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小詩就這樣和青陽僵持了好幾天。
青陽對(duì)她的照顧可以說是無微不至,如果不是他有其他的目的,他做的那些,足以讓談小詩覺得難得。
這些天談小詩都是在青陽那裏睡的,青陽這一點(diǎn)一直很堅(jiān)持,而且他倒是從未對(duì)談小詩做什麼不好的舉動(dòng)。
隻是,青陽的心思還是太多,他也不僅僅滿足於此。
這幾天談小詩沒有見過什麼外人,也沒有和其他人說過什麼話,這天,許久不見的那可好不容易露了麵。
那可是來找青陽的,他看見談小詩的時(shí)候明顯是想要溜走,不過談小詩動(dòng)作快,先一步將他攔了下來。
“那可,好久不見啊,什麼事情這樣著急?”談小詩攔住那可,笑吟吟地道。
那可笑著,臉上帶著幾分心虛的意味,他看了看屋子,道:“我是來找青陽的,既然他不在,那我晚一點(diǎn)再來,晚一點(diǎn)再來!
說著,那可便想要繞過談小詩。
“來都來了,著什麼急,過來坐坐啊!闭勑≡妳s一把將他給拉住了,將他按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那可像是坐在了針上一樣,剛剛接觸到椅子便一下子彈了起來,一臉的不自然。
“不了不了,我還有急事,先走……”
那可還想走,隻是在看見談小詩此時(shí)的目光時(shí)他突然便住了嘴。
談小詩此時(shí)的眼神十分的冷,而且滿是威懾力,是那可從未見過的。
他被談小詩著眼神弄的一愣,剩下的話下意識(shí)便說不出來了。
談小詩再次將他按在了椅子上。
那可的表情像是吃了黃連一樣,他撓了撓頭發(fā),開始走暖心的規(guī)勸路線。
“小詩,你看你現(xiàn)在都和青陽在一起了,就好好留在這裏吧,青陽不僅是一個(gè)好族長,也會(huì)是一個(gè)好伴侶的!蹦强傻。
談小詩看著他,無動(dòng)於衷。
那可急的跺了跺腳,又道:“你們都要舉行結(jié)侶的儀式了,說明你也接受青陽了,你這攔著我這……”
“什麼儀式?”談小詩捕捉到了那可話裏的重點(diǎn),直接截住了他的話頭。
那可眨了眨眼睛,帶著一臉呆萌地道:“結(jié)、結(jié)侶儀式,難道你不……”
談小詩微微瞇了瞇眼睛,明顯帶著幾分危險(xiǎn)的氣息。
那可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難道青陽還沒有告訴她?
他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見談小詩沒有什麼其他的舉動(dòng),便又小心翼翼地道:“我看你之前都穿了羽衣了,說明你也是接受青陽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談小詩用審視的眼神看著那可,突然,她笑了一下。
“我穿那羽衣有什麼不妥嗎?”談小詩道。
那可這次是徹底的驚呆了。
難道談小詩連這個(gè)都不知道?!
天!他是不是闖了大禍了!
“沒、沒什麼不妥!蹦强尚Φ臓繌(qiáng)。
談小詩沒有說話,隻是看著他,卻看得他如坐針氈。
“好了,我說還不行嗎!”那可終於受不住了,他坐直了身體,道:“那羽衣隻有族長的伴侶可以穿,你也沒有見到其他的雌性穿羽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