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卓跟劉凱一起離開的俄羅斯,迴到c市之後,張卓帶著人迴家看了看自己的老爹,然後就不知道去哪溜達(dá)玩去了。
東北會用五十億的價格收購了張卓手裏所有的資源,也就是那些給賭場帶客的所有的錢串子,然後每年以純利潤的百分之十給張卓等人分紅,並且還有兩家賭場百分之三十的幹股,是給萬和萬朝賀個人的。
東北會能夠吃下兩家賭場的原因並不是他們不想跟劉凱等人合作,而是麵對本土的戰(zhàn)斧,還有當(dāng)?shù)?*的雙重壓力,東北會的高層們,還有藺天年審時度勢的知道,如果東北會還想繼續(xù)在這邊紮個掙錢,那就得攀附新的關(guān)係。
當(dāng)初劉凱給萬朝賀帶入了之後,本來東北會是覺得萬朝賀的能量肯定能讓自己一帆風(fēng)順的,結(jié)果是萬朝賀其實對於東北會的生意並不感冒,這也難怪,萬朝賀自己的萬合集團每年上繳的稅款就高達(dá)幾百億,加上各種沾紅的展業(yè),很難讓這個紅四代的企業(yè)家能看上這種踩線的賭場生意。
所以東北會最後能被本地的人來打壓,大體意思就是有人有通過關(guān)係想要進入這一片廣闊的賭博行業(yè),而萬朝賀和萬振江默認(rèn)的放棄了這一片比較腥氣的產(chǎn)業(yè)讓劉凱徹底抽身。
麵對高額的利潤,東北會是不會拒絕這種入股和新老股東交替的,所以在大環(huán)境下,就算是劉凱也沒有辦法意氣用事。
劉凱迴到了c市之後,並沒有和萬朝賀聯(lián)係,而是自己一個人把自己關(guān)在了房間裏麵,不停的在腦海裏麵想著。
想了很久之後,劉凱才拿起了電話,隨後撥通了一直跟自己保持聯(lián)係的一個電話。
“要我動?”電話裏麵的人笑嗬嗬的問道。
“嗯!”劉凱皺著眉頭答應(yīng)了一聲。
“行!”電話裏麵的人痛快的答應(yīng)著。
“你記住了,如果有任何情況,第一時間告訴我,而不是自己感情用事的決定怎麼樣去做,明白麼?真的有事情了,不是你能解決的!”劉凱不放心的囑咐著。
“行了!我心裏有數(shù),這點事辦不明白,你真當(dāng)我是看畫的呢?”電話裏麵的人笑嗬嗬的答應(yīng)著。
隨後兩個人掛斷了電話,劉凱想了一下之後再次拿起電話打了起來。
藏區(qū),左手帶著傷的青年笑嗬嗬的拆解著自己受傷的左手上麵的紗布,隨後扭頭對著身邊的兄弟們說道“晚上我出去辦點事,你們都消停的在家裏待著,等我迴來咱們準(zhǔn)備動一動!”
“好!”
“放心吧!”
眾人點頭答應(yīng)著。
一個瘦小的中年笑嗬嗬的看著青年問道“要不然我跟你去。俊
青年想了一下之後說道“行!咱倆一起溜達(dá)溜達(dá)!”
說完之後,兩個人就收拾了一下,隨後出發(fā)了。
晚上七八點鍾的時候,西藏機場外麵,一個穿著風(fēng)衣的男子帶著身後的七八個人一起走出了機場,隨後被明輝帶著兄弟們一起接走。
全程在機場不遠(yuǎn)處看著的青年笑嗬嗬的扭頭對著身邊的中年說道“看見沒有?就是這幫人,摸清楚帶頭的是誰,咱們就算是徹底完成任務(wù),然後我?guī)戕捜ノ覀兡沁,嚐嚐我們的殺豬菜!”
中年瞇著眼睛看著機場外麵,一排一排的越野車開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青年跟中年嘀咕了一會之後,兩個人開車一直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車隊前往了失去的讚達(dá)酒店,自從明輝來了之後,目前所有人都開始跟著明輝在讚達(dá)酒店作為據(jù)點紮根了下來。
青年臉上帶著口罩,在瘦小的中年的陪伴下進入了酒店。
讚達(dá)酒店最高層的總統(tǒng)套房裏裏麵,穿著風(fēng)衣的男子看著窗外,手裏端著一杯紅酒笑嗬嗬的看著明輝的手說道“怎麼還整上苦肉計了呢輝哥?”
“沒辦法啊,大哥讓我?guī)е蝿?wù)來,我這不賣賣力氣對不起你們啊,你來了,有些事我就輕鬆了!”明輝看著青年的眼神裏麵帶著不少的欽佩,話語中一直帶著點尊敬的語氣。
“這能扯淡,我都是你們看著我長大的,你這麼一說,我這心裏這個忐忑!”男子笑嗬嗬的說完直接喝了杯子裏麵的紅酒,隨後想了一下說道“人都安排完了麼?”
“安排完了啊,就等你這一聲令下呢,四哥說了,現(xiàn)在你是總指揮,全聽你的調(diào)遣!”明輝笑嗬嗬的說道。
“嗯!那就動起來吧,俄羅斯那邊四哥用關(guān)係已經(jīng)打通了,咱們給這邊的釘子拔了,然後就轉(zhuǎn)戰(zhàn),爭取一迴合給劉凱逼迴去,現(xiàn)在的萬和跟劉凱雖然是死抱一把,但是萬朝賀是一個非常明白得失的人,劉凱不是原來的劉凱樂,沒必要畏首畏尾的了!”男子眼神裏麵露著精光的說道。
“還是你看的明白!那我打個電話!”明輝說完之後拿出手機就開始打電話。
男子笑嗬嗬的窩在沙發(fā)裏麵,手指頭把玩著紅酒杯,看著窗戶外麵的大雪說道“夜黑風(fēng)高啊,正是殺人的好時候,打蛇專門打你的七寸,咱倆開始了!”
明輝打完電話之後正好聽見了男子的話,隨後愣了一下問道“劉凱外麵還露著多少人?”
男子想了一下之後說道“露著的太多了,那些老牌的戰(zhàn)犯們,新生代的大腦,還有張卓,還有盛北,還有幾個紮著很深的釘子,這麼多人正好是亂的時候,劉凱的腦子雖然不空,但是絕對比不上張霄,我負(fù)責(zé)任的說,張霄一沒,劉凱早晚就是玩完的節(jié)奏,我來了,就是開始收拾收拾大結(jié)局的事情了!”
明輝聽著男子的話,心裏突然有了一股寒意,這種寒意是直接浸透在了骨子裏麵的,因為明輝知道男子的故事,知道男子的一切,所以男子出手,根本就不會給任何人一點機會!
此時在藏北伸出的虎哥,看著一個一個躥上車的兄弟,笑嗬嗬的叼著煙扭頭對著裏番說道“是不是有點奇怪啊?”
裏番同樣抽著煙,搖了搖頭之後說道“你們這個小老板完全就沒打算奔著這裏麵的動物來,他的獵物是人!這一點我看出來了,但是還有點東西我看不出來,所以我不發(fā)表意見,老老實實幹活就行了!”
虎哥笑著伸手拍了拍裏番的肩膀之後跟裏番一起登車,隨後一行車隊奔著市區(qū)挺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