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禹天臨腦海中的景象,猶如萬馬奔騰,又好像驚天巨浪!
“唿,不能多想!不能多想!”
禹天臨刻意屏蔽了手上的一切觸覺,心中隻想著各種藥方劍技……
這一夜,離顏玉睡的無比香甜,她這麼多年來,似乎頭一次睡的如此舒服。
“酒果然是好東西啊,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喝酒……原來是喝酒之後,那些煩心事情就都忘的一幹二淨(jìng)了!”
離顏玉思索著,睜開眼睛。
可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她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的酒還沒散,夢還沒有醒。
因為她看到,禹天臨正躺在自己身邊,而且,她還是以一個極為不雅觀的姿勢像是八爪魚一樣,纏在禹天臨身上。
腦袋枕在禹天臨的手臂之上,一條胳膊壓在禹天臨的胸膛,而最為讓離顏玉無法接受的是,她的一條腿,居然環(huán)在了禹天臨的腰上。
驚醒的瞬間,離顏玉的理智極速上升。
就在這一刻,離顏玉注意到了一個小細節(jié),那就是禹天臨的眼皮猛的跳了一下。
瞬間,禹天臨昨夜趁著自己酒醉,然後跑到了她的牙床之上,占她便宜的畫麵就出現(xiàn)了。
“唿……你別裝了!再裝睡,我可就不客氣了!”
離顏玉寒氣四
溢的聲音,再次將整個房間的溫度拉低不少。
禹天臨早就醒來,隻是看著兩個人完美的交織在一起,不忍心叫醒離顏玉。
禹天臨裝作還離顏玉的聲音吵醒,還故意打了一個瞌睡道:“啊,一大早的,發(fā)生什麼事情了嗎?”
可禹天臨的這種假裝,卻在離顏玉麵前,顯得無比脆弱。
看著離顏玉冷峻的神情,和肅殺的眼神。
禹天臨一顫,訕笑的解釋道:“這,你昨天不是喝醉了嘛,然後我看你哭的慘兮兮的,就借了一條胳膊給你,沒想到你抓住我的胳膊就不鬆手……最後,我也困了,就隻能夠借你這裏躺一會了……嘿嘿……”
禹天臨解釋著,雖然前半段是真的,可後麵,離顏玉已經(jīng)醉酒到什麼都不清楚。是禹天臨死皮賴臉的躺在離顏玉身邊,最後才有了無意識下,早上的畫麵。
離顏玉聽著禹天臨的解釋,冷冷一笑。
“你以為,我會信你?”
“真的,我發(fā)誓!你想啊,咱們都要成親了,躺在一起也沒有什麼嘛!那些許多熱戀期的男女,沒有父母之命,也沒有媒妁之言,還不是天天一起躺著。”
可禹天臨這一番插科打諢,除了沒有起到解釋的作用之外,反而更加讓離顏玉神情冷峻了不少。
看著離顏玉拳頭
已經(jīng)捏緊,禹天臨嚇了一跳。
大腦極速運轉(zhuǎn)著,突然心生一計。
瞬間,禹天臨收起笑容,一股沉重?zé)o比的感覺,布滿了整個麵部。
“離兒,有一件事情,我不得不跟你坦白……”
離顏玉對於禹天臨突然的變化,很是驚奇,於是淡淡道:“你說。”
“這件事情,說出來,你可能會很驚訝,但是,我希望你還是克製一些。”
離顏玉點頭。
禹天臨沉沉的歎了一口氣道:“你能不能,先把衣服都穿上,這樣我實在是太爽了!”
禹天臨說完,直接一個後撤,從窗戶就飛了出去。
離顏玉下意識的想要追,可追出去數(shù)米之後發(fā)現(xiàn),自己為了昨天睡的舒服,身上就隻有兩件小衣。若是此時追出去,被外人看見,那不是……
於是,又氣又急的離顏玉隻能夠?qū)χ皯舴畔聨拙浜菰挕?br />
“混蛋,下次別栽倒我手裏,不然……”
離顏玉說著拳頭咯吱咯吱亂響。
禹天臨之所以找了個理由逃開,是因為他不想讓離顏玉背負更多的壓力,解決洛家仇恨的事情,很難。可正式因為很難,所以應(yīng)該背負在他這個男人的身上,而不是交給離顏玉這樣一個弱女子。
禹天臨一路從離顏玉的住處走出來
。
一路盤算著關(guān)於落櫻城的事情。
“看來,這落櫻城,是吃吃早早的都要去了。崔家、落櫻學(xué)府、洛家……”
“就是這些挑戰(zhàn),才配得上我天道傳人的身份,不然,我豈不是欺負弱小?”
禹天臨昂首闊步,心中豪氣萬千。
迴到張府之後。薛超立馬趕來。
“少爺,這是昨天下午,左將軍叫人送過來的東西。”
禹天臨打開那個紫色綢緞包裹的東東西。
“這是?”
包裹之中,一枚淡淡銀色的令牌,令牌中間,有一個深紅色的左字。
“左將軍的人,帶來什麼話了嗎?”
“左將軍的人說,這個東西,遇到軍方念舊情的人,興許還有點用。”薛超繼續(xù)道。
禹天臨拿起那令牌細細一看,發(fā)現(xiàn)令牌很有些年頭了,而且非常精致,一看就是很珍貴的東西。
“不行,這東西肯定價值很高,得還迴去!”禹天臨立馬就要將那令牌收起。
可薛超卻繼續(xù)說道:“昨天左將軍的人還特意說了,說左將軍不想讓兒女子孫再踏入官場場,樂樂嗬嗬的生活挺好。而少爺您將來的前途,可是大**海,這東西,說不定還用的上!”
聽了薛超的解釋,禹天臨心底泛起一股感激。認
真的收好左字令。
“對了,少爺,還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見薛超神色猶豫,禹天臨坦然一笑。
“你但說無妨。”
“昨天您去左將軍府上喝酒之後,咱們府上又收到了不少禮物,雖然目前看起來挺好,可醫(yī)仙前輩……”
禹天臨明白了薛超的意思,張寶成畢竟是憑空杜撰出來的,雖然前天鎮(zhèn)住了所有人。可那卻是空心柿子,經(jīng)不起任何敲打。
萬一真的出了什麼事,被眾人知道了張寶成其實並不存在的事情,那張府上下所有人可就危險了。
“三天以後,你朝外散布消息,就說醫(yī)仙外出煉藥,歸期未定,三年五載也有可能,十年八載也說不定。”
“這東瑤學(xué)府能夠獲得的自願有限,我還是要朝著更加廣闊的地方去闖一闖啊!”
隨後,禹天臨找到十一,詢問了十一對於接下來的去處有什麼打算。
十一依舊一副不願意多說一個字的樣子。
惜字如金的吐出兩個字。
“你定。”
隨後,禹天臨來到徐大牛的院落之中。
可當禹天臨在門外的時候,就聽見了屋裏一陣激烈的戰(zhàn)鬥之聲。
找來下人,禹天臨詢問道:“這裏頭,是不是天天如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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