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是吧?”莫東山輕笑,風(fēng)輕雲(yún)淡的模樣,“不知道你找秋月有什麼事情?”
莫東山宛如一個儒雅的書生,氣質(zhì)淡然,雖然他自作主張?zhí)娼镌聠栐捔耍菂s讓江秋月很那產(chǎn)生惡感,這就是莫東山的魅力。
“關(guān)你什麼事?”葉歡眸子都沒動一下,冰冷地說道。
葉歡冰冷的態(tài)度,讓幾人都是微微一愣,這麼多年,還沒有人敢這麼和莫東山說話。
“嗬嗬,年輕人還是不要太過冰冷,對身體不好。”莫東山輕笑道。
兩人一對比,就顯出了莫東山的氣度,宛如溫暖的朝陽。
“滾開!”葉歡冷聲說道。
葉歡這句話一出,即便是莫東山的氣度,也是臉色微微一變。
他是儒雅溫和,但不是軟弱,他可是一個堂堂武者,豈是好欺負(fù)的!
“小子,你是不是太囂張了,這裏可是我黃浩然的地盤啊。”這時,黃浩然頓時冷笑著說道,露出了一個森白的牙齒。
“如果你不是江秋月的朋友,我早就讓人把你扔出去了。”
葉歡的表情頓時一冷,眼中閃過一道厲芒。
江秋月的心中莫名一寒,連忙阻止道:“莫東山,黃浩然,你們先別說了。”
她又看向了葉歡,問道:“既然你是來找我的,那就說說是什麼事情吧。”
“我是來要賬的。”葉歡直接說道。
他懶得去和這兩人計較了,他是要錢的,也不想多生事端,麻煩。
“要賬?”
黃浩然和莫東山都是微微一愣。
江秋月精致的俏臉頓時微微一變,忍不住說道:“你什麼意思?”
“欠了我這麼久的醫(yī)藥費,是不是應(yīng)該結(jié)算一下了?”葉歡平靜地說道。
“醫(yī)藥費?”
兩人依舊是雲(yún)裏霧裏的,這個家夥到底在說些什麼。
江秋月卻是臉色狂變,退後了兩步,失聲叫道:“你,你怎麼會知道?”
“江秋月,你怎麼了?不就是一點醫(yī)藥費而已,不至於嚇成這樣吧。”黃浩然頓時笑了起來,江秋月這表情太好笑了,不會是給不起醫(yī)藥費害怕了吧。
“喂,多少錢的醫(yī)藥費,我替江秋月給了。”黃浩然看著葉歡,不屑地說道、
作為黃家的太子爺,他還真是不缺錢。
“二十億。”葉歡表情平淡。
既然有人要替江秋月給錢,他也沒意見。
“你,你說什麼?”黃浩然一下子愣住了,像是沒有聽清一般。
葉歡的眉頭一皺,不耐煩地說道:“我說二十億,你到底有沒有錢?”
“二十億?哈哈,你瘋了吧,什麼醫(yī)藥費需要二十億?”黃浩然從震驚中緩和了一下,頓時大笑道。
這裏的吵鬧,早已經(jīng)吸引了大廳裏的眾人,當(dāng)聽到葉歡說要二十億的醫(yī)藥費的時候,眾人也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在場的人也都是來自富豪之家,家財萬貫,都是香港的上流人士,但是大多數(shù)人整個家庭的資產(chǎn),也不過十幾億。
這人一開口的醫(yī)藥費就是二十億,實在太可笑了!
“這人不會是個瘋子吧?”有人大笑著說道。
殷書涵也覺得有些尷尬,他沒想到葉歡居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她甚至有些後悔和葉歡一起來找江秋月了。
實在太丟臉了。
可是如果她不帶葉歡來找江秋月,以這個家夥的性格,恐怕根本不會搭理自己,為了爺爺?shù)男悦矝]有其他的選擇。
“如果你沒錢,就給我滾開,在這裏囉嗦些什麼!”葉歡皺著眉頭,頓時不滿地說道。
“有一絲,我黃浩然活了這麼多年了,也沒有遇到你這麼有趣的人,我倒想看看你有什麼……”黃浩然不怒反笑。
“看你麻痹,沒錢就滾!”葉歡隨手就是一巴掌,直接甩在了黃浩然的臉上。
殷書涵愣了,江秋月也愣住了,周圍的富家子弟都愣住了。
就連莫東風(fēng)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根本沒有想到,這個家夥居然會直接動手打黃浩然。
“小子,你找死!”莫東風(fēng)頓時一怒,就要出手教訓(xùn)這個家夥。
“東方,等一下,讓我來處理!”江秋月卻是一下子攔住了葉歡,連忙說道。
說完,她也不管身後的莫東風(fēng)和黃浩然是何反應(yīng),看著葉歡便說道:“葉歡是吧,我不知道你和獨孤笑是什麼關(guān)係,也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當(dāng)初的情況的。但是二十億實在太多了,即便是我們江家,也拿不出來,我們可以另外商量一個價格。”
江秋月此話一出,眾人頓時都驚訝了,這麼說江秋月還是真的欠這個人醫(yī)藥費,還是二十億?
眾人在心中微微思索了一番,頓時明白了原因,江泰山原本是要死之人,這在香港上流社會是人盡皆知。
後來突然傳出江秋月帶迴了靈丹妙藥,硬是救迴了垂死的江泰山,這在香港的上流社會也是有所傳聞的。
原本眾人隻是當(dāng)作是謠言,畢竟這個世上哪有什麼靈丹妙藥,這可是無數(shù)國際醫(yī)學(xué)專家都束手無策的漸凍癥啊。
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是真的了,江秋月為了取得這靈丹妙藥,竟然許諾下二十億的巨款,實在太瘋狂了。
現(xiàn)在,這人找上門要錢來了。
“要錢是可以的,可惜,用錯方法了,一下子得罪了江家和黃家,還有一個莫東風(fēng),現(xiàn)在,怎麼可能還能拿到錢,不被打出去就不錯了。”
有人感歎道。
“可能是那種深山裏的隱士,隻知道煉藥吧,不懂世俗的規(guī)矩,不知道江家和黃家的地位,貿(mào)然要錢,太天真了。”
“的確是太天真了,即便是江秋月許下二十億如何,難道江家還會真的拿出二十億來?太可笑了,就算是兩個億,江家也舍不得。”
“藥已經(jīng)被江泰山服用了,這人拿什麼威脅江家,就算是江家不給錢,他又有什麼辦法?”
眾人頓時笑道,大家都是來自富豪家庭,誰不是傻子,知道這些富豪商業(yè)鬥爭的殘酷,哪一個會是好人。
一個香港頂級家族的江家,怎麼可能怎麼傻,再這個時候還拿出二十億來。
“那你是想賴賬了?”葉歡的聲音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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