的話,讓一個本來讓他們心驚肉跳的問題顯得有些可愛。超人,雖然擁有者不同的超能力。但是他們卻從沒有想過超人什麼的。那種在電影裏充當(dāng)著正義使者的角色,大概就是這些小孩子所憧憬的目標(biāo)吧,不過迴想看看,歐陽純白他們做的這些事情,還真有點像超人能做的出來的呢。
“那個——我們——”還不等歐陽純白解釋,小孩子突然跑開了。迅速的消失在兩個人的視野裏。
“走迷路的小孩嗎?但是他卻問了那樣的問題,他知道我們的身份?”歐陽純白自言自語,最後還是決定下一次看到李劍的時候把這個小插曲告訴他。
離開康複訓(xùn)練室之後
“就去那裏逛逛吧。”葉言指著不遠處歐陽純白經(jīng)常可以從窗戶看到的“後花園”,“去那裏休息一下!”
“哦……好!”歐陽純白邁開步子就向前走去。
“唔——”歐陽純白的右臂突然被一種柔軟的感覺包圍,歐陽純白迴頭一看,就見葉言的雙臂纏上了自己的胳膊,緊緊的貼在她那豐滿的胸前。
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往鼻子裏麵湧入啊。歐陽純白極力的克製住自己的鼻血讓它不要不爭氣的流出來。
“葉……葉言?”
啊啊啊——
歐陽純白內(nèi)心發(fā)出歡喜的悲鳴,因為葉言一下子就把頭貼了過來。靠在歐陽純白還算寬厚的肩膀上。
這個狀態(tài),就像是戀人一樣。而且是熱戀中的戀人,在醫(yī)院的這段時間,葉言並沒有邊線處如此的舉動,和歐陽純白的肌膚接觸僅限於那一次的“握手”,歐陽純白的腦袋已經(jīng)快不能運轉(zhuǎn)了,葉言這是要唱哪出啊。
歐陽純白覺得身上的關(guān)節(jié)都鏽掉了。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再這樣多待一會!”葉言這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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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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