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穎兒臉色變化,秋少誌道:“不要亂想,我也就是問問,還有宏天藍那些宏家的人呢,他們怎麼都不在這裏,就把你獨自一人留在這兒嗎?”
穎兒臉色此時已經(jīng)由蒼白變作了冰冷,那雙靈動的眼眸中眾閃爍著猙獰的兇光,看起來極其的可怕。
穎兒咬著牙恨恨的道:“因為他們都死了。”
秋少誌雖然早有預(yù)料,但是當(dāng)穎兒出來時,心中還是不由得一驚,穎兒冷笑道:“都是我做的,他們都該死,是他們毀了我的家庭,毀了我的幸福,所以我也不能讓他們好活。”
這一刻,穎兒在秋少誌的眼裏變得是那麼的陌生,好像兩人之間突然多了一道無形的鴻溝將兩人分隔了開來。
穎兒道:“那時候我們家族遇到可能徹底顛覆的危機,宏家趁火打劫,宏天藍更是以家人的性命來威脅我,讓我不得不屈服於他。
我的心裏隻有恥辱與恨,最後我嫁給了宏天藍,可是宏家卻沒有履行他們的諾言,暗中將我的家人逼上了絕路,沒有花費絲毫代價將我夏家吞並。
你將宏天藍重創(chuàng),他找不到你,便將所有的怒火都發(fā)泄在了我的身上,那個孩子就這樣失去了,雖然那孩子是我的屈辱,但我也沒想過要他的命,是宏天藍親手殺死了他的孩子,真是報應(yīng)。”
自那以後以後,我再無顧忌,一步步設(shè)計,將宏家的人一一除去,最後徹底掌握宏家,奪迴我夏家應(yīng)有的一切。
可是這又能怎麼樣,失去的再也迴不來了,就算我得到了整個天下又能怎麼樣,我過的依舊很痛苦。
我最對不起的就是少誌你了,隻想著有生之年,能當(dāng)麵聽你原諒我,就死而無憾了。”
秋少誌道:“傻瓜,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當(dāng)初也是我太衝動了,如果我能冷靜一,你們家也不會被宏家欺辱成那個樣子,讓你受了這麼多苦。
從今以後,我保證不會再讓你受到一傷害,否則要我不得好……”
穎兒趕忙堵住▲▲▲▲,他的嘴道:“傻瓜,不用發(fā)誓的,你的話我都信,能聽到你這些話,我就算受再多的苦也無怨無悔。
我已不再是我,而你還是你,我配你不上。”
秋少誌撫摸著穎兒的臉頰道:“好了,我們些開心的事吧!”
穎兒眼珠一轉(zhuǎn)道:“大色狼,我忽然想起個事來,當(dāng)初你在精神病院,我還以為你過得很苦,可是後來我才知道,在那裏竟然還有一個紅顏知己,哼!”
秋少誌道:“哎,誰讓你老公的魅力大呢,走到哪裏都有姑娘往上撲,擋也擋不住,你是吧,媳婦兒?”
穎兒粉拳直捶道:“臭美,誰是你媳婦,你又是誰的老公,大色狼,給顏色就開染坊。”
秋少誌道:“這裏除了我們倆還有誰,今天你就是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兩人打鬧之間,忽然聽到咕嚕嚕的聲音,畫麵瞬間靜止,穎兒俏臉通紅,秋少誌直直的看著她,手掌放到她的肚子上道:“媳婦,餓壞了吧?”
穎兒嬌羞地頭,秋少誌輕輕地吻了一下穎兒的紅唇道:“老公這就帶你吃飯去,餓壞了媳婦兒可是大罪過。”
兩人三四天沒有吃飯,秋少誌不覺得怎麼,但是穎兒畢竟隻是凡人,雖然之前被秋少誌以天地靈氣療養(yǎng)了身體,可也不能長久的支持。
秋少誌摟著穎兒來到窗前,穎兒道:“不走門,我們是要飛出去嗎?”
秋少誌道:“媳婦就是聰明。”
著,前方窗戶自動打開,秋少誌摟著穎兒騰空而起,直上九天,穎兒的驚唿聲好久才平靜了下來。
在秋少誌的保護下,飛在高空中的穎兒隻感到微微的清風(fēng)拂麵,加上自由的翱翔於九天,別提有多愜意了。
穎兒道:“不是要帶我去吃飯嗎,而你卻得瑟自己的本領(lǐng),難道要用風(fēng)將我喂飽嗎?”
秋少誌道:“怎麼敢,老公是想你先展一展身子,一會兒才能吃得更香啊。”
兩人落在一件裝飾考究的餐館前,周圍的行人卻並不在意,仿似他們隻是剛來這裏的食客而已,隻不過俊男靚女,引人關(guān)注在所難免。
秋少誌歎道:“十幾年了,這裏還是老樣子,一兒都沒變。”
穎兒道:“是啊,感覺我們似乎又迴到了學(xué)生時代。”
兩人牽手進入餐館,這一天,兩人都在重溫著學(xué)生時代的一切,有些地方已經(jīng)是物是人非,有些地方依舊如同往昔。
他們忘乎了所以,盡情的享受著這一切,夜幕降臨,兩人坐在曾經(jīng)經(jīng)常談情愛的公園裏,緊緊的靠在一起,看著周圍熟悉的景色,靜靜地迴憶著曾經(jīng)美好的滴滴。
穎兒道:“你知道嗎,曉薇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院長了。”
曉薇正是秋少誌在精神病院扥時候,照顧並且迷戀上他的那個護士,也就是服父母口中的另一個女孩兒。
秋少誌離開這十多年,穎兒和曉薇時常去看望他的父母,兩個女孩兒就像秋家的兒媳婦一般,替秋少誌盡著這段時間未及的孝心。
尤其是曉薇,她隻深深的迷戀著秋少誌,情願付出自己的一切,這份心思,就算秋少誌鐵石心腸,也不免心中波瀾漣漣,但他知道,自己始終不能給曉薇幸福,能做的,也隻有盡力卻補償她而已。
聽了穎兒的話,秋少誌道:“院長?這丫頭還挺厲害的嘛!”
穎兒道:“你知道這家醫(yī)院最大的股東是誰嗎?”
秋少誌道:“誰啊?”
穎兒道:“當(dāng)然是我啊,曉薇有這方麵的心思,我就暗中幫助了她一把,這丫頭也著實不錯,將醫(yī)院打理得僅僅有條,還將你在市精神病院的太極門眾人接了過去。
為了你,她可是將自己能做的都做了,這些年,不少青年才俊追求她,可她一個都看不上。
尤其有一個叫金隨意青年,最是上心,這夥子的性格倒是與你有著幾分相似的不著調(diào)。
做了很多讓曉薇的感動的事情,有好幾次這丫頭都被感動的稀裏嘩啦,可她還是沒有答應(yīng)。
金隨意還是無怨無悔的守護在曉薇的身邊,一如她守在你的身邊一樣。”
秋少誌道:“真是苦了這丫頭了。”
穎兒道:“有沒有動心啊,你若願意接受曉薇,我也不會介意的。”
秋少誌道:“可是現(xiàn)在我的心裏滿滿的,誰也裝不下了,就算我能接受她,也隻是苦了她。
倒是那個金隨意不錯,他們兩個如果能在一起的話,曉薇一定會很幸福的。”
穎兒忽然淚眼盈眶的盯著秋少誌,輕聲喚道:“少誌……”
秋少誌輕輕的嗯了一聲,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裏道:“傻瓜,我的話有這麼感動嗎,曾經(jīng)的你是那麼的快樂,何曾這麼傷心過,都怪我不好。”
這一刻,他的心裏隱隱作痛,不出的難受,穎兒道:“是我不好,曾經(jīng)我們天天膩在一起,心裏滿滿的都是甜蜜幸福,那感覺是那麼的美好,但我現(xiàn)在才更加的真切的體會到了這美好的真正意義,所以才會忍不住的流淚。”
秋少誌幫她擦幹眼淚道:“走吧,去看看曉薇,她也是時候擁有自己的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